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lion&king》第26章


我们两个冷漠的关系也被父母察觉到了。
有段时间,那边的爸爸总在我们两个面前说起小时候的事,搞得一旁的继母很尴尬。
他说小时候我们两个和他一起玩翻跟头,他不小心一脚踢到我的头,我当时就痛的嚎啕大哭。健司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冲他喊:“你这个白痴!”
然后举起拳头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都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健司那时候才学会说完整的句子,你还不会说话呢。”
那边的爸爸一边品尝着红酒一边苦笑着对我说。
这种当事人都不记得的事就别说了。听完这个故事我毫无感觉,健司则在一旁默默的吸着继母专为他准备的混合果蔬汁。
谁都没去接爸爸的话。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不该这么尖锐的针对他。
于是我碰碰他的胳膊,健司便转头看我:“怎么了?”
“我不该那么说,我道歉,对不起。”
“没事。”他很轻易的原谅了我,视线落到我手中的笔记上。“头一回见你这么用功,难道在联考里有想要超越的人?”
“那当然!”他真是问到重点了。
“为了超越你。”我缓缓的回答,只见他漂亮的眼睛逐渐瞪大,有些吃惊的反问:“超越我?”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跳级啊!”
为了证明我是个比他更好的孩子,我主动向妈妈请求让我跳一级,这样即使见不了面,也可以在全国联考的战场上击败他。
听到我这么说,健司的表情由迷惑转为平淡。他指指我手里的笔记:“能给我看看吗?”
“说起来我确实没赢过你呢。”翻看着笔记,他说。
“你看过我的排名?”我很惊讶,我一直以为他早就不记得我了。
“因为爸爸不停的在我耳边念叨你,所以就注意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妈妈也一样。不,应该说父母都一样。
“你这本笔记是从哪里得来的?”健司问我。
我在“从朋友那儿得来的”和“从同学那儿得来的”之间犹豫了一会儿,回答:“同学给我的,说是补习班的朋友的笔记,那个朋友是全国联考第三名。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他点点头:“是我的朋友,叫花形透,他成绩很好。”健司把笔记还给我,继续道:“你那位同学想必也十分优秀,听说那家补习班的入学门槛很高。”
我对设有入学门槛的补习班毫无兴趣,上补习班的目的无非是提高成绩,如果学生的成绩本来就很好,那辅导起来也十分的轻松。这样一来,赚钱也太容易了吧。
收起笔记,我靠在窗子上发了会儿呆。车开进了商业区,前面好像出了事故,整条路段的交通都停滞了。
眼下我没有学习的心情,便浏览着外面商铺的名字。
服装店、饰品店、蛋糕店……商业街基本都是一个模样,尤其是这种老商业街,没有大的商业中心,都是些小的店铺。
等等……我想起一件事来。
“我没买礼物。”
我急忙拍拍一旁的健司。“怎么办,爸爸过生日,我没准备礼物!”
“不需要礼物,你愿意去看他就行了。”健司闭上眼睛靠在座椅靠背上,静静的说道。
“你是爸爸最珍贵的礼物。”
我有点伤心。
“你也是妈妈最珍贵的礼物。”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chapter23 Maze
我搞不懂女孩子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当我向高砂表达了自己的疑问后,他慢吞吞的喝着我买给他的罐装咖啡,用老年人教育后生的语气点破我的心结:
“阿牧你不是搞不懂女孩子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你是搞不懂某一个女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两个问题可是完全不同的哦!”
我顿时醍醐灌顶,一边用手指摩擦着下巴一边思考这一年来产生的种种困惑。
高砂瞟了我一眼,嗤嗤的笑了起来。
“是藤原莉央吧?那个让你烦恼不已的女人。”
我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刚才——说谁?
高砂露出了然的表情,拍拍我的背,笑容很狡猾:“你太容易被看穿了,阿牧。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
他饮下最后一口咖啡,把罐子捏扁扔进分类垃圾桶里。
“阿牧,你的脸上写着你想去死哦,不要这样嘛!拜倒在魔女裙下的又不止你一个,看开点啦!”
他耐心的开导着我,被他这么一说,我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想死?
被戳穿心事的我还真想去死一死。
但是转念一想,把心底的秘密看得比尊严和生命还重要不是女孩子的专利吗?
我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啊!
想到这里,我搓搓脸,活动了一下面部肌肉,冲高砂挤出笑容。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可没有……”
他一把揽住我的肩膀,笑嘻嘻的在我耳边低语。
“别装了,这没什么好丢脸的,你就承认吧。”
承认什么?
我瞪大眼睛,警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高砂的脸。他的表情此刻可谓是滑稽之极,就像看相声的时候被要求不许发出笑声似的,整张脸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呈现出扭曲的状态。
“阿牧,你喜欢藤原对吧?”
没等我回答,他松开我,摇头晃脑的感慨起来。
“哎呀哎呀,藤原可真是了不起,把我们篮球队两代ACE都放倒了,啧啧……红颜祸水啊……”
他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肩膀。
这家伙为什么一副……参加我的葬礼的表情?
这个话题不能再进行下去了……意识到这么做的危险性后,我闭口不言。
我被魔女缠住了。
我喜欢藤原莉央,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凡是有着高砂那般观察力的人,我想应该都会看出我对藤原抱有的特殊情感。
可是我努力的压制着这股热情。
这么做的理由是——藤原她,并没有把我当一回事。
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我和同级的所有男性一道见证了藤原征服体育系社团社长的壮举。她所展示的能力已经不能用“女性的魅力”来表示。
在旁观者看来,那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和挑战自身极限的单方面虐待而已。
然而当事人却十分享受藤原所给予他们的非人道待遇。
就像被魔女诱惑,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也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只为更接近悬崖对面的女神。
这么讲似乎有点夸张,但这是我内心的真实看法。
如果藤原对这些可怜的献祭者抱有哪怕小手指那么长的同情和怜爱的话,我也不会这么怕她了。
残酷的事实是,藤原只是单方面的喜欢虐待这些爱慕者而已。
更准确的来说,但凡是藤原主动接近的男性,都会沦为她的奴隶。
藤原向地狱投下了长长的蛛丝,当饱受地狱折磨的死者即将爬到顶端跪倒在她脚下前,她乐呵呵的剪断了蛛丝。
仿佛那才是她的目的。
我没有立场评判藤原这种做法的好坏。
她并没有伤害谁,只是充分的勾起对方自作多情的心弦而已。
藤原恐怕没有爱人的能力。
这个猜想起源于第一次和她一同搭电车的经历。
一年级的时候,我和高砂结束部活后总会在校门前遇到藤原,打过招呼后我们两人目送她坐上一辆黑色的奥迪离开。
一年级即将结束时,那辆黑色的奥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辆白色的本田。
我以为她家只是换了车。可没过多久,两辆车同时出现。藤原站在路的另一端沉默了很久,然后走去了车站。
那便是我第一次和她一同搭电车的契机。
“为什么不坐车回去呢?”
由于她一直沉默着,我只好主动开口问她。
“因为我不想讨任何人欢心,太累了。”
她小声回答。
我自知不能再继续追问,便闭上嘴低头看书。书页翻过两张,藤原问我:
“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我不清楚她具体指什么,就“哎?”了一声。
藤原露出狡黠的笑容,似是测试我的反应,贴近我身边说道:
“我有两个爸爸,是不是很奇怪?”
她发出轻轻的笑声。
离异家庭。
这是浮现在我脑子里的第一个词组,然而我没有将它说出来。
“一号爸爸生下我和哥哥,但是不想要我,就把我扔出去了。二号爸爸捡回我,把我养到这么大,但是一号爸爸又想让我回到他身边,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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