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绣色暖》第48章


慎才是。温家只是做点小生意,若是牵扯上拂月阁,那可不妙。”
“是的,我对拂月阁主很有信心。分化的事,一定不会持续太久。温家那边,我会小心。主要是魏公子,魏府还是莫要招惹了。”阿音对她的师父,崇拜、或是迷恋,似乎从未变过。
魏云驰“嗯”一声,缓缓问她:“你觉得,拂月阁主是这个怎样的人?”
说起师父李寻,阿音的话匣子完全停不下来:“我跟你说了,你可别说出去。其实嘛,拂月阁主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虽然拂月阁做的事情有黑、有白,但那是他职责所在,底下一大群人靠他活着呢。而且,他常带我……门人劫富济贫,比如去年河南水灾,他可带人帮了不少忙。只是那些个脑满肠肥的官差,都把拂月阁的作为揽到自己身上,无耻得很。”
魏云驰略微笑了笑:“说得好像亲眼见着一样。”
“那是……”阿音掩口,小声道,“必须的。”
“少夫人,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魏某现在如此,魏府当真不是待人的地方。”魏云驰顿了顿,嘱咐道,“万事小心。”
“哦,好。魏公子好好休息,记住我的话。”
阿音开开心心地踏出门去,见阿明迎面走来,冲他一笑,随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刚才8点秒本子,晚更了几分钟,抱歉~╮( ̄▽ ̄〃)╭ 
【三次元咳咳】其实每个主角都很正面,除了温宁是侧面,但夫人说,她喜欢背面……逗比苏不懂啊~
☆、「秋试近」
夏末匆匆而至,禹州城仍是燥热不减。温老爷看中一间铺子,尚在说着价钱,温宁秋试的日子已愈发接近。在魏云驰休养的日子里,温、魏两家的来往日渐减少。
不过,一切的一切,似乎与阿音没多大关系。她在意的始终只有成天尾随的跟踪狂,然近来也失了踪迹。在她看来,定是拂月阁的事解决了。
和温宁依然保持着纯洁的同房关系,鉴于温夫人的突击检查,阿音只得与他同睡一张床。唯一能够妥协的方式,就是在床榻中间加一捆被子,是为楚河汉界。
阿音抽空去书院给温宁送饭,但近日来,温宁似乎不太乐意。阿音几次问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要是问急了,他只会说,考试将近,院士要求各自温习。
虽然他的意图不明,但也难不倒阿音的聪明。心底生疑后的一天内,她从程夫子口中挖出温宁一直想要隐瞒的事,那便是他启程前往王都的日子。
对此,阿音觉得奇怪,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瞒着?可惜程夫子守住最后的诚信,愣是不把温宁出发的日子说出来,问了其他同学,仍是口风严密。
*
入夜,阿音下定决心,必定要撬开温宁的嘴。
她做了碗杏仁粥,送到房里,想说他读书辛苦,就做点东西慰劳慰劳,熬夜伤身嘛。
很遗憾,阿音的良苦用心并未得到回应,因为房里根本连个人影也无。
由于温老爷对温宁秋试的重视,若是让他知道温宁摸鱼不在家,他准得发温宁跪一晚上。阿音想想就觉得发毛,只好偷溜出去找他。
还以为要大费周章,哪知道在家附近的巷子,就见他打着灯笼,像是在找些什么。
阿音箭步过去,夺过他的灯笼:“喂!都快考试了!你就不能用点心么!”
温宁不以为然:“你帮我找找,这巷子里有没有梯子。”
“梯子?你找梯子做什么?”不知不觉地,阿音竟然开始帮他,“好像没有。”
“上房顶啊。”温宁说着,往巷子深处走去。
忽然间,阿音窜到他前头,拦臂挡他:“不在房里读书,你上什么房顶!”
温宁扶额道:“死念书只会念成书呆子。我就想上房顶吹吹风,像上次一样。你知道吗?在房顶上吹风,整个人的思路就特别清晰。”
阿音颇为鄙夷地看他:“特别清晰?清晰了,你还睡了?”
温宁居然没有与之争辩:“看你睡了,我自然也睡了。倦意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看他一个劲地往巷子里钻,阿音不由得拉住他:“好了好了,我带你上去。”
温宁感到疑惑:“在温家随便飞上去,这样好吗?难道你忘了,周围还有一群昼夜监视的跟踪狂。要是让他们看见,那还得了。”
“他们早就走了。”实际上,那些人只监视了半个月,这几天来的紧张氛围,都是阿音一手捏造。现在她肯自我戳穿,只有一个目的。
“早就走了?你昨天不是还说墙外有人么?还泼了一锅热油下去。”温宁大悟道,“难不成你天天泼油水,是做给我看的?”
“是啊。你也不想想,谁会弱智成那样,明知有人泼热油,还兢兢业业在那里等着?”阿音真不知这个温宁是否在装傻,以他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来。
温宁看着她:“那你带我上去。就半个时辰。”
阿音眼睛一眨:“好啊,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温宁意识到什么,却装作不知:“什么条件?”
阿音抬眼望月:“上去再说。”
*
这大半月来,阿音努力练习轻功,总算恢复到以前的水准。这一回,她是动真格的,因为她担心有人会伺机而动,所以时常借由书院溜出去练功,希望到某个时候能派上用场。
对于她的轻巧技艺,温宁并无太多惊讶,毕竟提供书院路径的人是他,而且最近见她瘦了不少,连走路都快没了声音,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温老爷的房间早已熄灯,温宁坐在房顶上,很是惬意。他仰面躺下:“要是每天都能这样,那就太好了。”
阿音坐在他边上,两手托着下巴:“可以啊,等你考完试就可以。”
似乎静了一会儿,温宁说:“我根本不想考试。”
“你说什么!”阿音压低音量,凑近问他,“你念书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考试吗?如果你不考,之前那么辛苦念书院做什么?死贵。”
“谁说我念书是为了考试?”温宁挑眉看她,“每个人都要念书,这跟考试没有关系。或者说,我去书院是为了爹,你也知道,我学东西,根本不必去书院,自己念就可以了。”
“你之前说过了,别卖弄了好吗。”阿音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你真的不去考试!”
“怎么可能?你是想我家天翻地覆么?”温宁叹息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高中、出仕……就算来日权倾朝野,又有何用?不能随心而为,再多的钱、再高的权位,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堆粪土罢了。”
阿音很是赞同他的看法,她喜欢拂月阁,就是因为那里的自由自在。但是,温宁不一样,一脉单传,全家的希望,他的担子可重多了。“其实,你这番话,该对你爹说。”
温宁笑道:“我说过啊。”他掀起衣袖,露出上臂,“你看,十年前打的疤,现在还在呢。”
十年过去,那条疤还是如此狰狞,阿音似乎可以想象当时的惨烈:“那你不想考,但又不得不去。那你想怎么样?去了王都,闲逛到考试后再回来?”
温宁望天:“为何一定要去王都逛?天下之大,山川日月轮转,何处不是美景。”
阿音垂头道:“若是你爹知道了,这回可不是留疤,而是直接上坟了。”
“说的不错。”温宁叹了声,淡然说道,“我过几天就走。”
“过几天?这么快!”阿音注视着他貌似诚恳的眼睛,“你不是要瞒着我么?现在又说?”
“你说带我上房顶,有一个条件。那个条件,不就是我什么时候走么?”温宁慢慢抬手,想抚上她的脸颊,可惜被她避开。
缠绕心头多日的疑团,总算有了眉目,阿音信誓旦旦:“你放心!我会跟你一起去!虽然监视的人走了,但目前还不是很太平。你可别嫌弃我三脚猫的功夫,关键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温宁起身坐着,摇头叹息:“我就是怕你这样,才不敢告诉你。”
阿音有些不悦:“我亲自保护你上路,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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