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妈宝》第226章


“对了,侯夫人醒了没?”心道夏姜芙身子骨特柔弱了些,她回来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夏姜芙昏迷一宿还未清醒,莫不是人不好了,那可不行,“你把太医叫来。。。。。。”
夏姜芙真要死了,先皇不得高兴坏?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嬷嬷以为太后身体不适,俯首称是,抱着衣衫下去了。
不一会儿嬷嬷就带了消息回来,让太后稍等,太医们给夏姜芙把脉去了,过些时候再过来。
太后心突突跳了几跳,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去看个究竟,忘记脚底未拔出的碎渣,扎得她直直跌坐回去,“嬷嬷,快拿镊子把碎渣拔了,哀家要去看看夏氏。”夏氏不能死,死了就成全先皇了。
嬷嬷大喜过望,这碎渣昨个儿就该处理了,太医说了,再等两日,新肉长起来,拔碎渣会更痛。她找出镊子纱布,叮嘱丫鬟打盆清水,先替太后清洗干净伤口,然后挨个挨个将碎渣拔出。
昨日碰都不让碰的太后现在声都没吭一下,嬷嬷将碎渣拔出,又清洗了遍伤口,完了抹上药膏裹上纱布才算万事。
太后满腹心思皆是夏姜芙,哪儿注意其他,见双脚被裹得密不透风,她晃了晃,“快扶我去见夏氏。”
中药味弥漫的西屋,太医们个个噤若寒蝉,守了一宿,实在禁不住皇上与顾侯爷越来越阴寒的脸色,你抵抵我,我推推你,想找个胆大的人出头说说病情,夏姜芙身上的伤都处理过,并无任何不妥,除了有中毒症状,并无其他异样。
而那中毒不伤人性命,太后也中了毒,不生龙活虎的,照理说,夏姜芙不该昏睡不醒才是。
倾斜的光渐渐爬上窗户,透过窗户洒落少许金色,窗边两位太医被衬得满脸通红,随着日头升高,脸上的红润愈发厚重,其中位年纪稍大的太医走了出来,朝沉默不言的顾泊远道,“侯夫人体内毒素不深,久未清醒,约莫和以前中毒的事儿有关。”
说到这,太医说不下去了,朝里侧角落走去,站定后,心底默默松了口气,抬头看顾泊远双目发直的望着他,他抿了抿唇,老老实实回到床边位置。。。。。。继续晒太阳。
就在太医思考自己会不会中暑的时候,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她一动,太医们恨不得跪下磕头,皇上阴着脸就够吓人了,再多个杀气逼人的顾泊远,他们仿佛走在刀尖上似的,稍不留神就一命呜呼了。
总算菩萨怜悯,侯夫人醒来他们就能回去补个觉了。
只是当侯夫人开口说话,他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因为侯夫人朝龙姿凤章的皇上喊,“大儿,怎么就你一人,你媳妇呢?”
太医们未有反应,侯夫人以坐了起来,抬脚踹向高高在上的帝王,“大儿,把你媳妇叫来啊。。。。。。”
太医们仰头望天,不对,望向房梁,觉得风中凌乱了。
皇上倒老实,竟听话的吩咐人将皇后请过来,可皇后才一只脚踏进屋呢,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侯夫人又说话了,“你媳妇不是塞婉公主吗?什么时候换了人,塞婉呢,我要塞婉。。。。。。”
太医们继续仰头,心道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097
不明所以的皇后愣在门口:“。。。。。。”
宫人慌慌张张来禀说夏姜芙醒了要见她; 她心头正纳闷,夏姜芙与她非亲非故; 睁开眼怎么说不该想起她才是; 听了夏姜芙的话才醒悟过来:夏姜芙想见的不是她,是皇上媳妇。。。。。。塞婉。。。。。。?
皇后错愕的抬起头; 夏姜芙面露不满; 又重重踹了皇帝一脚,“你媳妇不是塞婉吗; 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皇后震惊的咽了咽口水; 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眼瞅着她脚又要落在皇帝身上; 急色道,“侯夫人,你认错人了; 皇上乃太后所出,非你长子。”
包裹严实的脚僵在了半空; 夏姜芙似乎听进去了,认真盯着皇帝端详片刻,又瞅瞅屋里其他人; 皇后没来得及松口气,夏姜芙的脚又踹皇帝身上去了,漂亮的眼眸笑眯眯望着她,“别想糊弄我; 这屋里属他眉眼最好看,他不是我大儿谁是我大儿,赶紧的,把塞婉叫来,我想她了。”
太医们听着前半句,嘴角不住抽搐:刚醒来就拍马屁,牛!
等等,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夏姜芙的意思他们长相丑陋不配当她儿子,太瞧不起人了,想年轻那会,谁不是清俊秀美招人喜欢的少年,还不是进太医院给磋磨成这样了?等等,不对,难道他们想当她儿子不成?我呸,为老不尊,连他们的便宜都占!
不对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夏姜芙为什么会把皇上认成她儿子。。。。。。太医们总算找着问题关键了,哆哆哆退到角落,脑袋凑堆的窃窃私语,再看夏姜芙那埋怨的眼神,愤怒的表情,他们双腿直发抖:侯夫人貌似傻了。
自始至终顾泊远没吭声,如鹰阜的眸子死死盯着夏姜芙,在夏姜芙抱怨的下地穿鞋时,他才动了动,两步走到床边,按住她肩头将她按住躺下,手背傅上她额头,凉凉的触感传来,他拧紧了眉心,朝后唤道,“刘太医。。。。。。”
“在~~在~~~”刘太医举起手,抑扬顿挫的回了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太医院,也不是和好友们切磋医术,瞬时塌下背来,面如死灰的走向顾泊远,支支吾吾道,“侯爷,夫人看上去像是失忆了,下官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再等会儿?”
夏姜芙和太后中的毒他们研究过了,就是一种绝育的药,女子中毒后会怀不上孩子,夏姜芙和太后早过了生育年纪,照理说此毒对她们没什么伤害,夏姜芙的反应,刘太医真说不上来。
顾泊远没做声,太医估摸着他性子,恭恭敬敬退了回去。
太后到的时候屋里正安静着,她一头雾水,“怎么了,夏氏呢,夏氏哪儿去了?”
皇后指了指里边罗汉床,太后吩咐嬷嬷快扶她过去坐下,她脚上有伤,一路抬着腿不敢松懈,这会儿快筋疲力竭了,一坐下就趴着床头帘帐,伸长脖子往床上凑,“夏氏,夏氏,你没事吧?”
夏姜芙被顾泊远按着动弹不得,认出唤她的人是太后,眼眸一弯,犹如遇见了救星,“唐姐姐,你怎么来了,顾泊远,快把我松开,我和唐姐姐说说话。”压在她肩头的手紧了紧,夏姜芙忍不住抬脚踢他,顾泊远皮肉紧实,怕伤着她,快速松开手闪了开。
几十年未听到人叫她姐姐了,太后有片刻的恍惚,见夏姜芙容貌清纯与年轻时没什么两样,心中不由得一软,正想安慰她两句,夏姜芙曲起手指,以手背托起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撇嘴道,“唐姐姐,你怎么老成这副丑样子了,幸亏我眼力好,否则都不敢认。”
语气认真,模样却是无辜。
气得太后有心发作而不得。
罢了罢了,和一个伤病之人计较什么,太后拂开夏姜芙的手,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屋里的太医们不太明白发生了何事,二人素来不对盘,见面没吵已算稀罕,竟还破天荒上演出姐妹情深的戏码,太医们怀疑自己耳目是不是失灵了。
夏姜芙抬起笨重的四肢,呲牙道,“好像受了伤,你也伤着手脚了?”
太后手掌的伤不算什么,她握了握拳,“我没事,你呢,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太医们在,好给你看看。”
“我能有什么,唐姐姐太小题大做了。。。。。。”说完,她注意到旁边不吭声的人,忍不住向太后抱怨,“唐姐姐,你来得正好,你看看成什么样子了,皎皎不认我就算了,竟背着我把媳妇给换了,塞婉多招人疼的姑娘啊,怎么能遭他抛弃啊。”
太医们暗搓搓想,夏姜芙的情形应该还有救,至少她认识自己相公,知道自己长子的名字。
太后笑着转头,视线正对上一身墨色长袍的皇上,再看夏姜芙手指着的方向,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他是我儿子,当今圣上,和你没关系。”
“胡说,他明明是我生的,怎么成你儿子了,唐姐姐糊涂了不成?”
太后嘴歪,“是我生的。”
夏姜芙坚持,“明明是我生的。”
气氛剑拔弩张,两人互不相让,你叉腰瞪着我,我抱胸瞪着你,察觉对方双唇微动,几乎同时大吼道,“他是我生的。”
太医们:“。。。。。。”
皇后脑子清明,轻轻扯了扯太后衣衫,提醒她别和夏姜芙争,争不赢,赢了也没用,夏姜芙这会儿不正常。
认识夏姜芙多年,太后隐隐觉察到夏姜芙的反常,她顺了顺气,尽量心平气和地与夏姜芙沟通,“阿芙,你记得你和长宁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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