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要犯上》第20章


左玄歌依旧淌着脸笑着,双手靠在背后却在给野狼做手势:跑!趁现在。
怕野狼直脾气不愿丢下自己走,左玄歌又加上了一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有办法脱身,跑得越远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们表示:整天打打杀杀的好心累……
某杨表示:整天写打戏也蛮心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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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师父
野狼收到了信号,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叫:“左爷我野狼不陪你们玩了,先走一步!”
左玄歌简直哭笑不得,野狼也太实在了,他是想让他偷偷跑啊,说转移注意力还真做得出来,还好厉鬼和轻鬼对于他的逃跑兴趣并不大,否则以轻鬼的速度,追他那不是手到擒来?
在一旁看了极久热闹的那个沉默男人突然抬起了他死灰一般的眼睛:“轻,你是木头吗?”
轻鬼扭头疑惑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是他让那人走的。”他的目光落在左玄歌身上,宛若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可是却让左玄歌心底一寒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轻鬼又扭头来看着左玄歌:“他什么意思?”
左玄歌摊了摊手表示不知道。
“他在耍你。”冷冰冰的声音就像他的眼睛一样让人寒从脚起。
轻鬼显然也不太喜欢跟这样的人说话,他被冻得打了一个寒战:“善你够了啊,还是不是兄弟?能不能不用这种死人表情和死人语气跟我说话?”
“我没有你那么蠢的兄弟。”
“你!”轻鬼松开左玄歌的衣襟,撸了撸袖子就要去跟善干架,可是一对上他那双死灰的眼睛之后,却又怯怯地缩了回来,他甚至躲到了左玄歌的身后:“厉鬼大哥,你管管他好不好,又欺负我。”
善叹了一口气,仿佛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般别开了脸,嘴里却幽幽冒出了一句话:“一帮蠢货,难怪只能听命于斜阳。”
“你!”轻鬼倏地从左玄歌身后窜了出来,一副要跟善大干一场的架势,半途上却又自己停了下来,呜咽地大哭起来,“厉鬼哥哥你都不拦着人家,你想看我被善杀死吗……”
左玄歌目光一敛,果然,那个叫善的人就像他的眸光一样可怕,就连轻鬼也对他敬畏三分。
“他不会的。”厉看了看靠在树干上的善,这四个字说的轻飘飘的,并没有太大的信服力,毕竟他们都清楚善是一个什么人。
“他会他会他就会。”轻鬼赖在地上满地打滚,就像一个耍赖要糖的孩子。
左玄歌默默地后退了几步,这种内部矛盾的时候,他一个外人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得好,自己人不好动手,指不定拿他出气呢。
他的右方是一个小小的山坡,他观察着地势慢慢挪动着脚步,心里计较着自己若是出其不意地往下一滚,是否能快过轻鬼的速度。
然而他还没有计较出一个结果,就已经被轻鬼盯上了,轻鬼抬起头,眸中闪烁着异光,唇角带着一抹残忍的笑:“那我打死这个害我们兄弟不和的家伙你们总没意见吧。”
“轻!……”厉鬼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轻鬼一掌已出,正中打在左玄歌的胸前,这一掌他倾全力而出,左玄歌笔直地飞了出去,后背撞上一棵苍天大树,跌落在山坡上就着斜坡一路滚了下去。
任谁都没想到的是,轻鬼竟也被反力作用弹飞了,直接把一棵老树撞得从中折断,他滚落在地“哇”地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轻鬼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厉鬼将他扶起来:“没事吧。”
“那小子……那小子使诈!”轻鬼抬起头,目光里流转着一丝惊骇,“厉鬼大哥,他的功夫只怕不低于那姓司徒的小子。”
善和蓝也看着这边,面色不改,心里却也十分疑惑,左玄歌的不懂武功并不像是装的,无论是他的脚步还是他面对轻鬼时闪躲的姿态,可是若是他不会武功,又怎么可能让轻鬼受内伤?
若是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人,不仅能将自己武功隐藏得如此之深,并且还如此聪明,那他实在是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
轻鬼靠着厉仍在不住地咳嗽,又咳了几口血出来。
“你伤的不轻,咱们先找地方落脚。”
轻鬼恨恨地盯着左玄歌落下的山坡:“我要给我报仇。”
“那小子肯定死在山下了,他挨了你一掌,又滚下了那么长的山坡,不死才怪。”
厉鬼搀着轻往大路上走,善和蓝跟在身后,那双灰色的眼睛最后望了望那陡峭的山坡,良久才缓缓地扭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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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左五爷!……左五爷!”浑厚的声音刺破云霄,惊起丛林中的阵阵飞鸟,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野狼只能就着清淡的月光顺着山坡一路往下。
他按照左玄歌的吩咐一路狂奔,直奔出了千余丈,却一直没人追上来,想着那个叫轻鬼的轻功如此诡异,若是想要抓他,岂非是轻而易举,既然他们没有追过来,就代表他们对他的命根本不感兴趣。
所以左玄歌让他走其实是想救他?
想到这里的野狼,浑身的毛孔都在冒着冷汗,他要回去,他不能就这样将左五爷丢在那儿。
可是左玄歌最后传给他的话还历历在目,若是左五爷自有计划,那么他的重新出现就很可能让一切付诸东流。
他在极度的担心下纠结了半个时辰,来路没有丝毫动静,终于下定决心往回跑。
他重回现场的时候,四鬼已经离开,看着地上那猩红的一摊血,他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然而他很快就在血迹的对面发现了左玄歌的脚印,还有山坡上一道人滚过的痕迹。
野狼抹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流满脸颊的眼泪,脑子飞速运转了起来,不会是四鬼中的人掉下去的,否则山坡边缘应该会有其他人的痕迹,他们肯定会对同伴实施营救,所以滚下去的人一定是左玄歌。
他几乎毫不犹豫地顺着山坡滑了下去,直到左玄歌下行的痕迹消失才一面仔细搜寻一面高声呼叫。
一直到天际泛白也没有任何结果。
“五爷……五爷……”野狼的声音已经由高呼变成呜咽,他一边念着五爷一边眼泪不住地掉,“五爷……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死了我野狼以后跟着谁去啊,你救了我一命,我还没有还呢!五爷……”
“吵死了。”一点气若游丝的声音不知从里传来,声音虽小,但是野狼却已经听清楚了是左玄歌!
他站起来,茫茫然四顾却不知道声音究竟从哪里传来的。
“五爷……你在哪儿啊!”
“在下面,树叶下面。”
“哦!”野狼蹲下来扒拉树叶,扒拉了半晌终于看见了一个衣角,他拽着衣角将左玄歌从树叶堆里拉了出来,看见左玄歌当真还好好活着,终于喜极而泣,抱着左玄歌大哭起来。
“去去去,鼻涕眼泪全擦老子身上了,哭哭啼啼的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你要给我殉葬。”
“哦。”野狼果然赶紧松开了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五爷,您……您怎么给埋树叶里了?”
“我自己埋的,怕他们下来寻我。”
“哦!五爷果然聪明,可是……可是我方才叫了你这么久,你怎么都不出来啊?”
“我动不了。”
“您受伤了?”野狼盯着左玄歌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了瞧,他脸色如常并不像受伤了的样子,甚至面色比平日里还红润了些。
左玄歌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他抚着胸膛间那股激烈涌动的真气,一定是轻鬼下手太重,把那些真气打散了,现在那些真气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恣意流转,让他四肢百骸力气全无。
左玄歌的身体越来越烫,脸色也越来越红,他的呼吸渐渐钝重,野狼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五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带我去最近镇子最好的客栈……等……等我师父……”左玄歌说完这句话就栽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若他能找到我,我或许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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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鬼刚在定点小楼落下脚,辰光就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沮丧的星芒。
半躺在床上的轻鬼,嘴皮子却歇不住:“我说光丫头,这可是我的房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能不能矜持些。”
辰光愣愣地看着他,他煞白的嘴唇已经同他的脸色一样了,还有那一双无神的眼睛,虽然不敢相信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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