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正室》第172章


二房与徐明薇这些个事儿,除了三房看得乐呵呵的,肚里险些笑炸气,却还有个好事的薛婆子,将首尾学了个干净,只当笑话说与王氏听。王氏一边笑得抹泪,一边也是暗自惊叹,有这般本事,当初她这儿媳妇原也是扮猪吃老虎,只瞒着她哩。
到底是时过境迁,再者三番两次的也是她那不懂事的女儿先寻了衅,想来徐明薇也是放手了几回,并不肯与她真计较了而已。如此王氏越发喜爱起她来,有手段不说,难得还是个能容人的,且看恒哥儿和她日后的造化罢。
第二卷 第148章 纵使举案齐眉 
却说傅恒避了几日二房的两个弟妹,到后头总算是走脱了,对着徐明薇感慨道,“你这法子也是累人,还不如我日日待在家中,她们来个几回不凑巧也就没脸来了。”
徐明薇与他剥了颗葡萄,仔细送进了嘴里,才笑道,“你也是这会儿放个马后炮,真叫你在家里坐一日,只怕也是坐不住的。见了两位弟妹,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更羞些。”
傅恒笑着摇了扇子,再不作二话。一时倒有信使来,说是有琉璃姑娘使给大少(奶)奶的信,门房也知道如今当家的隐隐要换了山头,自然不敢怠慢,及早送了进来。
傅恒心里还奇,当是她幼时哪儿交的朋友。徐明薇却是喜得跳将起来,一把夺过了信,连着招呼一声都忘了,还是婉容上前补全的礼,好生将那送信的给送了出门。
傅恒看她一会儿惊,一会儿喜的,怪道,“到底是哪家来的信,也叫你激动成这样。”
徐明薇却不理他,自己坐在窗前先看了个开头,知她一切都好,船已经行至瓜洲,不久便向着洛水去,自六月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来。
傅恒自讨了个没趣,也不甘心作罢,静悄悄地凑到她身后,一把将信给夺过来看了,一眼便认出了上头的字迹,原来着琉璃姑娘,便是他家的表姑娘练秋白。
徐明薇连忙将信抢了回来,嗔道,“署了琉璃的便只是给我写的。你要看信啊,上前头娘的院子去,准也来了信报平安的。”
傅恒听了也就撂开手,扔下一句,“也罢,不看了你们女孩儿的私密话。”
果真上前头院子去了。
徐明薇却是没说错,王氏正得了练秋白寄回的信,让薛婆子读了与她听。主仆两个都是读书不多,也只勉强认识些字的,况且上了岁数了,看着这蝇头小字便有些吃力,眼睛不堪用罢了。
王氏一听见傅恒来,连忙笑着招进来,说道,“我的儿,快些与你娘读了这信,却是你表妹寄回来的,看看这上头都说了些什么。”
傅恒接过信来,一行一行仔细读了,却是一路平安,见着了不少有趣的人和事,写来纸上,也教人能读出她心里的欢喜。
王氏听完信,眼眶便有些红,拿帕子悄悄抹了,叹道,“这孩子命苦,在咱们家也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却是我对不住她那早去的娘。”
薛婆子和傅恒连忙做堆着哄了,才叫王氏露出几分笑脸来,不想她又说道,“人老了,越发爱往从前看。你姨母还没出门前,也跟你表妹一样,娇滴滴的,说话都不敢大声,笑起来也是顾忌着什么似的。还特别怕打雷,一到雷雨天就往我屋里钻……等我出门那会儿,她哭成个泪人儿,问我以后这打雷天,她该找谁去……不成想,半年后她出门,却是远远地发嫁,两年后再传了音信,却是天人两隔,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未曾见着……她就这么个骨血留在世上,我这做姑母的,却没好生照看住了,倒让她这会儿在外头飘零着。”
傅恒怕她又惹了伤心,连忙朝薛婆子使了个眼色,转圜了一番,才叫王氏渐渐止住了。
第二卷 第149章 纵使举案齐眉 
练秋白写给徐明薇的这封其实也差不多内容,只不过说话更随意些,自觉酸腐的一些心思也都放到了信中,全与她说了罢了。
徐明薇看过,怕傅恒日后不小心翻了出来,倒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思,因此拿了信到茶室烧了,也省得教家里人看到了不好。
日子这般紧凑过着,转眼却是到了中秋佳节。这一日全家上下都沐浴换了新衣,欢欢喜喜地见人便道中秋好,显出别样和气来。
徐明薇自早上起了便忙个不停,厨房用度,连着外头往来应酬的节礼收送,无一离不开她。傅恒在边上看着都觉得头疼,但这后宅的事情,他便是想帮也出不上力气,反而添乱。徐明薇便早早赶了他去书房,省得他杵在院子里,倒让婆子们不好进出了。
一时忙到中午,众人匆匆吃过一遭饭,便听得她庄上的孙户头送了螃蟹来,二十筐的青脚毛膏蟹,全听她的用稻草给捆住了,这会儿随便掀开哪笼,都是活生生地吐着白色泡沫,再新鲜也没有了。
老赖家的便使人都抬到大厨房去,一时众人见了都说好,吃了这么些年的烂螃蟹,总算能有一年是能进嘴的了。老赖家的也多留了个心眼,家中现在领用东西的都是二人成行,全当了个互相监督,互相举证的用意,但在厨房里还未用了这法子。因此把婆子丫头们都聚在了一处,将这利害说清楚了,逢有取用的也要至少两人才得以放行,万一哪个环节上出了错,就两人并罚。
大厨房的经上次一闹,再也知道徐明薇屋里的利害,便是心里嫌麻烦,也都点头应了,不敢违抗。也好在老赖家的有此一想,午后马婆子趁着人不备摸到厨房来,本想哄了丫头开了门的,若是没老赖家的那一回交代,也就真让她得看逞。那丫头看她只身一人,又说不清要的物事,便要去叫了管事的来。马婆子哪里敢再纠缠,连忙寻了个借口便退了。
那丫头也是新来的,不识得马婆子是何许人也。到备饭点的时候同旁人一说起,便让人给识破了,笑道,“幸亏你没放了她进门,不然这一屋子活螃蟹,也要遭了秧。”
便有人在旁注解道,“那婆子是二房太太的人,往年大家也是有苦在心,不敢对着人说了。如今有大少(奶)奶管事,断了她的财路,心里正恨得慌呢,指不定包了什么祸水。你没放她进屋来,可是救了你我的肚子,免得晚上抢茅房了。”
马婆子心里想的果真如那人说的一般。被徐明薇夺了财路,焦氏又不肯替她强出了头,这一口气她如何咽得下。想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便也让你难为。暗地里叫人寻了些泻药来,打算散在水缸里头。只一点点的剂量,落在水里也吃不出味道来。但因着今天晚上阖家上下都是要吃了螃蟹过节的,本就是寒凉之物,又添了油腻菜色,还有不好克坏的月饼,有这几样做引子,何愁众人起不了症状?
新(奶)奶当家第一回 ,就叫全家上下的茅坑沾了香,说出去也要笑死人,日后家中也只怕更没她的位置了。马婆子心里计较着这大厨房人来人往的,便是事后真追查到她身上,也不过是几下杖责的事情罢了。那这个赌了新(奶)奶的失势,如何赌不得?
只是没料到如今的大厨房,却跟铁桶一般,叫人钻不进空子。一时又恨又恼,只得穿堂回了大杂院。
这几天都没出门,冰箱已经吃空了。刚刚吃的夜宵,能称得上是黑暗料理,咖喱煮意大利面,还有半块猫不吃的鸡胸肉%》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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