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纪》第7章


纪年用力一提,啪,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
阿然嘴里咬着一片嫩叶抬起头来,他好像听到了木木的声音?只是由岩不是说木木走了吗?
由岩亲昵地探过头咬掉阿然露在外边的半片叶子,一条大腿在阿然腰间磨蹭,他忍了好久了,“然宝宝在看什么?”
“我好像听到了木木的哭声。”
木木?那只丑蜥蜴?由岩回忆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他脸色变了变,隐晦地看了眼纪年的方向,那么巧?
“阿然,呜呜呜。”一个绿色的东西窜进阿然的怀里,阿然抱着一看,是木木。
只是,“木木你的尾巴怎么断掉了?”
木木更伤心了,他一五一十地把由岩怎样把他尾巴压起来打晕,纪年怎样把他尾巴扯掉的事实告诉了阿然。
由岩:不作死就不会死…
纪年:人艰不拆…
阿然死死咬着下嘴唇,木木是他唯一的朋友了,他们把木木敲晕!他们还扯掉木木的尾巴!他又委屈又愤怒,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得由岩和纪年又心疼又心痒。
然后一层柔和的白光滑过,阿然变成小羽龙,他抱着木木甩着长尾巴,把自己卷在一起。
再也不要理他们了,阿然想。
由岩把恐龙皮里面的小恐龙扒拉出来,小心翼翼地对阿然道歉:“乖宝宝,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阿然转个身把尾巴对着由岩,他才不会相信。
纪年看着默默生气的小恐龙,化成龙型钻进了森林之中。
哼,丑陋的绿皮小蜥蜴,纪年把草药捆好背在背上,断了尾巴又不是长不出来,敢说我坏话下次把你尾巴全部扯掉!!
洞穴里由岩没办法了,他把小蜥蜴从阿然怀里弄出来,然后露出一口锋利的白牙, “然宝宝你不变回来我就吃掉他。”
阿然怒了,他跳起来一口咬上由岩的肩膀,伤口重新被撕裂开,鲜血染红了半个臂膀。
由岩感受着肩膀上蔓延开来的剧烈的,一抽一抽的痛,他狠狠把小恐龙搂在怀里,声音阴森森的,“变回来,不然吃了你。”
阿然这下是真害怕了,刚才那一下完全是被由岩刺激的。
他哗地变回人型,眼泪噗嗒噗嗒地往下掉,哭得伤心极了,呜呜呜,吃掉就吃掉,他才不会怕~
木木对事情发展成这样也很后悔,早知道他就不告诉阿然了,其实他只是想对阿然抱怨一下。木木爬上阿然的肩膀,对着由岩呲牙咧嘴,不准欺负阿然!死也不让你欺负阿然!
由岩提着蜥蜴的半截尾巴扔远了,把阿然压在下边,他温柔地舔掉阿然眼角的泪水,“乖,骗你的。”他怎么舍得让他的伴侣被伤害。
阿然泪眼朦脓地看着男人,哭得一顿一顿的,“真、真的…不吃我?”
由岩大腿勾上阿然的腰摩擦,声音低哑,“当然要吃掉然宝宝,嗯~早就想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锤基家的孩子、夏天要减肥的地雷~~~
☆、第 9 章
纪年回来就闻到了一股甜腻的气味,他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简直是委屈愤怒至极。
“无耻小人!!!”纪年大喝一声,扑过去给了满面春光的由岩一拳,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一拳饱含纪年对由岩深深的羡慕嫉妒恨,力道很足,打得由岩的脸一偏。
由岩也早看纪年不顺眼,他一拳砸了回去,刚好砸在鼻梁上,鼻血哗哗流了出来,特么要的就是你毁容!!
纪年摸了一把鼻血,两眼放着凶光,他一把抓住由岩的金色卷发使劲扯,敢毁劳资容!丫的简直是找死!
很快两个男人就扭打在了一团,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掌。。。
阿然看了眼那边打得“如火如荼”的两个男人,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他悄悄抱起木木,猫着腰往洞口走去。
“然宝宝~外面雨大,晴了再出去玩。”由岩拦腰把试图逃跑的小雄子抱在怀里往回走。
幸好他注意力一直不曾落下这边,要不然然宝宝跑了他找谁哭去?
阿然被重新放回床上,好无聊,他扯掉一片叶子放在嘴里。
砸吧一下,呸呸呸,好苦。
阿然连忙把叶子拿出来,只是那股苦涩的味道已经在口腔里弥散开,阿然嚼了好几个甜果,这才把苦味压下去。
看着手里有几个牙印的叶子,阿然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他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么苦的,这到底是什么
至于摘下叶子的那株草,好像是那个拔了木木尾巴的坏家伙带回来的。
纪年憋屈地蹲在角落里盯着小雄子,他的身上因为刚才的打斗凌乱散布着一块块大小不等的淤青,风一吹就抽丝般的痛。
哎,要不是小雄子一见他靠过去就害怕,他怎么会勉强自己干看着不动。
而由岩出去给阿然找鲜嫩的蕨草了,虽然他担心蛮王龙对他的小伴侣动手动脚,但他不得不出去。
每种食草恐龙都有自己的食物,像是剑龙,恐鼻龙这类大型恐龙吃树叶,而羽龙这类中小型恐龙要吃蕨类植物。
白天蕨类的生长速度很快,而白源纪漫长的黑暗使蕨类植物缺乏足够的光合作用,它们不得不把营养补充给重要的根和枝干。
因此由岩看着周围光秃秃只剩些半黄不绿残叶的蕨类植物犯愁了。
阿然嘟着嘴,他在想要不要招呼坏家伙过来,可是万一他扯自己的尾巴怎么办?阿然想把尾巴卷起来,他才不给坏家伙扯。
只是阿然扭过头,身后空荡荡的。
喔,阿然想,他现在是人型,没有尾巴啦。阿然觉得有些落寞,他喜欢他的尾巴,长长的有蓝色的羽毛,可漂亮了!!
真可爱,纪年可不懂阿然的小忧伤。他看着嘟着嘴的小雄子,忍不住想象自己和小雄子全身赤,裸,交缠在一起的样子。
小兄弟在他的想象下发烫,翘,起,身后也又麻又痒的——
“喂~”阿然小心翼翼地朝双眼迷离的男人扔了一块石子。
纪年想得正美,突然额角一痛,特么谁敢砸劳资!!!纪年突地站起来…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小雄子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纪年乐坏了,艾玛他觉得自己就要美梦成真了,他将腰上的树皮扯松了些,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因为每个种群所掌握的知识一般是不会外传的,这是一种种群的自我保护,所以阿然有些不好意思问。
他耳根微微发红,眼光飘忽,是个又害羞又迷人的模样。
纪年吞了口口水,他靠近阿然,只待阿然稍有暗示,就扑上去这样那样~
“那个…”
纪年心里激动地嗷嗷叫,噢,宝贝儿,来吧~
“能告诉我这些植物的用途和名字吗?”
把快钻出来的小兄弟按了回去,纪年失落得很,他耸着脑袋像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宠物,都忍不住要嚎几嗓子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阿然还以为纪年不愿意,他抿着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这是木厥,对伤口的愈合很有好处。”纪年把阿然手里的植株拿过来介绍着。
“这个呢这个呢。”阿然从捆得乱七八糟的草堆里拿出另一株叶子细长边缘带着锋利小刺的植物。
“唔,盲草,止血的。”纪年悄悄伸出一只手摸上阿然的腰肢,柔软极了,他不由自主揉了两把,只觉着从头到脚都要烧了起来。
阿然沉浸在对新奇事物的探索中,他从怀里摸出来一块黑色的石头,这是他在路上的一层岩石里扒拉出来的,可以划出黑色的痕迹。
继续摸,是一块树皮里层的薄膜。
他喜欢在这上面画一些东西,比族长他们在石头或是木头上画方便多了,阿然很是得意地摇着小脑袋,而且还轻多啦,这样他就可以带在身上。
比如,有着小爪子细尾巴的是木木,旁边写着扭扭曲曲的两个字,朋友。
比如,几笔勾勒出的一个又大又凶的怪物,那是由岩,旁边小小的是他自己。
比如,还有一只长相猥琐的,那是纪年。
“呐,我要把它们画下来。”阿然心情很好,他飞快地在树膜上画着,尽管没有色彩线条简单,还是能辨认出来它们的样子,画完后阿然在旁边标注上简单的几个字,止血,愈合,分别对应它们的用途。
就这样,纪年一边说,阿然一边画一边写字。
少年依偎在高大的男人怀里,看起来真心是很温馨的画面。
“你,你干什么?”阿然侧过头眼汪汪地看着纪年。
原来纪年趁阿然不注意一只手从腰上顺着摸,停在了阿然的大腿间某处,还色,情地一路摸到了顶端。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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