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表哥赖上我》第53章


“阿枝来写。”
“我不写了,表哥写吧。”姜抚枝摇摇头,“我现在……没什么愿望。”
赵长生放下了笔,把两盏空白的花灯放了出去,搂着姜抚枝看花灯飘远,“真巧,我也是。”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这便够了,除了彼此,他们别无所求。
第58章 番外二
赵景睿想要妹妹的话在姜抚枝耳边说的多了; 她自己便也有些心动; 如果再有一个女儿就好了。
她找来周太医,问她身子到底是哪里没调养好; 要吃什么药; 还要调养多久才能好; 他知不知道哪位太医擅长妇人调理,周太医被她问的结结巴巴的; 不停擦着额头上的汗。
“娘娘的身子已经大好,无需外物调理。这孩子的事却是急不来的,您且放宽心,多等些时候。”
姜抚枝见他神色不对,让他下去了,算着离赵长生下朝还有些时候; 又让珠环拿了她的牌子借口自己头疼请了太医院为首的几位太医来替她瞧瞧; 却没想到他们都说瞧不出毛病; 胆子稍大的给她开贴安神药。
她让珠环送了他们出去,看着安神药的药方有些出神,一转眼; 手上的纸便落在了另一只手上,她转头去看,是匆匆赶来的赵长生。
她的头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双手换着他的腰; “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
“宫人说你病了; 请了好几个太医去看。”赵长生空出一只手按住她; 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哪儿不舒服?怎么没喊周太医?”
“我觉得周太医骗我。”
赵长生的呼吸一紧,“他怎么骗你了?”
“他说我身子已经调理好了,可是阿睿都这么大了,我还是没有动静。”
他亲了亲她的耳尖,手伸进她的衣领,逗弄了会,便把她按在榻上,连衣服都没脱完,见她有了感觉,便急匆匆的进去。
“嘶。”姜抚枝疼的抽气,手抓着他的背,留下几道抓痕,“慢些慢些。”
两人成婚这么多年,他始终热衷于这种事,只是从一味的满足自己,逐渐变成了体量她,今日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到两人一处到了**。
余韵过后,姜抚枝紧紧抱着他,用哑了的嗓子问他:“是你做的吗?”
赵长生没有回应,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
“我们再生个女儿吧。”姜抚枝偏过头,不让他亲。
“现在这样不好吗?”赵长生有些执拗的掰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你若是想养一个女孩,我们可以从宗室里抱一个。”
“不要。”姜抚枝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自己有些笨拙的上下动了起来,“要我们的女儿。”
赵长生看着她,内心却很挣扎,她生阿睿那日,他在门外等了六个时辰,他听着屋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端出来的血水越来越多,想强行闯进去,却被阿仆抱住了腿。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让她受那样的苦,却同样不忍心她失落。
——
这日的事情,他们俩也都没有再提过,约莫过了好几个月,姜抚枝突然晕倒在地,坤宁宫的人急急忙忙唤了周太医来,他把脉后道,娘娘这是有孕了。
姜抚枝醒来的时候,看到赵长生神色复杂的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赵景睿则在旁边眨着眼问他是不是要有妹妹了。
“你太吵了。”赵长生拍了拍赵景睿,“自己出去罚抄,你母后被你吵醒了。”
赵景睿惊喜的对上了姜抚枝的眼睛,贴在她身边腻了一会,让赵长生丢出了门外,随着赵长生把门重新关上,屋里只有他们二人了。
“这是好事。”姜抚枝踢踏着鞋子牵着他的手,“表哥不要沉着脸。”
“周太医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女孩。”赵长生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次。”
姜抚枝一怔,扣紧了他的手,“好。”
她怀这一胎比怀阿睿要轻松了许多,吃得好睡得香。赵长生有空的时候,便是他给肚里的孩子读诗经。他没了空,赵景睿便替了他的位置,一边摸两块糕点自己吃,一边含含糊糊的背书。
这样的日子一晃而过,直到来年的六月初六,她生下了小公主。
赵景睿在门外哭了一个来时辰,终于等来了妹妹,他成了整个宫里最高兴的人,他身上突然多了孩子气的一面,最喜欢守在小公主身边,看到她一点点变化都要大声嚷嚷出来。
“妹妹睁眼了!妹妹哭了!妹妹在朝我笑!”
他一咋咋呼呼的,赵长生便把他拎出去,一边教训他以后要当储君要沉稳,一边抱着女儿给姜抚枝看,小声嘀咕怎么他一抱,小公主就不对他笑了。
姜抚枝在一旁听着,一耳朵边是赵景睿的哭诉,一耳朵边是赵长生的嘀咕,她觉得好笑又好玩。
大概,这便叫做美满了吧。
第59章 番外三
傅嘉清得知自己被赐婚给魏祁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人,万一他又矮又丑; 那她后半辈子要怎么办。她在自己营帐里哭了一顿; 思来想去后还是忍不住找阿枝哭诉,却没想到因着阿枝,她这般容易的与魏祁见了一面。
她记得那日的月色很好; 是阿枝的侍女珠翠替她描的眉,据说是时下京都贵女最喜欢描的,阿枝替她选了一件绣着大片大片月季的衣裙,说她穿着一定好看。
她们这番折腾,时间就有些不够了,傅嘉清挽着姜抚枝匆匆赶去赴约; 一路上脑海里想了许多,甚至她猜想魏祁会不会也是被逼赐婚; 其实他也有一个心上人。
她千想万想,都没想到魏祁就是那个在扬州诗会上抢了她二哥风头的小郎君。
这个小郎君才学好,模样俏,诗会第二天就搬去了她家隔壁,每日同他们一道去姜府听学,和她套近乎; 不时托人给她带点小玩意儿; 只是突然有天就凭空消失了; 连句话也没留下。
傅嘉清觉得自己见了鬼; 她听着魏祁说要单独聊聊; 脑子里叫嚣着千万不要跟他去,身子却不自主的跟在了他后面。
“你不是叫魏成舟吗。”傅嘉清见走的足够远了,停下来质问魏祁,她的声音有点点抖,带着些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喜悦,“怎么又成了魏祁?”
魏祁转身停了下来,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又盯着她的眼睛,松了口气,“那只小八哥还好吗?”
“你现在不应该解释一下你的名字吗?”傅嘉清瞪圆眼睛,“好好的提它做什么?”
“都说八哥通人性,会说话,我把想说的话都教给了它听,又把它送给了你。”魏祁顿了顿,面上显得有几分委屈,“它竟然什么都没同你说。”
“那八哥到了我那只会乱叫,你到底是怎么教它的?”
魏祁勾起唇角,手放在唇边遮掩了一下,“我同它说,魏成舟是个胆小鬼,他瞧上了隔壁傅家的姑娘,却不敢同她说。既不肯说自己真名叫魏祁,也不敢同她说自己心悦她。”
傅嘉清往后跳了两步,她知道自己脸红了,她有些不自在,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既然心悦我,那你怎么突然就走了,连句话都没给我留!你知道我找了你很久吗?”
“这事是我不对。”魏祁一怔,抿了抿唇,当时赵长生走得急,临行前还让他处理了扬州知府,一大摊子事压在他身上,他便忘了要和傅嘉清说一声,“那……傅小姐能不能饶过我这一回?”
傅嘉清见自己占了理,得意的挑眉,“我凭什么饶了你?”
魏祁最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她身上有他从未见过的生动,哪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比旁人有趣的多。
“凭我把一辈子赔给你可好?”魏祁长得本就好,他朝着她笑,把天上的星星都吸进了眼里,他摆出起誓的动作,“我魏祁在此发誓,若得……傅嘉清为妇,此生绝无二心、绝不纳妾,有违此誓,不得好死,天打……”
他没说完,傅嘉清便扑到他身上捂住了他的嘴。傅嘉清做事总是莽莽撞撞的,她一扑过去,魏祁便站不稳,抱着她在营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缓过来。
“你这人怎么乱发誓啊!”傅嘉清眼睛都急红了,“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给你守寡。”
“不会的。”魏祁把她抱在怀里,有些舍不得松开,“以后我做什么都和你说,你还生气吗?”
傅嘉清哪里还气的起来,她看着小心翼翼把她护在怀里,眼里都是她的少年郎,泄了口气,摇摇头。
后来她总是想起这件事,她想一定是这晚的月色太动人,才让她轻易放过了他。
因着他们是赐婚,婚期定在了正月十五,临走前,母亲同她说,要是魏家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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