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个王爷当靠山》第7章


蔚容晟看着素衣娇小的身躯就像充满着无限力量似的,不屈的眼神,冷硬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下。
“各自安好?你进了本王的府邸就是本王的妾室,伺候本王是你应该的。”
不知为何,这一刻蔚容晟真想撕下那张清丽面容上的平静,露出该有的尊卑。
蔚容晟向素衣走近,雪白的锦帕在大红鸾被中俨然生出丝丝暧昧,墨袍展开,一直翱翔的苍鹰乍现,“宽衣,本王到要看看是不是已非清白。”
第十章 夜色醉人
素衣清眸一睁,浑身血液一顿,抬眸对上蔚容晟探究的视线,差点泄露心事,幸亏反应及时快速低下头弯曲着身体从蔚容晟的腋下经过,走到打开的窗户前站立,“王爷请稍安勿躁。”
凉凉的夜风吹来,带走躁动的血液,一束月光洒下,素衣如月下仙子,飘动的纱衣,就像要迎风飞走。
蔚容晟没来由的升起一丝紧张,素衣还未见蔚容晟是怎么出手,细腰已被掌握在大掌中,厚实的温热从贴身的衣衫上蔓延,在肌肤上留下一抹贴烫。
蕴蕴的新房,香气袭人,即便隔着衣衫也掩饰不住素衣肌肤娇嫩,蔚容晟看着女子莹白如玉的娇颜,大掌抚上,果然肤质细腻,如上好丝绸,令人流连。
素衣满身紧绷,防备的盯着蔚容晟,仰视中正好看见高耸的喉结蠕动了一下,隐约听见一声细不可闻的吞咽。
涂着胭脂的红唇颤动,正要说话,却被一股温凉堵住,素衣眼睛微睁,片刻后方知抗拒,一只大掌穿过层层纱衣毫无遮掩的覆盖在温热肌肤上。
夜风中他的手掌一片如夜色般的沁凉,她感受着那份冰凉渐渐温热,慢慢与她身体同温,粗粝的指腹,难掩的茧子有些刺痛,却也有着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感知,似害怕又似其它。
“王爷。。。。。。”
素衣从未发现自己的声音这般娇软,就像外面店铺买的软糖,甜中带糯。
感觉甚好,浑身的血液急速流畅,蔚容晟缓缓闭上黑眸,一得空隙,舌头长驱直入。
一抹悸动从彼此的唇舌上蔓延开来,屋外的夜色醉人,月如勾,凉风习习,却是难以压下满室的绚丽灿烂,小孩手臂粗的大红蜡烛闪烁,似乎羞涩与房中的姿色迤逦,跳跃了好些时候。
未关的窗户,涌入一股沁凉如水的冷风。
素衣胸前一凉,大红嫁衣下粉色的肚兜上一只翠竹栩栩如生,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近在咫尺的放大脸颊,蔚容晟绝情的一幕幕从脑中闪过,她凝聚全身力气猛然推出。
蔚容晟清俊的面上染上几分情、欲,不曾察觉素衣的举动,被推倒在床榻一边,墨色的锦袍扫过素衣露出的肌肤,一股冰凉传来,素衣脑中闪过一抹影像,快速抓过锦被裹在身上。
他墨袍加身丝毫没有皱褶,她只身着内衣,满身狼狈。
蔚容晟淡淡看着素衣,眼里的红色退去,一片清冷,看着莹白的肌肤被大红锦被裹住,一张俏生生的脸染上红晕,清泉般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屈辱,似有泪水在眼眶挣扎。
蔚容晟瞬间一滞,浑身就像被什么怔住,眼前浮现另一张柔弱带泪的娇面,从大红色的床上快速起身,冰冷的锦袍划过,抚平了皱乱的鸳鸯戏水图案。
挺拔的身段面向窗户,素衣满身防备,看不见蔚容晟的神色,只听见清冷的声音而出,“好生在王府呆着,该有的身份地位本王自然给予,看在你的份上,李明洋以前所做之事,本王就不计较了。”
素衣心下一阵冷笑,身份?
说好听点是侧妃,说实在一点就是一个妾,妾哪有什么地位。
“王爷,素衣不喜繁文缛节,能否幽静于王府僻静角落?”进门第一夜吕夫人就上门找事,在李府她已厌倦了妻妾争斗,她求不得休离,那便求一处安宁吧。
蔚容晟幽幽转身,冷冷一笑,鹰隼一般的眼眸看向素衣,真想剖开眼前女子胸膛看看她究竟是何种女人,以往他遇见的女人哪个不是围着他转,好阿意奉承的李丞相家小姐不喜他的宠爱,倒是生出几分稀奇?
“本王从不偏袒,进了晟王府自然得遵守王府规矩,晨昏定省一样不得少!”
素衣心中叹了一口气,也罢,求不来只得顺其自然,清净怕是离她远去了,低垂美目,赫然看见胸前的吻痕,却又不甘心来。
“王爷,素衣知晓你心中已有所爱,妾身理应成全,名为夫妻,私下各自安好。”
她这是不满刚才他所做之事?
蔚容晟面上一凝,倒是长脸得很,想分得他宠爱的女人比比皆是,他亦非当年毫无作为的羸弱少年,现今握有五十万兵权,且蜀国已是他的友好之国,森然一笑,嘲讽挂在嘴角,“还算有自知之明。”
宽大的墨袍一挥,鄙夷的扫了素衣一眼,就像多看素衣一眼就会污秽了他似的。
“多谢王爷成全。”
素衣低垂着头,墨发垂落遮住小脸,心下却是有点忧伤,想来是等了六年却落得这般下场,情绪低落。
“叩叩叩……”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第十一章 血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门外侍婢一阵紧张,聆听不出新房里的动静,硬着头皮继续敲门。
蔚容晟眉峰一蹙,“何事喧哗!”
“启禀王爷,兰苑来了刺客,兰香公主受伤昏迷,”伺候兰香的婢女说道。
蔚容晟一甩衣袍,看了素衣一眼,大掌一挥。
素衣抬眼,一团黑影向门面飞来,没有武功只能睁大眼睛。
蠢!不知闪躲!
蔚容晟指尖一动,就在硬物撞上素衣额头前一秒转开轨迹,从素衣的眼前很近的距离落下。
冰冷的匕首,躺在大红的喜被上分外刺目。
蔚容晟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新房,合上门,一阵低语声中渐行渐远。
素衣看着青铜色的匕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蔚容晟是想她自刎?
红肿的唇上还残留着蔚容晟的味道,身上他的余温犹在,笑容弧度越来越大,清眸越来越凉。
素衣抓紧身上裹着的红鸾鸳鸯锦被,两只戏水鸳鸯美好的模样刺痛了她的眼睛一片模糊,心里一阵钝痛。
夜风吹来,一阵冰凉,素衣好冷,唯有搂紧被子才有一丝温热。
忽然,打开的窗户一抹白影闪过,空气中瞬间升起一股陌生的味道。
素衣警觉,抬首一看。
一袭月白的锦袍立于大红新房中,项长的背影,融合了月光的清冷,莹白的面具看不清来人的脸,素衣却是一紧,他怎么来了?
扮着清月公子,她用了特制药水,改变了容貌,只是他到这里来是巧合还是?
“你是谁?”
素衣缩在大床角落,盯着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走近,在大床前站立,狭长的眼眸环顾四周一眼,再看向大红锦被,“洞房花烛夜?”
“这里是晟王府,还请阁下出去。”
方才素衣听闻兰香公主被袭,这时又看见面具男子,难道他便是刺客?
一身招摇的白衣,还怕别人找不到似的,素衣不想惹麻烦。
“刺客往这边逃了,”远处传来侍卫喊声。
“你缺一个新郎,而本座亦可将就,”面具男子一点也不在意,径直在大床边坐下,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扬。
“你要做什么?”
素衣抓紧身上的锦被,功力全无,身上只穿着里衣,虽说上次她去风花雪月找他帮忙,可事情的结果却是令她难堪,眼前的男子很是危险。
“与你鸾凤和鸣,”面具男子说这话的时候,素衣隐约感觉到一阵咬牙切齿。
待素衣想一探究竟时,男子伸出大掌,一下将她拉过,身上锦被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素衣一手推动一手抓紧锦被,奈何男子力气太大,她又担心被子滑落,只能狠狠瞪着面具男子。
“可惜,”面具男子的手轻轻滑过素衣娇嫩的香肩,苍白的肤色似乎长年未见阳光,素衣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腿下一抹硬物抵着。
素衣眼睛微微眯起,快速拿过匕首扒开向面具男子的胸膛刺去。
凤眸一眯,男子一个翻转,素衣手腕一痛,匕首滑落,没有武功与废人无异,刀尖刚碰到锦被就破开了口,眼看着锋利的尖刃向素衣腿上刺去。
面具男子极快的伸手握住匕首,割破手心,滴出鲜血来,血滑过锦被滴落在雪白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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