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妈宝》第207章


孙夫人一走,夏姜芙先回屋换了身衣衫,随后转去了书房,看她眉目含笑,管家跟着心情好,亦步亦趋送夏姜芙进了书房,双手刚将门掩上,就听里边传来霹雳乓啷的声响,他正欲推开门,耳边一阵疾风扫过,“管家不好了,夫人将侯爷心爱的花瓶摔了。”
窗户没关,他在树上看得一清二楚。
话完,又是阵霹雳哐啷声,管家跟着战栗了下,“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禀报侯爷啊。”
待在侯爷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夏姜芙发这么大的火,要知道,书房里摆设的都是侯爷钟爱之物,夏姜芙这一挥手,多少人家会倾家荡产啊!
“瞧他养出来的好儿子,都学会耍心机威胁人小姑娘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年纪了,老牛吃嫩草,不要脸。。。。。。”屋里,夏姜芙边砸边怒吼,每一声碎裂都砸在管家心肝上,“我的夫人哪,有什么气您冲老奴来啊,那可是侯爷半辈子的收藏啊。”
屋里总算安静了瞬,管家以为夏姜芙听进去了,还没来得及庆幸,只听见有什么机关响动的声传来,他心头一凛,推开门就冲了进去,“夫人哪,您手下留情啊,侯爷那不好交代啊。”
“交代,要什么交代?他儿子害了人小姑娘他怎么不交代,出去,都给我出去。”
管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道不能怪侯爷啊,儿子是你们生的,出了事谁都有责任,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眼见夏姜芙搬起隐藏在墙壁后的书架上的砚台,他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夫人哪,老奴给您磕头,求您收手吧,什么话好好说,侯爷什么都不知道啊!”
顾泊远健步如飞赶到到书房的时候一应摆设已经砸得差不多了,他沉着脸,面无情绪,越过一地的碎渣走到夏姜芙跟前,“气消了?”
夏姜芙双手环臂背过身,眼眶有些泛红,她没做过亏心事,但这次对不起人小姑娘,顾越泽毁了人家一辈子,她良心何安?想到孙惜菲屈于顾越泽权势而忍气吞声,她心里就透不过气来。
她最不能忍受欺负女子的男子,更不忍受这个人是她儿子。
顾越泽轻飘飘望了眼地上跪着的管家,管家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弓着腰退下,不忘掩上房门,连窗户一并关上。
她们家夫人爱美,也爱闺女,顾越泽这次是撞枪口上了。
“生气老得快,你不是常劝我别发火吗?怎么自己又气上了。”顾泊远弯腰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这事越泽错得离谱,改日我亲自登门向孙大人赔罪,你要觉得不够,咱可以把她娶进门,留在身边好好待她就是了。”
顾泊远本是想说认孙惜菲做干女儿,但想着女儿出嫁,届时夏姜芙铁定哭得稀里哗啦,还是娶进门算了。
夏姜芙抬头,眸里水光莹莹,“你说越泽像谁?”
顾泊远:“。。。。。。”像他?不可能,他绝对不会威胁小姑娘,“像父亲吧。”
毕竟老侯爷妻妾不少,顾越泽像他才会那样。
夏姜芙点了点头,“你说老侯爷怎么就不以身作则给后辈做好表率呢。”
顾泊远:“。。。。。。”这话不好接。
“越泽呢,把他叫回来,这立身不正,放到外边会祸害更多人。”
“好。”顾泊远毫不迟疑点头应下。
说实话,他也不喜欢顾越泽行径,婚姻大事将就你情我愿,怕孙惜菲喜欢别人他可以多用些心思,仗势欺人和街头混混有什么区别,哪怕孙惜菲真迫于淫。威嫁过来,夫妻两也没法相处,与其这样,他宁肯顾越泽打一辈子光棍,免得害人。
至于让顾越泽回来,短时间内还不行,东瀛人擅水,在海上的两场战役他们伤亡惨重,顾越泽要离开,军心涣散,更会被东瀛有机可趁。
走出书房时,夏姜芙脸上已恢复如常,管家却看得胆战心惊,都说女人善变,他们夫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太恐怖了。
这种段数,老夫人到死怕都赢不了了。
至于孙顾两家的恩怨,算是慢慢淡下了,对夏姜芙在书院砸东西一事,苏之荷委婉问过夏姜芙,夏姜芙老实道,“孩子没教好,我心里难过,就在书房发了通牢骚。”
儿子做错事都是当娘的没教好,夏姜芙自我反省后,对留在身边的几个儿子严厉不少。
尤其是成了亲的顾越皎,已经好多天没看夏姜芙对他笑过了,吓得他整日提心吊胆,反反复复思忖近日言行是否有何不妥,就怕哪儿做错了惹夏姜芙不高兴,顾越白和顾越武也是如此,不过两人嘴甜,一下衙就围着夏姜芙转,倒是将夏姜芙哄得眉开眼笑的。
连在书院的顾越流似乎都有所感觉,屁颠屁颠的跑回府逗夏姜芙开心,临走带了好几瓶美白膏在身上,说是要听夏姜芙的话,好好保养自己的脸,看儿子们懂事,夏姜芙心里的难过这才消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顾越皎:“我靠,竟是被老三连累了!”
顾越涵:“幸亏我在外面,不关我的事。”
顾越泽捂脸:“不拼爹娘得来的媳妇跑了!”
顾越白:“活该,拼爹拼娘时代你偏要靠自己,作!”
顾越武:“四哥说得对。”
顾越流:“让开让开,我大舅子出没,通通让开!”
没错,顾越流媳妇就是那个城门官兵的妹子~
☆、091
夏姜芙不高兴; 阖府上下皆提心吊胆,苏之荷担心露出破绽不敢往夏姜芙跟前凑; 整日和李氏待在荷园; 妯娌间话题不断,引到儿子们身上更是刹不住了; 可再担忧儿子心里只得压着; 尤其是李氏,她素来性子弱沉不住气; 这次暗中散布顾孙两府谣言已让她心怀忐忑夜不能寐,万一跑去问顾越清的事不小心聊起孙府; 她是藏不住脸上心思的。
故而; 她听苏之荷的话; 裁剪了两匹布做衣衫以打发时间,谁知听闻顾越流回府她才有些按耐不住了,等她和苏之荷商量好说辞到颜枫院时; 顾越流刚卷着瓶瓶罐罐离开,二人只瞥到一抹风风火火天蓝色的背影; 老远了还有连续不断的霹雳哐啷碰撞声传来。
李氏唯唯诺诺看向苏之荷,“大嫂,方才那是小六?”
性子是否太急躁了些; 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没影了。
苏之荷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多言,眼神落在墙下踮着脚喊‘六少爷慢点’的管家身上,神色谦恭; “管家,大嫂可在?我与三弟妹好几日没来了,今日有空,来陪陪她。”
晨昏定省,照理说她们每日该去老夫人住处请安才是,奈何老夫人不待见她们,且夏姜芙身为侯门主母也没做什么表率,她与李氏只当自己无知,夏姜芙不开口,她们便不往那边去。
毕竟,老夫人拿捏不住夏姜芙拿捏她们还是轻而易举的,顾泊远在母亲妻子间义无反顾维护夏姜芙,换作她们,毫不意外会站在老夫人那边,两相权衡,还是离老夫人远点好,万一又气着了还得赖在她们头上。
彻底瞧不见顾越流人影了管家才慢悠悠收回视线,低头瞅了眼手里的伞,转头吩咐随行的丫鬟,“你去马房瞧瞧六少爷可骑了马出城,若是没有,派人快马加鞭送把伞追上去。”
烈日当空,顾越流哪儿禁得住晒?
丫鬟福了福身,小跑着朝外边去了。
见自己被人无视,苏之荷脸上的笑僵了僵,男子汉黑点算什么,管家跟夏姜芙久了也变得小题大做了,她抬目望了眼略微刺眼的太阳,缓缓抬手挡在额前,将之前的话又说了遍。
“二夫人,您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问问。”他态度温顺,眉眼间却流露出些许不屑,顾越流遛堂哥们的事在京里早已传开,关于此事,京里上下尽是对顾越流的赞美之词,出身侯门,不骄不躁,既能南下为朝廷分忧,又能抓鼠为人们除害,纵有锦衣玉食的生活,但能吃苦耐劳,上学都是跑着去的,此作风不可谓不令人刮目相看。
尤其是信佛之人,他们信奉心诚则灵一说,所以烧香拜佛皆在山上,上山的路崎岖蜿蜒,不就是佛祖对礼佛之人的考验吗?顾越流小小年纪就能参透佛家之言,慧根深厚啊。
这世上,有比较就会有高低,赞美顾越流的人多了,鄙视顾越天他们的人也就多了,甚至给顾越天他们冠上了‘顾六少没用的堂哥们’的标签。
苏之荷小肚鸡肠,听闻此事竟无动于衷不过问两句,少不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想到此,管家对苏之荷就愈发不喜,进了屋,先将顾越流没撑伞就出门的事与夏姜芙说了,说完等了会儿才慢悠悠继续说,“二夫人和三夫人好像有事求见,正在外边等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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