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正室》第144章


果然,傅恒只迟疑了片刻,便点头应道,“哥哥答应你,你自准备了绣嫁衣便是。”
一锤定音,无可更改。徐明薇终于明白,为什么傅宁慧至始至终都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她早就想过这事情最终的走向只会如此!她早就想好了,惹了她不痛快,便要叫所有人都不痛快!
她怎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徐明薇实在想不明白。
恍惚间,王氏已是将几人的处置都安排好了。映月被喂了哑药送到庄子上做苦役,而傅宁慧则是被罚禁足,直到出嫁之日,未得长辈召见,一步都不许出了房门。
第二卷 第080章 纵使举案齐眉 
徐明薇听了只觉得一阵心冷,傅宁慧犯下大错,却不过是失去了点自由,不痛不痒的。
“至于徐天娣,就由珍娘你带了回去,自己处置了吧。”王氏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想避了贺兰氏的追究,扶了额,语带疲倦地说道。
贺兰氏也懒得再计较。毕竟是亲女,能赶了出门嫁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省得在家里与薇儿使冷绊子。王氏这样的性子,逼着她打杀了女儿亦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再者,薇儿毕竟还在傅家做媳妇,把傅宁慧逼急了,王氏和傅恒日后也没好脸色对了她。如今这样,让王氏和傅恒心中有愧,自觉对不住她们家薇儿,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痛快应下了。
闹了六天的乱阵,终于平定下来。
贺兰氏带了人归家,将徐天娣推到徐天罡面前,还未曾说明清楚哩,徐天娣竟吓得一阵抽搐,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徐天罡还以为她是假晕,过去一探颈脉,竟已是肝胆俱裂,活活吓死了。
如此也算是人死业消,贺兰氏让人草草将徐天娣给烧了,拣了半盒子骨灰送与香姨娘。
徐天娣的事情了了,但徐天赐的还没。
徐天罡原本就看不上这个唯唯诺诺的庶子,原本也只当他老实懦弱,不想心肠还这样狠毒,险些叫她们姐弟两个害了他女儿。这回倒不用贺兰氏在旁引了火,徐天罡对着老赖家送来的人证和物证,再没什么可疑的,将那徐天赐拉到祠堂前打了三十棍子,关到屋里也不许人去看了。但叫他饿着,痛着,能熬过四天,便算是老天爷消了他的业。熬不过,那就是他自己命不好,也怪不了别人。
大概徐天赐是真的命不好。
任凭香姨娘怎么下跪磕头地求,徐天罡都冷脸拒了。没人看顾的徐天赐孤零零地躺在黑屋里头,又是惊又是吓,加上天气渐渐闷热,伤口溃败起来,到了第四天开门的,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
贺兰氏让人请了大夫来看过一回,却是摇头而去,没救的病症,还是及早准备后事才好。
徐天罡晚间听到徐天赐没了的消息,愣怔了片刻,很快面上又恢复了平静,只淡声嘱咐了贺兰氏也一样将人烧了,给他姨娘捎个骨灰盒子便好。
天启的规矩,怕这些含怨而死的人成了厉鬼来扰人,是不得(肉)身下葬的,只能拿火烧了,给烧一炷香罢了。
徐天赐的骨头盒子是第三日的时候送去了香姨娘的屋子。渐渐的,那个(妖)娆媚俗的香姨娘再也不在身上熏了(勾)人的香味,说话行事也疯癫起来。徐天罡忍耐不了,嘱咐贺兰氏将人绑了送到庄子上关起来。
至此,徐家终于没了香姨娘的踪迹。新来的下人偶尔还会听老人说起,当年西角那个院子住了个能(勾)人的妖精,只是好景不长,一夜就病死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徐明薇跟着傅恒从王氏院子里出来后,傅恒阴沉了脸,谁也不理,进了院子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婉容有些不放心,问道,“爷这会儿心情不好,(奶)奶可要去劝着些?”
徐明薇心想,这会儿去了才叫傻呢。人家明摆着要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解语花什么的,也得看了男人心情,吃不吃这一套罢。
第二卷 第081章 纵使举案齐眉 
“让小六子隔半个时辰,记得给爷送一壶茶进去便是,旁的你们也莫管。”徐明薇说道,忽地又想起另一桩案子来,问道,“前头让你们泡下的米,可是到起的时候了?”
婉容想了想,点头应道,“到今天正好是二十天,奴原本算着这天气还不是真正热的时候,再等两天才好。”
徐明薇摇头,说道,“不必再拖,就今日叫齐了人,把泡米的水给淘换了。再去看看老赖家的回来了没有,若是已经回来了,叫她上我这儿来一趟。”
婉容领命去了,不一时便带了人回来,笑道,“(奶)奶,也是凑巧,刚出了门,就在院子里碰上了。那您和婶子先说着话,奴去起了缸。”
徐明薇点头让她自去。再看底下站着的赖家婶子,笑道,“这桩事儿还真是多亏了您,不然这毫无头绪的,都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老赖家的不敢贪功,恭敬道,“却是(奶)奶过誉了,并不全是老奴的功劳。如果不是顶了夫人的名头,老奴家的那口子也没那些个路数替(奶)奶分忧办事。”
徐明薇倒让被她引起几分好奇来,问道,“此话怎讲?”
老赖家的便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老奴家的那口子原本是在夫人的钱庄上做个收账的,前些年因为惹了事儿,本该撵出钱庄去。夫人仗义,给留了条活路,这几年就替老掌柜赶车,勉强能混个谋生。说是赶车的,其实是钱庄的暗眼,留意了这台面上的动向,暗地里再禀明了夫人,好防着自己人从中做鬼。这话原也不该跟您说,但夫人交代了,若是您问起,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奴便斗胆,全与您说了吧。因做着这份活儿,老奴家那口子在京里也结下不少门路,什么三教九流的也都攀上点交情。”
“您这事儿一出,老奴听了就知道这里头有文章可做。果不其然,老奴将那蛇样子与家里一说,奴那口子夜里就摸到了镖头家里。京里半个月前倒真盘过两篓子蛇,全是南边过来的,有青花的无毒蛇,也有那响尾的,陆陆续续让各家药行的掌柜给买走了。老奴也是经了这事才知,原来这世上还有拿蛇做了药的。”
“这又扯得远了,您可莫怪,奴便接着说吧。其中一条乌头蛇,却不是药行拿了去的,买蛇的是个管事模样,眼角长了颗痣,痣上生毛,模样也是好认,那卖蛇的才记住了。原本还当是富家子弟贪图新鲜,买了蛇斗狠,还劝他再等些日子,便有扁脖子的新货来,那玩意儿才叫真的狠,激得急了连毒蛇都吃。那姓安的管事不肯,交了三两银子,连篓带蛇一块提溜了走。”
老赖家的一口气说到这儿,嘴都干了,喝了口茶,又继续说道,“有了人,这便好查了。老奴家的那口子又问了相熟的几个管家,与他们打听清楚了。不想最后查来查去,竟查到了自己人头上。您道那姓安的管事是谁家请的?竟是香姨娘卷了家资,偷偷助了族弟在京城南郊买了个六进的宅子,又在脂粉街上开了个香粉铺子,那姓安的就是他家的管事,平日里进出全拿了主子样,好生气派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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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着了人,后头的事情就简单了。老奴家的那口子使人在半道子上拿麻袋套了人回来,姓安的胆子也小,不经事儿,才两个烙饼烫下去,就什么都招了。连夜便叫了几个地痞,到傅家姑娘藏人的小院把那两个(贱)蹄子给绑了来。这还好是去得早,听那几个地痞说,摸墙进去那会儿,姓徐的那个(贱)种正屋里四处收拾细软,算着要跑哩。姓徐的一看来了人,自己也知道不好,竟也认了命,一问便什么都招了。两厢口供一对,倒也没什么出入,叫他们各自画押,留了底,老奴这才敢把人送回家来。这前后折腾的,也费了些时日,倒叫(奶)奶好等,老奴实是惶恐。”
徐明薇笑着让了,说道,“赏你谢你都还来不及,何来惶恐一说?这事儿就算了了,婶子这几日也是劳累,先歇两天,再来屋里听吩咐罢。”
老赖家的一时分不清徐明薇是真体恤她,还是假意又要将她闲置了。心里上上下下地没个谱儿,接了婉柔递过来的赏,面上也不见欢喜。
“我这儿还有事儿要忙,就不耽搁您了,婉柔,送了婶子出去。”徐明薇淡声吩咐道。
老赖家的只好跟了婉柔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婉柔便和婉容,碧桃,青秧一块儿回了来,但笑道,“(奶)奶真是个狭促的,明明心里对赖家婶子满意的很,偏偏一句实话不吐,一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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