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正室》第147章


徐明薇应道,“那感情好,等得了准信,我再来看你。出来也有些时候了,我这便回去,你也听我一句劝,凡事都莫过了心,但左耳朵听了,右耳朵出了便是。”
练秋白回了一句“我自省得的”,招手让静云送了她出门。行至房师傅院落,徐明薇想起之前叫人寻的人参养荣丸,也不知道房师傅吃着好不好。
临时起意上前叩门,来应门的却不是小陶,竟是铁头!
徐明薇一个怔楞,脱口而出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铁头抓着衣角,笑得有几分局促,回道,“先生托我回老家看看宅子,这会儿刚回来,通个音信。”
忽地又是一阵脸红,急匆匆地扔了一句,“外头还有人等着套车,(奶)奶要是没别的什么事儿,奴就先走了。”
竟是逃之夭夭,看他背影,跑得太快还险些摔个大跟头。
“奇奇怪怪的,跟见了鬼似的。”莒南在身后忽然冒出一句,惹得婉容回头来看她,责怪道,“在主子跟前怎么说话呢,这里就咱们几个人,说谁是鬼?”
莒南才知失言,朝徐明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小陶这会儿才从里头慢悠悠地出了来,见着徐明薇也是一奇,转而笑道,“(奶)奶可是来见先生的?容奴先进去禀报一声。”
徐明薇转念一下,笑着阻了,说道,“先生事忙,就不进去叨扰了。前头送的丸子可还管用?若是吃得好,我再让人寻些来。”
小陶高兴道,“正要与(奶)奶说呢,那丸子却是极好的。先生连着吃了几日,连着午觉都歇得短了,起来也不觉着日头昏沉,精神了许多。先生昨天还念了您一遍,说是又不知道要费了您多少银钱,心里惶恐得很。”
徐明薇说道,“先生必是没说过这样的话的,是你自己胡扯了的罢?”
小陶被抓了包,也不尴尬,笑道,“您真是眼明心亮,一听便知哩。先生感念您,这个却不是奴胡扯了的。”
徐明薇笑了笑,说道,“你好生伺候着,回头有那丸子,再送来与先生,仔细着些照看先生,莫让她一读起书来就忘了时候,净伤眼睛。”
小陶便是一个屈膝礼,应道,“奴省得的。”
第二卷 第088章 纵使举案齐眉 
一行人由是又离了房师傅的院落。
婉容偷眼觑着徐明薇,心里却计较开来。房师傅今年也该有三十一了,那铁头是多大来着,面相生得老,看着倒有三十多。只是两人的身份地位差着些,若是这事儿真的成了,主子倒多了个赶马车的“师娘”,那还如何了得?
但看徐明薇面上静如止水,婉容一时也拿不准,该不该将这话头扯亮了。万一真只是受人相托,忠人之事……毕竟事关女子名声,婉容想了一路,还是把话吞进肚里,悄悄藏了。
傅恒这日也在家,见了她们回来,便问了一句,“这去了大半日,倒是说了不少话罢。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儿家,日日深居后院,哪里来的这么多话可说。你近日看着,表妹身子可还好?”
徐明薇摇头,叹道,“我瞧着她颜色,虽是与往日并无太大不同,总觉着有几分不得意,沉了心事似的。但宽慰了几句,不想扰着她休息,便及早回来了。你自个儿在屋里看书,才觉着我是去了大半日哩。还道我们妇人家舌头长,且不瞧瞧你们自个儿,一不为官二不治地的,针砭起时事来,还不是个没完没了?不比妇人吵架好看上多少哩。”
一番话倒说得傅恒笑将起来,那指头点了她的额,好笑道,“惯来知道你是个刀子嘴的,原是这般厉害,竟将你家爷比作了骂街的泼妇,当罚!”
徐明薇笑着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回头挑衅道,“哪个说你了?莫不是自己急着跳着进来钻了?看来下次再与你说话,得先提个醒儿,请诸君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傅恒见她笑得娇俏,如一尾活鱼,从他心底高高跃起,又重重甩尾,落下一串水珠,荡起层层的涟漪,不由得喉头一紧,追上前去。
屋里的几个丫头面上都是一红,掩嘴相视而笑,紧走几步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听见里头响起一声惊呼,和男人低沉的笑声,再往后,却是什么声儿也听不见了。
婉容便朝碧桃吩咐道,“去看看后头可还烧着热水?没了便上大厨房讨一桶来。”
碧桃笑着去了,心中十分欢喜。前些日子女主子和男主子闹得不高兴,她们这些下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如今两人和和美美的,那一章就算是揭过去了哩。
莒南本是托腮蹲在房门口的,没过一会儿,就两颊热烫,自己一个人蹲到墙角去了。婉容心事没落在她身上,因此也没管,并不曾过问了。
到晚间莒南与威宝换班,莒南见四下没人注意,偷偷拉了威宝到了边上,悄声说道,“师姐,以后男主子要是拉住了女主子,你可记着别跟着婉容姐姐她们一起站了门边……”
威宝不解其中深意,反问道,“这又是为何?”
莒南耳边仿佛又响起那娇软得能叫人酥了骨头的求饶声,伴着男人恶劣的低沉笑声,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连着耳朵都似要烧着了。
“别的你莫多问了,哎呀羞死个人了,练武之人耳朵太灵了也真是个麻烦!”
竟是一跺脚便跑开了去,留威宝一个人站在原地,又是抓耳又是挠腮的,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这说话留个半截茬子的真是讨厌,了不起自己下次也听一回便知道了。
第二卷 第089章 纵使举案齐眉 
却说屋里,徐明薇累得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虽是觉着两人这般贴着又热又(黏)腻,却着实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傅恒将她贴面搂住了,一时鼻息(暧)昧交缠不歇。
“身上都是汗哩,抱着难受,放了我下来罢?”等狂跳的心终于平了躁,徐明薇缓过些精神,想要翻身下来,才发觉傅恒使了力气,并不准她离了,因而软声求道。
这碰上傅恒,徐明薇总算明白了男人与女人天生的力气之差。他要是想对她做些什么,她也只有乖乖求饶的份,指望着能哄着他如了自己的意,没得与他硬碰硬。
傅恒低低笑了一声,却是不老实地上下抚了她的背,只觉得触手丝滑,温润细腻,便是上好的软绸,都不及了其万分之一。越发丢不开手,呼吸渐重。
徐明薇察觉到他的动静,连忙从他胸口上撑起身子来,讨饶道,“可不成了,到现在还觉得累得慌,气都喘不平整哩。”
一时又道,“这还是没动了真格的,如此一想,倒不知道该不该过了生日。”
说得傅恒一阵失笑,之前起的心思倒散了,抱着她从床上坐起,以指点唇,说道,“便是不动真格的,才叫人累。我看你这身子板儿,也是该叫个擅妇人病的来看看,是不是肾儿虚了些,调养好了,往后也受益罢。”
徐明薇叫他说得失语,心道,还不知道是哪个受了益哩。到底脸皮也薄,不好揪着这个话题与他深聊了,转身去取里衣穿上。
傅恒这会儿倒不拦她了,双手支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了她起身更衣,但见那两只白兔被衣服一裹,越发显出纤细腰肢来,眼里便是一暗。
徐明薇推了他起身,嗔怪道,“大白天的在屋里闹出动静,传出去了怪叫人笑话的,赶紧着换了衣服,让丫头们收了被褥换洗才好。”
傅恒目光随着她转动,无可亦无不可的样子。徐明薇自当他允了,翻了柜子替他找了换洗的衣裳来。不一时两人都收拾齐整了,她先开了窗散了屋里的味道,才叫了婉容等人进来。
不想,婉容她们已经是备好了热水,不等她吩咐,就低头笑着将屋里都归置好了。徐明薇不禁又是一阵脸红。
生在大户人家就是这点不好,小夫妻连点隐私都没,家里的丫头都比主子自己更清楚,什么时辰点儿做了什么事儿。
傅恒看着好笑,打趣道,“都是你的人儿,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都已经备好了热水,就快些去了,莫等了水凉。”
这就是脸皮厚的好处了。徐明薇一时想不起来,自己用了擦手的帕子扔在了哪个角落,正要去翻了出来,却见婉容已经在床上找着了,拿底下的缂丝床单一卷,都拎了出去。只好安慰自己道,往后这样的事情也多,尽早习惯了才是正经事儿。
傅恒得了餍足,这日到晚上也都老实。到第二日竟真给她找了个专看夫人的大夫来,看了她的养生方子,捻了胡须道,“原也是尽好的,只不过这方子还是合了女儿家吃,与妇人却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