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夫日常》第121章


……”意思是,日子分开这么久,他快要忍受不了了!然而,刚要行动,忽然,把锦绣吻着吻着,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卢信良一个利落拉过床上被褥将两人赶紧一盖,大惊失色,身子剧抖。
他吼,“——蛮蛮!”
蛮蛮不知何时坐在对面的一张小杌凳子上,手拿着块精致小糕点,一边吃,一边眼也不眨地盯着她那对干柴烈火的阿爹阿娘。
也不知看了多久,盯了多久。
半晌,才天天真真的把圆圆的小脑袋一歪,“为什么……为什么我来了你们就吓成这样了呢?你们……怎么都不继续?”
然后,慢条斯理,又吃了一口小糕点。正襟危坐,表示她很无辜,也表示,她绝对绝对是不会打扰妨碍他们的样子。
女儿吃糕点的声音就在那里“卡兹卡兹”。
暧昧的厢房,声音全无,落针可闻。幸而有一层纱帐隔断。
卢信良要气死了。
锦绣,也要气死了!
第94章 大结局
第九十四章 大结局
蛮蛮不知何时坐在对面的一张小杌凳子上; 手拿着块精致小糕点; 一边吃,一边眼也不眨地盯着她那对干柴烈火的阿爹阿娘。
也不知看了多久,盯了多久。
半晌,才天天真真的把圆圆的小脑袋一歪; “为什么……为什么我来了你们就吓成这样了呢?你们……怎么都不继续?”
然后; 慢条斯理; 又吃了一口小糕点。正襟危坐,表示她很无辜; 也表示,她绝对绝对是不会打扰妨碍他们的样子。
女儿吃糕点的声音就在那里“卡兹卡兹”。暧昧的厢房; 声音全无; 落针可闻。
卢信良要气死了。
锦绣也要气死了!
蛮蛮还在盯着两人看。安静的厢房卧室; 那手里的小糕点也已经吃完了。
她仍坐在那里,小石榴绣花红裙漂亮夹袄纱袄,头扎两个花苞。小嘴把手指尖剩下的残渣沫滓吮了吮,然后往凳子下一跳。
拍拍小手; 又问,“你们为什么都不继续了呢?”
锦绣气得整个身子都在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后来,卢信良是如何把这小混账给弄出去的; 锦绣因为太气都没法去思考。
两个人在发现蛮蛮进来的刹那当口,卢信良把被子一拉,将两个人遮盖得严严实实。
幸而还没脱裤子!
卢信良在被窝里摸摸索索; 终于,好容易摸到那件刚刚被他脱下的乳白色丝绸睡袍,他在被子里窝窝囊囊胡乱穿了一披,再匆忙把带子一系,立即撩了被子下得床来,又赶紧给锦绣盖好。
锦绣的那片大红色绣牡丹花肚兜掉在了地板,也没来得及捡。
卢信良浑身发着颤,急匆匆把厢房的门一拉,“——奶娘呢!奶娘在哪儿?!”
院子里吵吵嚷嚷,一会儿就是脚步声,询问声,“相爷,请、请问出了什么事?”
锦绣已是气诧了,快要气晕了。她还在抖。因为就在卢信良推门大声呵斥的当口,那小混账卢阿蛮竟然不知何时骨碌骨碌往她的床上一爬。老气横秋地,将锦绣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揭,她也安安静静钻了进去——
“娘,你冷吗?你是不是很冷?”
“这么冷,为什么要把衣服全都脱光光呢?”
“还有,你为什么又要脱我爹爹的衣服呢?”
“娘,你嘴里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我也要吃……”
“娘小气!娘就知道只给爹爹吃?我也要!我也要吃!”
“……”
锦绣已然说不出话来,手抱着胸,“出……出去……”她的声音还在哆嗦。
“娘,我爹爹也是可真坏,他让我不准欺负你,可是他却把你弄哭了……”
“要不然,你刚才为什么一直说,‘相公我受不了’……他可真坏!”
“看!这里还有他的牙齿印子!……哇咧!天呐,还好没有流血诶!娘,你疼不疼,蛮蛮给你吹吹?”
锦绣:“出……出去……你给我……给我滚出去……”

卢信良背着手在厢房里踱来走去。
这天晚上,他们的房间是鸡飞狗跳。蛮蛮本来还赖在锦绣被窝里死活不走,她爹卢信良便猛地上前把被子一拉,死拉活拽弄出来往奶娘那儿一塞,“把她给我弄下去!再让本相看见,你就想想这个奶娘还要不要做吧!”
奶娘也吓得哆里哆嗦,“是是是,是是是……都是奴婢看管不好!是奴婢的不是!走了小姐,走啊!快跟奶娘走啊……”
“不,我不走!不走!我娘嘴里有好吃的东西,她只给老卢吃,都不给我吃!他们坏,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奶娘一脸尴尬。
锦绣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连声音也都是有气无力,“惯吧!你就继续惯着吧!”
她仍旧躺在被窝里,也不想起来,显然地,经过方才一番闹,两个人热情都已退了。
不,或者严格地说,蛮蛮那样一番闹腾,什么激情渴望劲儿也没有了。
卢信良背着手还在踱,“你看看她那样!看看她刚才那样!”
锦绣白了他一眼。
卢阿蛮确实让卢信良今日意识到什么危险和祸端了。方才,看着他和锦绣在床上……在床上那样子,他很好奇这么小个东西,她是怎么做到一边吃糕点,一边眼也不眨气定神闲地就坐在那儿?
是的,就是气定神闲!
卢信良又道,“你看看她!她说什么?你们怎么不继续呢?……天呐!”卢信良觉得,这卢阿蛮确实该有待有待管教了。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父之惰……就像她娘以前再混账……嗯咳!他又把脸转过去,就算她娘以前再……她娘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卢信良最后撩衫坐在床沿边,把锦绣给哄孩子似的抱起来,“走!娘子!再过几日就是端午了!我带你夜市逛逛去?咱们不理那个小混蛋!”锦绣道:“那你给我穿衣服!”
女儿的事,终于经卢信良软言软语一抱,两个人又恢复方才的甜蜜与温存。
“好好好!我给你穿,我给你穿……”
他先是把肚兜从地上捡起,锦绣说,“脏了!”卢信良又去翻箱倒柜地给她找,找了好一些裹胸里衣及裙子,锦绣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就这么两个人摸摸索索一阵,终于,卢信良耐耐心心宠溺有爱把自己的老婆给穿戴收拾好了,腰上又细心打了一个结。
锦绣拦着腰把对方嗲兮兮一搂,“相公,你真好!你最疼我了!诶,”她一顿,“你以前,不是说要三从四德,女人家家应该大门不出二门的迈?”
现在……这转变倒是够快的啊?
后来,锦绣又让卢信良给她梳头发,卢信良把脸一拉,“这怎么行?不行不行!”还是那句话,现在,他又变成一个大老爷们了!
锦绣瘪着嘴,“我就说,你只是哄我!你对我好,说要里里外外尊重我,都是哄我!那天,我把你给列下的那些什么《论语》啊、《大学》明明德啊,全都倒背如流了!可是你呢?——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梳!——相公,你给梳嘛!你给梳嘛!”把他抱着摇着,并捧着他的脸捏着揪着亲着。
“唉!”卢信良叹了口气,没有办法,“那你去那儿坐好了!今天是个例外,以后,这些事情还是让丫头们来做!”
“我知道!知道!我相公是个大老爷们嘛!男子汉大丈夫,还是个堂堂相爷呢!这些和事情,他怎么能长期做呢?——就只这一次了!我保证最后一次!”
“嗯……最后一次……”
卢信良声音有气无力。什么最后一次,哪一次,不是她一撒娇……
“唉!算了算了!娘子,为夫手笨,就只会梳那一个发型……”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是我相公梳的,再丑都好看……”
卢信良黑着张臭脸,“……”真他姥姥的会哄人!
帝京城的夜,灯烛荧煌,上下相照。自马匹上望过去,但见桃李梨杏,望之如绣。
两个人是从西角门偷偷摸摸地拐了出来的,害怕卢阿蛮又来打扰,所以,谁也不告诉,两口子背着女儿从马棚里牵了马,穿戴齐整,披风飞扬就那么跑了出来。
锦绣和卢信良共乘一骑,锦绣看着那些街道两旁的飞桥栏槛,那晃耀的灯烛,那飘着旗帜的酒肆瓦市,一时之间,竟有些恍若隔世之感。她想起曾经在某个戏楼大摇大摆地说要给这个男人戴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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