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妈宝》第37章


“娘,您放心,我们不会误了您的事的,五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当我嫂嫂再好不过。”顾越流拍着胸脯保证。
夏姜芙失笑,“谁说娘看中五小姐了?”
这回换顾越流纳闷了,“外边的人都在传这件事啊,娘不知道?”
他们整日爬树掏鸟窝忙得脚不离地,没心思打听外边的事,奈何负责厨房采买的管事的小姨子是守门婆子,消息灵通,说起外边的事儿滔滔不绝,口沫横飞,夏姜芙为了攀上国公府,不惜制造巧遇,变着法子讨五小姐欢心,奈何国公爷心若磐石,不为所动,将夏姜芙赠送的东西全还了回来。
据说,夏姜芙送的礼,都够寻常老百姓生活八辈子了,就这样都没入国公爷的眼。
外边人好奇,赏花宴上,夏姜芙如何讨得五小姐欢心呢。
要知道,自古以来,当女婿最难过的就是岳丈那关,国公爷饱读诗书,温润儒雅,但性子执拗,铁面无私,夏姜芙要攻破那道防线,难啊!
夏姜芙越听眉头拧得越紧,为什么有种纨绔追求小姐的错觉?明明貌美如花善解人意的好婆婆努力娶儿媳的路数啊,外边人眼瞎吗?
“娘,外边人都说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不会应这门亲事,您怎么办?”两府差距悬殊大,又没个好的开始,不利于往后结亲。
夏姜芙没有多想,“婚姻大事,无非你情我愿,五小姐觉得你大哥是良人就够了。”至于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胳膊拧不过大腿,真为着女儿好的父母,不会不顾女儿幸福的。
顾越流似懂非懂,夏姜芙没指望他多明白,“成败在于细节,你们要好生接待国公府的少爷们,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好。”顾越流再次保证。
顾越涵他们也异口同声答好,夏姜芙这才放了心,眼神重新落到几个儿子脸上,总觉得他们黑了些,吩咐秋翠把美白膏找出来,挨个挨个替他们洗脸敷脸,几个儿子最听她的话,前几日她忙,没来得及盯着他们敷脸怕是才晒黑成这样的。
“敷脸是大事,别以为底子好就不当回事,这世上,没有丑男人,只有不修边幅的懒男人,你们也不想丑吧?”
顾越涵他们斩钉截铁的摇头。
“那就记得天天敷脸。。。。。。”说到这,夏姜芙倒是想起怎么送礼了,顾泊远不是认为她意图太过明显吗,如果来府的小姐们都赠盒胭脂水粉啥的,就够委婉迂回了吧,而且国公爷也找不到理由退回来。
这般想着,她唤秋荷进屋,“你看看能不能多制些胭脂水粉,我准备每个小姐都送上一盒。。。。。。”
人人送一盒,得多少盒,秋荷心里过了一遍数,如实道,“连夜赶制来得及,但装胭脂水粉的盒子没那么多。”
夏姜芙沉吟,“叫管家找侯爷,侯爷有法子。”
顾越涵他们坐成一排,脸上敷着黑不啦叽的美白膏,话都不敢说,否则美白膏绷裂,吸收不足,皮肤黑白不均就难看了,他们不刻意追求俊美,但也不会刻意破坏,但听着夏姜芙的话,明显要顾泊远走偏门,结果怕不尽人意。
“娘,您想要装胭脂水粉的盒子,我出门给您。。。。。。”顾越涵张着嘴,含糊不清说了句,没说完就被夏姜芙打断,“别说话,这事我自有主张。”
只看夏姜芙凑到秋荷耳朵边说了两句,秋荷面露难色但也未拒绝,躬身退了出去。
一盏茶的工夫,管家从外边进来,说事情办妥了,顺便带了宴客的菜单,夏姜芙看了眼,眉开眼笑道,“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儿子们,宴会上好好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夏姜芙:“儿媳啊,婆婆为了光明正大送你盒胭脂水粉,命丫鬟连夜制啊……”
宁五小姐羞涩屈膝:婆婆有心~
夏姜芙乐呵呵摇头,“只要你能嫁进我家,这点不算什么……”
忽然,视野里多出个面色铁青的胡须男,“要娶我女儿,问过我吗?”
瞬间,夏姜芙惊醒……
☆、妈宝028
顾越涵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事顾泊远竟然会答应,他不懂做生意; 但短时间要购买这多脂粉盒; 少不得仗势欺人,他没料到这种事会发生在顾泊远身上; 不过; 为了夏姜芙,顾泊远好像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没过多时; 管家说盒子买回来了,夏姜芙亲自检查番; 拨了三个丫鬟帮秋荷的忙; 叮嘱她们务必将脂粉弄好。
送给长媳用的; 出不得半点马虎。
她前脚出门,顾越涵他们就洗了脸,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顾泊远禁他们的足,有夏姜芙挡着倒是不怕顾泊远怪罪; 顾越涵去了鸿鹄书院,顾越泽则带着顾越白他们吊儿郎当走街串巷,优哉游哉转悠; 顾越流年纪小,藏不住事,缩头缩脑追上顾越泽,拉着他袖子问; “三哥,我们转什么?”
被顾泊远的人发现,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他可不想再掏几日鸟窝。
念及此,他抬手遮脸,露出双黑溜溜的眼珠四下张望,京城戒备了很多,出府后,都遇着三拨巡逻的人了,其中看见刑部梁鸿还抄了一处宅子,而他们站的位置,正是被抄家的宅子后街,泛旧的白墙青瓦,苔藓沥青,顾越流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戒备道,“三哥,我们去哪儿?”
他脚步退缩,不肯再往前了。
顾越泽侧目,看了看无人的巷子,低声道,“别怕,三哥带你去赌钱。”
“什么?赌钱?”顾越流面色大骇,拽着腰间荷包跳出二尺远,“我不去,被爹逮到会没命的。”
刑部和大理寺到处抓人抄家,查的就是设赌坊开青楼的那伙人,他可不想进刑部,回想顾泊远擦鞭子的神色,他忍不住夹紧了屁股,态度坚决,“要去你们去,我回了。”
亏他看顾越泽神神秘秘的以为有什么大事,真是好奇心害死猫,他后悔不迭,掉头就往回跑,但跑几步就被顾越泽抓住,他大急,“三哥,你要做什么,我没钱赌。。。。。。”
顾越泽阴阴一笑,单手搂着他胳膊,“没钱你捂着荷包做什么,六弟,你老实说,三哥待你如何?”
“有钱一切好说,没钱免谈。”顾越流戒备的瞪着顾越泽,脱口而出。
顾越泽一怔,“我竟如此待你,放心,以后兄弟间不谈钱,谈钱伤情分。”
顾越流怀疑的看他眼,一时忘了挣扎,“真的?”
“比珍珠还真,六弟,你说我对你好还是大哥对你好?”顾越泽又抛出个问题,搂着他继续往巷子深处走。
这种问题不用想也知道答案,顾越皎在刑部为官,和囚犯打交道的次数多了,凶神恶煞,私底没少动他动粗,比起顾越泽,顾越皎恶劣多了。
顾越流不知上了顾越泽的当,待反应过来,人已站在一处破败的原木门门外了,里边传来压抑的飘渺的说话声,心知上了当,他转身就走,但被顾越泽桎梏着,后边又抵着顾越白和顾越武,他胀得面色通红,不得不得出个结论,“你们诓我?”
要不是三人合谋,顾越白和顾越武怎么一声不吭,亏他当他们是亲哥哥,人心隔肚皮啊,难怪顾越泽常说亲兄弟明算账,他算是明白了。
“我不会进去的,你们别想逼我就范。”
顾越泽挑了挑眉,抖了抖顾越流胳膊,鼓舞道,“别怕,爹不会察觉的,我和四弟他们早来过了,不也好好的?”
顾越流心里怕得厉害,顾泊远神通广大,谁知他是不是等着秋后算账,他坚决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他把头扭向一边,“我不会进去的。”
语声刚落,就看顾越泽抬脚踹开了门,朝里呐喊道,“长宁侯府六少爷来了。”
气得顾越流脸色泛青,很快眼角氤氲起了水雾,“三哥,你陷害我?”
“别怕,出了事三哥罩着你。”言罢,搂着顾越流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庭院杂草丛生,门窗简陋,风吹得窗户吱呀吱呀作响,顾越流缩着脖子,被强迫的带进了一间屋子,屋子中央有张桌子,七八个人围着,此刻正目光炯炯的望着他,顾越流心头发紧,正欲出声呵斥他们顶风作案,没来得及发声就被顾越泽捂了嘴,顾越泽对他们极为客气,“他被我父亲揍狠了,人多就犯浑,来来来,先玩几把。”
桌边堆着银票,银票上压着碎银子,桌上有个瓷碗,碗里搁着三个骰子,顾越泽一手捂着他嘴,一手凑碗里把骰子拿了起来,“我做庄,陪几位公公玩玩。”
闻言,顾越流更是惊惧,顾越泽竟和太监搅和一起,听口气,平日没少一块赌钱。
顾越泽朝掌心吹了口气,骰子掉进碗里,几个太监大喜,“三少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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