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妾职业病》第24章


“姐姐,这不是明知故问了。”
“是宋陵给你的!我不相信!”陈倩狠狠将陈赟往前一推:“定然是你使了手段,这镯子可是,可是。”陈倩的话断了半截。
陈赟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赤血色镯子:“姐姐,你方才同我说是爷给你出了计策,可见姐姐嫁入东宫后,过得实在是不好,今日我为姐姐除了蓝美人,不保证明日太子爷还会再纳一个林美人。”
陈倩:“你想说什么!”
陈赟:“我说什么还重要吗?姐姐不是把话都说尽了,好人坏人都做全了?”
陈倩:“你个贱人!”
“贱人?姐姐也不用这么骂自个儿,睡在太子爷身边,心里却想着爷已经够痛苦的了。”陈赟转身回陈倩一个微笑,这笑容如芍药初放,艳光四射,直逼陈倩的眼底:“这事,我就做不到呢。”
陈倩气的要疯!
陈赟拿起梳妆台上的口脂拿起来,用食指揩了一点儿在嘴唇上擦上,陈赟脸上的气色就好多了。
外头响动,有人进来了。
陈倩:“没看见我和妹妹在说话嘛!”
那贴身丫鬟茉莉,对着陈倩附耳说道:“侧妃,刚才那太医来了,诊治出蓝美人有了身孕。”
陈倩夺门而去。
月上树梢,圆得不算美满。
宋陵一身玄色云纹的长袍,支着手慵懒的倚在白玉阑干,陈赟远远瞧见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位广袖仙女裙的女子,正抬着头用着恋慕的目光注视着宋陵。
陈倩没声没息的,站到一侧问:“看到了吗?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陈倩还有时间来消遣她?
陈赟笑的从容:“这话很是耳熟,似乎在护国寺里侧妃身旁的丫鬟茉莉也同我说起过,侧妃和爷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倒是不知爷只有一个身子,侧妃和那位,该怎么分才显的公平?”
“陈十二娘,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伶牙俐齿的,我真是小瞧了你!“
陈赟募地转身,掐住陈倩的下颔:“太子爷一定对今晚的事情很感兴趣,蓝美人何其无辜被薛才人做了靶子,听说太子爷一气之下就把薛才人关了禁闭,可我怎么觉得这里头似乎有冤情?侧妃,你若是不想把所有人都招来,就请你闭上你的尊口。”
陈倩从未被人逼到这般地步:“你!陈十二娘你什么意思?”
陈赟拍了拍陈倩的脸颊:“我这是在威胁你呢!侧妃这般聪慧,竟然听不出来?也是,就算你听出来,也不敢发作的孬种。”
“你,你好大胆子,总有你哭的时候!”陈倩眼看左右,却不敢发作。
陈赟甩开陈倩的下颔,她理直气壮的反问:“我为何要哭?”
她要笑的,该放声大笑。
对于宋陵这样黑心黑肺的人来说,有利用价值比没用,好上更多。
陈赟道:“侧妃,还是担心你自己些,祝侧妃能早日给太子爷生个儿子。”
那处,宋陵和别人低头说话,正是温柔的模样。
真是太可笑了,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高燕娇俏的拉着宋陵的衣袖一角,撒娇的说道:“陵哥哥,今日可是中秋节,你要陪我的。”
宋陵抬头看天:“今夜,正是赏月的好时候。”
那外头一阵噪杂的跑动声,一位宫女模样气喘吁吁的到了高燕跟前:“九公主!不好了!陛下遇刺了!”
带刀侍卫急匆匆的向宋陵走来,贴近他的耳边说了句话,宋陵点头:“嗯,我知道了。”
“姑娘,从太子侧妃房里出来后,好似不是很高兴。”带刀侍卫又说道。
旁人都看出来了,宋陵如何看不出来?
宋陵喝了些酒,哑了嗓子:“女人,总是喜怒无常的。”
“嗯?”带刀侍卫抬头脸上困惑:“那爷还不快去哄一哄?”
哄女人?这事情,宋陵可不在行啊!
宋陵咳嗽一阵,道:“你亲自送回去。”
带刀侍卫低头恭敬的应:“是。”
晚上的夜,这般黑。
带刀侍卫在外头驾着马车问:“姑娘,你哭了?”
“没有,只是一时被风沙迷了眼睛。”陈赟同带刀侍卫道:“爷可是说了什么?”
带刀侍卫无声,只同陈赟说道:“那女子,便是陛下最宠爱的九公主。”
最宠爱的呢!那该有多了不起。
带刀侍卫:“姑娘,你也别怪爷,他也是不得已。”
“我知道,爷陪九公主赏灯才是正经事。”
车轮吱吱的响动,这来时走的路和回去的路明明是同一条。陈赟端坐在马车中央,宋陵那厮不在,马车里也显得宽敞起来。
折腾了一晚上,只想倒头大睡。
陈赟伸了伸懒腰,躺倒下去,底下竟是传来一阵痛楚的闷哼声,这可把她吓了一跳!
陈赟双手攥着胸前的碧玺翡翠挂串,紧张的问:“是谁?”
电闪雷鸣之际,一双手探过陈赟的鼻息,快速的掩住。
陈赟双手挣扎:“呜呜!”
“闭嘴。”那男人已经反扣住陈赟的手脚,在她的耳脊警告道:“姑娘,若是想要活命就按我说的做。”
第22章 。。。
八月二十;热浪不退;每日的太阳晒得人心惶惶。
快入九月份;眼见着就是水产旺季,鱼虾各类海鲜就要上市。上京里头一下子从各地涌进不少人,水产大户;摆摊的散户客家;从那南门大街到码头一路;鱼龙混杂。
酒楼店家为了招揽生意;专卖些降温解暑的凉茶;再在大堂四角放上几块冻冰,冻冰被热气化开了,淅沥淅沥的水就淌到了地板上;客人喝一口凉茶;惬意极了。
酒楼店家精明会做生意,不舍得放过这赚钱的大好时光。于是,酒楼店家一拍大腿;到了夜里也开始提供住宿,二十个铜钱一晚。
一时间,酒楼的生意格外的好;日日夜夜喧闹,人头攒动。
说书的老先生站在台上,谨慎抖擞:“各位客官,话说那八月十五那日。”
许是这几天酒楼生意的好,酒楼店家会另外给他打赏些辛苦钱。
老先生打哑谜似的;道:“在东宫里,发生一则趣闻。”
惊堂木一拍,老先生正说在兴头上:“其中缘由,说来太长,只道还是那陈家小娘子闹腾一番,她受了委屈险些就要晕倒。那宋六如何能当,正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便算是那上位的太子爷,宋六也是没放眼里!”
“宋六那可真是爱惨了陈家小娘子叻!”
陈赟还是坐在原来的老位置,听着周遭对她的羡慕之声,陈赟一点都不觉得欢喜。
宋陵那厮爱她?可打住吧!
他不来把她拆骨谋划一番,就很不错了!
全上京里便只有陈赟她心里最有数,宋陵打二世祖败家的幌子,着实是在韬光养晦。
算起日子,宋陵已经有三日不曾来外院寻过她了,她这样算不算就是失宠了呢?
陈赟一方面想讨好宋陵那厮,为自己求一张长期的饭票,毕竟宋国公府靠山硬,宋陵他现在是她名面上的金主,为她和萧列撕破了脸面。
去宋陵那里撒个娇?服个软?
陈赟摇摇头,把这个念头敢走,她是蠢,但被人卖了,还帮着人输钱这事做来,真是觉得特么的胸口窝气!
“不来就不来,我照样挑好吃的吃,好喝的喝,花光他的钱!”陈赟更是乐得清净。
外院除了服侍她的几个丫鬟,没有人管着她。陈赟换男装出门遛弯的事情,丫鬟翠花也早已经习惯了,她便打了个出门买鱼的幌子,就这么出了院门,满上京的乱逛。
小二:“这位客官,您叫的凉茶。”
陈赟点点头,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怕在桌子上,
“哎呦!”小二手快一把将铜版摸进怀里:”公子爷喜静,小的一定不叨扰,公子爷若是有吩咐,尽管喊!”
陈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小二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有钱的果然是大爷啊!
她这身份能立马从顾客上升成公子爷,这名头挺顺耳。
陈赟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汤苦后回甘:“呃。”
那夜在马车里捂住她嘴巴的男人,他那时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是不是死了?
短匕首上头挂着还有鲜血淋漓的血珠子,杀过人的吧?
那男人还逼迫她,若不是马车很快到了院子外头,陈赟这才躲了这一遭,还指不定就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微风席面,把她身上散发的热气吹散了一些。
陈赟用一种花草汁水把脸涂黑,掩住了原来白皙的面色,头顶上还扎着白色的飘逸发带,乍一眼看上去身子格外的瘦弱,是个贫苦出身的读书郎。
“此话有偏颇,若是那宋六真喜欢陈氏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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