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要犯上》第122章


“平常都是由范一范二伺候你沐浴吧?”
“嗯。”
“他们都做些什么?”
左玄歌稍微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搓背……捶肩……捏手……”
司徒凛月将一块毛巾泡在水里,捞起来稍稍拧干,放在左玄歌背上来回轻搓,他不敢太用力,在左玄歌感觉上更像是挠痒痒,挠得他心里一阵一阵的痒。
房间里只有偶尔的水声,左玄歌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我在嫉妒范一范二。”
左玄歌无奈地转过身:“师父,他们是从小在我身边的。”
他突然翻身,司徒凛月正好重新拧干毛巾按下去,手落在左玄歌上身某个凸起部分,左玄歌身体一颤,绯红的脸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泡在水中的身体白皙紧致,无一不对司徒凛月形成致命诱惑。
司徒凛月伸手绕过他的脖子,微微托起他的身体,冲着蒸气中的两瓣红唇吻下去,唇齿交融,敏感的舌尖将左玄歌的口腔一一舔舐过去,热气蒸腾中本就乏力的左玄歌浑身瘫软,呼吸急促,每一下呼出的热气都将司徒凛月体内禁锢的野兽放出来一分。
热水的温腻与肌肤的触感在司徒凛月掌心,他的手探入更深处,左玄歌身体本能地一紧让他更加渴望。
司徒凛月吻得更急迫,手上动作却更加温柔耐心。
“师……师父……”左玄歌双手无力地抵在师父胸口,破碎的音节从双唇溢出。
司徒凛月睁开眼温柔望着他,左玄歌迷离双眼中一片水汽,身体已经软到全靠自己一只手支撑,司徒凛月勾着他脖子的手稍一使劲,水下的手托住他下半身,将他整个从水里捞出来轻放在床榻上。
双唇始终缠绵不离,司徒凛月用床上一条绸缎将左玄歌身上每一处擦干,每一下擦拭,都能感受到手下身体的颤栗,司徒凛月忍不住唇角微弯,将被沾湿的绸缎从左玄歌身下抽出,像是感觉到了师父的偷笑,无力的左玄歌愤恨地轻咬了一下师父的下唇,却换来司徒凛月更猛烈的“报复”,将整个身体压上,顺着他的脖颈吻下,轻轻舔·舐啃·咬着某个敏感处,左玄歌在他身下闷哼一声,通体泛着淡淡的绯红。
司徒凛月抬头俯身在他耳旁,一只手在下方挑弄,低沉的声音教唆着他:“玄歌,帮我褪去衣裳。”
他温柔的笑眼极具蛊惑力,眼睛稍稍下移看着左玄歌在自己面前坦诚相待,那眸光仿佛在说,你替我脱了衣裳,才显得公平呀。
左玄歌鬼使神差地真的开始替师父脱衣裳,只是他酸软乏力的双手几次试图解开师父的腰带都以失败告终,双手没个轻重地在师父腰间摩挲,勾起司徒凛月眼底一重又一重的欲·火,司徒凛月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牵引着他的手为自己解开腰带,褪去白裳,最后抓起自己早已凌乱不堪的衣物甩下床帏,白衫飘摇落地,朦胧中透出床上长久地交织在一起的两条长影,满室春光,温存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捂脸捂脸捂脸,最近我好勤奋啊!~
☆、赶赴京城
缠绵半日,小憩半日,左玄歌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夜里,腹内空空饿得慌,稍稍侧过头却发现师父正盯着自己瞧。
“师父,你看什么?”
“看你。”
左玄歌扶额,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兜住,当然事情做了便做了,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忸怩的,他索性也侧过身支起脑袋盯着师父看。
“你看什么?”这回轮到司徒凛月问他了。
“看你。”
师徒俩相视一笑,司徒凛月突然极认真地道:“我嫉妒范一范二。”
“师父……”怎么还提这茬,总不能叫自己把范一范二给赶出左家吧。
左玄歌在师父面前显然还是太弱,司徒凛月的下一句话便将他的目的展露无遗:“所以,以后都由我来帮你沐浴。”
……
虽然在床上,头脑还是很清楚的左玄歌轻轻一笑:“师父你要有为长者的态度,你来替徒儿沐浴更衣,徒儿消受不起啊。”
“嗯——”司徒凛月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手指顺着左玄歌袒露的肌肤滑下,“那就共浴吧。”
说着将还光着身体的左玄歌拥进怀里,火热的肌肤紧贴着他,烧起他的每一寸肌肤,柔软双唇吻在他的眼睛、鼻子、唇角……吻遍他每一寸肌肤……
两人再一次醒转已是半夜,左玄歌瘫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连腹中火烧般的饥饿也忘却了,司徒凛月收拾好了床上的凌乱,又用湿毛巾为他擦拭了一遍身体,扛着木桶掩门而去。
左玄歌听着细微的关门声,再去摸身边早已空无一人的半边床榻,心里竟然生出丝丝落寞来。
半睡半醒间,又听见门声,睁眼竟看见师父端着一托盘吃食过来了。
左玄歌撑起上身,半条被子从身上滑落也不及搭理,半笑半嗔怪道:“还以为师父你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呢。”
司徒凛月拖了一张高脚凳到床边,将托盘放上,又为左玄歌捻好被子:“为师像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吗?”
“像,绝对像。”
“先吃饭吧。”知道他几乎一整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得不行,司徒凛月于下厨一事并不熟稔,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惯,所以他便盯着他夹菜入口,狼吞虎咽,再小心翼翼问道,“好吃吗?”
“还不赖。”左玄歌不知道师父怎么会看自己吃饭看得这么认真,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什么都香。
司徒凛月听见他的回答却高兴得展颜一笑,拼命给他碗里夹菜:“多吃点。”
最后这一托盘饭菜大半入了左玄歌的胃里,吃过之后,司徒凛月只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在左玄歌身侧躺下。
左玄歌对师父如此熟稔的样子有些不满:“诶诶,师父,这可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司徒凛月牵起他的手落下一个吻:“为师紧记徒儿的话,不敢做那吃干抹净就走的衣冠禽兽。”
左玄歌气结,他就不该嘴贱出言撩拨师父:“师父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的话了?”
“我师父说了,做男人,要听媳妇儿的话。”
……
左玄歌默默拉了拉被子,决定再也不要多说话了!
第二日,左玄歌起得格外早,司徒凛月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在案前书写着什么东西。
司徒凛月披衣至他的身后:“在谋划什么?”
上一次左玄歌这么伏案谋划的时候,水云帮就倒了大霉。
左玄歌笑着握了握师父的手:“没什么,只是要上京面圣了,有些事总得有些计较。”
司徒凛月了然:“嗯,在想如何从皇上那要得更多好处吧。”
“这都被师父知道了,师父还真了解我。”
“嗯,经过昨夜之后更了解了。”
左玄歌差点吐血:“师父,你再这么口无遮拦,恐怕就要失去我了。”
司徒凛月果然收起玩笑神情,正经道:“好,徒儿你好好算计别人,我去寻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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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孝仁催着赶着启程上京城,临走前,左玄歌还是将一些事情吩咐了下去,既然当了这个宗主,为了日后能有理有据地撂担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含糊的。
临行前,左玄歌拒绝了斜阳等人随同的请求,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废材了,上个京城而已,哪里需要这么多人随行保护。
不过却拒绝不了影子的跟随,这既然是寻疆的传统,而影子又是不到危机时刻绝不露面的,左玄歌也就随他去了。
赴京途中,却发生一段小意外,有人半路拦车,闹了半日却原来是师父的旧识。
最近师父确实有些事情牵绊,那日在川都地牢,师父没有首先露面,也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算算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师父都是跟着自己南来北往,确实无暇处理他自己的事情。
“师父,你有什么事便去吧,此去京城沿途都有寻疆族暗桩护送,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司徒凛月还是有些犹豫,左玄歌干脆地说道:“我也去京城了却一些事情,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嗯。”司徒凛月应了一声,有些事情,确实得去解决。
看着师父与前来拦路的人一齐跃入道旁丛林中,左玄歌掀开车帘出神了一会儿,直到宋孝仁骑着马上前:“怎么?担心他?那为何让他走?我瞧着你师父跟那个人也不像很熟的样子,该不会是陷阱吧。”
“你当我师父跟你一样笨呢。”
左玄歌没好气地坐回了马车,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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