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夫天上来》第111章


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上午才见了从厉原家里搜出来的东西,特娘的午间就做梦梦到自己着了道儿,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地在床上等死。
还有那居心叵测的,趁人不注意拿了枕头要来捂死自己……衰!
正惊魂未定地坐在椅上喝着安神茶,就听到景安说厉原回来了!
瑞郡王嘴角微抽,面露狰狞的冷笑。
“属下无能。因大雪封山,只到得山下,见实在无法进山,无奈空手而空。还望王爷恕罪。”
半跪在地的厉原,眼睛盯着地面冰冷的石砖,心里有些奇怪。
到了冬天,王爷就喜欢盘桓在那烧了地龙的湖中圆亭上,见人议事什么的也都喜欢在那儿,今天怎么换成了东边院子的偏殿?
唉,昨儿好大的雪,可惜了!
“拿下!”
瑞郡王听了这一句,便没那心思再听那连篇的谎言,将手上正饮着的茶杯一掷。吐出两个令厉原心胆俱裂的字眼来。
大殿中两边的侍卫一声呼应,动作干净利落,还没等地上的厉原站起来,就被按倒捆了个严实。
厉原骇然莫名,面色大变。仍奋力抬头质问,“王,王爷,这是为何?属下,属下犯了什么错?”
瑞郡王冷笑一声。
“景安,先把这背主的东西在殿外打上二十军棍,再拎回来见本王!”
身强力壮的男子。被堵着嘴扒下外衣来,跟冻肉一般地被按在长凳之上,两个执刑侍从手拿手臂粗的刑棍,轮流下手,劈里啪啦地打着,旁边还有人在计着数。
这场景。在每年至少有一半时间主人不在情况下,可是不多见的。
有意无意前来围观的,不仅有侍从,还有手里拿着扫雪工具过路的粗使杂役们。
有人兴灾乐祸,该!让这小子能?
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也没立什么大功,凭啥升的那么快?
现下可好,爬得高,跌得重!
亦有人悄悄地退出议论人群,飞也似地朝内院方向跑去。
被打的厉原,面色憋得铁青,牙齿紧咬着嘴里塞的破布。
固然,身体受到了剧创,然而心中的愤恨,亦是波涛翻滚。
这个昏了头的二货!
等被拉回来,再跪到了瑞郡王面前,嘴里的破布亦去,某人就愤恨地喊出了声。
“属下,属下做错了什么?!”
瑞郡王怒极反笑,看向身侧站着的景安。
“景安,我不耐烦跟这等厚颜无耻的东西说话,你来告诉他吧!”
景安应了声是,便大声问厉原。
“厉原,事到如今,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你昨儿,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妙台山下么?跟着你的四个人,如今都被捆了,你不说实话,他们却未必和你一条心!”
话说,想想就有些可怕啊。
这还只是厉原得了个小小的职位,便笼络得四个侍卫愿意跟着他做这等欺瞒主子的事儿,若是再给他更大的位置……
难怪,就觉得有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个不对,还以为自己是多想了。
哼,说不准他是想着取而代之呢!
厉原一惊。
原来是自己没去妙台山被发现了么?
不过随即又是心下微松,这是小过,并非……
“王爷容禀,属下,属下确实是见着天寒,雪下得正紧,又想起王爷一向体恤下属,这才没有带人去山里,属下有错,请王爷责罚。”
厉原说着便艰难地给瑞王叩头,头磕在地上,呯呯作响。
瑞郡王冷笑一声,移开目光。
“果然是死不悔改!还不说实话!你带着人去莲光寺见那慧明,是为着什么勾当!”
“你房里床下暗格中,藏的三种秘毒又是从哪里来的!”
“还有,那些蟒袍金冠,你又是从何而来!”
特娘个腿儿的,真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这老小子暗中还藏着好大一笔银子,足有个上万两,还有不少明显不是以他的身家能用得起的金器玉件,还都埋的藏的极隐蔽,可见来路不明,不然怎么不敢光明正大地摆出来?
三种边彊才有的秘毒已经够凶残的了,更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是,这厮居然还藏着几套王爷袍服冠带!还大中小几种类型的都有!
特别是那套小的,颜色都有些暗淡,一看就是有年头了!
这特娘的是要逆天啊!
ps:
多谢细雨清尘同学送的小粉红~~居然有两张吔。。。mia~~~
ps:
小剧场之不孝子:
菌王:哇呀呀,好萌好可爱,这小娃娃啃桔子皮的样子!
老王爷:不孝子!到现下还是王老五一枚的你,有什么脸面去萌旁人家的娃!
菌王(委屈):俺打光棍是俺愿意的嘛?还不是老头你订的那家闺女太命短!
老王妃(恨铁不成钢):蠢材啊蠢材!
闺女(泪,幽幽):菌王,到了地下,我才知道我是为什么死的。。。。
正文 、122 戾气冤孽
景安这一连串的喝问听在厉原耳中,不啻道道炸雷在他心下次第爆开。
厉原的脸色越来越灰败,眼睛瞪到最大,身子却是不自觉地瘫软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们怎么会知道?
明明他连跟他最亲近的哥们都没流露出一丝半点,平时更是滴酒不沾,就怕喝醉误事……
虽然是冬天,而且这大殿里并不暖和,他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似被抽去了筋骨,如同烂泥一般,傻楞在地,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全完了,全完了!
景安喝道,“还不快招!是谁指使你暗算王爷的?你那些大逆不道的东西又是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
厉原那本来平凡的一张脸上,此时的表情极是精彩,惊恐万状却又充满着不甘怨愤,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一点也没有对景安的话有所反应。
景安怒道,“厉原你是想再挨上二十军棍么!”
跪倒在地的厉原仍是傻了似的木然无声。
瑞郡王冷笑一声,“既然这样就再赏他……”
话音未落,就听殿外传来一个急切而焦虑的长长唤声。
“王爷,王爷,手下留情啊……”
瑞郡王瞧了景安一眼,面上露出嘲讽地笑意,眼中寒意骤现。
果然,是她!
景安也是胸中翁的一声,心下骇然。
这个人居然也有猫腻?
但见一个头发花白,遍身锦绣的中年妇人,脚下走得飞快,一路推开想要上前阻止的侍从们,一头就冲进了大殿来。
上前瞧了厉原一眼,就哭了起来。
“阿原这是犯了什么罪过了?”
“王爷手下留情啊,阿原这孩子,当初他亲娘临死之时。就托老奴照顾一二,早知道阿原进了精烈卫,反而会惹事,老奴宁然不会为他求王爷。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还请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想想他娘和他爹,饶了他吧……”
那中年妇人哀哀哭着,一边就跪倒在瑞郡王的面前,不停地磕着头,不过想来是地板太凉,磕下去的时候,连头发丝都没有着地。
景安此时已经从起先的震憾中回复了过来。
这个中年妇人,可不是寻常王府里的仆妇!
而是几乎一手管理着王府内院的岑妈妈!
自从先王爷王妃骤然仙逝,王爷被接进宫中。王府里内院无主,一应事务便由岑妈妈打理。
先王妃当年身边有四个一等大丫环。
其中两个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因此论亲厚信任,还是以这两个为最。
一个是这位岑妈妈,另一个便是厉原的亲娘柳氏。
柳氏生了厉原没几天就急病去了。
厉原的爹在他*岁时也病死了。
岑妈妈念在故人之情。就经常出府去看他,还买了仆妇专照顾厉原。又出头张罗,让厉原到学堂念书,还拜了武师父。
等他成长时,便向王爷求情,让厉原当了正式的侍卫。
成为王府侍卫,一年就有不错的衣食供给。地位也提高不少,前途亦是不错,若是幸运的一路上升,成为四五品的朝廷编制的武官都是有可能的,
如今岑妈妈不顾王府的规矩,冲到外院来给厉原求情。想来是仗着她身为王妃身边伺候的老人,有些倚老卖老了。
而且这头才打了人,她那边就得了消息,就算是有意放水,这耳目。也着实的灵通!
可岑妈妈却是漏算一招,反而把她自己给暴露了!
景安面上微微一笑,声音倒是放得很和气。
“岑妈妈快起来吧,你是跟在王妃身边的老人了,岂不知王府规矩便是有错必罚,有功必赏?这厉原所犯错处不小,这样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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