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被欺负哭》第65章


“不过没事,你练军确实有成效,又日日勤勉不辍,大家和主公都看在眼里呢。”
墨桥生停下了脚步,踌躇了片刻。
“怎么了桥生?有事直管说啊。”
墨桥生红着面孔,开口问道:“敢问贺兰将军,家中可有妻室?”
“未曾娶妻。只有两个小妾。”贺兰贞不解的答道。
“那……将军可有意中人?”墨桥生眼神闪避,“不知将军都以何物为礼,馈赠自己中意之人?”
贺兰贞诧异了一下,“原来你有了意中人啊,难怪心神不宁,莫不是上次去天香阁,看中了哪位姑娘?”
他拍着墨桥生的肩膀笑了起来:“哈哈,那些姑娘嘛,无非就喜欢些花儿粉儿的。桥生你这般容姿不凡,器宇轩昂,哪个姐儿会不喜欢?随便买个珠玉首饰相赠便是。”
墨桥生逃一般离开了。
贺兰贞还在后头加了句:“你放心,按哥哥教的,一面口中说着情话,一面亲手给她们戴上,包你轻易就能捕获姑娘的芳心。”
……
司马徒在马厩中照料着马匹。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一名马夫,但是天香公主的坐骑他还是日日亲手照料。
他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转过身来。
只见马厩的门栏处,站着那个一向不爱说话的墨桥生。
他的神情有些局促,面色微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桥生,寻我有事?”墨桥生能来找他,司马徒感到还挺高兴。
墨桥生忍住羞愧,吞吞吐吐的把来意说了一遍。
司马徒想笑又拼命憋着,一时面部表情显得十分的古怪。
墨桥生涨红了脸,转身就走。
“别,别,”司马徒拉住了他,“送主公礼物,这有什么好想的,你把自己洗干净点,送到他口口上,他肯定最高兴啊。”
……
阿凤坐在自己的屋内,看着给她端来汤药的小秋,冷冷撇过脸去,“放下,我已说过多次,我自己的事无需你多费心。”
“不行,主公交待的,我这一个月,天天都要看着你喝药,少一天都不行。”小秋堵在门口,执意要看着阿凤喝药,“姐姐说过的,主公交待的事,不论大小,一点都不能马虎。”
阿凤无奈,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这下你可以走了把?”
“还没有呢,主公说了,按大夫的交待,每日看着你缓步在屋中走两圈,不得随意出门,三日必须换一次药,五日请大夫来会诊一次……”
墨桥生到的时候,正看见阿凤的屋门口堵着一个絮絮叨叨的小胖包子,阿凤一脸无奈的撑着头,坐在屋内的桌前。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种多少亩地,才能够一家人生活的问题,我有查阅过《食货志》。那个时代的亩和现在的亩面积不同,百步为一亩之说,就是一亩的边长为一百步的长度,大约130米。
那个时代生产力低下,一亩田产2石左右的粟或者稻谷(还没去谷壳),一个成年男子一年伙食大约需要30多石(只管吃饱,生活开销不算),一户正常有五六口人,包括两夫妻,老人,小孩,或者还有些未成年的弟妹之类的。所以参考了一些论文(具体谁写的又忘记了,不好意思)。春秋时期一家正常需要租种200亩的田地,方才勉强够生活,200亩地出产大约400石,扣去租金,税收,种子,肥料,剩余大致一百多石的粮食,正常也就够一家人吃饭,勉强卖一点更换生活用品,这还要是丰年的情况。所以我设定老农一家除了自己的30亩地,还租种200亩田。
我本人对这种数据类的都不行。所以直接采用了别的学者们得出的结论,希望没有太大的错漏。
如果大家还有什么疑虑,欢迎留言。
☆、首发
“桥生哥哥你来啦。”小秋看到墨桥生很高兴。
自从墨桥生牵着挂满两匹人头的马入城; 得了墨阎王的别称后; 许多宫人; 侍女见了他都不免露出畏缩惧怕之意。
这种畏惧让本来就不擅长和他人交往的他; 显得更加严肃和冷淡起来;
但也许是相识于微末之时; 加上年纪幼小; 小秋每次见到他还是依旧如故的热情活泼。
这使墨桥生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桥生哥哥还没进晚食?姐姐正在烙饼呢; 我去端一些来,让你和凤哥哥坐着一起吃。”一提到吃; 小秋眼中就闪着亮晶晶的光; 不等墨桥生回答; 扭头就跑了。
墨桥生看着那个跑远了的小小背影,眼底透出一点笑,在程凤的桌边坐了下来。
“聒噪个不停; 我整日烦得很; 幸好你来了。”程凤不耐的抱怨。
“她只有这么点高。”墨桥生伸手比了一下,“你如果真的烦她; 一只手就可以让她不敢再来。”
程凤抿住了嘴,撇开视线。
“伤都好了。”墨桥生提了一小罐酒,摆在桌上,又从程凤的桌上翻出两个杯子。
“你说呢。”程凤看着他倒酒,“我都躺了半月有余了。从前,我们哪次受伤,有这样……”
二人各自举杯; 轻碰了一下,烈酒入喉,既香且醇。
记得不久之前,二人也曾这样对坐,同样的人,同样的酒,那时却是那般的苦涩难言。
酒精刺激了神经,使人的思维更感性。
往昔,每一次伤重,都是独自躺在寒冷潮湿的窝棚里。
再渴,也没有水,再饿,也没有吃的。
在无边的寂静中,忍耐着,煎熬着,畏惧着那或许下一刻就要降临的死神。
幸运的话,会有一个兄弟,赶在夜间回来,往你的口中塞一团自己省下来的食物,喂一口浑浊的水。
勉强把你从死亡边缘拉回来,能够继续在那暗无天日的泥沼中挣扎存活。
但如今,
程凤看着桌面上那个空着的药碗。
每一次他睁开眼,总有甘甜的清水,温热的粥食,被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捧到自己床前。
那个孩子的话很多,让他觉得太吵,让一向在寂静中独自疗伤的自己,很是不习惯。
不习惯这种温暖。
虽然那只是一个孩子,做事时常毛手毛脚的。
但那份心意却十分炙热,炙热到令久处寒冰之中的他,下意识的想要抗拒。
程凤闭了一下眼,在自己漆黑的一生中搜寻了一遍,似乎只在年幼之时曾得到过这种照顾。
那时候越是温暖,后面的回忆就越为残酷。
如果不是遇到主公。
我这样一个从内到外,早就被染黑的人,如何能有再度被温柔相待的机会。
程凤饮尽了杯中酒:“你来寻我,可是有事?”
墨桥生掏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那一个小小的甲片,摩挲了片刻。
贺兰贞和司马徒是他新近认识的朋友,都对他十分热情且真诚。
相反的,程凤待人一贯既冷淡又毒舌。
但不知道为什么,来找程凤商量这件事,他才觉得心中安定又平稳。
这是一个真正能明白他,理解他的兄弟。
“你说这是主公赐予你的?”程凤看着那个三角形的挂饰。
墨桥生轻轻嗯了一下,他凝望着那甲片的眼神透出少见的温柔。
“桥生,我曾经劝你远离主公,如今看来是我错了。”程凤说道。
墨桥生一向刚毅的脸部线条,微不可查的柔和了起来:“主公他,希望我也能回赠他一物,可是我身无所长,能以何物相赠?这天下又有何物,能配得上主公?为此,我着实烦恼了多日。”
“你是不是傻?主公是一国之君,凡俗之物如何能入得他的眼。他想要的无非是你的心罢了。明日我陪你同去集市,仔细寻一个能代表你心意的事物,恭谨献上便可。”
墨桥生烦恼多日,终于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案,松了一口气:“大善。”
汴州城驻扎了数万的大军,
每日斜阳晚照之时,城中结营的士兵们,便成群结队的出来逛集市。
因而傍晚时分,集市反而显得更为热闹,众多商铺都挑起灯笼,准备开张晚市。
尽管一街都是大兵油子,但并肩同行的墨桥生和程凤二人还是十分醒目。
一个身着绛衣,容色殊艳,面带寒霜。
另一位通体素黑,顾盼有威,满身煞气。
二人边上倒跟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娃娃,一双大眼睛四处不停张望着。
“到底想好买什么了没有?”程凤皱着眉。
这是他第一次逛这种集市,道路两侧过度热情的老板让他十分不适。
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把一个企图靠过来招呼的老板娘吓退了回去。
墨桥生也很是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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