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媳妇来攻略》第90章


祚烨松开他少少:“你要怎么补偿我?”
方城仕弯起点唇角:“罚我一辈子在你身边,可好?”
祚烨眼眸一亮:“真的?”
方城仕亲了亲他柔软却冰凉的唇:“嗯,不走了,想你想的紧,再也不想走了。”
祚烨笑说:“你是吃蜜了吗?”
方城仕说:“你亲一下就知道了。”
祚烨听话的去亲他。
两人刚成婚不久就分开半年,思念是不用言语,直接透过肌肤和眼神去表达。
唇舌分离之际,一丝晶莹被拉出,又被方城仕舔掉。
祚烨笑着说:“不是蜜的甜。”
方城仕问:“那是什么?”
祚烨说:“就是我的糖,那颗叫方城仕的糖。”
方城仕心想:“不愧是状元,说的情话都这么与众不同。”
祚烨说:“你一路辛苦,离晚饭还有些时辰,先睡一会吧。”
方城仕说:“好,睡醒了给你做好吃的。”
祚烨点点头。
方城仕洗干净手脸,脱去外衣,躺在床上,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祚烨,问:“你不一起睡?”
祚烨说:“我还有点事,你睡吧。”
方城仕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祚烨笑了笑。
方城仕这才闭眼睡去。
等他呼吸渐稳,祚烨才低下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然后他起身出门。
在他关上门,方城仕就听见他冷淡的声音:“吩咐下去,过往动作轻些,别吵着老爷。”
然后是家仆唯唯诺诺的声音:“是。”
方城仕叹口气,这半年来,祚烨送来的家信一直是报喜不报忧,方城仕离开京城前,把陈实留了下来。
但是现在看来,那个举止完全是对的。
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祚烨遇上事,起码还有个能商量的人。
其实方城仕这次来并没有告诉祚烨准确的日期,他是打算给祚烨一个惊喜。
结果他偷偷走到书房,就在门口听见祚烨和人争执的声音。
说的是公事,没头没尾,方城仕也没听懂。
但是祚烨那时候的语气他却听明白了。
那是上司对下属的严苛态度。
其实这并非有什么问题,祚烨能够正确处理同僚之间的事宜那是好事。
可那时候的祚烨不近人情。
以至于下属失神落魄从书房出来时的情景被方城仕看得一清二楚。
而随后祚烨脸上的冷漠也是。
只不过祚烨藏得快,看到他的那时候很快就换上了惊讶。
方城仕也当做没有看到,只是随口问了句那人是谁,得到答案后就和祚烨进了书房。
然后就是先前那一幕。
在方城仕的记忆里,祚烨会害羞,会脸红,也会调皮任性,但绝对不是先前看到的那样。
他不知道祚烨这半年经历了什么。
他想把顺兴府的事情快点落定,像他说的那样,回到京城陪在祚烨身边。
想做生意就做,不想就让祚烨养。
但他却在祚烨最需要他的时候走开了。
他又一次犯了错误。
方城仕再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一次有这种情绪是知道祚烨喜欢他的时候。
可这一次更让他无措。
方城仕躺在床上,明明一路奔波的疲劳快把他淹没了,可这时他怎么都睡不着。
方城仕烦躁地抱着被子。
过了好一会,他还是没睡着,干脆起来去找陈实。
陈实一家子都搬到了京城,而他们的儿子已经上了私塾,至于小女儿,如今也才三岁半,是前两年出生的。
到了陈实的院子,方城仕看见他陪着小女娃在玩雪。
而小女娃也发现了他,冲着他喊:“四哥。。。”
陈实忙把她抱住:“东家,你没休息?”
方城仕走到他们面前,把陈宝儿抱了过来。
“没大没小,叫叔叔。”
陈宝儿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四哥。”
方城仕知道她是学祚烨,就逗她:“你个小滑头。”
陈宝儿呵呵地笑。
陈实说:“二少爷不是说你睡下了?”
方城仕问:“他出去了?”
陈实是知道一点的:“临近年关,翰林院有些事,他要去处理。”
方城仕嗯了声,又对陈宝儿说:“雪好玩吗?”
陈宝儿说:“好玩。”
方城仕说:“不让你玩了,别冻着。”
陈宝儿不高兴了:“你是坏人。”
方城仕说:“那你叫我叔叔。”
陈宝儿想了想,觉得跟玩雪比起来,这个显然没那么重要:“叔叔。”
方城仕把她放下,摸了摸她的头:“去吧。”
陈宝儿跑走了。
陈实跟着他那么多年,知道他特意过来是有事,于是请他入屋,让杨氏去陪着陈宝儿。
方城仕开门见山地问:“你告诉我,小烨这半年遇上什么事了?”
陈实给他斟了杯茶,说:“东家,真不是我瞒你,是我也不清楚。”
方城仕接过来:“为什么?”
陈实如实说:“二少爷从不把公事对我说。”
方城仕狐疑:“一点也没?”
陈实点点头:“二少爷怕我告诉你。”
这么一想,前后就搭得上。
祚烨在信里瞒着他,自然不会让身边出个“奸细”。
方城仕说:“他心里有事。”
陈实说:“东家,你是关心则乱,二少爷做了官,哪还能像以前那样坦诚?”
方城仕被他这么一说,确实说不出话。
他明明清楚官场就是个大染缸,非但没有阻止祚烨往里走,甚至还推了一把。
祚烨遇上的一切烦心事,不都跟他有直接关系吗?
方城仕呼口气,抹了把脸:“是我着相了。”
陈实说:“我虽然看着二少长大,但到底不如你亲近,东家,你和二少刚成亲,着实不该分开,这次来了,就陪着他吧。”
方城仕点点头。
祚烨直到入夜才回来,带着一身寒意。
他的眉眼精致,撑着伞披着冷淡月光从雪中走来的场景像个妖精。
祚烨很美,但他的美不沾女气,那叫一个光明磊落,许是在外边久了的原因,还有点清冷意味。
就像山顶那抹带着木香的凉风。
方城仕一直在房间等他。
而祚烨知道他用过膳后,也直接回了房。
刚进门一股暖意就扑面而来。
方城仕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你回来了。”
祚烨望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直到面前了才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方城仕伸手替他解斗篷:“怎么?”
祚烨顺势握住他的手:“一进家门就能看见你,不真实了。”
方城仕便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真的在。”
祚烨笑了出来:“是真的,好温暖。”
方城仕解下他的斗篷,捞进臂弯,牵着他走到暖炉旁,让他坐下,又给他倒茶:“我可以认为你是反悔不想养着我了吗?”
祚烨乖乖地接过茶水,摇摇头:“对你,一辈子不悔。”
方城仕笑了声:“傻。”他又问:“饿不饿?”
祚烨饮了口茶:“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方城仕说:“都是你爱吃的。”他站起身,去找下人。
祚烨就一直看着他,他走哪看哪。
方城仕吩咐完下人,又走回来。
这会他什么也没说,把人压在地毯上狠狠地吻他。
祚烨气息不稳:“仕哥。”
方城仕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下唇:“待会再跟你算账。”
祚烨见他这副神情,心肝一跳:“我怎么了?”
方城仕看了眼他,说:“不是你怎么了,是我做错了。”
祚烨有些不安,他去牵方城仕的手:“你什么也没错。”
方城仕任他勾着:“忽略了你这难道不是错?”
祚烨忙说:“你不是忽略我,你是为了更好的在乎我。”
方城仕静静地看着他。
就这一眼,他就知道他的仕哥什么都知道了。
这一瞬间,他藏了半年的艰辛好像到了头,终于等来那个疼他爱他任他撒娇的人,他什么也不想理,只想对他吐完心里的苦水,但是祚烨想了又想,一句话拆词解字,都没法准确地对方城仕说出,默了半晌,他以为他有很多的委屈,到最后只有一句:“他们跟我想的不一样。”
方城仕没有说话。
祚烨接着说:“在其位谋其职者太少了,有那么一两个,却被人排出这个圈子,成了异己。”
“仕哥,什么时候一心为民也是错了?”
“还是人不为我天诛地灭才是官场的本质?”
“清流还能在这潮涌中活下去吗?”
他最后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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