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头娇宠》第62章


爹足足摆了三天的脸。”
……
呃!
原来这才是重点。
因为爹受到误伤,被娘亲狠狠发泄了一通,这会专程向她讨债来了。
白筠赶忙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他的肩膀,甜甜的嗓音唤道:“爹,多亏了您替女儿兜着,女儿才能这般悠哉。回了府,女儿立马亲自下厨,给爹炖上十全大补汤,孝敬爹!”
正在享受捶肩捏背的白丞相,掀起了眼皮子扫了眼她,不信任地摇了摇头:“还十全大补汤,你再这么折腾你爹,只怕你爹要折寿几年咯。”
“哪能呢,爹的身体这般健朗,到时候不止有女儿孝敬您了,还多了女婿照顾您,怎会折寿?只怕是要延年益寿才是!”她的小嘴巴很甜,立马往好话说,还不忘记引出太子殿下这个话题。
末了,赶紧补充进入正题继续套话:“爹,您究竟看中涵哥哥哪一点,怎就承认了他是你的女婿?”
“你莫要胡说八道,爹什么时候承认了太子殿下是丞相府的女婿?被人听了去,你爹就等着被掺折子。”
白筠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
她才不会相信爹的鬼话,还死不承认。
“倘若爹不承认涵哥哥,那为何今儿个从头到尾,没见到您说一句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话?”
这话将白丞相问的哑口无言,看了女儿好一会儿,才憋出几个字:“因为他是太子殿下啊!”
什么意思?
见女儿压根没听懂,又补充道:“瞧你这性子急的,像你娘,就是沉不住气。”
白筠刚想反驳她的不足,话还没吐出来,就悟出来了这番话的言外之意。
爹是让她韬光养晦,莫要将太子与她重修旧好的消息,透露出去,那只会令她成为世家小姐们的公敌。
说白了,爹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保护她,并告诉了他的答案。
至于为何会与娘截然相反,白筠没明白。
“爹,为何您没有像娘一样,不赞同我与涵哥哥相好?”终是抵抗住好奇心,将这番疑惑问出了口。
白丞相的目光涣散无神,仿佛回忆起了一段久远的往事,好半晌,才回道:“还记得三年前你失明那段往事吗?”
三年前有什么事,令爹看中了太子,做他的女婿?
白筠没明白其中的意思,只得如实回道:“自然不敢忘记那段记忆。”
白丞相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满脸的情绪显得尤为激动,其中蕴含凌然的杀意,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恶狠狠地说着:“那一日,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成了瞎子!那一双灵动的双瞳,说看不见就看不见了!你可知道,当时爹的心底,有多痛恨那幕后暗害你的人?一心只想着将此人挫骨扬灰!”
爹?
第55章 
白筠实在没有想到; 平日里像个笑面佛的爹; 发怒起来口里嚷嚷着要将坏人挫骨扬灰,竟会变成一个修罗。
震得她一时间说不出话。
白丞相似乎对于女儿一瞬不瞬地瞅着他,并没有觉得太大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爹在那天晚上; 就发过誓,既然胆敢谋害本相的掌上明珠,那就要做好收尸的准备!”
有爹为她出头; 心底顿时一股暖意流变全身血液。
“那爹后来查到谋害女儿的凶手是谁了吗?”对于这个答案; 白筠其实心里已经猜测到,只是依旧想从爹的口中再次确认。
若是搁在以前,白丞相是断然不会同女儿商议仇家之事,可如今不一样了,女儿是铁了心要跟随太子殿下; 不惜将自己限于险境,也要公之于众。
那他这个做爹的; 自然是要无条件的支持才是。
“宫里有这胆量; 还有这势力的; 自然是如今的皇后娘娘; 她还是庄妃以前; 就一直都嫉妒着金皇后; 随时幻想着取而代之; 如今可谓是得偿所愿。”
果然是她!
做了继后,又开始将手伸向太子; 想让七皇子也向她一样取而代之登上帝位。
可如今安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地位崇高,爹竟然敢撂下话,要将她挫骨扬灰?
原来她爹骨子里也不是中规中矩,根本就是大逆不道。
倘若爹与太子殿下拥有共同的敌人,那所谓的选择,只怕是不言而喻。
白筠瞅着爹,一双星子灿若生辉地控诉道:“您与涵哥哥,早就暗地里狼狈为奸了吧!”
……
有这么说亲爹的吗?
“女儿呀,你这叫什么话,形容的那么难听,让外人听了去,还以为爹与太子殿下谋划什么害人的事。”白丞相砸吧嘴,脸撇过一边去。
白筠脸上带着一丝薄怒,轻哼一声,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打浑浑,自顾自地分析道:“你们早就结盟了!还敢大言不惭地告诉女儿,你从未点头同意女儿嫁入东宫!这都私底下达成共识,要找安皇后清算旧账,怎可能不选择亲上加亲这种最有利盟友契约之事?”
呃。
白丞相一时间语噎地看着她,在迫人的双瞳一再逼视下,见女儿都说到这里了,估计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终于妥协的点头承认了:“爹与太子殿下达成同盟,并非想用你来从中斡旋,不过是都抱着为你报仇雪恨的心思罢了。”
说到此处,他的嘴角突然染上欣慰的笑意:“女儿,恐怕你还不知道,太子殿下在你失明后,竟在东宫里狠狠揍了一顿七皇子企图替你泄愤。这事引得朝堂动乱了好一阵子,让继后憋屈了好久,那段日子,爹觉得最是过得舒心惬意。”
这事她听过太子提及到,前朝有爹坐镇,想必当时太子被禁足东宫,并未吃了苦楚。
倒是七皇子,估计没少被爹怂恿群臣掺他的折子。
哑然失笑地看向爹,父女二人眼神交流中,皆是大笑起来。
“爹,怪不得那些官老爷说不能将您得罪了,否则依爹的性子,这般记仇,还不寻了机会就向仇家明里暗里捅刀子。”
“哼,竟然编排你爹,还有没有规矩。”
这话刚落下,突然车厢外一道男人插足进来:“启禀丞相大人!长明山脚已经到了!”
丞相大人应了声,待离开时,回过头看了眼女儿,嘱咐道:“今日事多,你断然不能到处乱跑,听明白了吗?”
白筠看着爹严肃的神情,知晓其中的厉害,低头一寻思,就明白了话里头的言外之意。
估摸着,今儿个长明山要有意料之外的大事发生,赶忙点头答应下来:“爹放心,女儿懂得。”
眼见爹的背影越渐远去,最终消逝在人群中,方才收回目光。
墨兰搀扶着白筠下了马车,才问道:“小姐,是否现在就过去官家小姐们的汇合地点?”
“过去吧。”
白筠立在一群莺莺燕燕中,抬头张望了一眼长明山。
因时辰尚早,此刻山顶正被一层朦胧的薄雾笼罩,宛若一层青纱帐,影影绰绰间有巍峨高耸的陡峭,直上云端,壮阔至极。
皇帝带领宗室子弟,文武百官,拾阶而上。
白筠作为大臣的女眷落在队伍的后头,耳边听着各府邸的小姐们,怀揣的好奇心互相攀谈起来。
“听说这次随御驾前来长明山的人数比往年要多很多。”
“对,我去年也有幸在随行御驾的队伍里,但是人数上可要比今年少一些,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我听说呀,是京城里要有变故,所以这才让大臣们将亲近之人安置妥当,我爹历来宠爱我,所以将我带到身边,有什么安全的地方比随御驾更稳妥呢?”
“怎么可能?倘若真有大事发生,你觉得消息都漏到你府邸了,京城里还真有可能发生变故?”
“对,我也以为你这番话这话说的不对,京城要有变故,是何变故?莫要危言耸听,说,你是从哪里听来的,简直满口胡邹,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去,在陛下面前告你状,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欸!我也就道听途说的,你们可莫要搬弄是非。”
后面的话,白筠没有心思再听。
寒食节大祭,皇帝依照祖训,必须离京前往长明山祭祀先祖,以求先祖庇佑吴国繁荣昌盛。
恰逢此时,京城内兵马空虚,又以安皇后懿旨为尊,倘若她用安家的兵权做了谋逆之事,那结果真是不敢令人想象。
果不其然,众人刚爬到长明山顶,祭祀还未开始,山下就传来冰刃相交声。
刺耳的嘶喊声顺着风,被带到山顶,顺目望去,可以看到乌压压的一片黑影,就在山下交战起来。
胆子小的闺阁小姐,当场就要被吓得晕了过去。
白筠瞅了眼瑟瑟发抖的闺阁小姐,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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