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花下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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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儿……”
“皇上还是别这么叫我,臣妾担当不起。”江宴冷笑,身体缠着纱布,她联动都动不了,只要稍稍一动,就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你为什么要救我?东方景彻,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让我死!只要我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就再也不会纠缠你,也不会再伤害你宠爱的梅妃了,为什么不让我死了!要让我这么痛苦的活下去!”眼泪滑落,江宴痛苦的朝他咆哮。
“江宴!”东方景彻沉着脸,喝了江宴一声。
他握着江宴的手,深沉的凤眸,情绪复杂,但更多的,却是在心疼她,和愧疚。
心疼?愧疚?
他怎么可能会心疼她,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愧疚?
“宴儿,不要闹了好吗?朕不会杀你,朕也不会让你死,朕要你好好的活着。你听到了,你不许死!”
“为什么?难道你是看到我被你折磨成现在这幅鬼模样,愧疚了?想要可怜我了?哈哈哈,可我这样恶毒蛇蝎心肠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皇上您心疼的?”
正文 第17章 江宴,活下去
第17章江宴,活下去
说着说着,江宴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憎恨的看着眼前的帝王:“我早就该清楚,你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而是主宰这天下的帝王。又有什么,是你舍不得的?东方景彻,我不该来的,我不该还以为你对我感情未变,我不该来这皇宫,嫁你为后的!”
她字字诛心,毫不掩饰的恨意,逼得东方景彻双瞳充血。
有那么一刹那,他真想掐死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可当真要下手……他却舍不得!
哪怕这个女人,一次次惹怒他,一次次令他难堪,他都舍不得真的要了她的命!
“江宴,朕要你活下去,哪怕是拖着你这幅鬼模样都好,朕要你活下去。倘若你敢死,朕就要你江氏九族陪葬!”
“你……”江宴瞪着含泪的明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东方景彻。
若东方景彻要她死,她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奇怪。
可偏偏眼前的东方景彻却要她活?
东方景彻俯瞰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江宴,朕说的没有忘,忘的人是你!负了当年承诺的人是你,不是朕!你别忘了,当年,是你自己不愿意进宫!”
东方景彻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未央宫。
看着东方景彻离开的背影,江宴彻底僵在了原地,呆若木鸡。
他刚说的,是她不愿意进宫?
他何时,要她进过宫?
一连着三天,东方景彻都没有再踏足未央宫,但补品和赏赐却笼络不绝。
得知江宴醒过来的消息,公宫中的妃嫔都纷纷送来了贺礼。
而来拜见的,也一律让江宴让人挡了回去。
如今的她,没有任何心思去应付后宫这些女人!
江宴身体大面积被烧伤,虽及时救下,没有烧的很严重,但这段时间,江宴被包裹的紧实,根本不能乱动,只能躺着坐着,她甚至连走路都走不了。
这日,江宴用完膳食,正准备躺下继续睡,桃夭便从外面进来禀报道:“娘娘,诗情求见。”
闻言,江宴微怔,却并没有半点意外,淡淡的道:“让她进来。”
“是。”桃夭应声退下,不过片刻,诗情就从外面进来。
“奴婢见过娘娘,娘娘金安。”
“起来。”江宴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清冷的发话。
诗情应声起身,垂着的脸满是愧疚和自责。
诗情受伤后,就一直在偏殿里养伤,江宴一直没见她,而她受伤过重,也根本起不来拜见江宴请罪。
等如今恢复的差不多,准备来请罪的时候,不想却听到了梅妃流产,江宴被烧伤的事。
江宴问她:“近来的事,你都听说了?”
诗情低着头,又重新跪了下去:“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呵呵,责罚?”江宴苦笑了一声:“诗情,抬起头看我,看着我的眼睛。”
诗情咬唇,眼眶红了一片,对上了江宴那双清明冷冽的明眸。
“娘娘……”她声音哽咽,满是哭腔。
江宴倏然站了起身,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扬手就给了诗情一个耳刮子。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诗情脸颊顿时便红肿了起来,鲜血从唇角溢出,她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了下来。
“你可知我为何要打你?”
正文 第18章 世上本无后悔药
第18章世上本无后悔药
“奴婢该打,是奴婢忤逆了娘娘,害死了画意,令娘娘受伤,陷入困境。若娘娘不肯原谅奴婢,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你错了!”江宴红了双眸:“诗情,你与我虽是主仆,但我自幼待你如亲妹,可你却罔顾我的意思,与端王来往。如今,你尚还敢大言不愧,以死谢罪!”
“诗情,你这条命,是用画意的命换来的!为了让你活着,本宫不惜保你至此,就为了你这句以死谢罪吗?!你可知,若当日让人发现你来往的是端王的人,如今又是何等景象?”
话到后面,江宴几乎是用吼出来的,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天子东方景彻忌惮端王,已非一两年的事。
当年五龙夺嫡,东方景彻险胜登基,但与端王的争端,这两年来从未断过。
她入宫以来,已经是步步如履薄冰,因前事更令东方景彻忌惮。
若知她在宫中与端王的人,再频繁来往。
到时候,出事的何止会是诗情画意,是她自己,更甚是江氏九族,都要跟着陪葬,划为端王一党!
尽管现在东方景彻对她态度有变,可在经历这短短一个多月的事后,她又还怎么敢,再跟入宫前那么天真?!
她气事情的莽撞,更气的是,她竟是不珍惜她自己的命!
“娘娘……”
“诗情,别再作践我们的情分。若再有下次,死的不止会是画意,或者是本宫。而是整个江氏九族,你退下吧,我不想见你。”
诗情画意皆是自由入宫,由江夫人选来陪伴江宴的贴身侍女,年纪相仿,一同长大,情分本就异于常人。
画意的死,诗情又怎会无动于衷,只是世上本无后悔药。
江宴怪她是应该的,确实是她错了。
若非当日,她违背江宴的话,今日又怎会是这等景象?只恨她当初竟是没想个周全,只顾着自己的想法去了,竟忘了她们在宫中的步步如履薄冰。
“奴婢谢娘娘恩典。”诗情磕头跪谢,退了下去。
却在跨出门槛的时候,顿了顿脚步,她想回头,最终还是忍住了,眼泪横流不止,她说:“娘娘,诗情对不住您。但请您相信,奴婢对您忠心从未更改。”
言罢,便退出了未央宫。
江宴方式被抽走了灵魂般,跌坐在榻上,被灼伤的肌肤阵阵疼痛,鲜血渗了出来,惊心夺目。
桃夭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就被吓傻了:“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言罢,她便匆匆的跑了出去,生怕有半分耽搁,便酿成大错。
江宴并没有阻拦。
陆女医匆匆赶了过来,便忙不迭的替江宴重新清洗伤口换药。
江宴紧咬着牙关,硬是没喊出一声疼,但精致的俏脸却惨白的渗人,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光是让人瞧着都觉得疼。
陆女医不禁有些佩服江宴了,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明明是尊贵的皇后,一国之母,怎就落得如斯下场?
而东方景彻对于江宴的态度,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说是宠,但又每次来都起争执,让江宴落得一身伤。
说是冷落不喜,却又频频出现在未央宫。
想到此,陆女医轻叹了一声,将纱带绑好,她抬头慎重的对江宴道:“娘娘,您伤口尚未愈合,切记莫要再碰到伤口,若再次裂开感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再者,伤疤便是用最好的药膏,都未必能够痊愈。”
正文 第19章
第19章
“留下疤又何妨?”江宴唇边勾起一抹嘲讽:“花为悦己者容,那人眼里若没有我,哪怕我冰肌玉骨,他也不会欣赏。若他眼里有本宫,别说是这满身的伤疤,便是本宫是个老妇,他也乐意陪着本宫。”
陆女医被江宴这番话给惊到了,瞪大了眼睛:“娘娘……”
将陆女医的情绪收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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