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丧志》第22章


陈幸把包一扔,坐在床沿,看着他不说话。
林修承走过去,说出自己反复想了很久的疑问:“陈幸,你是不是后悔了?”
陈幸皱了皱眉,依旧不回答。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林修承走到陈幸面前,伸手抬起他的脸,叫他看着自己。
陈幸终于开口了,他带着室外的凉气,冷冰冰地问:“什么机会?”
“让你从这扇门里出去的机会,”林修承告诉他,“如果今天不逃,以后你再敢跑,我就把你腿打折,让你坐在轮椅上,要去哪儿都要求我推着你。”
陈幸想了想,骂了林修承一句有病,倒在床上,蜷起身子睡了过去。
他想告诉林修承,他跑这儿跑那儿,恰恰是太过缺乏安全感,不想听见林修承成年人式的拒绝。不过这种示弱的坦白并不是他的风格,他便没有说出口。
林修承看着陈幸温温顺顺躺在他的床上,也走过去在他身边躺下来,吻一吻陈幸绵软的嘴唇,陈幸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伸手和他握着,一起睡了一个回笼觉。
一觉起来,两人都饿了,陈幸说要去吃夜宵烤鸭,走到电梯旁,林修承接个工作上的电话,陈幸就先下楼去大堂等他,电梯门一开,见到了一个没预料到的人。
他的生父陈子安,穿着西装和羊绒大衣,和他对视,彼此都意外地愣了一愣。
陈子安这次一个人回国,家人不在身边,叫陈幸时就带了些急切和亲热。
陈幸斜睨他几眼,任他拉着自己在一旁的等候沙发上坐下。
“你最近怎么样?”陈子安问他,“林先生让你回国了?”
陈幸并不想和陈子安交流自己的隐`私,含糊地点点头。
陈家欠林修承那一笔债务,林修承念在陈子安生下陈幸的份上,给他们销了帐,陈家在北京的另一个项目回报还可以,家里有了起色。
想到是陈幸用身体换来的陈家的希望,陈子安心理有一丝愧疚:“如果你需要什么,尽管跟爸爸开口。只要爸爸能做到,都可以给你。”
说着便解下自己腕上的表,塞进陈幸的手里:“这块表你拿去卖也行,自己带也行。”
陈幸冷冷地看着他,手里松松地放着块旧表。
“我妈妈是谁?”他问,他只想知道一个问题。
陈幸大概是唯一一个不清楚真相的人,陈子安一滞,刚想回答,看见了陈幸身后,向他们走过来的林修承。
林修承压根没注意到他,走到陈幸身旁,俯身下去,亲了亲他的脸,把他带起来,问他:“想好吃什么了吗?”
“碰到傻‘逼了,吃不下饭。”陈幸说。
陈子安的脸色变了:“陈幸……”
林修承这才看到陈子安,他心里不耐,每次陈幸见了陈子安都得低气压几天,这次两个人聊了几句,后果可能更惨烈。
他礼貌地同陈子安握了握手:“陈先生,很巧。”
陈幸张开手把陈子安送他的表给林修承看:“傻‘逼送我的。”
林修承接过去,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将手表还给了陈子安:“谢谢陈先生的好意,我还不至于让陈幸缺这些东西。”
说完就领着陈幸走了。
走在路上,他告诉陈幸:“宝贝,你有我就够了。”
陈幸点点头,认真的说:“嗯。”
19。
陈幸圣诞假期结束,就要回美国上剩下的一个学期课程,还要申请大学,这回林修承没让他一个人走,陪着他去了三藩市。
顾擎晚上叫陈幸一起吃饭,看见林修承站在他边上,愣了半天,道:“还以为你们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又问陈幸:“你去摩洛哥干什么?”
陈幸耸耸肩:“转机伦敦。”
林修承笑了笑,牵着陈幸往里走。
席间,顾擎看出这俩不对劲了,又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蠕动着嘴想问,只着林修承剥了满满一碗虾,然后和陈幸换了碗,陈幸凑过去,亲了一下林修承的嘴角,还说:“谢谢爸爸。”
顾擎不问了,放下筷子摇摇头,表示没眼看下去了。
陈幸申请了四所伦敦附近的大学,着力申请了牛津,当然没告诉林修承,主要是怕他嘲笑自己。
还有一所不知选什么,正巧看见电视机里曼联皇马在踢球,就申请了曼大。
到了三月份,他收到了唯一一份入学通知,别的全是拒信,那所录取他的学校,就是曼大。
林修承问陈幸大学的事,陈幸死活不说,他怕现在告诉林修承,就要被他打断腿摁在轮椅上栓家里。其实曼城也没那么远,木已成舟,船到桥头自然直,要学着接受生活不是吗。
六月份,陈幸毕业了,林修承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陈幸十分难得穿了西装,坐在台下。
晚上回到家里,陈幸检查了自己前几日就整理完的行李,林修承站在玄关抱着手臂看他。
“曼彻斯特?不错啊,”他开口,夸奖陈幸,“我还以为以你的成绩,想念大学,只有爸爸花钱给你造一所呢。”
陈幸只心虚了一秒,就理直气壮地说:“离伦敦只有两个半小时火车。”
“是比美国近多了。”
“不是你叫我来美国的吗?”陈幸问他,“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
“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林修承走过来,手搭在陈幸的颈间,缓缓滑动。
陈幸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抓住林修承的手,不给他乱摸:“修爷想让我干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林修承看着陈幸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正装,指导他:“脱衣服也要我说吗?”
陈幸听话的脱掉了西装,刚解了两个衬衫扣,林修承变了主意:“衬衫留着吧。”
很快,他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衬衫,林修承按了按他的肩膀:“跪着。”
陈幸跪在林修承的腿间,不用林修承教,主动地帮他解开皮带,拉下裤子,舔吮他的性`器。
林修承很快被陈幸舔硬了,低头看着为他服务的养子。
陈幸的脚腕上还留着林修承亲手为他铐上的脚铐,一个冰冷的金属环,他将链条摘了,却不问林修承要钥匙,十分热衷于留下一切林修承带给他的东西,营造出他真的是林修承的附属物的假象,令林修承着迷。
陈幸吸的用力,口腔里的软肉紧紧裹着林修承,林修承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移开:“趴到餐桌上去。”
陈幸屋里的餐桌桌面是一整块白色大理石制成,陈幸趴在桌上,他和林修承有一段时间不见,久到身上的痕迹都消失了,白‘皙的皮肉几乎和桌面融为一体。
他觉得石头太冷,推开了一点,又被林修承压上去,手肘和石面撞了一下,撞得有些疼,转过头看林修承:“爸爸好粗暴啊。”
林修承伸手取了餐桌上的橄榄油,滴在陈幸腰窝上:“不是你想要爸爸这样吗?”
他手探到陈幸前方,陈幸性`器也已经立起来,贴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温热了一小片石面。
林修承用两根手指,将橄榄油送进陈幸的肉`洞里,感受被他紧咬着的滋味,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握着自己肉`棒在陈幸臀上滑着,几次滑过陈幸收缩着的肉`穴,就是不进去。
陈幸等得不耐,转过身躺在餐桌上,手肘支起身体,腿紧夹着林修承:“爸爸怎么又不行了?”
林修承在床上总能被陈幸气得头晕,他盯着陈幸,一手按着他的腿,一手扶着性`器,挤进陈幸里边,不等陈幸适应,就开始大力鞭笞他。
陈幸每次都是挑衅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林修承一真刀实枪他就不行了,两只手张开来抱着林修承的脖子求他慢点。
林修承托着他的臀`部,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抽动,每次都捅进更里面,让陈幸一张嘴只能吐出呻吟来。
闷头干了一会儿,林修承停了下来,陈幸被他干得泪眼朦胧,镶着一颗唇珠的漂亮嘴唇一张一合地喘气,林修承看着被陈幸性`器滴出的液体染湿一小块的白衬衫,解开了他所有的扣子,叫他:“你前边浪的都滴水了,自己摸一摸吧。”
拿着陈幸一只手放到他自己的肉`棒上,陈幸松松垮垮圈着自己,随着林修承的动作上上下下撸动。
敞开大腿的陈幸能激起任何人的施虐欲,林修承不由加快了速度,陈幸怕被他撞得掉下桌子去,握着自己性`器的手松开来,攀着林修承的肩膀不放。
“嗯……爸爸……”陈幸叫他。
林修承依旧保持着高频率的撞击,眼睛看着陈幸,听他说话。
“去哪里……我都……爱你的呀……”陈幸抬起头,吻他的嘴,“别生气啦……”
林修承没有想到会在陈幸嘴里听到爱这个字,他脑子一热,迅速大力地抽`插几下,射进陈幸里面。
他低头猛烈地回吻着陈幸,舌头和他的搅在一起,像偷情的初恋少年一样心跳不已,直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重新硬起来。
林修承离开陈幸一点,与他额头相触,告诉他:“陈幸,我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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