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正上记》第90章


辛肆月发觉自己怀孕后,真的是越来越没话语权了,“哥,你可别黑沈斯南。”
辛黔城见她胳膊肘往外拐,冷哼道:“他不需要我黑,就已经足够黑了,商场上的事情你也不懂,别问了,赶紧走。”
辛肆月淡淡忧伤,她有这么不招待见吗?待一会,看看自己儿子未来的房间也不行?最后,也只能乖乖回房了。
辛肆月回房后,没事做,只好发信息骚扰沈斯南。
手底下的人,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开会难得接二连三地回信息,简直惊呆。
辛肆月在辛家住了些日子,又回了沈家老宅。于是,每天早上散步的计划又重新提上了日程。只是,如今不止有沈爷爷一起晨练,还多了个沈斯南。而且,美其名曰是来跑步的沈斯南几乎都是跑了不到一圈,就放慢脚步,陪着她慢慢走。
辛肆月自然也开心,牵着他的手一路扯东扯西,说些有的没的。
沈斯南也不嫌弃,每次都会配合地回应她。
可怜了沈爷爷,见两人你侬我侬的,只好自己默默走远。
哎,有了媳妇忘了爷爷。
孩子四个月大的时候,辛肆月才开始有了孕吐的反应,虽然不至于吃什么吐什么,但是一天势必要吐上好几回。
沈斯南见了几次,不禁忧心忡忡。打电话问医生,得知是正常反应,没办法之后,脸一下子就黑了。
宋姨只好想办法在菜式上下功夫,专挑些营养又开胃的。辛肆月虽然吃得不少,可是吐得也多。于是不到半个月,原本前几个月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婴儿肥,立即又消瘦下去了。
沈斯南见她那么辛苦,某天晚上抱着她的时候,道出了心声:“等生完这个孩子,我们就不要生了。”
辛肆月当时昏昏欲睡,听到这话,不由得强打起精神,睁眼问他:“为什么?”
沈斯南沉着脸色:“不生了。”
辛肆月看着他,问道:“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一儿一女,凑一个好字。
“怕你辛苦。”沈斯南心疼道:“你这样吐,我看着……很难受。”
“没事的,过阵子就好了。”
“真的没问题吗?”
辛肆月反过来安慰他:“生孩子都这样,熬过去就好了。”
沈斯南抱着她,没了话,只是眉心一直没有舒展过。
孩子七个月大的时候,辛肆月孕吐好了,脸色也越发显得红润了,只是肚子像是吹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天天涨得很快。
钟勤和顾瞳约了时间来看望她的时候,看着她纤细的四肢,辛苦地挺着一个大肚子走路和上下楼梯,也是无比紧张。反倒是辛肆月,很是轻松自然。
孩子八九个月大的时候,辛肆月晚上越发难以入睡,有时候脚抽筋得厉害,一阵阵,疼得她只能咬牙忍着。
沈斯南每次都能在第一时间醒过来,二话不说就帮她按摩小腿。
辛肆月借着微弱的床头灯,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沈斯南……”
“嗯?”
“你后悔遇见我吗?”
“嗯?”
辛肆月凝神看他,似乎很认真地等着他的答案。
沈斯南笑了一声,“都说孕妇喜欢多想,看来真没错。”
“所以呢?你后悔吗?”她似乎很坚持。
沈斯南深邃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她,随后靠近她,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柔声道:“我爱你。”
第79章 
还有几天; 孩子就要出生了。
辛肆月身上披着浅灰色的流苏披肩,望着顺着玻璃窗不断流淌下来的水珠; 一滴一滴,急速而焦急地往下方坠落。而天空,仍旧是黑沉沉的一片。
这场雨,下了一个多星期了。
沈斯南端着玻璃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站在玻璃窗前发呆的模样。他抬头; 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大雨下了这么多天,似乎还是没有停歇的趋势。
天空中的乌云; 厚重浓黑; 想必,再这样下下去,有些地方势必会引起洪水之灾。
沈斯南远远看见她蹙起的眉心,知道她在忧思什么,走过去; 将杯子递给她,说道:“站着不累吗?回去躺会?”
辛肆月顺手接过杯子,低头喝了一口,水的温度正好。她抬头,看着他; 顺势依进他的怀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你想多了; 别瞎想,没事的。”
辛肆月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想来也是这场雨的缘故,下了这么多天,还不停,下得人心烦意乱。”
“过两天就停了。睡一会吧,等会傍晚的时候,我再叫你起来,你昨晚不是才睡不到几个小时吗?”
辛肆月想了想,回道:“好。你陪我?”
“好。”
沈斯南陪着她躺了一会儿,见她终于沉沉睡去,这才起身。
被他特意调了静音的手机里除了有汪助理的电话,还有另外一个人的电话。沈斯南沉眸瞬间,随即给他回了电话。
“沈斯南,找你还真是费工夫啊!”
沈斯南相信,若是没有事情,他也不会找上自己。没了和他嬉皮笑脸的闲情,直接问道:“什么事情,说。”
“就是你亲自送进来的那个施诗,疯疯癫癫的,一直嚷着要见你老婆。”
施诗?沈斯南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什么。
那人见他迟迟不表态,就接着道:“我就提一句,见不见,你自己斟酌。那人最近也不知疯什么,一直危言耸听说一切都要结束了。沈斯南,你信吗?”
沈斯南嘴角微扬,不屑道:“不信。”
哪怕一直都不相信,可沈斯南还是在第三天去了一趟监狱。蓬头乱发的施诗见到沈斯南,忽而眼睛一亮,双目睁大,很是得意道:“我就知道来的人是你!”
沈斯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并不打算开口。
施诗越发笑得渗人,“沈斯南,其实我想见的人是你,不是辛肆月那个贱人。那人可恶的嘴脸,我看了何止十几年,早就恨不得她死无全尸了。”
“她哪里得罪了你,你至于这么恨她?”
施诗见他终于回应了自己,越发开心了,“恨啊!怎么不恨!虽说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是,为什么我爸的眼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我做的那么好,那么努力,他为什么就是从来不正眼看我一眼?在他的心里,他永远只有辛肆月一个女儿,哪怕她从来不愿意和他说话,不愿意承认他,他还干巴巴地赶着对她好!辛肆月,她凭什么!要不是她们母子,我妈就不会想不开吞安眠药自杀!沈斯南,父爱母爱,幸福的家庭,这些我原本都该拥有,都是辛肆月,她毁了我的一切。”
沈斯南轻声一笑,笑里满是轻蔑。
“你什么意思!沈斯南!”
“你只是自私地为自己的恶行找借口罢了,你可怜的生活找不到发泄,看她单纯好欺负,就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了她身上。你说她夺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但是,你口中所说的一切,原本不都该属于她吗?”沈斯南提醒道:“你和你妈,才是破坏了别人幸福家庭的罪魁祸首。我想,像你这样的人,还是监狱最适合你。”他说着便站起了身。
被人掀了伤疤的施诗,立即奋力吼道:“不是!不是!我妈和我爸才是真爱!是辛肆月她妈横刀夺爱!”
沈斯南不想和她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是与否,她自己本身最清楚。
施诗见他转身要离开,忙叫嚷道:“沈斯南!辛肆月她活不了多久了!只要你们的孩子活着,她就不可能活到百岁之后,沈斯南,杀了你的孩子,你的辛肆月就可以活过来了!”
“哼。”沈斯南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这种无稽之谈,谁会相信!
只是,沈斯南回来之后,越能明显感觉到了辛肆月的不安。偶尔小憩或者午夜梦回,她都能半途被梦惊醒,醒来之后,边大口地喘气,边出着神。
沈斯南每次都能发现她满头大汗的紧张模样。他拿纸巾帮她擦干汗水,边语气轻松道:“又做噩梦了?”
辛肆月点点头,“梦见以前的事情了。”
似乎,她在梦里,又将以前的所有经历都重新走了一遍。那种失望、那种伤心欲绝的心情,真实到让她怀疑。
“沈斯南……”
“只是梦而已,别怕。”
“若是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和孩子……”
“不许说傻话!”
辛肆月扯出笑弧,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没有给孩子取名字呢!男孩和女孩,名字各取一个,你说好不好?”
其实名字,几位长辈很早就开始物色了,只是迟迟都找不到满意的。
沈斯南轻轻搂着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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