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乃真绝色》第43章


端起面前的碗,轻轻抿了一口,他诧异的抬起头,“妈妈说这是鸡汤?”
刘妈妈笑眯眯道:“是啊,熬了两个时辰的老母鸡汤,昨儿庄子上才送上来的。”
薛建邺是没有庄子的,薛府庄子上产的东西,他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分到。刘妈妈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是兰欣陪嫁庄子上的产物了。
轻轻点点头,又喝了一口,还是不对,“这鸡汤,味道怎么和以前喝的不一样?”
蒋兰欣听了这话,以为他是不满自己庄子上的产物,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鸡汤,瞪着他,“给你喝你就好好喝,妈妈熬了两个时辰呢,这鸡汤味道鲜美,别人想喝都喝不到的,你还在那挑三拣四的,不知好歹!”
说完话剩下的鸡汤也不喝了,忽地站起来,“妈妈,唤丫头打水给我沐浴,懒得看见这么个人!”
蒋兰欣如今可不比从前了,从前她再温柔小心,薛建邺也还是对她冷着个脸。经历了蒋氏的陷害,薛建邺的踢下床之仇,她如今再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再加上母亲杨氏左一遍右一遍的耳提面命,不能惯着男人,你越是惯着他,他越是不拿你当回事。
见薛建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蒋兰欣更觉得母亲说得对了,丫鬟一抬了水,就转了身施施然进了净室。
薛建邺端起碗里怪怪的鸡汤,一鼓作气喝了个精光。
乖乖,怎么蒋兰欣生气的样子这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玖凉的地雷。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看文吧,或者可以猜猜剧情神马的,有建议也可以说出来。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对吧,摊手···
☆、四十
净室里,兰欣脱了外裳挂在花开富贵的曲屏上,一转头,却见刘妈妈还在。刘妈妈年纪大了,这些伺候人的事情兰欣早都不要她做了,只要她看着下面的几个小丫头便成。
兰欣一边把头发往上绾,一边笑道:“妈妈怎么还在?可别说我不该那样对相公,他的话你可是听着的,不明摆着说我庄子里头的产出不好么。”
刘妈妈伸手试了试水温,见水温正好,“大少奶奶快先沐浴吧,虽说是春末了,还是得注意着点,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刘妈妈笑看着兰欣,提着建议。
薛建邺喝的可是她熬了许久的鹿鞭汤,只不过是跟鸡汤搁一块放了段时间,她又特意给去了味道。所以看着像是两碗鸡汤,不注意闻也会有鸡汤的香味,但真正喝下去的人,才知道那味道是不同的。
见刘妈妈是要伺候着自己沐浴的样子,兰欣忙道:“叫翠欣来服侍就行了,妈妈今儿也跟着我忙活了一天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刘妈妈一边拉她往木桶边走,一边道:“我哪里就那么累了,这些都是惯常做的活,也就是你体恤我,才不让我做,别人家的妈妈哪里有我轻松的?”服侍蒋兰欣进了木桶,刘妈妈习惯性的抄过旁边的水瓢,舀了水往她后背浇去,“而且我这也是有事情想和大少奶奶说,这才遣了翠欣,不然她总抢了这活去。”
因着从小就带大了兰欣,刘妈妈跟兰欣说起话来也就没许多讲究,一番话说得兰欣忍不住发笑。
刘妈妈拿着毛巾轻轻给兰欣擦着后背,口中忍不住称赞,“你别说这刘守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如今这不光是大少爷气色越来越好,咱们按照刘守的药膳来做饭,你这身上皮肤都嫩的跟能掐出水似得,就连我都觉着最近浑身都舒坦。”
兰欣伸手摸了摸后背,见果真是滑溜溜的,也很是满意,“原来只是想着叫他来防着那两位再有什么下毒的诡计的,如今倒是给我和相公保养上了。”
“可不是么,连带着我们这畅怡轩的下人们都赶了福气。”刘妈妈一边陪笑着说话,一边从怀里拿出个食指长铜钱宽的小玉瓶子,揭了盖子,从里面挑出来一点白色的膏体,抹在了兰欣的脖子上。
感到脖颈凉丝丝地,兰欣转头问道:“妈妈这是给我抹了什么?这么清凉,还怪舒服的。”
“是从刘守那要来的,这不快要入夏了吗,抹上这个,蚊虫就不叮咬了。”刘妈妈一边回答,一边手上不停的又挑出了些。
沐浴后出来,见薛建邺也在外间的净室洗好了,一身月白色的中衣,倒在内室的躺椅上,手里握着一本书在看。
刘妈妈见状笑了笑,吩咐丫鬟婆子将净室收拾干净,就领着人快速退了下去。
薛建邺却是完全看不进去书,明明是还没有立夏,天怎么就这么热了。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就觉着水热,连着叫丫鬟加了两回凉水才觉着舒服了些。谁知道洗完出来后更觉着热了,在躺椅上不过待了片刻,竟觉得热的身上都起了薄汗,口也干的不行,哪里还有心情看书呢。
扭头看了眼蒋兰欣,见她将钗环都卸了,打散了长发披在身后,身上也只是着了藕荷色的中衣。薛建邺觉得好像更热了些,便道:“给我倒杯凉茶来,这天是怎么回事,这么热。”
蒋兰欣现在是万事奉行她娘杨氏的教导,坚决不能惯着男人!反正就算是薛建邺身子好了,自己什么错也没有,娘家的两个哥哥如今都升了官,他也不能休了自己。况且如今还有冯氏和蒋氏虎视眈眈的,说到底,薛建邺现在还得靠她配合才能好好儿过日子。自己温柔小意的不能捂热了他的心,如今只管死马当活马医,学着母亲那套,说不定还能叫薛建邺上了心呢。
想到这里,只是瞟了他一眼,道:“我是你的丫鬟吗?想喝水,要么自己去倒,要么喊了丫鬟来。”
薛建邺一愣,不由仔细打量起蒋兰欣,哟,不过是回一趟娘家,这胆子还就混大了。
蒋兰欣说了话也不停脚,径自走到床边,踢了鞋子,躺到了床上。过了片刻,又开口道:“出去的时候,把灯吹了。”
一副吩咐下人的口气。
薛建邺只觉得一口火气上涌,书本一丢,大步走到床边,“起来,这是我的床!”
原先蒋兰欣被蒋氏下了毒,拖着身子来帮薛建邺打发掉翠歌。薛建邺当时虽然还不知道真相,误以为是蒋兰欣害了自己的,但看见她一副病弱的样子,到底还是委屈了自己去了外间的软榻,把内室的大床让给了蒋兰欣。
后来随着自己身体慢慢变好,又知道了真相,而且经过冯氏和蒋氏的一番动作,两人更没有时机分了屋,便就一直让蒋兰欣睡着床。今天晚上蒋兰欣一番话倒说恼了他,真是的,做人媳妇的,怎能用这等口气和夫君说话?看来这段时间他是对蒋兰欣太好了,好到现在她都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蒋兰欣却是将被子一拉,盖在身上,只露了个脸,“这哪是你的床,你的床在外间。若是你那么想睡这张床,我也不嫌弃你,这床大着呢,你只管到里头睡好了。”
哼,还是想让自己和她圆房!简直不知羞耻!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真热,薛建邺额头都滴了汗,弯腰伸手就拉了被子,又去抱蒋兰欣,口中道:“这是我从小睡到大的床,原先不过是可怜你中了毒才让你睡的,如今你都全好了,可别不知好歹!”
蒋兰欣现在还真就不知好歹了起来,薛建邺一上手,她虽不敢用全了力气,但也是手脚并用,又踢又打的,动作间就散了衣裳。
薛建邺一抱住蒋兰欣,就闻到鼻端有一股香气。原先自己还是个女人的时候,也是喜欢这些香粉的,常擦了香粉香脂的在脖颈间耳朵后,问薛子平好不好闻。那时候每回和蒋兰欣碰着了,总是要炫耀几回子自己的香粉,只是不知道这蒋兰欣什么时候也开始用香粉了,从前她身上可是半点香味也没有的。
再一看,蒋兰欣如今是粉面含春,只在挣扎间就香肩半露,看着倒是比从前要娇美了十倍还不止。不由的就觉得心中一荡,俊脸一红,小腹内好像有股火直往上冲。
惊得他赶忙就松了手,人往后倒退了两步。只是他忘了此刻他正弯着腰抱着人呢,这一退没稳住力气,结结实实摔坐到了地上,只疼得他哎呦哎呦的叫唤。
蒋兰欣也不过是心里有一股火,所以才不给他好脸色瞧的,哪里能真敢下力气去踢打薛建邺。见他摔在了地上登时就变了脸色,慌忙坐了起来,踢了脚边的被子,下了床站到薛建邺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怎样,可摔到哪里了?”
薛建邺一抬头,见面前人衣衫散乱,露出了里面鸳鸯戏水的桃粉色肚兜,脑子一轰,就觉得鼻端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一见着血,兰欣哎呀一声,忙抽了帕子去给他擦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