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万两》第166章


萧尚醴低声道:“我……愿意。”却听身后环住他腰身的乐逾笑出声来,将他扳过来,单手解下额带,吻他光洁额上的伤痕。
萧尚醴被吻得闭上双目,手指抓住乐逾衣襟。不多时又被他拦腰抱起,埋首在他怀中,只听乐逾道:“别怕。”却是走向寝室后,隐隐听得水声,嗅到淡淡硫黄气味,此处竟有温泉。
乐逾道:“记得幼狸喜爱温泉,楚宫之中有温泉殿。”又对他说,蓬莱岛曾有一位先祖,立志要“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结果天文地理都没研习出成就。在岛上勘察地势,推定昭阳馆后此处向下二十丈,可以打出一口温泉井。终其一生,打了三十几丈,还是没出热水。后来的岛主也都觉此事令人啼笑皆非,把那深洞掩埋,直到乐逾四五年前想起此事,沿那深洞再向下打通数丈,居然真涌出温泉水。
如今温泉出水之处已砌出一个浴池,汤泉汩汩涌出,溢满一池,满室白雾。萧尚醴见那池水漾着浅浅的碧色,耳听不绝的水声,靠在乐逾怀中,原有些僵直的身体也放松些许。逾郎为他的居处引出温泉,使这居处四季温暖宜人。萧尚醴念着他待我如此,他爱我如此,心里那几分羞赧也如冰消雪融了。
乐逾将他放在温泉池畔,捏起他的下颌,吻他之时还对他密语,萧尚醴只当自己被温泉熏得双颊发热,对这吻不知足,朱唇微启,仰起颈来想要更多,却听见笑声,才发觉乐逾已退开,一只手正解他衣带。
萧尚醴突然之间有些畏惧,他既不是未经人事,又与逾郎欢好过许多次,此时却生涩起来,咬唇强道:“逾郎——”说不出怕,只道:“逾郎不哄我两句么?”
便衣衫半解地被乐逾抱在怀中,只听那男声低沉又多情带笑,道:“心肝宝贝小幼狸。”宠溺一叹,又抚他背道:“心肝宝贝小狸猫。”
萧尚醴被牵入池中,被乐逾抱在怀里,坐在乐逾身上。不多时已感到乐逾水下的那物有了起势,抵在他腿上。虽隔着雾气与池水,看不清楚,萧尚醴也模模糊糊想道:这样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我身体里。
无需照水照镜,也知他此时面红耳赤。却又想到:逾郎这般爱我,怎么忍心伤我。就只用双臂环住乐逾肩颈,仍旧靠在他怀中。
他靠在心上人怀中,浸在温泉水里,暖意不断由四肢周身的肌肤涌来,只听乐逾耳语,不多时就连手臂都懒得动一下。咬唇不语,任由乐逾扶住他的腰身,双掌托在臀下,朝那……密处去。却连前方也不放过,收在掌中套弄几下,萧尚醴脑中一片混沌,连清明的神智都放弃了,只咬着唇偶尔哼出一声,性器与乐逾摩擦,腰背越发绷直,双乳紧贴乐逾胸膛,殷红的乳珠不经抚弄就立起,阳具更是高高挺立,不消片刻,就被弄得在这池中泄出精水。
他本就有些洁癖,在这池中泄身,怎能还留在池水中?不必他说,乐逾已将他抱出水中。
浴池后有一张卧榻,萧尚醴周身带水,被放在被衾之上,又怎知他此刻丝丝缕缕的黑发沾湿,贴在背上,欺光赛雪的雪背因温泉泛红,周身肌肤中都透出红粉之色,面庞与颈更是晕红,平日晶莹的双眸之中犹如含着春水。乐逾看这一幕,下腹又热了几分,却只拂开他背上湿发,唤道:“幼狸,趴到我膝上。”
萧尚醴似是极羞耻,仍强忍羞耻,缓缓伏在他膝上,乐逾膝上玉体横陈,不仅是美人,更是他心上人,眼前人,意中人,既是怜惜,又是深情,不由也低下头去,如抚摸美玉一般抚摸萧尚醴的肌肤,自他的背吻到后腰,以唇感到膝上人的战栗。
乐逾分开萧尚醴双臀,穴口渗出一点温水,是方才在水下手指叩压,撑开这小口时流入的。萧尚醴毫无遮拦被他看着那处,全身肌肤都在燃烧,分明感到有水流出,却看不见仅有一点,以为是流出许多,紧紧夹住那处。若非乐逾修为深厚,萧尚醴又过度羞耻,早该听见乐逾呼吸转重。乐逾下腹涨硬,却仍笑道:“幼狸,别怕。”
萧尚醴听见开瓶与开盒的声响,依稀记起逾郎抱他出水时还带从温泉中带出个别的物件。他伏在乐逾膝上,腰臀抬高,双臀之间一热,却是温热的油膏触到那处,融化开来。不是手指,而是一个坚硬滑腻的东西顶着穴口,细细长长,被那油膏滋润,轻易就滑进半截。萧尚醴只觉脑中嗡地一声,那必然是玉势一类东西!竟有一天用在自己身上!
他羞得腰臀都泛出红,听乐逾道:“若是不用这些,只怕会弄伤你。”明知逾郎所言是实,他那处……若不用这些玩物扩开些许,如何能容纳逾郎……只是再知道仍羞恨极了,偏是越羞那后穴咬得越紧,只道:“逾郎,我要看着你。”
那只玉势也在温泉中泡了许久,通体暖热,油膏触到玉势便化开,不多时后面已滑腻起来。萧尚醴换个姿势,含着玉势被乐逾抱在怀中。这才看清那玉势是白玉雕成,尾端系着殷红丝带,现下丝带被他穴里挤出的油膏沾湿,贴在他臀缝间。逾郎偏还……不放过他,手指在他臀间,将那玉势扯出又再推入,勃起的粗长阳具也在他臀缝间厮磨,萧尚醴被他亵玩,耳听细微的抽插声响,那玉势又隐隐撞到舒服之处,已觉得自己不行了,看向池边,才见那温泉水中还浸着三只玉势,一只比一只大,最大的一只与乐逾相差无几,自己体内含着的这只不过个开端。
萧尚醴体内含着温热的玉势,周身上下不着寸缕,这般躺在乐逾怀中,只听乐逾哄着,时不时吻他。换到第二只玉势,萧尚醴始发觉这套淫具……暗藏玄机。玉势内部灌入油膏,顶上有一个小孔,油膏不断自孔内流出,弄得再久……后穴也不会干涩。反而……他后庭含着那巨物,恍惚间就如含着逾郎的……那油膏不断流入体内,他汗水涔涔,只觉自己如同一只壶,被灌满了,臀间湿黏一片。
最后一只玉势内还有一枚铃铛,萧尚醴扭动腰臀,铃铛便响出声来。他初听见铃声,便僵直身体,血都涌向天灵,立即落入乐逾怀抱中,听乐逾道:“幼狸,怎么了?”萧尚醴咬紧牙关,羞到极处,不怨乐逾,反倒恨自己,死忍着不肯再动。乐逾就像猜出他是听见那铃声,被铃声提醒自己如何扭腰摆臀,笑叹道:“你不喜欢,就不用了。”一只略显粗糙的手将那玉势取出,乐逾抱萧尚醴在怀中哄了片刻,换上早已勃发的阳具,那肉刃本就比玉势粗长,萧尚醴只觉被撑开,忍不住呻吟出声,四肢却紧紧攀住乐逾。
萧尚醴那处虽然已扩开了不少,又用足油膏,待乐逾插入,他还是涨得难以承受。只插入顶端那处便因畏惧而绞紧,乐逾也忍耐不硬来,如此磨上许久才进入一半,穴内已插得满满的,待到入了大半,萧尚醴那处穴口被撑得发疼,深处更是被捅开了。然而他的逾郎好似很精通床笫之事,专往最受不住的地方插,萧尚醴口中低低出声,声如哽咽,被插弄十余下后,缓缓升起酸软酥麻之感。他越想越羞耻,这一夜伏在逾郎膝上,翘起臀来,被热水中取出的器具弄开后面,可越羞耻便越舒服,后穴被顶撞,前面竟也半立。萧尚醴忍羞承欢,却被乐逾抬起一条腿,从侧面更深地插入,他抬起手臂遮住双眸,只听乐逾在他耳边哄道:“这没什么好羞的,我被你肏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这声音低沉醇厚,戏谑却又坦荡深情,萧尚醴听着他的声音,竟守不住精关,被生生肏射。泄身之后,眼前还是白茫一片。便被乐逾爱怜地吻了吻脸颊,以衾被包住他,抱回寝室。
萧尚醴后穴还在颤抖,竟是被抱在他怀中,一径走一径流出什么。萧尚醴紧紧闭眼,以为逾郎要将他抱入床帐,哪知乐逾踏入寝室便抱他走向镜墙。衾被坠地之时,后穴猛然又被填满,萧尚醴惊叫再睁目时,铜镜之中竟映出他与乐逾赤裸的交合身体。
镜左右烛台上红烛已燃了大半,烛泪堆积,但烛火仍明亮。萧尚醴羞得浑身动不了,背靠乐逾胸膛。乐逾分开他的双腿,抽出性器,道:“幼狸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何不对镜自照。”萧尚醴不由得随他的话语看去,等闲铜镜纵是照出人来也是雾蒙蒙的,这面铜镜却明净异常,照得纤毫毕现。萧尚醴只见自己前端的阳物高翘,被肏得泄过一次身,顶端还挂着阳精,下面被分开的雪臀之间,遭受反复征伐的那处还合不上,被两根骨节修长的手指从后撑开,一点点吞下长而重的肉刃,穴口泛着脂膏的油光,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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