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思之》第107章


宋景行把她从自己怀里拉里出来,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就开始解她身手的衣服。
姜思之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双手被他攥着,虽然倒不觉得疼,可这姿势委实让她感到羞。耻的很。
“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明明说的是拒绝的话,却不知她这样子只会引发男人身体里的兽。性。
宋景行可听不见这些,手下动作不停,直让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最近、最近、是不是太多次了……”姜思之的话被他撞的七零八落的。
宋景行的动作只快不慢,低头咬着她的红唇反问她:“袅袅不喜欢?”
姜思之哼哼着不说话,如今两人亲密的时候已经不会似刚开始那般痛了,宋景行在床榻间耐心温柔,她也会常常感受到欢愉。
见她闭着眼睛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宋景行得意极了,更是卖力的动起来,晃得床榻咯吱作响,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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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波易谢,寸寒难留,这年过的极快,转眼就到了年下。周栩令已经有孕快四月了,
虽然在送给姜修能的信里,一家人仍然对她有孕的事儿只字不提。可他们不知,在北地的姜修能却早已在除夕那夜知道了此事。
战士们远在他地,有家而归不得,自然是一起在军营里过年的。永安长公主有孕的事儿在京城里不是秘密,皇上又时常给住在将军府的周栩令送去上好的补品,还定期叫太医去为期诊脉开安胎药。
跟着一道北上的副将也跟京城的家里人有书信往来,副将年前收到的书信里,其家人提到一句说,圣上疼爱长公主,又为其安抚姜修能,在永安长公主孕满三月之时,直接一道圣旨赐其尚未出世的孩子爵位,封号“永胜”。
虽然也有大臣觉得皇上此举于理不合,可谁人不知归德将军姜修能新婚才两月,又是公主刚有身孕之时为国北上,是以也没人跳出来说什么。
年夜里,北地风寒雪烈,将士们围坐在营中喝着酒谈天吹牛。才得了家书的副将喝多了,人都站不稳,东摇西晃的挪到姜修能身边,拿着一海碗的酒就要敬他。
“将军大义!刘某佩服!”说完就先将自己碗里的酒一干二净。
姜修能见他如此爽快,也不好拒绝,饮尽碗中酒倒扣空碗示意。
这副将哈哈大笑,也没顾忌身份,掌击姜修能的后背几下,大声在他耳边说着:“圣上都给咱们将军的儿子封号‘永胜’了,这回咱们也必定是凯旋而归!”
姜修能被他说得一头雾水,没明白他在说谁:“什么儿子?谁的儿子。”
副将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随即抿嘴笑的神秘,又用手肘顶着他硬邦邦的胸口:“还装?我们早就知道了!将军到底是个厉害的,成婚一月就让长公主怀上了!哈哈哈哈!”
姜修能这才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场怔在原地,脑中空白一片。
阿令有了?怀了他的孩子?
☆、第 77 章
姜修能此刻的心情难以言喻; 他环顾四周; 看着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将士们,思考着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他走回到刚刚那个副将的身边,大力的攥住他的手臂急切的问他:“信呢?!”
副将早已喝高了;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什么?什么信?”
姜修能急的不行; 干脆双手紧捏住他的肩头,劲儿大的让那副将都疼的龇牙咧嘴,他晃着副将的身子,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家里给你的信!!!”
副将翻了翻眼珠; 像是努力清醒着,摇晃着一根手指伸到姜修能的面前,又咧嘴一笑; 才把手伸进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手里的信就被瞬间夺去。副将手里一空,余光又看到姜修能正在拆自己的信; 一想到家里夫人在家书里写的那些体己话; 副将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伸手过去就想把信抢回来。
“将军!还给我; 我的信!”副将急红了脸,生怕被他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
姜修能展开厚厚一叠信,在手里快速的翻动着,终于在在三张纸上看见了先前听到的“永胜”二字。
孕三月……孕三月……这件事在信里只用短短两句话提起,他却将这两句话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他又将信翻到最后一页; 看了看落笔的日期,是半个月前寄出的,这信也是这两天才送到营中的。
三个半月了,姜修能在心里一算,当初自己离家的时候,她应该才有孕一月余,那她……她那时可知道自己已经有了?
他在脑海里将自己临走前几天的事情翻出来细细回想,又忆起她愈见丰腴的身体和夜晚的百般拒绝。
她是知道的……在自己走前就知道了……
副将见他站着犯愣,趁机就把他手里的信给夺了回来,把已经皱巴巴的信用力的摊平,嘴里还不满的嘟囔着:“把我的信都给捏皱了呢……”
手里蓦然被抽空,姜修能觉得自己的心里也跟着被抽空了,他果然是个大傻子,傻破天了。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心里的无奈与苦楚就要溢满而出。
他怎么会想不到她不愿告诉自己的原因,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以眼神巡视,看见营帐角落还堆着不少的酒。今日除夕,没人会来指责这些远离家乡的将士。
他是将军,天生的警惕叫他一开始不敢敞怀痛饮,生怕混了脑子。可现在,他顾不得这些了,头一回,他想忘记自己将士的身份,痛饮一回,不灌几壶酒下去,叫他怎么能压的住自己那颗思乡念亲的心哟。
他抱起一坛子酒,揭开酒盖握着坛口仰头灌下,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像是在荒漠流浪饥渴的人汲取珍贵的清泉一般。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一坛子酒饮尽,姜修能狠狠的将酒坛砸在地上,“砰”的砸出响亮一声,引的众人回头注视。
将士们看着他转眼间竟就饮下一坛子烈酒,纷纷鼓掌起哄大叫着“好!”
这酒是北地有名的烧刀子,辣的很,呛的他眼尾发红。用指腹搓了搓鼻下,他又弯下腰搬起第二坛子酒。刚刚副将说的话大家都是听到的,以为将军是心里高兴,也都没有人上前去阻止他。
他们的命都是在刀尖上的,这样放肆的在营中喝酒本就是不被允许的,若不是因着今日是除夕,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没人会在这会儿去做扫兴的事情。
心有忧虑的人许是最容易醉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还是这烧刀子的劲头来的也快,等灌下这第二坛子酒后,姜修能的身子都开始摇晃起来,走路都直不起腰来。
身体是醉了的,可他知道自己的脑袋还是清醒的很,他东倒西歪的走到刚刚那个副将的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肩头,前后晃荡着自己的脑袋,话还未出,一声酒嗝倒是冲着副将打了出来。
副将被那铺面而来的酒味熏的不轻,收着下巴脑袋就往后缩,眼睛都闭了起来。
姜修能看他那样,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大手用力拍着他的肩,憨笑道:“兄弟!我要当爹了!我媳妇儿要给我生儿子了!”
副将连声贺道:“恭喜将军!”
姜修能随即就将他推开,又捉住他身旁的另一个将士,说话的声儿比先前更大了点儿:“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他说话的声儿大,震的被他捉住的将士的耳朵都嗡嗡作响。这将士刚想道一声恭喜,却也被他直接推了出去。
姜修能拉着人不厌其烦的一个个的说了过去,到最后他都不记得自己究竟把那句话重复了多少遍,他高兴,他开心,他冲出营帐对着外面空旷的天地大喊:“我要当爹了!!!”
这一回没有人再以一句“恭喜”来应他,他垂下了头,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一具行尸走肉,木讷的转身,朝身后的营帐一步步挪动。
余光看到一个消瘦的身影身蹲在营帐外,心里有些疑惑,他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是个年轻的将士,正抱着双臂蹲坐着。
“怎么不进去?”姜修能问他。
小兵听见声音抬头,看见他大惊失色,立马站了起来,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将、将军!我、我就想在这儿坐一会儿。”
看见他紧张的都说不利落话,姜修能转而一笑,握着他一侧的肩把他按了回去,自己在在他身侧盘腿坐下,随手扯了一根地上的枯草叼在嘴里,双臂长长的搭在身前。
“可是想家了?”姜修能哑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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