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宝妻》第118章


惨了……
硬着头皮迈开脚,沈缘福快步往那张放置着那盅甲鱼汤的红漆桌走去,边走边特意为自己转身走开的行为解释。
“我现在就去趁热把汤喝了。”
潜台词:我不是害怕你才逃开的。
走了几步,沈缘福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紧跟着自己,步伐却比刚才慢了许多,显然不是来逮自己的。
所以自己是逃过一劫了?
走到红漆桌前,沈缘福见陆景之没有再说什么,不由心神大定,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小脸给自己拿一旁搁着的小碗舀了一碗汤。
陆景之此时走到沈缘福身侧,感受到那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沈缘福的手不禁微微有些发抖,瓷勺与瓷碗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暴露了沈缘福此时的紧张。
陆景之嗤笑一声,让沈缘福将小碗送到嘴边的动作一僵,尔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动作,心里却在思索着这甲鱼汤哪里惹到了陆景之。
难道是他不吃甲鱼?
也是,自己从来问过他有什么忌口的。
这么想着,沈缘福的唇刚碰上瓷碗的边,便被陆景之一把夺走。
手上一空,沈缘福转头看向陆景之,伴随着“咕噜咕噜”大口喝汤的声音,沈缘福只能看到他仰起头吞咽时,不停上下滚动的喉结。
小碗哪能经得起这个喝法,才几口就见底了。
陆景之将小碗往桌上重重一放,两物相击发出清脆的一声“砰”,不禁让沈缘福的背脊挺得更加直了。
因着喝得匆忙的缘故,陆景之嘴角溢出的汤汁顺延而下,眼看着就要流向脖颈,沈缘福手比脑快,还未来得及思索,手里捏着的帕子已经一下盖住那汤汁,阻止了汤汁差点玷污到陆景之那身价值不菲的衣袍。
然后,回过神来的沈缘福硬着头皮,动作僵硬地一点点将汤汁擦干。
不然怎么办?总不能擦到一半不擦了吧,那样岂不是更尴尬?
不过沈缘福这个无疑是的动作倒是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些许陆景之的怒气。
陆景之顺手一把搂住沈缘福的纤腰,将沈缘福捏着帕子还在擦拭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然后看了眼剩下的大半盅甲鱼汤,刚缓和的脸色又黑不少。
“你觉得,剩下的汤需不需要我喝完?”
沈缘福在陆景之说话的语气里听出的一丝恼意,慌忙摇头。
“不用不用,别喝了。”
“哦?你怎么知道我补够了?不试一试就知道?”
说着陆景之整个身体向前靠向沈缘福,沈缘福身体微微向后挪动了一点儿便碰到了红漆桌,无路可退。
小腹上被抵着的棍子,隔着衣物沈缘福也能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电光火石之见突然灵光一闪。
似乎……
甲鱼汤除了补劳伤之外,还能……补肾壮阳?
沈缘福一瞬间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景之该不会真的误会了吧?
所以他觉得自己在质疑他需要补肾壮阳?
想通了陆景之的想法,沈缘福欲哭无泪,事情究竟是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状况的?
“那个,我这几日睡眠不足,听说甲鱼汤补气血劳伤,这才让厨房炖的。那个什么,补够了我们早点儿睡觉去吧。”
说完沈缘福尴尬一笑,这事情解释起来发现完全无从下手,说了就跟没说一样。
至于陆景之,则是压根不信的。
今天的甲鱼汤就不说了,若是一日两日也就算了,一连十几日,日日都是补肾补阳的药膳汤,陆景之哪里还能信这个说辞。
本来美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已经够憋屈的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再一连喝了几日的补肾壮阳汤,这几日无从发泄的陆景之简直是要被逼疯了。
尤其是后头两日,陆景之睡觉时压根不敢再抱住沈缘福,只能紧挨着睡在床榻边角,离沈缘福远远的。
就这样,光是闻到那股子馨香,就够陆景之心猿意马的了。
因此今日陆景之才会提前忙完了手头的事情这么早来,想要和沈缘福好好聊一聊关于自己能力的问题。
“只是补气血劳伤?不是在暗示什么?”
说着陆景之两手叉向沈缘福的纤腰两侧,微微一用力,沈缘福便稳稳坐到了红漆桌子上,陆景之自己则挤到了沈缘福两腿之间。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暗示,你不要多想。快放我下来,外头要看到了!”
这么危险而又暧昧的姿势,沈缘福完全不敢想象,若是院子里有人走过,看到屋内蜡烛印照下的两个交叠的黑影,该怎么想。
陆景之完全可以像上次一样动手将屋子里的蜡烛给熄了,可是他偏偏就不动,也不放开沈缘福,反而就着这个姿势逗她。
“现在这话是在暗示我该去床上吗?”
“不是,我没有暗示!”
沈缘福有些气恼,却因着姿势太危险,而不得不收敛起情绪来。
好好的说句话,哪来的那么多的暗示啊!
“可是你前面说我们早点儿去睡觉。”
说话间陆景之身体一动,在两人下身相抵之处磨蹭了两下。
沈缘福被陆景之一噎,他这分明就是偷换概念!
可是被陆景之紧接而来的动作一个刺激,生生止住了反驳的话。
原本沈缘福的身高比陆景之矮上不少,此时沈缘福僵硬着坐在木桌上,整个人便高出了一截,这个高度正好方便陆景之为所欲为,尤其两人现在这个姿势,沈缘福不得不按捺住脾气。
“怎么不说话了?”
陆景之双手虽搭在沈缘福的腰上,可双拳紧握着,掌心被狠狠掐出几道印子来。
自上次尝过甜头后积攒了那么多天,刚刚又喝了一碗大补的甲鱼汤,这会儿身上难受得紧,能耐着性子同沈缘福说话,而不是直接扑上去,已经是很不易了。
陆景之低下头,入眼便是那水红色肚兜包裹着的起伏一片,由上自下望向那一痕雪脯,只觉得被勒紧挤得慌,下意识便想将那束缚住的两团放出来让它透透气,松快松快。
干涩的喉咙灼热刺痛,陆景之忙将视线上移了些,见那张通红的小脸因着羞媚气色好了许多,可因着皮肤白,眼下的乌青只稍微有一点儿便清晰的很,挡也挡不住。
想起这几日沈缘福因着耗费了不少心神,神色间看着便比往常憔悴了许多,这才是陆景之一直没有对沈缘福下手的原因。
此时陆景之深吸一口气,身体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贴着的沈缘福那香软滑腻的肌肤。
“以后不要再炖汤了,我过几日再来。”
留下这句话,陆景之便转身匆匆离开。
望着陆景之再度离开的背影,沈缘福一时有些呆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方才发生了什么?怎么又突然毫无征兆地就走了?
直到窗柩落下,陆景之离开了屋子,沈缘福这才收回了视线。
此时的沈缘福依旧脚底悬空坐在桌子上,晃动间双脚下空落落的,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忙将松垮的寝衣收拾好,尔后才两手扶着桌沿一跃而下。
着地时脚下一软,沈缘福扶着桌子才站稳了没有软下去。
一转身,正好入眼便是那盅甲鱼汤,今日之事的罪魁祸首,沈缘福脸颊上刚褪去了不少的红晕再次染满双颊。
作者有话要说: 甲鱼:爷爷我都牺牲自己做了汤了,居然还敢嫌弃我?
成亲估计就是这个星期的事了。
☆、第102章 胎像不稳
自那夜之后的一连好几日; 陆景之果真一直没再来过。
而沈缘福这些日子对手上的活计也基本上手,便能安心地交给沈母安排的管事和嬷嬷们打理了,整个人便轻松了许多; 一日里也能有好几个时辰的空闲时间。
沈缘福趁着空余时间将给爹爹的罗袜缝制好,时间一溜烟正月十五也过去了。
正月十六清晨,沈母便迫不及待要去雁回山小住; 是沈钱苦着脸亲自将夫人护送过去的。
当时说好了沈缘福过些日子再去雁回山陪着娘亲在山上小住些时日,便没有相送。
谁知沈钱一去便不回了,只差人送了口信来; 说雁回山风景好,便留下陪着沈母一同住下了。
生意上的事沈钱手下跟了他多年的管事也不是吃白饭的,再加上反正沈临风在家养病也无所事事; 沈钱便让管事遇上什么事直接寻沈临风去,别打扰到自己和夫人的二人世界。
沈缘福对父母如此的无良行为目瞪口呆,并且觉得自己和三哥似乎是被父母抛弃了。
说起来爹爹和娘亲两人这些日子看着明明已经和好了; 虽娘亲对爹爹比从前冷淡了许多; 可耐不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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