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妾职业病》第42章


“十二娘生的可真是美,不是吗?”
“是,她生的美若天仙下凡。”
陈倩她不动声色的凑近萧列耳畔:“若是殿下愿意,这样的美人也可入怀。”
“当真?”萧列认真的看着陈倩。
陈倩朱唇皓齿,道:“自然是当真,殿下可是东宫,天下都为黄土,臣子还是女人,将来都只会是您的。”
萧列显然有些犹豫:“可是她已经是宋陵的女人。”
陈倩的唇凑得更近:“宋陵而已,殿下若是看他不顺眼,那就除掉好了呀。”
萧列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倩,她道:“一杯毒酒就可。”
陈倩嘴角笑着,拿起酒盏向着宋陵走过去:“妾身此次得以归来,多谢公子爷。”
陈赟皱着眉头,抬头去看那华服的陈倩。
这人,多日不见还是这般让人讨厌。
宋陵那厮却面上温柔,将陈赟的手掌牵如手心之中:“多谢太子妃好意,不过,臣近日身体不适,不易饮酒。”
陈倩本不就是为的宋陵来的,她一侧身就面对着陈赟道:“公子爷身份贵重,这酒不喝就不喝吧,但妾身与妹妹许久未见,妹妹可要承姐姐这份情?”
陈赟摇头,笑道:“这酒,我也不能喝。”
“为何?”陈倩问。
陈赟嬉笑道:“我怕你在酒中下毒。”
第36章 。。。
在来东宫的路上;陈赟和宋陵做了个了结。
在马车之上;陈赟就有了一种女人强烈的第六感。
陈赟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只要下了马车;她就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关系了。
陈赟坐在离宋陵一手不到的位置,去瞧那厮。
宋陵正阂着眼,俊美的脸不带一丝暗沉;想老天爷就是这般不公平;同样是昨日都不曾睡好;这个男人却一点憔悴都没有。
说真的;陈赟她输的不甘心。
陈赟想以美□□他;让他对自己沉迷,不过是时日长短的问题。但在看那宋陵写下高燕的名字,这就将陈赟打得措手不及。
于是;破釜沉舟;她便弹奏一曲《凤求凰》。
陈赟要的不是逼着他给自己的一个承诺,更不是要他一个好字。
宋陵他拽毛线呀!
他凭什么随便做一件事都可以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陈赟看着那张深入骨髓的脸孔,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能被他喜欢,能被他的一句肯定,也是值得她夸耀的事情。
“我。”
“你还有什么想说?”
宋陵睁开眼;他的睫毛卷翘比一般女子的都纤长,眼里氤氲水汽,却如同这夜色浓重,染着一层浅浅的肃穆之气。
这才是被陈赟惹怒的世家少爷,天之骄子。
陈赟的眼皮掀上去;粉色如蔷薇花的红,那粉把她的五官衬得更灵动:“你说好,作数吗?”
“整理一段感情,并不是我拿手的事情。”
但事已至此,总好比两人的分手,总有一方想非要问个清楚,总有一个原因的吧?是她哪里做的不好?
红色的裳,耀眼夺目,她却比这红,更鲜艳妩媚。
宋陵把手扶在额头上,马车里的时间在这一刻静默下来:“作数。”
陈赟的羞耻心在这一刻达到沸点:“你爱过我吗?”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问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宋陵那双黝黑的眸子沉沉如水,没有半点波澜。
可是,陈赟想输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输。她自认为输得起,离了宋陵她又不是不能活。到不了找下一个而已,依着她如今的这番面目,不会过的太差就是了。
只是,陈赟垂下眼眸,她怕这个男人是没心。
论起在心口上插刀子这活,没有比宋陵这厮更熟悉。
陈赟却低估了自己。
宋陵清声开口,反问她:“爱是什么?”
外头带刀侍卫在喊:“爷,东宫到了。”
宋陵下了马车,还是按照往日的习惯,转过身来就来扶她。
陈赟扶着马车边上,将手落入他的掌心之中:“公子爷还不知道吧,赵昭曾是我以往的恩客。”
她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虽说只学的半寸皮毛,但用在此时也觉得不浪费。
陈赟嬉笑道:“我怕你在酒中下毒。”
陈倩手颤了颤,想她在东宫什么阵仗没见过,那蓝美人这般厉害,也不是被她斗得再也站不起来。陈赟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也让她方才动容了。
陈倩直了直身板,把酒樽牢牢的握在手心之中:“妹妹真是爱说笑,酒是好酒,若是妹妹不肯喝,便罢了,何必这般拆姐姐的台面?”
“若是好酒,那我便尝一尝吧。”陈赟接过陈倩说中的酒樽。
陈赟手中拿着酒樽,对着宋陵缓缓举杯:“今日真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
“慢。”
殿上有了三个声音。
众人往那声音的方向看去,是那一脸深沉色的宋陵,和上位有些捉急的太子爷萧列,罪魁祸首的陈倩却傲慢的看着她,恨不得她喝下的酒分分戳穿她的肚肠,一时间真是众生百态。
还有第三人。
陈赟她一仰头,半杯酒水悉数下肚,目光多余之处瞥到那迟迟来的人,五品官袍在身,却是那赵昭正担忧的看着她:“云娘。”
声音虽轻,宋陵却募地抬起头,夺过陈赟手中的酒樽大力甩到地上。
哐当一声,发出巨响。
他生气了?
那酒渍顺着艳红色的芳唇凝成水珠往下淌,殿上男人均是被迷得晕头转向,恨不得做了那美人口中一滴酒水。
宋陵眉宇间凝成寒霜,冷哼出一口浊气:“好,很好。”
陈倩看着他俩人,开了口:“妹妹真是好酒量。”
宋陵沉着声音道:“她没有这个福分,做太子侧妃的妹妹。”
陈赟的嘴角凝滞:“公子爷可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听闻,妹妹在公子爷府上打发了一个下人?可是个唤做墨香的?”
那陈倩却旁若无人的继续说道:“那墨香与我是老相识了,想她以前就在公子爷身边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如今,这般打发卖了出去,真是个可怜人,我见不得就找人把她救下了。“
这女人是来同她做戏的吧?
那就来吧,她如今什么都不怕的。
“何为新人,何为旧人?”
陈赟把嘴角边的酒渍擦了,杏眼凝神,那锐利的目光对上那陈倩的,她反问道:“太子侧妃在东宫处置了蓝美人也不是不顾她的死活,现下却来救的别人,可真是端得一手猫哭耗子假慈悲。”
几日不见,陈倩修炼的脸皮越发厚实,竟是有了刀枪不入的趋势。
她拍了拍手:“传墨香上殿。”
“这戏还长,侧妃容我坐下缓上一缓。”陈赟甩了甩衣袖,在陈倩面前坐了下来。
陈倩拿眼睨着陈赟:“妹妹,可要好好的,莫要晕过去,不然姐姐长得几张口也说不清楚。”
这是防了陈赟假晕,把一切事情粉饰太平。
宋陵的眉头蹙起,正要开口,手臂上落下一双玉白的手。
陈赟对着那宋陵笑:“爷,坐下来看戏吧,女人之间的斗争,不必你们爷们插手。“
这是她和陈倩之间的输赢。
那墨香缩着脖子到了宋陵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墨香,见过爷。”
这酒还真是厉害,半杯下肚,还真有些头晕目眩。
墨香的人影从两个叠成一个:“墨香,见过姑娘。”
陈赟拿着手扶在额头上,声音平常的道:“是你呀。”
墨香对着陈赟道:“奴婢自知万死都不抵消不了姑娘心中的恨,可奴婢,可奴婢。”
“不怕,你有何苦且都说来,我和殿下都会帮你做主。”陈倩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墨香转向宋陵,楚楚可怜道:“可奴婢怀了身孕,是爷的骨血!”
殿上一阵喧哗。
陈赟道这陈倩这般步步小心的布置,哪个是为的她呀!
原来是这般打算,上京有谁不知,宋陵的婚事,宋国公府上是要尚九公主高燕的。公主还未过门,一个婢女就先有了身孕,这是当着天下人打天家脸面。
宋陵有罪,宋国公府有罪。
陈倩根本没有想拿一杯毒酒毒死她,而是想借着她之手,害宋陵的名声一败涂地。
那真是个傻姑娘,比她还傻上一百倍。
墨香被人卖了,还天真的以为可以回到宋陵的身边去。
陈赟对着那墨香道:“你有了身孕是好事,我可真是为你高兴。”
她居然说为墨香高兴?
陈赟的声音停了停,众人都在等着她的下文。
她说:“但公子爷的正妻并非我等,你的生死不在公子爷之手,更不是在我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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