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在前》第327章


这样的大明,与之为敌,正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
阅兵仪式后,波旁家族首先找上朱载宥,表明想引进电影和铁路的意愿,同时表示,波旁家族将是大明永远的朋友,并愿与大明展开更多更深入的合作。水电站,电灯,甚至是城市所有地上地下公共系统,都是波旁家族愿意深入合作的项目。
哈布斯堡家族也没比波旁迟太多,很快就方方面面和大明展开会谈,哈布斯堡家族首先要引进的是水电站和铁路。朱载宥拉来各部官员一同商谈的同时,去信工学院,问工学院该怎么安排。
孟院长:……
“自家的路轨都铺不过来,哪有闲工夫去给他们铺。”工学院好不容易才培养出一批熟手,能严格执行工学院的标准,这才展开全国路轨铺设工程。这时候来跟工学院说要去外洋修路轨,工学院哪有人手能抽调,总不能停了自家的工程,跑去给外洋人修吧。
鸿胪寺官员:“路轨可以排后,水电站呢,映画机影画机呢?”
“水电站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映画机影画机要多少造多少,这倒没所谓。你们谁负责去跟外洋人谈价钱,就我说,价格不宜谈得太高。”孟老爷这时候捡起老本行来,商人本色瞬间涌上,脑子里分分钟蹦出种种生意经。
鸿胪寺官员:“为何不宜谈太高,挣钱不好吗?”
孟老爷嘿笑两声,压低声音与鸿胪寺官员一番交谈。
经此一番谈话,鸿胪寺官员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奸商。
鸿胪寺官员回到南京后,把话往御前一递,宣庆帝与内阁很快议定,工学院有现成的成本核算,当然到外洋去建水电站修路轨会产生许多额外成本,这就需要工学院再进行一次核算,但大致能谈的价格范围还是可以先判定出来的。
拿到报价的波旁家族与哈布斯堡家族并其他外洋小国:好朋友,一杯子。
这样良心的价格,这样出色的品质,这样爽快的盟友,为什么要当敌人,立刻把防备心全撕掉,大明这样好,要永远做朋友。
鸿胪寺并工学院与户部官员:亲,五星好评,下次再来哟。
到谈卖枪炮时,内阁商议很久,最后竟去问孟老爷的意见,孟老爷:“这干嘛问我,这样大的事,我哪做得了决定。”
大明其实一直在暗地里卖热武器,只不过卖得不多,因为怕威胁到自身。
“因为根据孟院长的说法,我们商议着觉得,也可以卖。”有得买,那些脑筋不怎么转弯的外洋人,才不会想自己造呢。又便宜又好用不买,自己费心费劲研究个什么劲,而且天天撕逼,谁有闲工夫琢磨这个。
孟老爷:“这不同,水电站到底是民用居多。”
“并没有什么不同,再者说,打算卖去外洋的,皆是淘汰下来的型号,我们自家用的仍然是最好的。”
孟老爷:“这样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还是得细细商谈,别急着做决定。”
“那是自然。”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第438章 商人本色,逐利而已
我傻傻的,忘了能用笔记本传手机再用作家助手更新……
九月,工部开始大量招收工人,要求极低,报酬却高,高得简直跟现代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一样。不过工部张榜,到底不同,官府的可信度,在大明百姓心中还是极高的,很快就有许多人前来应征,后续还将会有各地的工人往南京涌来。
工部每招收一批就送一批到谯郡,谯郡已经辟出许多屋舍,用来安置工人。这些工人,将会在这里学习生活约三个月时间,工学院将向他们传授各种水电站与路轨辅设相关知识。
感谢大明的蒙学教育,基本没有不识字的人,路轨铺设,水电站建设,皆可以深入浅出地讲,让仅仅识过字的人也能明白,如何施工,如何达到严格的标准。工学院对自家的路轨和水电站要求是至少一百五十年,到外洋时,这个标准依然不打算放松。
孟老爷语——务必让全世界都看到,大明的又好又便宜。
在南京,在仰园里,杨廷礼一边为孟约写戏本,一边听着外间的种种变化,与前来商谈戏本的孟约道:“如此,还有谁能说机械化是伤民之策。”
孟约:“我一直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你会支持官家‘还政于民’呢,讲道理说,大明的皇室一直干得相当不错不是么。”
“因我深知官家想做成一件事,还没有做不成的,再者,机械化需要一个能将所有人视线转移开的。你看,自从‘还政于民’以来,还有多少人会把眼睛放在机械化上。”杨廷礼与其说支持宪政,倒不如说支持机械化。
这样回答,孟约还能怎么说,只能说:“你们这些玩政治的,真是玩得深沉呐。”
杨廷礼闻言大笑,看孟约一眼道:“你爹这样玩科研的,难道玩得就不深沉吗?”
孟约语噎:“我爹这是商人本色,逐利而已,国与国之间,难道还真有什么好朋友不成,也无非逐利嘛。”
“幸而令尊在工学院干得极好,官家舍不得挪劝他,不然令尊恐怕要入朝。”
“我爹还是更爱工学院,让他入朝,他定会辞而不就。”要是刚去谯郡那会儿,为了一家团聚,孟老爷说不定会接受,但是现在,孟老爷在工学院干得太有滋有味,给他什么他都不肯再挪地儿。
侃得正十分愉快时,冷不丁地,杨廷礼来一句:“巫山洛水之后,不打算再出一本新秘谱?”
“正在整理呢,书商跟催命似的,天天……”
孟约:……
被孟约用“你怎么能这样诈我”的眼神盯着,杨廷礼十分愉快地道:“果然是你,我看那画虽远比打鼓人的绘本精美许多,但仍能从细节出窥见阿孟姑娘的风格,只道是同出一门,不想竟也还是你。”
“还能不能让人有点秘密了。”孟约现在开始有点担心了,万一除杨廷礼外,还有人能猜出来呢,那可怎么办。
杨廷礼笑道:“且安心罢,若不是看过你的仕女画,我也看不出来,只需回去把你的仕女图都收好,没人能看出来。”
泛园的画室里,确实有挂几幅仕女图,家中正堂里有花鸟画,都是她的手笔,如今看来,全得收回藏起来:“我师兄知道的时候还吓一大跳呢,你居然一点都不惊讶。”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作为首辅,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何至于为这点小波澜而大感意外。
杨廷礼没受到的惊吓,孟约受到了,真是的,这都能被诈出来,不知道是该怪杨廷礼太精,还是该怪她自己太容易上当。回到泛园,孟约把这个惊吓同王醴分享了:“师兄,不会再有别人看出来吧?”
“且莫担忧,只是略有些细节近似,便当是我画的亦可,我与年年皆曾向姑姑学画,细节有相似不是很理所当然么。”关于这个,王醴早就想好了,真有泄露出去的那天,他顶下便是。画春宫的是他还是孟约,还是有区别的,若是他世人最多调侃几句,若是孟约,便不是调侃的事。
一想也是,孟约立马就把这惊吓抛到脑后,同阿雝一起去玩猫。
鲨鱼还是很高冷,自从小猫长大后,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偶尔喂食的能看到,基本很少能见着。倒是小鱼大鱼都很黏人,而且意外地最黏王醴,每次王醴一出现,不管在玩什么,一定会滚到王醴脚下喵喵叫地求抱抱,王醴在书房时,也会蹦到他腿上窝着。
还小的时候是一起扒腿,现在长大扒不了,就一只扒腿,一只在书案上各种撒娇,各种争宠,书案上所有东西,都是它们争宠的对象。
阿雝看着两只猫去跟他爹玩后,问孟约:“妈,弟弟什么时候玩?”
“哟,你是觉得猫玩得没意思了,想玩阿煦吗?还不可以哟,阿煦才这么一点点大,要玩也要等到明年下半年。”
“不是不是,猫猫很好,阿煦也好。”
孟约一把将越来越有点抱不动的儿子抱起来:“阿雝要再长大一点,妈就抱不动了,你说刚生出来的时候,一只手都抱得过来,现在可真是长大了。”
王醴把猫放下,接过大“胖”儿子:“是有点压手,走,我们先瞧瞧阿煦,然后去吃饭。”
阿煦这时还是个除吃吃睡睡偶尔尿个床,基本不干别的事的,去瞧他的时候刚吃过已经睡下,阿雝:“阿煦睡觉,我们不吵。”
中午吃过饭,阿雝也要睡午觉。
待阿雝睡着,王醴与孟约说道:“我在通政司,恐怕干不长久。”
“不是要干满三年吗?”
“这不是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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