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多癖》第128章


淇畹摹!?br /> 三楼之上何康已经听到动静,接口道:“若非郡主庇护,这妙生斋何某怕也住不安稳啊。”
明月心道那是自然,这位论起来是吕飞白的师兄,能叫齐洪手下的探子集体失明,小郡主定然出力不小。
小郡主笑道:“那你还不赶紧帮我把画画完?转眼又是一年中秋节,明天的佛园会你还去不去了?”
何康连忙拱手:“郡主你饶了我吧,明天我哪里也不去。非是我不尽力,不说旁的,我那师侄的风姿气度实在是笔墨难以再现,我勉强画上去,你看着不像,反到毁了整幅画。”
先前没注意,何康对着桌案上的那幅画,是准备画王子约么?
明月不由地伸长了脖子。
小郡主格外照顾明月,跑到桌案前招呼她:“快来看,这是我们去年中秋游园赏月的情形,我请何先生帮忙画出来,等过几十年我们都老了,还能凭着这画回想当日的情形。唉,可惜美景常有,美人却是难再见。何先生若是画完这幅画,就可以叫你见见王子约了。”
明月笑而不语。
这一整幅画何康已经完成了大半,就见画上圆月当空,照亮了周围透明的云层,园中或坐或立十余人,有的正饮酒行令,有的在吟诗下棋,桂树随风轻摇,仿佛能闻到一阵阵花香,远处湖水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涟漪……
画中人物各具情态,惟妙惟肖,眼前的小郡主和何康都在当中。
何康身边尚有一大片空白,按照布局,差不多能画七八个人的样子,看来王子约当时是坐在了何康旁边。
明月由衷赞道:“先生画风蕴藉细腻,画中人极具神采,不说旁人,单看你们两位真是像极了。”
小郡主先是附和着点了点头,跟着嗔道:“旁人也很像啊,为什么略过不说?”
明月不好意思地笑笑:“余下的几位我都不认识啊,不好胡乱评价,否则有强行拍何先生马屁之嫌。”
何康呵呵而笑。
小郡主却是怔了一怔:“是我会错了意,我最喜欢诚实不说谎的人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来,我给你介绍,这是穆致尧穆大哥,这个人呢,是景国公的儿子李克明,这个……何先生,这是谁来着?”
何康道:“赵彬,安陆侯的公子,郡主您忘了?他是小公爷的表弟,小公爷带他一起来的。”
小郡主拍了拍脑袋:“是吗,那我应该见过他好几次了,谁让他长得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画中人物,明月在脑海中逐一对上了号。
这其中她以前有所耳闻的就有好几个,景国公之子李克明不必说了,小郡主最先提到的穆致尧,现任京卫指挥使,乃是平南王司徒翰的得意门生,同大太监齐洪那个攀交情的学生大不一样。
除此之外,谢家的公子竟也有好几个在场。
但画上没有谢平澜,明月不禁怀疑何康不是真的画不出,而是因为王子约、谢平澜他们现在都是朝廷钦犯,心有顾忌不想画。
小郡主见她如此感兴趣,笑道:“明天有个佛园会,就在广佛寺,一样是八月十五赏月游园,你若是喜欢我到时候可以带你去瞧瞧。对了,还不知道姐姐你怎么称呼,家住哪里?是京城人氏么?”
明月自我介绍:“我刚从邺州来,和师兄现在住在通政司闵大人府上。郡主叫我舒窈即可。”
小郡主搞不清楚状况:“原来你是闵元基的亲戚啊,我叫司徒绯,明日你在家等着,我派车接你。”
明月只得再次解释:“郡主,我不是闵大人的亲戚,师兄受人之托来京里同闵大人谈事情,我跟来查一下自己的身世。我们的师父是萧学真。”
司徒绯显然不怎么关心朝廷大事,明月都说到这份上了仍然不知道她是来谈招安的,摆了下手:“没关系,不是就不是,舒窈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怕找不着家人么?明天你只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着我,我帮你介绍,要办什么事等我跟京兆尹说一声,容易得很。”
明月笑眯眯应了,约好明天出发的时间,便要回闵府去。
她想费长雍坚持把自己打扮的像只花蝴蝶似的,是不是预料到了她会和司徒绯在英台大街上偶遇,这才投其所好?
司徒绯恋恋不舍得把她送下楼。
明月走出去很远了,回头望望,见司徒绯还站在妙生斋的匾额下目送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无比理解大家攒文不留言等等,因为我自己忙起来或者心情不好也会犯懒不回复留言。
不过这周什么推荐都没有,只能靠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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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有美同车
明月回到闵府的时候; 费长雍还没回来。
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问他的贴身小厮,说是一整天都没见着人影。
“一会儿见到费公子; 谁都不许跟他说平南王小郡主的事。”
隋顺几个齐声应是。
明月准备诈一诈费长雍。作为一个心里装着疑问就睡不着觉的人,费长雍非要和她打哑谜,这几天真是把她折腾苦了。
等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 费长雍回来; 一进门明月就惊诧地站起身,指着他的脸,道:“你这是……”
只见他肿着半边脸; 嘴角破了,眼底乌青了一大片。
这明显是被人打了。
明月一个没忍住“噗”就笑出声来。
费长雍抹了下受伤的嘴角,嘴里“咝”的一声,瞪眼看她:“我这挨打破相了; 大小姐就这么开心?”
明月犹自忍俊不止,摆了摆手:“没那么严重,离破相还早呢。”
说话间她起身到了门口; 招呼等在外边的隋顺:“去看看找点金创药来,费公子被人打了。”说完她又忍不住乐了。
隋顺惊道:“严重吗; 我这里有蔡老用剩的药膏。”
费长雍的声音自屋里传来:“没事,别听你家小姐的; 就擦破点皮,对方伤得比我严重多了。”
明月瘪了瘪嘴,把药膏自隋顺那里接过去; 脚步轻快回了屋里,在手里扬了扬:“蔡老神医亲自配的药膏,化瘀消肿,用是不用?”
费长雍正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半边脸,闻言歪了歪脑袋:“你来帮我。”
明月“切”的一声,将装药膏的盒子对着他抛过去,费长雍抬手抓住,打开来嗅了嗅,一边对着镜子往脸上抹,一边道:“今天这架打的,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明月这会儿幸灾乐祸够了,问费长雍:“谁打的你,你身手不是挺厉害的么?”
费长雍回头冲着她伸出了两根指头:“对方有两个人,一个是江鹏,自称永州大豪。另一个是和他一起的,京耗子庾三郎。听说过吗?”
本来明月看他鼻青脸肿的回来,息了要盘问他的心思,猛听他提起江鹏,心中微动,问道:“他俩怎么招你惹你了?”
“这说来话就长了。你要听吗?”
“听啊。”
费长雍转回身去,赞道:“这药膏抹上去凉凉的,还挺舒服。”
“喂!”明月很是不满。
费长雍不紧不慢地道:“师妹你要好好记着,当初就是因为江鹏多嘴,向朝廷举荐了师父,皇帝才想要征招师父他老人家主持修建皇陵。这姓江的为了立功献媚,差点害死师父,逼得他这么多年隐居深山,姓江的不但不感歉疚,还曾带着人前往抓捕。这等小人,我势必见一次打一次。”
是这样么?
明月问道:“那另一个人呢,适逢其会?”
“他俩是朋友嘛,一起的,正好赶上了,就当同患难吧。”
“哦?难道不是因为他俩都是朝廷的探子?打狗还要看主人,他们的主人是不是齐洪?敢情你昨天上门是提前给人家送医药费的,你小心齐洪找你算账。”
她才在密州抓了江鹏的女儿,杀了他的徒弟,谢平澜扣下江容容不放,这边费长雍一进京就把江鹏打了,明月已经不相信会有这么多巧合了。
另一边挨了打的江鹏和庾三郎正在齐洪的别庄里跟那大太监禀报。
他们两个伤得都不轻,江鹏满头是血,脱了臼的胳膊已经装回去了,而以轻功缩骨见长的庾三郎这会儿拖着一条残腿,脸色灰败,一活动就疼得冒冷汗。
“姓费的小子打的?下手挺毒啊,说说吧,怎么惹了他?”大太监齐洪穿了件蓝色素软缎的袍子居中而坐,伸手拿过茶盏欲饮,慢腾腾地抬起眼皮来瞥了二人一眼。
庾三郎叫屈:“大总管,我俩真没惹他,今天去桃树胡同本来是要追查左太医那事,还没等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姓费的便突然出现,横插进来,非说江大司同他师父有旧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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