《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第90章


当赵军士兵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数时,赵军忽然撤回了军队,直退向巨鹿县旁边的平山县,李克用不依不饶,又率军直追过去,在平山将赵军彻底打败。
晚间,晋军在平山扎营休整,随军的李存勖好不容易说动李克用暂时放弃进攻邢州,应先进攻百里外的镇州,而李存信则高声提议应一鼓作气打败李存孝。就在争执不休之时,一位侍卫忽然进账禀报。
“启禀大王,营外有个自称是赵王的人前来求见。”
李存勖闻言一讶,望向李克用:“父王,这……”
“父王!赵王定是……”李存信则激动叫起来,两人却同时被李克用的手势止住了声。
李克用神色凝然,向侍卫令道:“带上来。”
不一会儿,营帐外走进来一个身形瘦小如少年的男子,果然就是赵王王镕。李克用毫不客气地举剑抵向了王镕的喉咙,王镕强作镇定,额角却仍是流下一滴汗。
“王镕,你来本王的营寨,是想借床睡觉吗?”帐内即响起了一阵肆意的讥笑声。
王镕向李克用抱拳躬身:“小王是前来向晋王乞盟的,为表诚意,特进币五十万,归粮二十万,并出兵协助晋王讨伐李存孝。”说完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存勖狠盯着王镕:“父王!不能轻信他!”
李克用亦半信半疑,眯眼盯了王镕一会儿,最后还是收了剑与王镕出帐。外面果然放有十大箱银两,和几十车粮草,而随王镕前来的侍卫也是不足十人。
李克用仰头大笑,重重拍了拍王镕瘦弱的肩膀:“早该如此!你再怎么顽抗,镇州迟早会被本王攻下!朱温更会惨败我的手中!”
“晋王所言极是,小王愚钝,又受朱温、李存孝此等奸诈凶残之人利用摆布,后才顿觉晋王才是我唐将来的霸主。”王镕悄悄捏了把汗,姿态谦卑之极。
“李存孝?”听见这个名字,李克用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和你们勾结有多久了?”
王镕悄悄扫了眼李克用身后,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笑意的李存信,道:“早在三年前,他连夺邢、洺、磁三州之后,便给我与朱温……”
“父王!”李存勖再也看不下去,急声上前:“父王,此人的话不足为信,他是故意挑拨!存孝再不堪,也不会在那时就有异心!”
李克用却不理会他,厉声对王镕道:“说下去!”
“那时他便在信里阐述对晋王赏赐的不满,欲投奔朱温帐下,朱温怕有诈,没有回应他。后面他仍不断来信,并夹带军情、图纸,我们才相信他是真想背叛晋王。”抬头瞟见李克用的脸已因愤恨微微抽搐,王镕又继续道:“后面,他更加变本加厉,称他的能力已超过晋王,只要有机会,他定可以一举灭去晋王的势力,将这个功劳,献给朱温。”
“赵王说的若是真的,那他为何从未出兵叛变?”李存勖走向王镕,高壮的身躯直压过来,使原本就瘦小的王镕更显矮偻,怒声质问:“在他逃走之后,为何不直接回复本名入朱温的旗下,而是坚持用李存孝的名字?甚至连你们请求出兵相救他都不予回应?!”
“因、因为他还想为自己留后路!”王镕瞄到李克用也同样质疑地看着他,忙从袖中掏出一叠信封:“这是证据!方才所说绝非本王捏造出来的!”
李存勖看到那厚厚一叠信封,心又重重跌了一下,正想伸手去拿,一只手比他更快,一抽走就将它们交给了李克用。
“父王,请过目。”李存信那双豆眼狡黠地向咬牙切齿的李存勖撇了一下。
李克用掏出信看了几张,上面的字迹,以及汇报的军情,足以证明写信人就是李存孝。李克用暴跳如雷:“李存孝简直是不识好歹!我要让这个狼心狗肺之徒知道,背叛我李克用需付出何等代价!!”
“晋王毋需动怒,他李存孝在您面前贱如蚂蚁,要收拾他简直是易如反掌。”王镕缓声道,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
当晚,王镕留了下来,与李克用及其义子们商讨攻打邢州的战役。
除了李存助一人外,其他义子与李存孝并不和睦,只是畏俱他过人的武艺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对付,如今李克用是真的要杀李存孝了,无不拍手称好。其中李存信最是激愤,自动站出要助父围剿李存孝,李克用欣然答应。次日,李克用退到奈城整训军队,会合王锗军队总共三万人在邢州东南的任县驻扎,李存信则在邢州龙冈县的琉璃破驻扎,而琉璃坡离邢州城仅四十公里。
第77章 无桑与李存孝交锋
连下了四日的雪终于在这日停下,却让天空更加灰暗阴霾;让人感到压抑窒闷。
琉璃坡外一座高山顶上;站立着一名身披雪裘的金发男子;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雪山顶上有人在此。他稍稍打开身上的雪裘;里面即钻出一颗脑袋,是肩披墨发的女子。
“杜堇;你看;那是邢州城;李存孝就在那里。”
无桑将怀中杜堇的脸轻轻移向远处;一座高墙围筑的州城;杜堇随着他的手望向那边,不发一言。
她那双时刻透着锐气的眉眼;此时半嗑半闭着,涣散无神,虽仍是那张清冷的脸,却是苍白毫无血色,更感觉不到一丝生气,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只留下了这具躯壳。
无桑当然知道她为何不语,可见她对关于李存孝所有的事物都毫无反应,心中仍是泛起欣喜,搂紧她感叹道:“真想现在就将你变回独孤堇……可惜时机不足,不然会毁掉我的整个计划。”
他轻轻拥脸颊磨蹭杜堇的额角:“堇,其实,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何你会迷上他。”眺望邢州的目光慢慢变得幽深:“你那么骄傲,那么强势,为何会想驯服他?”他的声音变得幽怨:“明明不可能得到他,却一次又一次,甚至连命都不顾……”
无桑陷在回忆中,碧眼变得朦胧氤氲,颤抖的嘴唇募然苦笑起来:“你愿意死在他的手下,你用你的死让他永远记住你……你怎么能对他这么痴情……”
晶莹的泪珠滑落无桑白皙的脸颊,悲楚的面容却倏然变得阴狠,“或许你们是真的相爱的吧,可是这天,这地,岂能容得你们想爱就爱?”他捧过杜堇始终木然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翻涌起血色的双眼,变乌黑的嘴唇吐出狠毒的话:“我就是想看看,当你们都复活,他再看到你这个魔头,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般为你不顾一切!”
他脸上阴冷的笑越放越大,乃至周身都翻卷笼罩上一团黑气,在这洁白一片的雪山顶上,极其诡异。
他轻勾起杜堇的下巴,伸舌舔了舔上面两片饱满的红唇,让它们为他轻轻开启,“前一世你不信命,这一世,我会让你信地心服口服……”他的舌尖滑入她的唇齿,深深占据她的口腔,吮吸她的甜美根源。
无桑瞬间沦陷在她的香软之中,雪裘内的两只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衣内,抚摩着她凝脂丝滑的肌肤,甚至探入了亵裤,摸上了她的后|庭。
或许是那里从未被人触碰过,杜堇本能地颤了一下,如此反应令无桑略感吃惊,再轻轻探入,那幼嫩的紧|穴便夹地更是死紧。无桑勾唇哼笑:“他竟然还没碰过你这里,真是让人意外……”他的嘴唇移到她耳边,低低道:“现在,我又有点庆幸,你还没有复活了。若是从前,你定……”
无桑的赤目划过一丝隐痛,随即又变得阴沉,视线再度扫向夕阳下的邢州城:“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他的声音变得缓慢而轻飘飘:“结局已至,这两世的纠葛,对你和虎赤来说,最后也不过是惊梦一场。”
——
从李存信驻扎于琉璃坡开始,五日内连续攻击了邢州城三次,但都被李存孝亲自率军出城打退。而李存信只是将邢州城打落了几块墙砖,却损失了近两千士兵。
见到李存孝又恢复了往昔的勇猛善战,且毫无病秧之色,李存信十分焦急气愤,立即返回琉璃坡找无桑讨说法。
李存信一入白深的帐篷,看到正在喂杜堇喝药的无桑,即怒声质问:“你不是让李存孝吃了软筋散吗?你不是命他不可反击吗?为何他一点事都没有,还杀了我两千名将士!”
无桑没有抬头看李存信,继续细致地喂半卧于塌上的杜堇喝一碗灰黑色的汤药,整个帐篷充斥着一股野兽的气味,怪异之极。
本就焦急的李存信见无桑如此怠慢自己,当即暴跳如雷,拔剑直指无桑:“你定隐瞒了什么!你究竟是敌是友!”
只见无桑冷笑一声,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回道:“难怪得不到晋王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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