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太妃》第148章


太子:姐姐,坏蛋!
乐畅:我错了,弟弟……
太子深觉得没意思,转头:父皇,我要跟母妃睡!
骆显:滚蛋!
太子长舒了一口气。
第97章 对峙
四月十日; 宫里放出了一批年过二十五岁的宫女,给了她们不少的遣散银子; 让她们出宫生活去。这其中便有贤妃的贴身宫女; 秋兰。
“秋兰最后再给娘娘磕一次头吧……”秋兰换上了自己的布衣,跪在钟粹宫的门口; 双眼通红; 长长地磕了一个头。
贤妃坐在窗边,她低头剥着松子儿; 一颗又一颗,圆嘟嘟地松子儿被摆在白净的盘子上; 看着喜庆极了。
秋兰见主子没有出来; 知道她是打定了注意想让她走; 她擦了擦眼泪,低头迈过钟粹宫的门槛,从此和贤妃分道扬镳。
太阳逐渐升起; 最后一滴露水被蒸发,贤妃抬头看向窗外; 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欣赏朝阳的升起。
四月十一日,朝堂上忽然刮起了一股弹劾承恩侯长子舒景行的风气,言称舒景行与叛王中山王生前过从甚密; 有通敌卖国之嫌疑,请皇上下旨彻查。
“真是反了!”舒慈一拍桌,“当日在丰裕口若不是大哥费心筹谋,京城早已被攻陷; 哪里还有机会让他们站在这里胡言乱语!”
紫婵见她生气不已,上前劝慰道:“清者自清,大少爷的品行是经得起考究的,娘娘不必忧心。”
“本宫并非担心大哥,而是那起子小人让人憎恶!国家危难之时不见他们出来为国效忠,现在天下太平了又来生事端,这是觉得朝局还不够混乱?”
舒慈在这边生气,骆显也在那头骂人。
“舒景行的品行如何丰裕口一战足以证明,现在来说他跟叛王有关系,是想颠覆忠良吗!”骆显摔了奏折,可见他的气愤。
“启禀皇上,丰裕口一战,领兵打仗的并非是舒将军,而是宫里的贵太妃娘娘。”有大臣站了出来,道,“娘娘品行端正,于丰裕口斩杀敌军数万,并劝降了敌军猛将,这是娘娘的功劳,并非是舒景行的,二者应该区分开来。”
“臣附议。舒景行曾停留中山已久,且与中山王的第一谋士程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据臣所知,这程煜还是归一门的堂主。这样看来,舒景行怕是不能全身而题。”
“臣附议。不管舒景行在丰裕口的功绩如何,他与叛王的关系必须要彻查。朝廷不能放纵与叛贼过往甚密的人,不然这让天下人如何信服皇上的统治?如何让百姓认识到叛王妄图颠覆朝廷政权的可恶?”
“臣附议……”
“臣附议……”
像是一夜之间大臣们都商讨好了似的,纷纷站出来,要求皇上彻查舒景行与叛王的关系,审查他在叛乱中是否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是否有通敌卖国之嫌。
骆显看着这呼啦啦跪下的一大票人,沉了脸色,甩袖而去。
“退朝!”李江大喊一声,然后转头匆匆跟上了骆显的步伐。
太后在寿康宫也听说了前面发生的事情,正准备去养心殿,就见皇上面色阴沉地来了。
“儿子给母后请安。”
“坐。”
母子俩相对而坐,太后先开口问道:“你觉得此事是否有幕后之人在操纵?”
骆显眸色深沉:“毋庸置疑。他们不是冲着舒景行来的,最终的靶子定是舒慈。”
一个早已隐退且只有封号并无职权的虎威将军,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号召力,让朝臣们几乎一边倒的要拉他下马,有何益处吗?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太后感叹道。
“朕刚刚准备提立后,现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见他们串连起来的目的无非是不想让舒慈当这个皇后。”
太后道:“对于他们的想法,哀家倒是能理解几分。你和舒慈在辈份上就差着一辈,何况她还是先帝的妃子,将先帝的妃子立为皇后,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他们反对也无用,立舒慈为后朕势在必行。”骆显的下颌绷紧,像是已经进入了搏杀的状态。
太后问:“此事,你可有与舒慈商讨?”
“此事涉及她兄长,她定不能心平气和地与朕商量。若是朝臣们再坚持,朕也只有先将舒景行下狱,然后派有司审理。到那时,她估计更不能冷静。”骆显了解舒慈,她最重视的便是她这个哥哥,朝臣们这是在抚她的逆鳞,稍有不慎,他也得被迁怒。
“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太后说道。
“大多数情况她是明事理的,但小部分情况……”骆显轻叹,“也就是这次,她绝对不可能配合朕。”
料到了舒慈的反应,骆显连去西宫都觉得头疼了。
出了寿康宫,李江问:“皇上,现在去西宫吗?”
骆显想了想,叹气:“回养心殿,批折子。”
舒慈憋了一肚子的气,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她抱起榻上的小胖子,问:“你父皇是不敢来见我了吗?”
小胖子傻乎乎地看着她,似乎是疑惑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腾空了。
“他要是敢今天不回来,看我不……”舒慈咬牙。
小胖子蹬了蹬腿:放我下去……
舒慈抱着他,把他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背,道:“若是他真不回来,咱们该怎么办?嗯?总不能真的把他揍一顿吧?”
小胖子歪在舒慈的肩头,流口水……
这晚,舒慈等了许久也没见人影,她不知道他是心虚还是内疚,所以不敢来见她。
“娘娘,二更了。”紫婵道,“您快睡了吧。”
舒慈无奈点头,转身上床,掀开被子盖在身上。
烛火熄灭,她闭上眼睛。
半夜,她做了一个梦,突然醒来,睁开眼睛,她的神情有些呆楞。感觉到自己被一双大手揽着,她侧头看去,一个坚毅的下巴印入眼前,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慈翻身,很想一巴掌将他呼醒,可手一抬起,却是轻轻地落下……
“别闹。”他伸手抓住她覆在他脸上的手,将它塞入被窝。一个翻身,他彻底将她揽入了怀中。
舒慈的一腔怨气消散得无影无踪,她伸手搭在他的腰上,闭上眼,和他相拥而眠。
夜色里,一双眸子悄悄亮了起来,主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次日清晨,舒慈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是无人了。
她起身下床,问道:“昨晚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您睡了有一会儿了皇上才来。”紫婵伺候她梳洗。
舒慈又问:“上朝的时辰走的?”
“比往日提早了两刻钟。”紫婵答道。
舒慈冷笑一声:“他算得挺准啊。”
趁她睡着了来,又趁她醒之前离开,摆明了是躲着她。
“你让麒送信给我大哥,让他早做准备,本宫看皇上这个架势,怕是顶不住朝臣们的压力了。”舒慈道。
“是,奴婢等会儿去通知麒。”紫婵低头应道。
早膳过后,舒慈带着乐畅在园子里做早课,舒慈手持一柄长剑,挥舞起来带着凌厉的剑气,让人退避三舍。乐畅手里是一把短小的木剑,比划了两招,差点儿被自己绊倒。
“母妃,好累啊……”她气喘吁吁地说道。
舒慈收了剑势,气定神闲地站着:“行了,收拾一下,去上书房吧。”
乐畅抱着剑给舒慈拱了拱手:“儿臣遵旨。”
舒慈轻笑一声,向着廊下抱着小太子的奶娘说道:“给他换套衣裳,咱们也出门。”
“是,娘娘。”
春光如此明媚,不带着小太子去寿康宫走一圈,岂不是辜负这好天气?
太后正在小佛堂礼佛,听到舒慈带着小太子来了,嘴角上扬:“这是带着太子来找哀家帮忙来了?”
“老奴看贵太妃娘娘不是这样任打不还手的人。”旁边陪伴着的徐嬷嬷说道。
“走吧,去看看就知道了。”太后伸手,徐嬷嬷将她扶了起来,往前殿走去。
舒慈正抱着小太子站在多宝阁面前,指着各色的花瓶玉器讲给他听,也不知道他能听懂几分。
“禹儿来啦。”太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舒慈抱着小太子转身,微微蹲身,“给太后娘娘请安。”
“免礼。”
太后坐在榻上,伸手:“快把禹儿给哀家抱抱。”
舒慈上前,将手中秤砣一般的小伙子交给太后,笑着说:“您当心着点儿,他近来重了许多,别把您腰给闪了。”
这个时辰,小太子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尤其是刚刚还被母亲说了一顿完全听不懂的话,所以更困了。他半眯着眼,看了皇祖母一眼,然后歪着脑袋打了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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