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王爷的小桃花》第47章


“哦?你是我的妻子,为何我不能碰你?”
绛桃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理由来。
“你不能碰我,你不可以碰我!”
她的口里来来回回就那两句话,花弈单膝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个小白兔一样。
心里的疼惜自然是有,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小桃花,在这里,在任何地方,没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他猛一俯下身将她捞了过来,一手将她的衣服撕扯了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一下划破空气,碎裂的空气碎片就扎到她的心上。
“花弈你……求求你放开我……我不可以……”
他的身体紧靠下来压到她的身上,用嘴堵住她后面的话,她想要偏转过脸去,他就狠狠地咬了一下,让她吃疼地张开了嘴。
这一下,再没任何能阻拦他的障碍,所有的攻击由此展开。
总共也没几件的衣服一会儿就都成了破布散落在床下,她的身上再不剩几块布料,他却还穿戴整齐,绛桃努力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她像个疯子一样打他踢他,尽可能地用尽力气撕扯他的头发,这些却全不被他当回事。
就任她打,就疼吧,小桃花,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哪怕用天下来换,也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扯开腰间的带子,犹豫了半秒钟,仍旧是占据了她的全部。
她倒吸一口气,手也停了下来,一种从没有过的疼痛把她撕裂成了两半,甚至连哼都没来及哼一声,他带来的疼就已经让她无法忍受。
☆、五十六章 小桃花,坠入万丈深渊的岂止你一人
五十六章 小桃花,坠入万丈深渊的岂止你一人
而随着他一下下的起伏,她口中的哀嚎让她只能抠紧五指,试图用指甲刺进手掌的痛来分散一些其他地方的疼。
可这些只是徒劳,两者相比,如何能比。
他已经尽力控制不让自己太过粗暴,但这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疼,眼睛里全是血一样的红色,谁来救救她,求你住手求你停下……阿福,我或许等你太久了,可你为何还不来?
阿福……我还能不能回去……
他的汗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到了她的脸上,又和着她的眼泪,沾湿了一片床单。
这张沾了血水和泪水的床单,将她的身体生生从漆鹿国扯到了亶木国,让她再不是漆鹿国的人。
纵然将来阿福来,她如何能以这亶木国的身体回到他身边?
罢了……她闭上了眼睛。
察觉出一丝异样,花弈猛然停住,拇指和食指撑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撑了开,一口血水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出来。
花弈像个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将一把碎布塞到了她的嘴里。
咬舌自尽?让你留下竟是要以命来换?
她的大眼睛里这会子净是泪水,然那股子恨意仍旧在眼底挥之不去,他看得到,即使闭上眼,也感觉得到。
可是他不后悔,也不会停下。
在她不敢相信的惶恐中,他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如同用生命许诺。
我会用生命,将你留下。
而她的心中只剩凄凉,即使是死,也绝不死在这个国家。
清晨起来,纳锦在门外徘徊了好久不敢敲门,容绣过来时,正看她贼头贼脑地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咳。”容绣假咳一声,略带责备地轻声说道:“瞧你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进去伺候桃王妃洗漱?”
纳锦要命地朝她做着噤声的手势,一溜小跑了过来拉着她到了旁边的院子,才敢放心说话:“姐姐你不知道,昨儿个殿下在这屋里休息的。”
“在这屋?不是隔壁?”
这一年多以来,殿下从来与桃王妃隔屋而睡,怎么破天荒的睡到一起去了?她脸上忽然一红,嘴角漾起了微微的笑,看来是殿下与桃王妃终于有进展了,真是让人欣慰。
“那就过会儿再来吧,你来这样早,就不怕殿下找你麻烦?”
纳锦苦着一张脸,“你当我愿意来啊,这不是宫里来了人嘛,不然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吵他们啊。”
“宫里来了人?有说是为什么事情么?”
“传召两位回宫的消息,没别的事情,姐姐,谁去叫醒屋里的人啊?”
谁去?谁嫌命太长?
两人在这院子里还在犹豫,一眼没看到,那边缺心眼儿的天澈就已经到了绛桃的屋外。方才他看到容绣朝这边走来着,定是来帮王妃洗漱的,他买了几盒胭脂,打算送给绛桃,乘机也送给容绣。
这样绝好的主意一定能把礼物送出去,就算不要王妃帮忙,他也可以做到的。
深吸一口气,一想到容绣俏丽的笑,天澈的手就有些微微发抖。
他鼓足勇气敲了门,“打扰了王妃,我是天澈,可以进来吗?”
那院里的两人一下就石化了,那边是谁的声音?谁去敲门找死了?
“桃王妃,我,我买了几样小玩意儿送给您,是胭……唔……”他的嘴一下被人给捂住,下意识就想要做出防御的状态,但那股如有若无的香很是熟悉,让他控制了力度。
虽轻,拳头,还是打了出去。
纳锦吓了一跳,跑到三米开外把容绣扶了起来,小声朝天澈吼道:“你有病啊!发什么神经!”
容绣忍着疼站了起来,使了个眼色给纳锦示意她小声些,肩膀上疼的厉害,只好推着纳锦去把天澈那木桩子拽走。
他们刚要走,就听身后凉凉的一个声音:“谁要送东西给我媳妇儿?”
纳锦连头都不敢回,谁都知道得罪了这个祖宗那是比捅了天还严重,没办法,容绣只好回了身,看到花弈只穿着裤子,身上随意披了件衣服,不敢再抬头,盯着地面轻声道:“打扰到殿下真是万死,只是宫里来了人,是国君派人来催殿下回去的,似乎有重要的事情,殿下看此事要如何去回?”
花弈不会轻易被她岔开话题,顺手关上了门,朝他们走了来,又问一遍:“方才是谁要送礼物给我媳妇儿的?”
一边的天澈还没能从容绣的巨大惊吓中走出来,机械式地回身,把怀里的两盒胭脂掏了出来,道:“一盒是送给桃王妃的,一盒是送给容绣姑娘的。”
花弈看了看,挑了颜色较浅粉的那一盒留下,另一盒又扔给了他,“要送自个儿送,别什么事儿都来麻烦我媳妇儿,有本事自己找个能干的媳妇儿去。”
说完就回了屋,留下院子里三个人面面相觑。
忽然门又打开,花弈探出身子道:“跟他们说我们过两天就启程,若问原因就说九曜那小子跟我们在一起,他身体不好要休息两日。”
门又啪一声关上,天澈攥着一小盒胭脂像个木头人一样还愣着。
纳锦一脚就踹了过去,感觉自己像是踹了一截木头,“你白痴啊!干什么打我姐姐啊!”
他,打了……容绣姑娘?
慢慢转头,视线对上一对还盛着水的眸子,天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方才,打了她?
“你怎么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介意了,王妃可能还没起赶紧走吧,别吵醒了她。”
容绣姑娘多么温柔啊,可是他居然!天澈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啊!
“呜呜……”
纳锦看着那个捂着脸哭着跑出院子的彪形大汉,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姐,他怎么了?”
“不知……”
她话还没说完,那个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的大老爷们儿又跑了回来,一盒快要捏烂了的胭脂塞给容绣,捂着嘴又小媳妇儿似的跑了。
“姐,你以后能离他远点儿么,这人……装傻子久了好像真傻了啊。”
容绣干笑一声,揉了揉还疼着的肩膀,看了眼手中满是汗珠的胭脂盒,嘴角一挑,脸就红了。
花弈把胭脂放到桌上,看绛桃还没起,蜷缩在床的最里面,身上裹着被子,像个小虫子。
他穿好了衣服,走到床边坐下。
“小桃花……若是不想起就多躺一会儿吧,我让人把东西送到屋里来。”他知道绛桃已经醒了,只是不肯面对他罢了。
随着他的每一个字,绛桃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她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一个字都不想听。
偏偏他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把凌乱的发拢了一拢,还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绛桃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一下坐起身把他推开,吼道:“滚!”
花弈被他推得差点坐到地上去,他站起来,拿了件自己的外衫披到她身上,柔声道:“先披着我的衣服吧,一会儿让人再送一套衣服来。”
绛桃一把将他的衣服扔到地上,拽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道:“不稀罕!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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