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妈宝》第220章


“那找你爹去,娘想好了,你四哥五哥的亲事不急,多等几年再说吧。”顾越白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要到顾越皎的年纪成亲,还有几年好等。
“几年?那到我得什么时候?娘不是喜欢孙女吗?为何不让四哥五哥他们早点成亲,嫂子们越早进府越早生侄女出来啊。”
夏姜芙手里的剪刀一顿,若有所思的看向顾越流,像是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顾越流再接再厉道,“娘,您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四哥五哥多等几年的话岂不意味着您几年后才能抱上孙女?”
“胡说,你大嫂肚里的不就有一个吗?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了。”夏姜芙嗔道,不过仍维持着思考的姿势。
“可是只有一个啊,三哥四哥五哥成亲可是三个呢,多来三个孙女不好吗?”
想到几个粉雕玉琢小姑娘围在自己身边叫祖母的情形,夏姜芙笑了起来,她一笑,顾越流笑得比她更开心,要是求神拜佛有用,他伤好后立刻去菩萨面前磕头,此时只能双手合十以神识祷告:天灵灵地灵,求菩萨显灵早早赐我三哥他们媳妇。。。。。。
当然,也要保佑他早日成亲,摆脱被揍的命运。
此时,远在东境营帐的顾越泽打了个喷嚏,几位副官不约而同抬头看向他,梁冲笑眯眯抵了抵顾越泽胳膊,“三哥,老实说,是不是想女人了?也是,京城好几位府邸来信要请几位少爷回京成亲呢。”
顾越泽恶寒的踢开他,“滚,老子不成亲。”
“哎哟。”躺椅嗑的声断了只脚,跪在上边双手趴着窗台的顾越流噗的声,下巴磕在窗台上了,松开手,又是噗的声,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兀自想事入神的夏姜芙:“。。。。。。”定睛一瞧,脸色变了变,“小六,怎么了?”
“哎哟,娘,娘,我疼啊。。。。。。”他屁股上结的疤还没掉呢,这下挨着地,血怕是又浸出来了。
这躺椅夏姜芙特意请人做的,一向结实,几兄弟在上边打打闹闹都没断过脚,怎么平白无故塌了?
顾越流嘴里涌出股腥味,他脸色发白,大惊道,“娘,流血了,流血了。。。。。。”话完,转头吐出口血,鲜红的血充斥着腥味,顾越流大惊失色,“娘,娘。。。。。。”
“娘在呢,别怕,秋翠喊大夫去了,很快就到。”
夏姜芙和秋荷左右扶着他站起身,让他去内室趴着,脱了裤子一看,结疤的伤口果真又有几道裂开了,渗出新的血,顾越流害怕,捂着枕头嗷嗷大哭,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六少爷将躺椅跪塌伤着下巴了。
知道自己丢了脸,顾越流此后倒安安分分待屋里养着,为了和顾泊远呕气,硬是哭哭啼啼求夏姜芙答应他搬到颜枫院住。
要不是夏姜芙守着,顾泊远还得再抽他一顿鞭子。
男孩到了年纪就要搬到前院自己住,顾越流越大越回去了,对顾泊远的嫌弃,讽刺,警告,威胁,顾越流通通不管,别人不知他怎么摔了,他可是清楚的,他正向菩萨许愿呢,结果躺椅塌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心愿有一桩不会实现,亦或者全部不会实现。
难道,他们兄弟四人都娶不着媳妇了?细思恐极,他能不怕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远在边关的顾越泽无所谓翘着二郎腿:娶不着媳妇的是我。
顾越流:你不早说,害得我都不敢去落阳巷,怕空欢喜一场。
顾越泽:“你在埋怨我?”
顾越流老实状,“没有,我感谢三哥让我切身体会抓心饶肺这四字含义而已,真的!”
☆、095
和顾泊远暗暗较了几回劲他皆处于上风后; 心情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反倒愈显沉重; 时常望着院子里那颗硕果累累的桃树发呆; 桃树是顾越皎成亲后从别的院子移栽过来的,由花匠精心照顾; 花落就结了不少果子。
夏姜芙说宁婉静吃了树上的桃; 生的孩子绝对是粉面桃腮,憨态可掬的模样; 夏姜芙还说多过几年,府里的孩子多了; 围着桃树奔跑的情形肯定会十分有趣。
风晃过树叶; 几簇绿油油的叶子东摇西晃; 展露出叶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嫩桃,娇羞而喜庆,顾越流忍不住低头长叹; 想当年,他娘连生六个儿子名动京城; 惹得众夫人无不眼红羡慕,私底下说起长宁侯府,谁不以‘枝繁叶茂’夸之; 却不想多年后,他们六兄弟有四个娶不着媳妇。
简直愧对夏姜芙生养之恩。
让他更为愁云惨淡的是,对于这件不幸的事他连说的人都没有,顾泊远性情暴虐; 两人话不投机,夏姜芙温柔善良,他不忍告诉她,而顾越皎整天早出晚归见不着人影,剩下双胞胎倒是值得倾诉的对象吧,但两人年纪是不是小了些?
哎,他发自心底的叹了口气,聪明机智如他,竟也束手无策了。
顾越白刚进院子就被窗户下那张多愁伤感的脸惊着了,抵了抵顾越武,示意他看顾越流,“六弟是怎么了?脸上愁苦比女儿家还多?”
顾越武摇摇头,抬眸望天,天蓝云白,阳光明媚,天气晴朗,顾越流不该一副精神不济,神思恍惚的样子才对,他想了想,问道,“是不是爹暗中给他脸色了?”顾越流心怀激愤,处处和顾泊远对着干,碍于夏姜芙偏袒,顾泊远面上还算容忍顾越流,私底下如何他就不知了。
“你觉得六弟会惧怕爹的鞭子?”顾越流越挫越勇着呢,捏准了夏姜芙在顾泊远不会动手,可劲往死里作呢,他都发现顾泊远背地握紧拳头紧了又松呢,他劝顾越流悠着点,顾越流说他不怕。
就他而言,顾越流可不是会服输的性子。
顾越武也想到这几日顾越流的表现了,既佩服又忍不住为顾越流伤好的日子感到肉疼,“我们问问不就知道了?”
顾越流心情上来就再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听顾越武问,最初他还遮遮掩掩不说实话,但架不住二人连哄带骗,很快就把实情说了,“四哥五哥,你们说菩萨是不是觉得这么多年咱没孝敬过她老人家,突然许愿要求这么多,她怒了啊?”
夏姜芙不喜欢烧香拜佛,说天下苍生皆有烦心事,人人都到寺里找菩萨诉苦求愿,菩萨耳朵早起茧子了,她们的话菩萨也听不见。
与其那样,凡事不如靠自己,少给菩萨惹麻烦。
顾越白蹙了蹙眉,见庭院有丫鬟拿着扫帚去桃树下打扫掉落的嫩桃,他将窗户掩上,小声道,“你再说说此事。”
顾越流重重嗯了声,添砖加瓦将躺椅坍塌之事描述得淋漓尽致,配上他认真的表情,旁边顾越武跟着紧张起来,低声问,“你说我们四个谁娶不着媳妇啊?”话完,见二人目光闪闪发光落在他身上,顾越武忙摆手摇头,“不会是我,不会是我,你们仔细想想,我可是咱兄弟里最好看的人。”
顾越皎容貌远不及他都能娶着媳妇,没理由他会一辈子光棍。
这话有几分道理,顾越白又把视线转至神情郁郁的顾越流,顾越流实诚,沮丧道,“四哥也认为我讨不着媳妇?说实话,我想了几日,三哥有一身赌术,五哥姿色绝双,而四哥你在翰林院多少有个职务,算下来,好像就属我最没用了。”
姑娘们挑夫婿,不是最看中长相,家世,才学,性情吗?他数了数,除了性子好,其他都不占优势。
顾越白想称赞顾越流有自知之明,可对上他落寞萧瑟的目光,有些不忍心刺激他,尤其是顾越武,他就顾越流这么一个弟弟,难得有机会担起做兄长的架子,他搂过顾越流,轻声安慰道,“你别妄自菲薄,你跑得快,抓老鼠一流,真比起来,你是咱兄弟四人里最出息的了,少年成名,风头比三哥考中状元那会还要盛些呢。”
顾越流精神一震,目光炯炯的望着顾越武,“真的吗?”
顾越武甚是坚定的点头,“是。”
顾越流高兴了会儿,随即又塌下背来,落落寡欢道,“那咱几个到底谁娶不着媳妇啊?”
这个问题有些难度,顾越武一时回答不上来,眼看顾越流又一副我最没用的表情,他忙给顾越白挤眼色,顾越白似乎毫无所察,摩挲着腰间玉坠,许久说了句令人醍醐灌顶的话,“我觉得,想知道谁不是没有办法,找出娶不到媳妇的原因不就清楚了?”
这话再有理不过,顾越流收起低落的小情绪,将脑袋凑过去,“咱得认真想想。”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们三兄弟联手不就有诸葛亮之才了吗?
夏姜芙走进房间,见三兄弟头顶着头,叽叽咕咕讨论着什么事,觉得好笑,叫住欲提醒三人的秋翠,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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