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我愿备胎到老》第2章


新一季的学妹上架了,校园里有一种促销会似的的热切氛围。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学长引领我们这圈最漂亮的一位妹纸往宿舍楼走去,后面跟着大鱼小虾。还有我,没有存在感的虾米。
腼腆的我,居然成了寝室里最开朗的一个。最后一个到寝室,环顾四周,室友一默默的低头玩手机,室友二跟未走的家长收拾床铺,还有一个……居然在看红楼梦。我走向自己的床铺,稀里糊涂的收拾。等家长都走了,寝室就陷入了沉默。我这个衰命,仅剩的这个床铺柜子居然不好使!较劲半天,我生气了,踢了它一脚,问它是不是欺负我回民!(我不是回民)
她们几个居然被我逗笑了,如果是今天,必然是都拍照发微博糗百,可惜那时候手机刚刚普及,照相功能都少。那位红楼妹纸下了床,把书放到了书架上,我惊了,那还有四大名著的其他三本。我了个去,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文艺女青年?
她们笑完,算是打破了尴尬,开始有了简单的交谈。我们报了生日,排大小,探试似的说些不轻不重的笑话。这几个未来四年同居人,都期盼着有相敬如宾或者更贴心的同居生活,经管事与愿违了。
第三章 夜不归寝
简短的迎新生典礼,打扫卫生,晚饭,洗漱。一天就要这样结束了……
封寝之前接到了余笙的电话。说要给我接风。
没有商量,就是命令。
那怎么行,开学第一天就夜不归寝,轻则警告,重了就是处分。同学也会把我当成随便的女生。而且,夜不归寝意味着什么……刚要拒绝,余笙已经抢先挂了电话。
to be or not to be?我呆坐在书桌旁,没了主意。
寝室里我排老二,大姐大概从漏音的电话跟我的回复里听出了端倪。她过来跟我说:一会就要查寝了。
听得出话里的规劝,但下意识的想反驳。豁然,我抬头望向她,说:“老大,我要出去。”
这么多年,过着家跟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从来没有过越界,叛逆。唯一的出格便是喜欢上天生反骨的余笙,既然牵肠挂肚了这么多年,我愿意向他的世界迈出一步。
老大也没劝,只是了然的说会尽量帮我挡。
“荷兰村。”向出租司机报出目的地。
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呢?
第四章 重逢
到荷兰村的时候,余笙已经到了。昏黄的灯光下,她还是那么纤瘦,穿着单薄的红格棉衬衫,好几个窟窿眼的磨白牛仔裤。随意的跨坐在单车上,简单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让我这个外貌协会永久会员心里扑通扑通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先迈的哪只脚,是怎样走到她面前的。
她不耐烦的道:“怎么这么慢。”
我说:“堵车……”
她没反驳,只是将单车一歪让我上去。
我囧了,这怎么上……
我的身高不够一屁股坐上去。我的运动神经接近白痴的程度,单脚也跃不上去。
爬这个姿势太不雅观了,跨坐呢?……
余笙将车歪的幅度加大,治愈了我的选择综合症。
仲夏之风轻轻拂过我的腿,手把着车的后座,两只脚随着心里的轻音乐晃动着。也不问她要载我去哪,只是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刻。
余笙把车骑的左晃右晃,画幅走龙一样的。忽然,车重重的颠簸了一下,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并搂住了她的腰,害怕被甩下去。
回头怒视罪魁祸首,是一个小小的坑。根据物理数学逻辑学来看,平坦笔直的六车道边上的小坑,躲都躲的开。这小伎俩,真是幼稚死了!
真想捏死他!而且立即付诸行动。搂着她腰的右手使劲的拧了一下,结果她一躲,车差点翻了。手欠啊,现在只好两个手搂着了。换来的是余笙回荡在夜色中爽朗的笑声。
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烧烤摊。
这么晚,大概也只有烧烤摊还不知疲惫的营业吧。
生意不温不火,没有爆满的热闹,也不是小猫两三只。其中一桌里两个女生向我们的方向挥手,喊着:“余笙!”
第五章 接风洗尘
不知道我是不是有陌生人交往障碍恐惧症,跟不认识的人很难熟络起来。这大概是我喜欢余笙的原因之一。我特别羡慕跟向往她跟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
余笙问我吃什么,我很标准的回答了“随便”。
她随便点了几个,就跟那两个女生聊了起来。没有人对余笙带回一个陌生女孩觉得奇怪,只是偶尔眼角带笑的扫到我。
低着头竖着小耳朵偷听她们说话的内容,没听到什么,上菜后才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小桌子上已经布满了各种烤串,每一种上面都可观的被层层红辣椒包裹。闹海中第一个念头是无辣不欢跟滴辣不沾结婚以后怎么进行饮食的合理调配?唉,这个时候说自己不吃辣的来的及么?算了,闷头吃吧。辣椒而已,吃了也不会屎!
来的时候有点刻意穿少了,自认美丽比较冻人,在九月午夜的冷风中额外有一种透骨的寒凉。闷声吃了快一个小时。
余笙被我止不住的鼻涕打败了,她不聊了,转而问我:“你是辣,还是冷?”
我抬起已经被辣出眼泪的眼睛,用瑟瑟发抖的声音说:“都有。”
她问我还吃么?我摇了摇头,匆匆告别了其他两位,又上了刚刚的座驾。
这次没画龙,很快的便到了一栋别墅前。
直上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墙上应该是她自己画的涂鸦,角落里散落的画架,画具,吉他,跟扩音器。离门最近的是一张矮茶几和
一张单人床……
第六章 船戏(上)
一张床!一个枕头!一个被子!
虽然是两个女生,但她是我想亲亲摸摸抱抱的女生,我会狼变的。怎么睡……
余笙说出去倒杯热水,我第一时间占了床,用被子整个围住自己,坐在床里倚着墙,感觉……安全多了。
余笙拿着水回来看到我特别惊讶,说:“你干什么?不热啊。”
我知道我又二了,只好尴尬的解释:“可能是刚才吹到了,冷。”
她把水递过来说:“谁让你穿那么少。”
好渴望把水倒她脑袋上,我还不是为了她才捯饬的。
小看这位女生的脸皮厚度了,她边摘手表边说“十一点了,快睡吧。”
特别自然的关灯脱衣服就躺到了旁边。我薄外套里面就一个吊带背心,象征性的脱了外套,把被子盖在我俩身上就躺下了。
“裤子?”“不脱!”
一室安静。
身边萦绕的都是她的气息,舒肤佳的味道,第一次跟她如此接近,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让我怎么睡的着。背对着她,实在是没勇气转过去,没事干,无聊啊,这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
半晌后,余笙问我;还冷么?
我闷闷“嗯”了一声算应答。
一条长臂从腰间伸了过来,像过电似的正电荷跟负电荷从腰间迅速游离至心脏。脖子耳边是她呼出的气体,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喉咙,嗓子干哑失音。后背贴上来的部分,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出温热,整个人都僵硬了。
余笙说:“这回表现不错,以前我一靠近你,你就喊。”
“喊?我有么。”那次楼梯隔层里,她好像是抱住了我,然后我尖叫一声就跑了。后来单独相处的时候,就更严重。这么丢人的事情,选择性失忆了。“因为你一靠近我,我就心跳加速控制不了自己了。”呵呵,这样的倾心交谈,除了写信说一些有的没的,应该是第一次吧。
“那现在呢?”她问。
“当然有了,你听不见么?跟敲鼓似的!”
“我看看。”她话音还未落呢手就移了上来。没有运动神经,好歹还有条件反射。我闲置的双手立刻抓住了这只“龙爪”,阻止无果,只好将她手背着靠向我的心脏。
“嗯,是挺快。”她简单的陈述着检查结果。
然后又笑着说:“什么也没有啊。”
这死丫头,就是仗着不会被灭口,什么都敢说。
“快睡吧,我明天还要上课呢。”她有些困意的道。
“你上课?你不是毕业了么?”我的高中三年,她的中专三年,应该念完了才对啊?
在我以为她已经不会回答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他似乎酝酿良久的答案:“我也想象你一样考大学。”
08年,读书无用论已经斥满社会了。毕业即失业。
她好像知道我的顾虑一样说:“就考一年,考上了就念。考不上,就跟朋友去深圳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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