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宠妾》第175章


晋王听完后,皱起了眉:“老七媳妇出身虽不高,但秀外慧中,性子也好,老七真是糊涂了,好的不去亲近,反倒去亲近这种人。”
瑶娘这才知道原来当初庆王妃竟是晋王选的,晋王虽只比庆王年长几岁,但晋王不像庆王,母族完全无靠,沈家既然能让弘景帝为之忌惮,甚至费了这么多心思兵不血刃夺了权,自然不容小觑。
所以明明都是皇子,都还未分封就藩,只顶了个空头皇子帽子,没有任何封号。晋王手中的权势,在宫中以及在弘景帝跟前的脸面,也不是庆王可比的。
当年晋王就是考虑到庆王母族不显,才会选了个大理寺寺丞,一个才五品官的女儿做了庆王妃。按理说,作为一个皇子妃,未来的亲王妃,公侯之家的女儿也不一定配的。晋王恰恰考虑的就是人品和德行,甚至连对方家中的环境,与底蕴也列入在内。
肖家就是那种属于面上不显,但好处都藏在里头的人家。
“我看继柔很伤心,你说庆王到底怎么想的,这不是故意想挑起矛盾么?”
晋王沉吟了一下:“老七为人敦厚,心性有些软弱,也有些感情用事,但他不是这种糊涂做事的人,可能其中另有缘故。”
瑶娘拿眼睛瞅晋王,眼神怪怪的。
直到晋王看了她一眼,她才有些不高兴道:“你这种说法明明就是偏袒,那印不是他给的,难道是韩侧妃偷的不成?那韩侧妃看样子不像是蠢人,不会干这种蠢事的。让我来看,你们男人最易受女色所迷,肯定是庆王被迷得神魂颠倒,就把金印给人家了,才不管什么夫妻情分,相伴多年。”
晋王瞅着她那义愤填膺的小摸样,好像这事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他将她一把拉了过来,眼神危险,道:“你这话是在意有所指,想说本王容易被女色所迷?”
瑶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一竿子打倒了一船的人,当即道:“我说的那是一般人,殿下不是一般人。殿下乃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破壁燎火,乃是当世鲁男子。”
晋王有些失笑,打了她小屁股一下:“行了,别夸本王了,是与不是明日我叫了庆王来问就知。”
“我没有夸殿下,殿下明明就是很好的。”
“有多好?”
“很好。”
“很好是个怎么好法?”
想着之前晋王在车上对她说的话,想着他竟是那么早就闷不吭想给她个惊喜。瑶娘明明羞得不得了,还是环上了他的颈子,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殿下就是很好很好的。”
晋王啊呜一口就咬上她的小甜嘴。
小宝又没眼看了,就算他还小,也用不着这么不当成回事啊。
次日,晋王从工部回来,就让人去叫庆王晚上过来一趟。
快用晚膳的时候,庆王来了。
晋王就没陪瑶娘和儿子用膳,而是让人在前院摆了一桌。兄弟二人对坐而饮,这种情形已经许多年未曾出现过了,自打晋王就藩之后,两人每每也只是书信来往。偶尔在京中碰面,也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无法单独相处。
酒过三巡,晋王道:“说说吧,昨日怎么回事。”
庆王就知肯定是小五嫂回来和五哥说了什么,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甚至在来之前就有所了悟。
庆王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包括韩侧妃的话也复述了。
“这么说来,这就是一个无知的妇道人家干了一件非常无知的事?”
晋王可不常用这种口气说话,庆王当即有些局促地低喊了声:“五哥……”
“多的我就不说了,这件事可轻可重,你心中也明。今日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我二人多年未曾在一处单独喝过酒了。另,我希望你别干出什么宠妾灭妻之事,妻就是妻,妾就是妾。若这妻不好,另可商榷,可你和七弟妹是怎么走过来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庆王低着头:“五哥我知道,我……”
“你知道就行。好了,喝酒。”
这件事晋王本就没打算过多插手,若不是瑶娘替庆王妃不平,而这庆王妃当年是他替庆王选的,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多说一句。
在晋王来看,庆王也不小了,也不是当年那个让自己事事提点的弟弟。以如今他和庆王的地位,只要庆王不掺合到储位之争中,再大的事也就是跌得头破血流,不会伤了命。
而有些人不跌得头破血流恐怕不会知道教训,晋王冷眼瞧着庆王替那妇人解释的模样,就有这种征兆。
第137章 
晋王回来时; 瑶娘已经睡着了。
瑶娘迷迷糊糊就感觉身后多了个人; 皮肤微微有些湿润而冰凉; 她不禁打了个哆嗦。但也只是一下而已; 很快就暖和了起来。
她往后靠了靠; 窝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眼睛也没睁开,就道:“庆王走了?”
晋王嗯了一声。
“那金印到底是不是他给的啊?”瑶娘睡得迷迷糊糊,还惦记着这事。
“是那妇人偷拿的。”
闻言; 瑶娘一个激灵就醒了; 转身坐起来看着晋王:“偷拿的; 她可真是——”胆大包了天。
晋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咋了?”见他有些不乐,她凑近了一些; “还记着我说你偏袒?好吧; 这次是我猜错了; 你想怎么罚都行。”
晋王掀了眼帘去看她。
她长发披散; 穿着水红色的寝衣; 布料轻薄如蝉翼,透过晕黄的灯光; 可以很明显看到里面玉白色的肚兜。他倒是想这样那样罚她; 可二月之期还未到; 晋王在心里掐算了下,还得十多日。
默默地挖了她一眼,见她小脸儿红扑扑的。想着之前她刚生下二宝时; 气色难看了多日,看来刘良医说的调养之法倒是有效,也不枉他忍耐多日。这么一想,心里的气就顺了不少。
“不是因为这事,而是因为老七……”剩下的话,晋王没说完,难得的迟疑和犹豫。
“怎么了?难道说他没罚那韩侧妃,还是那韩侧妃哭哭啼啼一闹,这事就这么算了?”
所以说还是女人懂得女人的招数,所谓柔能克刚,大抵就是如此。任你笑傲官场,叱咤沙场,昂藏七尺,堂堂大丈夫,都逃不过美人泪光点点,痴缠撒娇蛮腰一扭,什么坚持大道理都忘了。
见晋王不说话,瑶娘更是吃惊:“还真是就哭哭过了?这还真是……”
见她对别人,比对自己还上心,晋王有些不满:“你这么关心别人的事作甚,不睡觉了?”
“这哪里是别人的事,庆王不是跟你好么,庆王妃又与我好……”
“你即不睡,咱们干点别的。”说着,晋王就压了过去。
瑶娘连连拿手推他,“还没到两个月,我还吃着药。”
“像以前那样……”
像以前那样了一场,收拾完躺下,晋王像只餍足的大猫。
瑶娘伏在他怀里,他用大掌顺着她的头发,才道:“老七家的事你别管了,人家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也不知老七媳妇心中如何想,若是管得好也就罢,若是管得不好小心里外不是人。”
“我也没想管。”瑶娘吭吭唧唧说了一句,又好奇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晋王哪里知道什么,不过是能猜着点庆王的心思,到底这是庆王自己的私事,晋王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出来说嘴。
“反正你别多管就成了。闲了去庆王府找老七媳妇说话,或者她来府里找你都可,至于人家的家事你别插嘴就行了。”
晋王都说成这样了,瑶娘想着这里头恐怕真有什么复杂的事,不是她能搀和的,遂点了点头,也将这事记在了心里。
庆王从晋王府里出来,骑着马往回走。
马儿走得很慢,跟他出府的两个侍卫,也就只能仿佛龟爬似的跟在后面缀着。
庆王的心情很复杂,五哥话里的意思他都明白,觉得他是轻拿轻放了。可她毕竟没有酿成什么大错,她的处境她的想法,其实他都明白,因为很久之前他也是与她如同一辙。
因为母妃是高丽人,他是皇宫里唯一有着别族血统的皇子。早在庆王还小的时候,他就听过宫里的奴才说过,能侍候圣上的别族女子也不是没有,可没有一个能生下龙种的。还不是因为陛下和那一位总是较着劲儿,不然七皇子也生不下来。
那一位是谁,庆王起先不知,后来才知道是五哥的母妃德妃娘娘,也是他曾经的养母。在他模模糊糊的记忆中,那是一个很温暖却又很洒脱的女子。
小时候的庆王不懂洒脱是什么,他也是长大后才明白。
没娘的皇子,在宫里活得很辛苦。
曾经,庆王不止一次的想,若是他娘是德妃娘娘就好了。哪怕德妃娘娘已经没了,他总能和五哥一样,抬头挺胸地活在宫里。即使可能会辛苦,至少坦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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