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艳妾》第178章


作者有话要说: 疯狗的美男计。
没错,狗就是故意的!
第119章 
掌灯时分; 天色晦暗,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从屋檐处落下,如白银针线般从灯色中清晰跃出; 打在槅扇外的那株芭蕉叶上,滴滴答答的连绵不绝,就似敲击在苏芩的心尖处。
男人侧身靠在榻上; 修长身体微微弯曲; 曲着一只脚,身上的袍裾被拱起一片弧度。束发的缎带斜斜搭在肩膀上; 下颚仰起; 露出滚动喉结。
男人似是呼吸有些困难,身子绷直,自脖颈至下颚处崩出一条优美弧度。俊美白皙面颊泛红,薄唇微启,露出里头素白的牙齿; 带着些许尖锐; 犹如犬类。
灯色下; 男人似被打上了一层柔光; 整个人变得尤其惑人。
苏芩取了湿帕子,给斐济擦脸。
她提裙坐在榻沿处; 挽起罗袖,露出一截纤细藕臂,白嫩如玉。
湿漉漉的帕子带着软香覆在男人脸上。
斐济动了动身子; 像是十分不适应。
“别动。”苏芩起身,按住男人的脸,使劲往下擦了擦,动作有些粗鲁。
男人侧身,往榻内翻进去,躲开了苏芩的帕子。
苏芩举着那湿帕子,看一眼男人沾着湿泥的皂角靴,扶额半刻,跪着上去,抱住他的一只脚,艰难的把那一双皂角靴给褪了下来。
屋外的雨下的更大,苏芩急忙忙的起身去将屋内的槅扇给关了,但难免还是被砸到了一层雨,湿了半身衣裳。
去屏风后换了裙衫,苏芩想着男人吃了这么多酒,应当会渴,便从外间端了一盅茶进里间,却不防看到男人大开着槅扇,仰着白皙脖颈,薄唇湿润,正在舔外头的雨水。
这是醉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吧!
“斐济!”苏芩急喊一声,端着小茶盅过去,一把关上槅扇,然后将手里的小茶盅递给他,“外头的不能喝,吃这个。”
男人垂眸,双眼泛着红晕血丝,眼尾桃花色蔓延开来,上挑看人时,风流尽显。
端着小茶盅的手修长白皙,指骨分明,苏芩视线下移,看到那只手,不自禁的便想起了昨晚的事。
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就像是带着火一样,碰到哪里,她哪里就会烧起来。
越想越热,苏芩暗自撇开头,直觉发现自己又不对劲了。
正在苏芩走神时,斐济靠在榻上,小茶盅里头的水被他尽数倒到了脸上,即使男人张着嘴,但也没吃到多少,反而打湿了衣襟。
“哎,不是这样喝的……真是祖宗……”苏芩先替斐济擦了衣裳,然后又给他端了一盅茶来。这回她学乖了,也不将茶盅给斐济,只自己垫着帕子,喂给他喝。
男人靠在榻上,慢条斯理的吃着苏芩喂过来的茶,一口一口,有些急,丝丝缕缕的茶水顺着那细薄凉唇自唇角滑落,再次将半湿的衣襟给浸湿了。
斐济觉得有些难受,单手扯了扯衣襟,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眼,委屈的看着苏芩。
苏芩面色一红,心口“砰砰”直跳。这厮吃醉了酒,怎么跟孩子似得……
她低头,就看到男人那被自己扯开的大片衣襟,肌肤白皙匀称,笼着一层氤氲灯色,看上去十分可人。
苏芩尚记得,那极好的手感,就是咬上去也十分劲道……
不对,不对,她这到底是在想什么呢?这只狗醉了,她还是不要乘人之危的好。
放下手里的茶盅,苏芩正欲起身,却不防被人一把攥住了腕子。
苏芩的手上沾着一点茶水,那清冽浅淡的茶水珠子粘在她白细粉嫩的指尖,被男人抿着唇,慢吞吞的舔去。
酥麻麻的触感压在指尖,苏芩不自禁身子一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男人半阖着眼,似无所觉,依旧一心一意的“吃”着那茶水珠子。
“喂,斐济……”苏芩说话时,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股娇嗔。
男人眸色迷离,抬眸看来,整个人松松散散的靠在那里,敞着衣襟,一副任君采撷之态。
苏芩不可抑制的咽了咽口水。
平日里的斐济在外头总是人模狗样的,浑身散着一股清冷气。苏芩曾听那些胆子大的丫鬟讨论过。说是像自家世子爷这样的人,若是在床上,该是何等一番模样。
苏芩与斐济已行过亲密事,但每次她都因为羞的厉害,不敢看面前的男人,只能靠着触觉和听觉感觉到男人的情绪。她清晰的记得,男人的热汗从面颊下颚处滴落,顺着脖颈,溅到她的身上。
炙热的就像是烙印。
男人的皮囊长的极好,他抱着苏芩的手,慢条斯理的舔着,整个人侧躺在那处,衣襟大开,十分没有防备。
苏芩慢吞吞的伸手,小心翼翼的触到男人的脸。
斐济转头,对上苏芩那双眼。湿漉漉、水雾雾的印出屋内较暗的灯色。
灯影憧憧间,苏芩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痴。
她提裙,抽开男人的腰带,想着前些日子男人强迫着将她按在腰上的场景。她虽是在俯视男人,但因着实在太羞耻,所以根本就不敢睁眼,只能听到男人炙热的喘息声。
这时候回想起来,苏芩突然有些后悔。那时她怎么没有好好瞧瞧男人的模样呢?应当也是如今日一般,惹人……垂涎的吧?
她想着,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只有与她在一处时,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不管是平日里的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是那副嚣张跋扈、桀骜不驯的模样,到了床笫间,皆为她化成了那一股柔情百态。
苏芩翻身坐到男人身上。
斐济靠在身后的缎青色绸面靠枕上,双眸微眯,看着面前的女人。
苏芩刚才已换过了一身衣裳。此时的她穿着一件绸缎红衫,丝滑滑的贴在雪白肌肤上,稍一挑开缎面带子,那红衫便随动作滑落,露出娇花软玉般的身子。
斐济一动不动的盯着人看。
苏芩俯身,颤巍巍的捧住男人的脸。
她有些紧张,这还是她头一次主动。
粉嫩唇瓣带着软香,触到男人的额头,顺着白皙额角滑到挺翘鼻尖,最后落到那方薄唇上,带着氤氲酒香,细腻如雾。
屋外的雨下的更大,苏芩攥着男人的衣襟,指尖触到那片炙热肌肤。
男人身上很湿,不知道是茶水还是汗水。
苏芩微闭眼,一个翻身,就被男人压到了身下。
她娇哼一声,双臂伸出,白玉似得挽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贴上去。
“唔……”身上的人重重的砸下来,苏芩被撞得一个闷哼,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艰难的推开身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苏芩眼睁睁的看着那抱着缎面靠枕熟睡过去的狗,整个人都不好了。
竟,竟睡过去了?
苏芩低头,看一眼自个儿如今这副不尴不尬的情况,再看一眼睡得没心没肺的男人,只觉血气上涌,恨不能将人扔进冷水池子里头好好折腾一顿……但现在明显需要冷水池子的人是她自己。
……
苏芩从来都不知道,她竟也会有这么一天。
“姑娘,您别动,奴婢给您上个药膏,过几日就好了。”绿芜小心翼翼的用手里的竹签子挑着灰褐色的药膏,给苏芩涂在鼻尖处。
昨晚上,斐济那厮一觉睡过去,跟只死狗似得怎么弄都不醒,苏芩没法子,也只得憋着一股气歇了,却没曾想,这一觉醒来,竟发现自个儿的鼻尖处长了个燎泡!
这么丑陋的东西居然敢长在她貌美如花的娇嫩小脸上!
“姑娘,大夫说了,您是肝火太旺,过几日就好了。”绿芜劝道。
肝火旺?苏芩往斐济那处看一眼,男人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袍,正靠在榻上看书,晨曦日头自槅扇处照进来,将其整个人衬托的仿佛神袛一般。
她哪里是肝火旺,分明就是欲火旺啊!
天知道这厮怎么转了性,竟不再黏她要做那档子事了。可苏芩作为一个女子,哪里有脸腆着上去说要与这只疯狗做那档子事啊!
注意到苏芩的目光,斐济的脸上显出一抹笑。
他慢条斯理的翻过一页,声音清冽,带着一股漫不经心,“吃醉了酒的男人,是石更不起来的。”
“噗……咳咳咳……”苏芩一口茶被呛出来,咳得面色涨红。
若不是绿芜早早端着药膏出去了,苏芩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那厮难不成还记得昨晚上的事?可他不是都醉成那样了吗?
苏芩攥着帕子,心不在蔫的擦手,偷觑着往男人那处看。
斐济合上书,撩袍起身,脖颈处有被苏芩啃出来的牙印子,清晰明显,月牙似得一片。
苏芩急忙起身,一把拦住人。“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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