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lion&king》第53章


“多么执着的爱啊……”和我同在后台的织田小声的感慨着。
“如果我也能谈一场这样的恋爱就好了。”
我忍不住纠正她:“田中和凯瑟琳可没有恋爱喔,从头到尾都是田中一个人的单恋。爱情这种事,只有一个人是不行的……”
没错,只有一个人是不行的。
无论田中多么喜欢凯瑟琳,只要凯瑟琳不爱他,这段感情就不会有开始,遑论结果。
……爸爸妈妈也是,只要他们中有一方拒绝这份感情,那么无论是拖鞋还是各自离婚,都不会发生。
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直到这时我才深刻的理解到其中包含的黑暗与甜蜜。
如果……我喜欢着牧绅一,可是牧绅一却不曾对我动过心,那么我的爱情也是虚无。
唉……这样一看,妈妈在爱情方面的成绩是十分显赫的,无论是我还是健司,都难望其项背。
演出结束后,我回到化妆室卸妆,梳妆台上的电卷棒让我想起早上阿牧帮我卷头发的情景。
我把玩着断电后变的凉凉的电卷棒,忽然心生一计。
“MAKI!”我叫住准备进入男更衣室换衣服的阿牧,冲他摇摇手里的电卷棒。
“想不想换个发型?”
我们一起回到化妆室,把他按在椅子上后,我用造型水和梳子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对着镜子问:“请问这位客人,你想换一个什么样的发型呢?”
阿牧很配合的盯着镜子,用手捋了捋头发,认真地问我:“有没有可以让我看上去年轻一些的发型?”
“……”
“这样把头发从中间分开,然后再卷一下会不会看上去比较年轻?”
他很仔细的对着镜子比划,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位客人,我认为成熟的路线非常适合您,请不要随意修改,这样保持下去就很好。”
于是我不顾他的想法,擅自给他弄了一头卷发。
弄完后喷上定型水,看上去好似国外留学归来的放荡不羁的精英,再配上那身黑色礼服,不能更有型。
我拜托由佳,和这样的阿牧合影了好多次。
虽然一整天的时间里都没人认出他的牧绅一—除了头发,我还假借护理皮肤的名义,给他略施粉黛,把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削减了一些。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有更多的人来找我卷头发。
到了傍晚大家都准备回家时,我的电卷棒坏掉了。
确认修不好后,我打算重新买一个。回家的时候会路过超商,到时进去看看吧。
临走前,我看到阿牧背着包去体育馆参加部活,他的头发经过一天的奔波,卷度早就消失,重新变回了帝王牧绅一。
我今天都没有和他好好说说话呢,有好多的事情想要跟他说,可是站在他面前后,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一路小跑,把牧绅一堵在通向体育馆的路上。
“喂,阿牧——”
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迅速闪过一系列画面——妈妈和爸爸紧握在一起的手、田中跪坐在凯瑟琳的墓碑前满脸悲痛……
我想知道我究竟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哦,藤原啊,你还没回家吗?”
和往常一样,阿牧亲切的向我打招呼。他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排列整齐的白色的牙齿,白的发亮,好似他会为我做的任何事感到开心一般。
我向前一步,凑到他身前,只需抬头就能看到他双眼的距离。
“今天……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吗?”
“唔……开心呀。”
他把背包往上提了提,低下头看我。
“藤原你的眼睛好红啊,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啦。”
我抹掉其实不存在的眼泪,做了个深呼吸。
“我也很开心呢,阿牧。”
他露出安心的笑容。
我听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猛跳,连同食道都在震动。
我喜欢你啊,阿牧。
我想告诉他,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无论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我对他的恋慕都是无法抹消的事实。
这份恋慕对我来说和爱情同等重要,并不会因为没有得到回应就消弭。
“藤原?”
阿牧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
“啊,怎么了?”
“明天也请多多指教。”
他举起拳头,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碰了一下。
“喔,好的……”
目送他走进体育馆,我双膝一软,跪坐在地,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丝毫没有平息的意思。
chapter46 Punch
小的时候挨骂,妈妈总会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和了一通常会低下头沉默不语。
现在我想问问母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文化祭的最后一天,了一和妈妈一起看了我的演出,同行的还有爸爸。
演出结束后,我问了一要不要去游园,他脸色苍白的拒绝了。走之前,他拉住我的衣角欲言又止。
“怎么了?”
了一摇摇头,咕哝一声“没事”,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我大概……知道他想说的事情是什么。
虽然连续三天都和牧绅一在一起,但即便是他,也难以将我头顶的阴霾驱逐。
文化祭之后紧接着就是秋国体,海南再一次败于山王工业,止步于半决赛。
中午和由佳在天台吃午餐时,宗一郎罕见的一言不发,吃完饭没有和我们过多寒暄,匆匆回了教室。
我听阿牧说,宗一郎是一年级里为数不多没有退部的成员,秋国体上和山王的二次对战对宗一郎是一个很大的刺激。
秋国体结束后,各个社团陆续换届,阿牧毫无悬念的成为新一任的篮球部队长。
“早上好,藤原。”
转眼间已经是初冬,刚踏进校门,我听到有人叫我。循声望去,两米开外,阿牧正朝我挥手。
“哦,早安啊牧。”
成为队长之后,他忙于社团的活动,我只有课间的短短几分钟能够和他交谈。像今天这样一早就碰到是非常难得的,因为篮球部早上有训练,我则在一个月前递交了田径部的退部申请。
“为什么啊莉央?”部长很困惑的问我。“你的成绩在逐渐回升哦,说不定可以赶上冬季赛呢。”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虽然成绩上升了,可是却没有以前那种轻盈的感觉——我只是为了逃避回家而拼命的练习而已。
了一搬回了家,他放弃了报考陵南的想法,依照家人最开始的设想,转而准备海南的入学考试。
他每天出门都很早,有时我才起床,就听到门厅处的动静。晚上了一回来的也很早,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妈妈向往常一样端果汁和点心给他,他也不吃,总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健司每个月会来两次,但从来没有进过家门——了一会算好时间,在大门口截住健司,拖他去打篮球。
“妈妈和姐姐都不在,我们去打球好不好?”
当时我就站在二楼的窗前,了一长高了不少,略带强硬的按住健司的肩膀,想把他往外推。健司开始挣扎了几下,可能又是心电感应吧,他忽然抬起头望向二楼,我们两个四目相对,健司叹了一口气,和了一走了。
再过一阵子继父就回来了,希望到时妈妈会回心转意。
我和阿牧并肩走向教室,初冬的空气已有凉意。我搓搓双手,只听阿牧问我:
“听说你退部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他边问边看我,我想起一年级的时候被他扶去保健室的事,那时他的胳膊强壮有力,但却轻柔的揽着我的腰,肌肤的热度透过衣料传递到我的身上。
就好像小的时候被妈妈抱在怀里一样,好安全,好安心。
“阿牧,能让我摸摸你的胳膊吗?”
回过神来时,话已出口,我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他的胳膊。
“诶?哦,好啊……”
他把胳膊举在我面前,我顺势攀住,将半个身子倚靠上去。阿牧脚下踉跄了一下,然后又站稳了。
“借我靠一下,拜托。”
我没有靠很久,此刻正是上学的高峰期,周围人来人往,我不想让阿牧为难。
“发生什么事了?”
松开他的胳膊后,阿牧低声问我。
“你最近的脸色一直好难看,生病了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连日来的愤怒和伤心化作眼泪,眼看就要涌上来。
“……没什么大事啦,你知道……女生总是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心烦,我也一样。”
快速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后背忽然贴上一个热热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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