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表哥赖上我》第49章


酥甘拱迅锬锏囊┗涣恕!?br /> “抬起头来。”赵长生盯着那绑着手的医女,“皇后的药被你换成了什么?”
“只是普通的补药。”那医女连连磕头,“奴不敢乱来。”
“是谁指使你的。”
“奴也不知。”
周太医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两颗东珠还有几枚银锭给了赵长生,“这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
这东珠是贡品有两盒,一盒送去了太后那,一盒被他送给了姜抚枝。
“把这医女拖出去,打死。”赵长生把珠子重重地搁在桌子上,冷冷的看着周太医,“你便在这跪着。”
他这一刻很想见到姜抚枝,用了平日一半的时间去了坤宁宫,姜抚枝坐在院子里与身边的宫女说笑,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抚着自己的肚子。
“阿枝。”赵长生脸色不太好,走到她身边便抱住了她,“阿枝。”
几个宫女见势退去了一旁,姜抚枝一愣,拽住了赵长生的衣角,“我在呢。”
“阿枝阿枝阿枝。”赵长生声音里带着后怕,不嫌烦的叫了许多声,叫的一声比一声缠绵,“阿枝。”
“我在这里。”姜抚枝被他这般叫的没脾气,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赵长生突然就觉得眼眶有些酸,他轻轻的嗯了一声,“阿枝要永远陪在我身边。”
这是姜抚枝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她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同他道:“好。”
第54章 
赵长生抱着姜抚枝; 缓了许久才松了劲又舍不得松手,他搂着她像是搂住了稀世珍宝,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表哥近日不是政务繁忙?怎么这个时辰来我这了。”
赵长生神色有些复杂,他松开了手; “方才我做了个噩梦; 梦到阿枝不见了……”
“不会。”姜抚枝有些惊愕,她抿唇想了想; 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里,“我就在这里。”
“好。”赵长生低头覆住了她的唇; 他的嘴有些干; 止不住的吸; 直到手下的人身子有些软了他才放了她; “阿枝要好好的。”
姜抚枝身子软到没有力道,她感觉到赵长生贴着她的身子的某处有些硌人; 连忙推开他,“表哥快去看折子罢!”
“阿枝便这么想让我走?”赵长生蹲在了她的身边,小声嘀咕; “我已经素了好几日了。”
“太医说了……不行。”姜抚枝红着脸别过身,“若是……”
“若是阿枝主动帮我,我便现在就去看折子。”他意有所指的揉捏着她的手。
姜抚枝抽回自己的手; 没有应却也没有拒绝,赵长生便当她应了; 又回了御书房。周太医还在那跪着; 看见他回来了; 面如死灰,手脚抖着不停。
“你曾经救过朕的命。”赵长生晾了他许久,“朕不想杀你。”
“是臣思虑不周,把这般重要的事交给医女做。”周太医声音哽咽,“臣有罪。”
“你起来吧。”赵长生叹了口气,“朕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往后凡是给皇后的汤药只能经你的手,若是药再出了什么差错……”
“那臣便以死谢罪!”周太医连连磕头,“多谢皇上开恩。”
“你下去吧。”
赵长生合了眼,靠在椅子上思索了许久,天启重孝道,他便是再与太后不合,也没办法废了太后,他能想到的唯一的法子便是让太后自请离宫再清理一遍后宫。
——
安平侯府的事一直拖着,一拖便拖到了八月底,这一个来月的时间,除了姜抚枝逐渐显怀,其他的事都没有什么进展,直到林淮山突然进宫求见。
“皇上,那谢府的余孽似乎是染了急症,不知可要请大夫给他看看?”
“谢府余孽?”
“大军在西北时,曾在敌军营帐里抓到了谢府余孽,还是谢家的嫡支。臣回京后,与皇上说过的,只是皇上一直没说要把他怎么办……”林淮山抓了抓头,“这几个月,臣一直把他关在林家后院,只是今日下仆来报,他好像染了急症……”
赵长生一怔,皱眉思索了会,突然笑了起来,“淮山有功,重赏!你去把他带进宫来,记得蒙住他的脸。”
“是。”林淮山不明白赵长生是什么意思,得了他的令,打马回了林府套住了谢府余孽把他捆进了宫。
赵长生看了眼这人,是谢府最引以为豪的嫡三子,竟和太后是同一脉的。他让人跟在后面把谢三抬去了慈宁宫。
“皇上怎么有兴致来看哀家?”太后看着手里的团扇,像是普通母子唠家常一般道,“你如今有时间就多陪陪皇后,她有孕了,不容易啊。”
赵长生脸色一变,他从未让人传过姜抚枝有孕的消息,太后还是知道了。
“你别怕。”太后用扇子捂着半张脸笑,“我虽没生养过,但你母亲那时却是待在我院子里的,她真可怜呀,怀你的时候吃什么都吐,最后只能吐血了。”
听到这样的话,赵长生像是被人泼了冷水,他突然冷静下来,坐在了太后的下首,“多谢太后关心,皇后近来还不错。”
“哦?”太后摇了摇扇子,“既然不错,那便让她来看看我吧,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来给我请安了,我还……怪想她的。”
“太后见皇后之前,还是先见见另外一个人吧。”赵长生拍了拍手,“带上来。”
守在门外的宫人听了赵长生的吩咐,把谢三抬了进去,扔在了太后的面前,她微微瞟了一眼,又用扇子遮住了脸。
“这 便是皇上让我见的人?脏兮兮的,快抬出去!”
“太后不仔细看看吗?”赵长生见太后的脸色变了几变,“这可是您最疼爱的侄子谢三呢。”
“他……”
“太后先别急着说话。”赵长生缓缓开口,“谢家百口人的性命便系在太后一人身上了,您还是想清楚些好。”
太后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你想做什么?”
“太后若是愿意出宫去寺里为天启祈福,谢家便好好待在流放之地,百年以后,谢家子孙仍可读书科举。”
“若是我不愿呢?”太后放下了团扇,这么些年一直挂在她脸上的笑意终于散了,她恶狠狠地瞪着赵长生,“皇上难不成想将莫须有的罪名加在谢家身上不成?”
“若是太后不愿,明日众臣便知道谢家余孽投靠敌军,与安平侯里应外合,意图谋反。”赵长生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这般重罪,谢家怕是要。”
“你有什么证据?”
“谢家已然树倒猢狲散,朕这般说,谁敢不信?”
太后怔怔地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一般,一句话也没说。
“看来太后是不愿了。”赵长生的手心里都是汗,他站了起来,佯装要离开。
“等等。”太后站在谢三的身边,慢慢弯下腰掀开谢三的衣领看了看他的脖子,接着咬着牙给了他一巴掌。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扶正了因着刚才动作歪去一边的珠钗,把团扇捏在手上,谢家已经被流放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丧命。
“我去。”太后咬着牙道,“我愿意出宫祈福,求上苍保佑天启岁岁太平,保佑……皇后顺利产子。”
“如此便好。”
赵长生见她应了,快步离开了慈宁宫,他坐上了步辇,脑子里全是她最后那个阴毒的眼神。
“不去御书房了。”赵长生叹了口气,“去慈宁宫。”
——
京都的八月底已经不再炎热,偶尔会有微风吹起,姜抚枝怀了身孕后比旁人畏寒,她的脚心每晚都是凉的,得让赵长生放在怀里捂很久才能暖和起来。
她靠在塌上做着女红,屋里半点熏香都没点,几个宫女站在一旁替她分着线,有听到动静的回头看到赵长生要行礼,在看到他摇头后,只好坐在原位。
“阿枝在绣什么?”赵长生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她都没反应。
“给孩子的。”姜抚枝抬头朝他笑了笑,自从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便越来越爱笑了,“好看吗?”
“好看。”赵长生囫囵看了一眼,“这些东西给她们做便是,仔细伤了眼睛。”
“不一样。”姜抚枝放下了针线,“娘亲做的和旁人做的怎么能比。”
赵长生失笑摇头,俯下身用自己的脸蹭她的脸,一瞥头看到了放在一旁的《诗经》。
“是……周太医说的。”姜抚枝脸微微有些红,“他说闲来无事可以读给孩子听,这般生出的孩子会……会聪敏些。”
赵长生挑眉,“那阿枝读到哪一首了?”
“还没开始。”
“便从关雎开始吧。”赵长生回忆着当年太傅是怎么教书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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