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沈先生》第70章


他背对着余念,健硕有力的肩骨在她面前毕露无疑。肌理在穿衣时隐约收缩,绷直成一条线,皮下肌肉鼓起,张弛有力,显示了男人力量的美态。
余念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天,她能和沈薄做恋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怎么了?”沈薄回头,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她。
“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哦?”沈薄似觉得这个话题还挺有意思,微抬下颚,示意她继续说。
“就是没想到和沈先生的关系会变得这样亲近。”
“感觉很坏?”
“没有。”
“那就是喜欢?”
他怎么总想从她嘴里掏出一点话。
余念点点头,说:“喜欢。”
她确实很喜欢这种关系,身边有一个能全心全意信赖的人。好像行走在茫茫人海中终于有了自己的根,背后有依靠,有归宿,所以不怕漂泊,无所畏惧。
他是她的铠甲,又是她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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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集
第五十二集
余念没有在外过夜,等到了九点多,他们就步行回家了。
在余启寒那儿有太多限制,像是被囚禁一样。
于是沈薄提议,就当度蜜月好了,一切有关案件的事情都不要提不要想,警方有行动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来联系他们。
余念和沈薄睡一间房间,都是成年人,某些事心领神会,不需要赘述。
只是屋里还有摄像头,这让余念感到有些郁结。毕竟她不是一个暴露狂,也不想让别人窥探有关她那么多的隐私。
余念说:“没想到大伯连这个都还留着。”
她扯起嘴角,尽力挤出一个温柔又灿烂的笑容,拿起泰迪熊说道。
“这只熊是谁送你的?”
“我爸,在他去世之前。”她的眸光瞬息之间暗了下来,像是失去了电力的璀璨灯光,舞台在霎时陷入灰暗。
“看来你大伯很念旧,你回国这么久,他还把你房间维持原样。”
“是啊,”余念腹中作呕,“他的确很疼我,连这些都还留着。”
余启寒甚至是拿她爸的遗物来“要挟”她,至少她绝对不会将这个珍爱多年的泰迪熊丢掉。一旦丢掉,他就能从中判断余念是不是间谍,以此来决定要不要杀人灭口。
“如果看见它就会难过的话,就把它放远一点,”沈薄从余念怀中夺过泰迪熊,仗着身高优势,不让她抢到,说,“我想你开心一点,不要看到它就想起你爸,整天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还我。”
“乖,我就放在沙发上,好吗?”沙发上的位置正好,不远不近,也方便余启寒监听,留了一线余地。但不会让摄像头对准床上,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到隐秘的事情。
“那好吧。”
余念只能配合他演戏,顺从沈薄的意思。
他是在保护她。
就算余启寒怀疑什么,也只会觉得沈薄猜到了泰迪熊有猫腻,这才拿开玩具,而不是对付到余念身上。
是他亲手将炸弹移开了,有惊无险。
之前余念睡得多了,一时半会儿没困意,就和沈薄一起看电影。
电脑摆在床头柜上,屏幕忽闪忽闪的光照亮人的眉眼轮廓,打下灰影。
余念侧起身子,后背紧贴沈薄温暖的怀抱。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还是小时候的梦中情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和喜欢了多年的偶像恋爱了,亲吻着面前的他,又望着电视屏幕前的他,浪漫又美好。
她不自觉往被窝里缩了缩身子,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温度从柔软厚重的棉被里倾泻而出,那股暖流紧紧勒住她的身体,在棉被底下涌动,像是给予人安全感的铠甲,又像是归属感极强的家。
余念莫名有一种狂喜,在心中悄然滋生——四面白墙堆砌的屋子,密不透风的屋顶;有一张足以躺下两个人的大床,身旁有她朝思暮想的人,仅仅隔了一寸的距离,体温偎贴体温,亲密又暧昧。
沈薄伸手揽住她的腰,线条冷硬的下颚抵在她的肩窝处,不自觉蹭了蹭,细小的胡茬险些刺入她的细腻的肌肤内,引发微乎其微的痛感。
“你困了吗?”余念问他。
“没有,你呢?”沈薄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迷,轻到似和呼吸一起吐纳而出,要不是她全神贯注在听,或许什么都捕捉不到,凭他风一般溜走。
“我也睡不着。”
“之前睡太久了?”
余念没吱声,瞬间脸颊烧红。
她想转移话题,但又反应过来,在余启寒的地盘,她不能提及任何除了恋爱以外的事情。她必须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人,任沈薄摆布,为所欲为。
他早料到这种局面了吧?
所以才会心甘情愿住进来。
就是为了逼她面对他,嘴里也只能说些天真烂漫的甜言蜜语。
老狐狸……
她嘀咕一句,却不知怎么溜出嘴角,被沈薄听了个正着。
“呵。”沈薄低低笑了,笑声压抑着,从胸腔里发出闷响,有一种宠溺的意味,让余念觉得自己还只是个十□□岁的青涩小姑娘,被那些手段老辣的情场高手随意撩拨几句,就会把整副心肝都掏出来,拱手奉上。
“那么好笑?”余念恼羞成怒,推了他一下,反被沈薄牢牢锁紧在怀中。
他吻了吻余念的耳垂,气息又变得浓重,“很喜欢抱着你。”
余念蹭着他肌理健硕的臂弯转过身,回望着他的眼睛,说:“听说男人在做了那种事情以后就会忍不住想要第二次,于是就会采取各种手段,威逼利诱女人配合他。你现在说这些甜言蜜语,也是这个目的吗?”
“你觉得呢?”
“是我在问你。”
“这不是甜言蜜语,是实话实说。我没有抱过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余念。”
余念微滞,她呢喃细语:“怎么可能?”
在她的印象里,沈薄惯会招蜂引蝶,对所有人……不,可以说是所有女人都维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你不信?为什么呢?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对所有女人都关怀备至的人?”
余念老老实实点点头,问:“难道不是吗?你对所有人都很好,我不能肯定我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我也从来不相信我有这样好的运气,能成为改变你的女人。说起这个,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嗯?”
余念凑到沈薄耳边,她很享受这样夜间私语的气氛,“我之前插手过一桩民事纠纷,丈夫在婚前对妻子很好,婚后展现了自己最暴戾的一面,但她的妻子一直默默忍受暴力行为,也没有离开他,是不是很奇怪?”
“你在暗示我什么?”
“倒也不算是暗示。你听我继续说吧,妻子不离开他的原因是她觉得自己是唯一能拯救丈夫的人了,这种圣母的情绪一直支配她的行动,让她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你想告诉我什么?”
“很多女人都会爱上一些渣男,其实也不是他们有多迷人,而是一些人骨子里就带有与生俱来的好强心,总觉得自己是能让渣男改邪归正的那个特别的女人。也可以说,这类人是有强大的自信。但我不是此类,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比别人厉害的地方。”
“你很有自知之明,是吗?你想说这个?”
“嗯,我觉得你很好,哪里都好。所以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喜欢上我?”
沈薄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扣在怀中,肌肤相贴,问:“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很有魅力?为什么要自卑?”
余念想反驳,但话到喉头,又如鲠在喉,欲言又止。
她的确有一点自卑心理,不去接受沈薄,也是害怕他不怀好意,另外一种解读方式就是——这样优秀的人看上平凡无奇的她,一定是别有企图。
“你觉得自己不够优秀,但在我眼里,你是女神,光芒万丈。”
“你对谁都这样说吗?”
“你是特别的,”沈薄轻吻余念的唇,再次承诺一般地道,“我说过你很特别,也很吸引我。这些话句句属实,我从不说假话。至于对其他人彬彬有礼,那只能说是我的一种生活习惯,我乐于以那种态度对待所有对我抱有善意的人,我没有多少朋友,但也不想平白无故多一些敌人,所以就习惯用那副姿态待人处事。”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一种手段。”
“没错,你会觉得我很卑鄙吗?利用人的弱点或者是迷惑他们,甚至连暧昧关系都是一种手段。”
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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