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小姐,谁妻谁》第53章


段小楼湿润红眼,执起木雅歌柔荑,断断续续道:“我之前还不敢确定娘子你心里是否还有那个肖俊,现在我,我、”
“等等,什么肖俊?”木雅歌笑容凝固,费解看她。
“就是你那个面容俊秀,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良人。”段小楼自顾自道,因一对比肖俊,自行惭愧的低头,只一想到今夜种种,又猛然抬头:“可是,我~”
木雅歌双指压在她唇上,颇感头疼:“我说的那人不是他~”
“诶!?”
“那个所谓良人已有结发妻子,恩爱不离,再者,”见段小楼双眸睁更个牛铃般大且带焦急,木雅歌幽幽一笑,格外狡黠,温柔偎依在段小楼怀中,指间在平滑软腻的肚兜上画在圈圈,勾的段小楼心猿意马,才轻启唇瓣:“段郎认为此刻还有谈及她的必要吗?”
如今想来,对木爹爹更多是孺慕之情吧。
“完全没有!”
段小楼果决道,那块就压与心的重石彻底落下,且即可抓住吃紧她豆腐的那只坏手,她今夜越发觉得她家娘子有一双能挑逗人的坏手,她要克制,必须克制,否者又是一场空。
“段郎,对不起。”木雅歌任由她握住,微微仰首,水润樱唇在那日被她扇打一掌的颊上落下歉意一吻。
段小楼低头凝视,会心一笑:“没事,我皮糙。”
“段郎,我很思念你。”
复而偎依在这个简单冲动的怀抱中,木雅歌暗暗发出一阵满足的慨叹,四十余日的思念拧成对这段感情的肯定,她木雅歌要的不多,要的只是一个彻彻底底只属于,只包容,心中只有她的人。
天下间比段小楼优秀谦和的男子女子多了去,偏偏她木雅歌在踽踽而行一个也未遇及,也罢,即使遇上也不需要了。
☆、第47章
“嗯唔~”
丝薄幔帐后,床榻上两具身子重叠交织;厮磨缠绵;木雅歌赤红着脸羞恼的使劲的推开身上之人;奈何比智比貌皆胜过段小楼,偏偏独输这力道一隅。
无计可施之下;木雅歌狠下一口咬在在她口中不断挑弄她舌尖;惹得她她身心酥软,异样敏感的另一条灵舌。
段小楼‘哇’一声惨叫,顿时含泪起身捂住嘴巴;可怜哀哀的怨恨的身下青丝缀枕,娇媚羞恼的大小姐。
“你咬人!”
嗔她一眼;终是得到喘息的大小姐冰冷的丢她一句:“活该!”
半坐起身整理松散的里衣;此刻她唇瓣被吻的红肿妖娆,引人垂帘三尺,双颊绯红犹如朝霞,更舔魅丽无暇,冰凉的怨怪叱责的在随意挽发慵懒的娇姿下,被她愣愣的喝出浓浓的娇嗔之意。
段小楼心弦一动,倾身向前欲再撷取芳香醉人唇瓣,却被大小姐无情伸臂,隔出距离:“妾身本以为段郎心纯如童,不知段郎竟是色中饿鬼。”
段小楼低眉,凉凉扫过自己□□竖立的上身,毫不退让耍嘴皮子:“为夫本以为娘子端庄稳重,却也不知娘子竟是女中色鬼,瞧,为夫每夜拴好的肚兜次日醒来都不见芳踪,娘子,好一个胸前取物。”
话毕,竖起一个拇指,调侃着连脖子都一片潮红的大小姐。
至几月前的那夜过后,两人间的亲昵举动突飞猛进,日渐增长,不再满足睡前浅浅轻吻,两人已如火炽烈的发展到每日起身之时,都要来一番纠缠不清。
缘由之初,还是因为每夜段小楼□□的系着娘子漂亮的肚兜入睡,可翌日醒来,她家娘子柔荑都能不可思议的紧密无缝的贴着她雪白的胸脯!!
段小楼为这事还羞得恨不得掘地三尺将自个埋起来,到后来咬牙可忍,慢慢习惯,到最后演变成不带半点羞耻之心,干脆大方的任由娘子摸着睡觉,不过,代价的就是她每日每夜的缠着木雅歌亲吻,渐渐练出让木雅歌难以招架的吻计!
“许是段郎胸前春光太过旖旎诱人,为妻才会孜孜不倦的贪恋起来。”木雅歌被她说的脸烫如得紧,却要毫不示弱的端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戏谑的眼神深深的故意流连在那对柔嫩雪白的胸脯上。
她也困惑,为何日日醒来,她的手都会搭载段小楼挺拔圆润的胸脯上,真是活见鬼!
要怪就怪那对肉包子太软太柔太合她手的大小吧!
段小楼被她看得发窘,输了阵势,极快的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玉体,羞愤道:“娘子,你果真就是个色鬼。”
又一次成功调戏了自己的夫郎,木雅歌‘呵呵’一笑,得意的掀开幔帐,赤脚起身着衣,段小楼亦瘪嘴跟着拿起裹胸布,一圈一圈的为自己缠扰。
刚好着装完毕的木雅歌回身一看,段小楼的两团肉包子已被裹的平坦结实,不由眉心微拧徐步走到她身前,抬手抚摸着不再有的优美挺拔,心疼道:“是否裹的太紧,可否影响你的呼吸?”
自她认定段小楼后,她越发的在意段小楼的所有,尤其是这个裹胸这个有损肋骨健康的行为。
段小楼不在意的继续着衣:“习惯了。”
“我不喜欢你把它们束起来。”
自家娘子说起这就话不自觉露出几分女儿家的撒娇姿态,段小楼爱死她这副模样,伸手揽腰搂着芊芊柳腰,低眉轻吻着娘子的耳根,低喃道:“那没法,谁叫我现在是男子身份呢。”
木雅歌耳根被她轻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却暗自一声微叹,对这事颇为无奈。
段小楼亲亲她的脸颊,安慰几句,便招进在外等候多时的女婢,两人齐肩一道梳洗用膳,果姨见两人如今举案齐眉,同进同出也欣慰不少。
用完膳食后,段小楼随着木雅歌在米铺上核对账簿,如今段小楼不会无事乱闲逛,她励志做一个合格的有为丈夫,她不要像她的小白脸岳父一样,做个闲人,每月月底白拿月钱,她要靠自己挣取工钱——就在她家娘子的店铺上。
“三百二十五两七钱加上五十四两二钱。”
“三百七十九两九钱。”
米铺后堂,与木雅歌相邻而坐的段小楼脱口而出这个答案,木雅歌抬眉侧首看她,只见段小楼聚精会神的牢记着柳家每一项商业事务。
木雅歌收起算盘,刻意看着账簿再核对下一银子:“一千五百三十八六钱两除去六百八十两四钱。”
“八百五十八两二钱”
快而准确,木雅歌满意的一笑,段小楼此次回归,改变不少,除了自觉读书练字之外,在还几个月前吵着要学心算,木雅歌耐着性子陪她练习,从刚开始段小楼要磕磕碰碰的咬舌沉思,到如今的一心二用,不假思索的准确无误。
木雅歌的欣喜又浓了几分,真是,孺子可教也,默默的拿起朱笔,在账簿上勾画出核对账簿。
不知过了多久,看完今日的任务,段小楼懒懒的伸了下腰,喜滋滋的朝自己娘子望去,却见娘子早已悠闲的品茗。
“你喝茶样子真像岳母,可漂亮可好看了。”
木雅歌挑眉看她:“你傻笑的样子真似爹爹。”
段小楼笑意一收,趾高气扬:“我可比便宜岳父强多了,她每月白拿三十两银子,我可是靠自己的。”
木雅歌斜她一眼:“爹爹是小白脸,小白脸不都是靠脸拿银子的吗?”故意顿了顿,促狭的笑意浮现脸上:“段郎想做小白脸估计···难啊。”一脸遗憾的打量着段小楼
段小楼刚开始还呐呐点头,全然同意的模样,到后面越听越不是个滋味,一拍额头,反应过来,气恼的怨向自家娘子,娘子话中含义说的不是她长得不如便宜岳父吗?
可在段小楼发恼之时,木雅歌早已狡猾在趁着堂内四下无人,轻轻的一吻段小楼脸颊,安抚恼羞成怒的夫郎,且眨着眼极为无辜看向段小楼:“段郎,可要责骂为妻吗?”
佳人剪水秋眸忽生水雾,若重言一句吃不准便会嘤嘤垂泪,好不惹人怜爱的模样。
这,这实在奸诈油滑如狐啊~不,比狐狸还更甚一筹!
段小楼束手无策也舍不得重语责怪,只好气鼓鼓的将头搁放在桌面,唧唧哼哼道:“你实在刁狡了,只会拿人软肋。”
“那也还得多谢段郎怜爱。”
“哼~”
木雅歌见她清楚的脸上显出明显被成功安抚的满意笑容,掩嘴无声一笑,她这个夫郎实在是太好对付了。
说起爹爹,木雅歌方忆起,她许多日不曾回信给木爹爹了,想到木爹爹时不时在传过来的信中对她嘘寒问暖,她先因金陵之事而先置一旁,到后来与段小楼日夜亲密无间,几乎都快要忘却回爹爹信之事了。
这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木雅歌羞愧的脸红,提笔回信,段小楼百无聊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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