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楼十二宫》第340章


月止戈顺势躺在了钟琉璃的肩上,打了个哈欠,“有点。”
钟琉璃笑了,垂眸看着月止戈的手掌,突然发现他这双曾如鸡蛋白一样柔软的手指已经有些粗糙了,摸上去甚至还有能感觉到几个硬硬的茧。
“很难看吗?”月止戈笑问道。
钟琉璃摇头,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他的掌心之中,微微低头,在月止戈额头上亲了一下,“不会。”
月止戈得意的扬唇笑了,似乎连着眼角都带了暖意,“哼,谅你也不敢!”
“少主!!”一声吼叫突然从远处传来,话音落,人已经到了钟琉璃面前!
屈拓枝盯着木桩上的两人看了又看,眼睛瞪得都要跌下来了!
钟琉璃拍了拍月止戈的手掌,示意他起身。
“你、你们,少主,你居然铁树开花了?!!”屈拓枝夸张的大声喊着,毫不避讳的打量目光更是在月止戈身上上下左右的看着,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越看脸上的神色变得越加古怪!
“我长得好看吗?”月止戈蓦地莞尔一笑,迷离的桃花眼仿若注入了一汪清泉,浅浅泛着涟漪。
屈拓枝盯着月止戈的脸,仿佛看见了无数的鸡蛋在自己眼前软糯糯的晃荡着,白白的十分可口,当即咽了咽口水快速应道,“好看!”这绝对是他见过最可口的鸡蛋!
钟琉璃无力扶额,往月止戈身前一站,拦住了屈拓枝的目光,无奈道,“你好歹也是颜楼的宫主,能不能有点出息?”
月止戈附在钟琉璃背上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啊。
就像是美丽的肥皂泡泡,突然被少主无情的戳破了,屈拓枝委屈的看向钟琉璃,“少主,不让吃还不让看哪?”
钟琉璃皱眉,“什么吃的看的?”
月止戈也停止了笑声,同样好奇的看着屈拓枝。
屈拓皱抱怨,“他啊,你不觉得他长得特别好看,就跟鸡蛋羹一样吗?一看就有食欲!”
前面他好看,月止戈还有些高兴,但是但对方他长得像鸡蛋羹之后,瞬间沉了脸!
钟琉璃反应过来,顿时忍俊不禁,转身拉着有些暴怒的月止戈给两人介绍,“这是月止戈。”随即又指着屈拓枝对月止戈笑,“这是辰龙宫宫主,屈拓枝。”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束虫
屈拓枝嘿嘿笑着,羡慕,“少主你可真厉害,找了这样好看的男人!”
这句话勉强还算能听,月止戈的火气刚下去了一点,又听屈拓枝补充,“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了,秀色可餐,就是好看的都能吃了!”
“噗嗤”钟琉璃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的月止戈脸色更黑了。
屈拓枝既然已经清醒了,就明已经没什么大的问题了,月止戈不甘情愿的又给他诊断了一番,朝着钟琉璃点头,意思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屈拓枝得意,“就陆枭那家伙还想伤到我,简直是天方夜谭。五年前他就没有赢过我,五年后还是一样弱鸡!”
钟琉璃双眸猛地一紧,沉声问,“你,陆枭?”
屈拓枝点头,毫无心理压力的嘲笑,“对啊,就是那,带个恶心的面具,以为这样我就不知道是他了吗?呵,蠢货就是蠢货!过了五年还是蠢货!”
钟琉璃紧紧抓着手边的木桌边沿,脸上的神色越发冰冷,“他带着的是个什么样的面具?!”
屈拓枝想了想,“有点像猴,尖嘴猴腮花里花哨的,反正看着就是很搞笑,一看就是白痴才会戴那东西。”话完,屈拓枝一拍手掌,“对了,他身边还有个昆仑奴,叫什么鲁的!”
“札鲁?”钟琉璃深深吸了口气,满腔的怒火渐渐化作了无奈和不解。
屈拓枝猛点头,“对,就是这个名字,那个大家伙好生威猛,我两个童都差点被他给打死了!”
面具男居然就是巳蛇宫宫主陆枭,钟琉璃怎么都觉得诧异,“陆枭怎么会成为钟卿颜的人?”难怪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会觉得那样熟悉,虽然他也曾猜测面具男可能是颜楼弟,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陆枭!
那个男人不是最心高气傲的吗?为何还会愿意为钟卿颜卖命,钟卿颜许诺了他别什么好处?还是,他一直都是钟卿颜手下的人?!
月止戈听着身后两人的话,不由想起了当初被囚禁在海川堡的那段日,那时候他也曾见过面具男,也就是陆枭,也见过几次,但似乎每次见到的时候他不是在练功,就是在看别人练功。
有一次他练功练得整个人直接脱力栽倒在地,即使只是远远看了眼,月止戈都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就在他以为那个男人会回去休息的时候,他竟是再次站了起来,一练又是一整天,不吃饭,不睡觉,不喝水,可真是废寝忘食。
那时候黄琮都,他一直以为桃言是练武最勤快的那个人,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勤快的人!简直就是疯!
不过
“当时跟在面具男身边的只有那个昆仑奴吗?”月止戈回头疑问道。
屈拓枝闻言想了想,点头,“是啊,我没感觉旁边有人,怎么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钟琉璃也突然想起了月止戈曾经在海川堡呆过一段时间的事情。
月止戈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却是将外面的黄琮喊了进来,“当初在海川堡,你是不是见过一个女孩?跟在那个面具男身边的?”
黄琮点头,虽然不知道自家主人为什么提起这件事,但还是一五一十的了起来,“我当时给主人守夜,闲得无聊就跑到屋顶上去,然后就看见那个面具男坐在屋檐下看着昆仑奴和一个姑娘交手。”
起那个女孩,黄琮脸上拂过一抹畏惧的神色,“她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的孩居然能有那么快的身手,不过一招,那昆仑奴就被她抵住了脖,若不是面具那出声提醒,那个昆仑奴差点就死在了女孩手上了!”
能够一招就轻易制服昆仑奴的,那的确是个可怕的对手,最重要的是对方年纪尚幼,她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不出两年,必将成为武林中绝顶的高手!
屈拓枝摸着下巴长出来的胡扎,挑眉啧啧,“这么就这么厉害,那岂不是跟我一样,是个练武的天才?”
“看来这五年不只是我们的武功有了长进,只是,陆枭的目的是什么?”钟琉璃百思不得其解。
“可、咳咳”屈拓枝突然眼神闪烁的咳嗽了一声,挠着下巴支支吾吾,“可可能是我那啥,太聪明了,他自己觉得比不上我,所以心里就扭曲了。”
钟琉璃瞧了眼屈拓枝略带不好意思的解释,自然是不会信他,不过总算是知道了面具男的身份,也不用她在继续猜测了。
“他的事情后面再吧,望月砂和百里寒水是怎么一回事?”钟琉璃问,那一晚上的事情恐怕没有谁会比屈拓枝更加清楚了。
屈拓枝摇头,故作老成的叹息,“唉,这是一段虐心又虐身的孽缘啊”
随着屈拓枝发出无比多的感叹之后,钟琉璃终于听清楚了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到百里寒水要抢夺望忧的时候,她眼中显然也染了怒意。
“唉,你这百里兄弟这么做就不对了嘛,你怎么可以为了要孩就要杀了孩他娘呢,这不是伤月砂妹妹的心嘛。”屈拓枝摇头感叹,嘴里发出不屑的啧啧声。
“哼”钟琉璃冷嗤,“他这么做的目的根本不是忧儿,他只是想用忧儿来栓住望月砂,只要忧儿在他那里,那么望月砂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离开他了!”
屈拓枝闻言,唏嘘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难怪当年大师兄老兔不吃窝边草,感情是窝边草都有毒啊!”
“月兄弟啊,我家少主可是毒中毒,你可得心啊!”屈拓枝语重心长的劝解月止戈。
月止戈自信满满的看向钟琉璃,“我可是神医,她这种毒天下间怕也只有我能驾驭的住了。”完暧昧的朝着钟琉璃眨了眨眼。
钟琉璃瞪了他一眼,不接他这没羞没躁的话。
“我刚才在回来的时候遇见了两人,虽然百里寒水本人与我们无关,不过他们的身份倒是让我很感兴趣。”钟琉璃道。
“什么身份?”
“你可记得当年让百里寒水与望月砂之间生出嫌隙的那个人是谁?”
“你是?姓蓬的那死丫头?”屈拓枝一点就通,脑转的飞快。
钟琉璃点头,“不过这次我发现她居然是北疆的人,而且还有个双胞胎的姐姐叫蓬若秀!”钟琉璃将自己遇见这俩姐妹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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