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个王爷当靠山》第59章


夜里,素衣吃了一点夜宵,洗漱后躺在床上,总觉得嗅到一丝麝香。
翻身起床,素衣在房中踱步,她不断回忆着昨夜,心里更是肯定蔚容晟上过她的床,脑中又出现白日里蔚容晟说的话。心烦意乱。
房中袅袅香炉里,燃起一阵阵青烟,素衣走着走着,就有些口渴,坐下喝了一杯茶,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依旧在床上,素衣心里十分气闷。
第三天,素衣将窗户打开,早早和衣躺在床上,她故意屏住呼吸,尽量看上去是平静睡着了。
蔚容晟站在屋顶上,凝听着房中的呼吸,一片平静。这才从房屋上落下,轻轻推开门走进里间。
灯光一片明亮,落在素衣白嫩的脸上,十分祥和。
蔚容晟习惯上前挑小了烛火,脱下身上的衣衫搭在屏风上。
素衣呼吸重了一下,凝聚内力在手心。
蔚容晟将素衣抱进里面,穿着中衣上床,抬手一挥,纱幔落下,床上的光线昏暗。
素衣缓缓羲开一条缝,见蔚容晟,鼻息里是熟悉的麝香,想也没有想就袭上蔚容晟的动脉,强势的一掌。真打中蔚容晟的命就不保了。
蔚容晟就像没有发觉似的,直到素衣的手离蔚容晟毫厘间,抬手握住素衣的手腕,凝聚的内力瞬间化为乌有。
素衣的一只手被抓住,又伸出另一只手,蔚容晟也一并抓住,素衣又伸出脚踢,蔚容晟张开腿一下压住,素衣被蔚容晟禁锢在身下。
任凭素衣怎么扭动挣扎,都是徒劳,取下发簪的头发散落,几缕掉在脸上,素衣挣脱不了手脚,俯身靠近去咬。
没想到素衣撒野起来,像只难训的野猫,蔚容晟躲开颈脖,素衣又转向蔚容晟正面颈脖,黑眸一转,原本要躲开的蔚容晟迎上,素衣咬住了蔚容晟的唇。
蔚容晟剑眉一皱,却是将素衣的整个唇含在其中,素衣加重力气,蔚容晟还是不松,霎时,一股腥甜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蔓延,素衣又咬了一下,血腥味更重。
眼眸深了几分,剑眉一皱。将素衣的双手高举压在头顶,微微一使力,将素衣压在身下,重重吸了一口,素衣吃痛,松开蔚容晟的唇。
蔚容晟却没有离开,和着他的血,不停翻搅。
不知何时,蔚容晟已经松开桎梏,素衣也没有发觉,清眸中升起一股薄雾,几许迷离,不知今夕何夕。
房中的香炉燃烧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屋外以往啼鸣的虫子在今夜也是一片静悄悄。
房间里一片升温,床上两人难分难舍。
蔚容晟黑眸越加深邃,黑色浑染开来,腹中升起一股燥热,丹田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呼吸急促,浑身滚烫。
第六十六章 绯色的黑眸
“叩叩~”
忽然,房门敲响,惊醒了蔚容晟。
蔚容晟黑眸一深,依旧没有停止。
然敲门声持续,蔚容晟又吻了片刻后,才停下,呼吸灼热,体内孕育的烈焰之火难以控制,黑眸隐隐透着几分绯红,气息不稳。
素衣挣扎,奈何蔚容晟的大掌紧扣住纤细的腰肢,就像一道不可开启的枷锁,任凭素衣怎么动作依旧挣脱不了,修长的手指收紧,大掌上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肌肤上就像火烧着似的,一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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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片月白长衫翻飞,鼻息间是蔚容晟身上传来浓浓的麝香,头朝下,浑身的血液倒流,蔚容晟有力的手肘压在身体最具有曲线的部位……臀上,一股羞耻油然而生,清眸透过垂落的长发狠狠的瞪着蔚容晟,奈何蔚容晟根本没有一丝反应,反而是素衣的眼睛都疼了,一股愤怒之火在胸膛蔓延,芊芊玉指弯曲,凝聚功力反抗。
忽然。啪的一声,素衣手掌里的内力瞬间散去,大脑慢了一拍,才后知后觉的知晓蔚容晟做了什么。
他竟然打了她的臀部一下。
素衣羞得绯红,更加用力挣扎。
蔚容晟沉声警告,“还想我教训你?”
蔚容晟落在腿上的手松开,虽然素衣没有看见,可还是能想象得出蔚容晟言出必行,方才已经吃了一亏,这会断不能再上当。
素衣愤愤的停止扭动,强压下的怒意在心中翻搅,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蔚容晟见素衣老实,紧抿的唇瓣微微上扬,宛若清风般的微笑在清俊的脸上洋溢,幽深的眼眸染上一点点星光,就像春日里暖暖的太阳。
轩辕杰将无极门解散,愿意留下的归顺青山门,不愿意留下的直接拿银两走人。
蔚容晟出来,轩辕杰已经整理好一切站在门外,整齐有序,几匹马候在一边,蔚容晟直接走向最前面的骏马,将素衣搭在马背上,一气呵成跃至马上坐稳,轩辕杰将手中握着的火把丢向无极门,霎时大火蔓延,在江湖上名传了好些年的无极门从此消失。
素衣看着那场火,心中升起一丝悲凉。
启程,蔚容晟策马不是太快,黑眸扫了下安静的素衣,虽然素衣低垂着头,一摇一晃中,零落的散发还是露出了素衣悲伤的眼睛。
清丽的容颜,浑身透着一股哀伤,安静的模样,敛去张牙舞爪,这样的她深深触动蔚容晟的心房,蔚容晟的心柔软起来。
大掌扣住素衣的腰,将她扶坐在身前。
素衣不会感谢蔚容晟,向前移动,她想着即便是狭小的马匹上,她依旧要与他保持距离,心里更是主动分开一条河,可河也有大小之分,她只是不知她与他的河渐渐变小起来。
蔚容晟黑眸一深,加快骑马,素衣受自然风推动向后靠,时不时挨着温热的胸膛,麝香味不断侵蚀,素衣又拉开距离,蔚容晟继续加速策马,瞬间就离了队伍。
策马在广袤无垠的嘉峪关里,绵连起伏小山丘,没有一颗树木,只是滚滚黄沙,银盘圆月高挂在空中,清辉下的大地透着远山的样貌,绵延起伏,波澜壮阔,胸襟一下开阔起来。
素衣经受不住马儿的颠簸,向后移去,却又凝聚内力向前坐,反反复复,蔚容晟抬手一下揽住细细腰肢向后压,瘦削的背贴在蔚容晟的宽阔的怀里,呼吸间的灼热洒在素衣的耳朵边,背上一片滚烫,心跳都快了几分。
蔚容晟见素衣不再扭动,缓缓慢下马匹。
踢踢踢,两人架在一匹马上缓慢前行。
周围很安静。偶尔几只蛐蛐作响,却更显得夜的宁静、安详。
除去,嘉峪关里复杂的人心,其实景色独好。
黄沙满地如黄金,银盘挥洒夜清幽。
凉凉的夜风吹来,掀起素衣散落的长发,扫过蔚容晟的脸颊,丝丝沁香萦绕,蔚容晟不由得深呼吸一下。
即便蔚容晟已经选了一条长长的道路,可依旧有走完的时候,还未享受好难得的宁静,抬眼,已经到了青山门外。
两尊石狮威严守在门口,疾风狂草的三个大字青山门盘踞在屋檐下,四周参天大树守卫,这里竟一点不若大漠黄沙,就像回到南朝一般,素衣不知蔚容晟是怎么栽种了这些大树。
呼吸间是好闻的芳草气息,浑身一阵舒畅,素衣看着怪石嶙峋造就的青山门,竟有种威严在胸膛升起。
嘎吱一声,厚重的铁门打开,里面的人立刻出来,站在两边迎接。
两人世界打断,蔚容晟面色清冷,翻身从马上下来,抬手去抱素衣,素衣早已先一步向另一边下地。
门生上前看见素衣,又看向蔚容晟,不禁在心里嘀咕,门主一脸的欲求不满小心为妙,“门主,请。”
蔚容晟看也不看门生径直向里走。
“夫人里面请,”门生到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与门主很相配,笑眯眯的看着素衣。
素衣对门生露出一个笑容。
门生当下脸上笑容扩大了,素衣看着门生好笑的样子,又笑了起来。
“门生,去将疾风洗干净喂粮草,”蔚容晟就像后面长了眼睛似的,本要上前的脚步一顿,侧着头说道。
他好像没有招惹门主,怎么罚他去洗马喂马?
门生又要说话反对,可站立在门口的木总管对他摇头,门生又紧闭着嘴。
木总管心里却是一阵高兴,这样的蔚容晟总算有了一点人气,面上甚是欣慰。
只有门生不知晓为何无缘故被挨了罚,直到他洗完马,又喂了疾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李姑娘对他笑了,门主吃醋。
门生憨憨一笑,觉得这样的门主才有七情六欲,以往总是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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