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花瓶女配失败以后》第239章


【总觉得女王是面冷心热的人设,顺手一撕,这救了多少人啊!】
【呜呜呜呜我爱了!】
敌手之间,甚至不需要怎么交流,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判定。尊如此,白焰如此。
“我不想动你。”尊稍稍移开目光,不去看白焰的脸,也只有这样,他才是以往的那个尊,“不过,亲自来挑衅我,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只和温然保证过他不会主动伤害白焰,但若是白焰找上门来,不管是打残了还是死了,她都不能说他什么。
正好。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在空中进行一轮激烈交战。温然存心试探尊的底线,这次拼尽了全力,只用生命之力与他对掌。
对掌不需要武技,纯粹力量的比拼。
因为【bi——】,理论上他的毁灭之力已经有所损失,她的生命之力在量上应该略大于他,但也只是一点点。
她就想知道,这一点点的差异,能不能弥补她和尊在力量性质上的差别。如果不能,她还真得想想如何提升实力。
“轰”地一声,两股不相容的力量在空中爆炸开来。温然飞快后退,心中震惊。
尊的毁灭之力真的名不虚传,她隐隐觉得,这还不是他的极限。
先溜为敬。
……
尊打得酣畅淋漓,回去之后心情转好。与往常一般,回到偏殿歇息。
寝殿为温然空出来了,自从她赶他下床,他就没再踏进去过。
然而今夜的偏殿中弥漫着一股轻柔的香气,在他撩开纱帐时,一双手臂从背后抱住了他。
那个毫不客气踹他下床的女人,竟然把他扯到了榻上。
☆、第 173 章
当那具温软的身体覆上他后背; 他的心悸动了一下,却依然按下了那股冲动,冷着脸将她轻轻推开:“突然改主意了?”
今天刚发泄过一场,不想再被她勾起发泄的欲望; 衣袍上还带着她最讨厌的血腥气。还有; 她自己说的,晚上不要他陪。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 正把她推到床边,也不至于摔倒。
温然坐在床上; 扶着床头; 看上去有点懒懒散散; 没多少力气。他以为她是旧伤未愈,实际上却是刚才一战让她力气消耗太多; 浑身轻飘飘的,要是下来走路,肯定会被看出破绽。
她索性就躺下,赖在了上边。
张了张口,果然,太直白的邀请还是说不出口,张了张口; 最后红着脸看向墙壁一边:“要不要我留下; 决定权在你。”
尊眸光微暗,上前拨了拨她的身子。她没转过来,反倒把被子裹了起来; 缩得更紧。
“这么想留下?”他挑眉。
“……不愿意就把我连被子一起扔出去,随你。”既然这么做了,就有被扔出去的觉悟。
“看着我。”他去拨她的脸。
“不看。”故意把脸转向另一边。
“受委屈了这是?”他仿佛察觉到什么,一只手环绕过去,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用力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对着自己,见她眼帘低垂,带着隐隐的忧虑,眉头一皱。
据他说知,她这几天一直待在寝殿里,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看肥皂剧看得心情不好而已。”
其实是忧郁了,要弥补力量性质上的缺陷,不知道她的力量要增强到什么地步,才能和他打平。如果不能打平,很大可能就是被他一掌拍死。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把复活所需的一部分力量封存在项链里,但,亲眼见到被所爱之人杀死,她不能保证下一个复活的自己是她还是她的心魔。
本来刚才的战斗里发现自己技不如人就有点憋屈,再细想下去,越发觉得她前路渺茫,如果真相被发现,很可能真如预言所说死在他手里,现在也只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瞒得了今天,不知道能不能瞒到明天。
“你还怀着两个,心情容易受影响,以后别看那些东西。”尊拍了怕她的后背,示意她宽心,“我在,你有什么好怕的。”
他看到她今天特意上了妆,穿着最勾人的薄纱睡在这里,还特意点了香,就猜到她心里有事,不过,就像上次她吐血一样,就算受了委屈,也多半不会对他说,怕他担心,甚至会在他面前强撑着将血咽下。
在遇到他以前,她应该是独立的,因为可以一个人处理好任何事,所以到现在也没改掉这个习惯。以前他或许只是欣赏,现在看到,却是心疼。
一些她能应付的小事,她不说,他就随她去了,但这件事显然影响到她了,他就不会坐视不管。她不告诉他,那就由他来查。
“尊。”她埋在他胸前,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指尖轻轻搭在上边,描摹着肌肉纹理轮廓,用她能说出口的最轻的声音,“我喜欢你。”
过得一天算一天,日后会怎么样,她也不想去想。
她只是怕自己今后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这句话虽然极轻,但还是被他捕捉到,紧随而来的就是前所未有的热烈回应,他忽然俯身覆上,用力按住她的双肩,用行动表明他的反应。
他让她切切实实的,用身体体会到了他燃起的火焰。
这一夜,温然主动缠上了他,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即便害怕,也依然热情。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真的不和我说说?”
“……”她没有说话,只是贴得更紧了一些,抱住他伏在胸前的脑袋,指尖在他脸颊上流连。
“你不说我也知道。”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轻轻一缩,因为警惕而绷起。
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意淹没了他,忍不住低吼一声,等到感觉没那么强烈,才伏在她身上低声道:“你的力量和白焰同源,才会反噬得那么厉害。”
所以,他刚才换了种方式,将毁灭之力送入她的丹田。
这话一落,她身体更是紧得厉害,让他额角也沁出了汗珠,有点难耐的咬上了她的锁骨:“放松。”
这时温然也察觉到了他毁灭之力的探入。其实他的力量从其他部位进入的时候都不会引起她那么强烈的反应,独独丹田特殊,或许是他这次很小心,探入的力量极其微弱,刚才她没什么感觉,现在察觉到时,已经晚了。
“你居然……”她心惊肉跳,偏偏这时被他桎梏住,与他负距离相贴,根本无法动弹。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他的秘密,如果是现在的话……她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就许你打我主意,不许我动点心思,嗯?”他眸光幽暗,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紧绷的肌肉已经露出了分明的线条,大概忍得很辛苦,“别以为我不知道……不付出点代价,真以为这么轻松?想白拿我的力量?”
“你……”温然抿了抿嘴角,躲开他的目光,声音越来越细,“轻点。”
但他没听话,为了精准操控那一丝毁灭之力入丹田,深深贴着她,抵在床上,停顿了几秒,直到探到丹田那部分力量的气息,不能再探,才猛地撤了力量。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就接受了她的索取。
温然接受了那股力量,运转功法,化入丹田。与此同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体软了下去。尊也没好到哪里去,死死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每一丝颤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微沉:“……你就是白焰吧。”话音最末,染上一丝异样,指节轻轻扣上她的喉咙。
那轻轻的抚弄看似亲昵,每每揉下,都仿佛能碾碎薄薄的血管,让人心惊肉跳。
“不是。”一颗汗珠落下,她无力做出防备的姿态,重重喘息着,瘫软在原地,任他侵占。呼吸因为他的动作变得凌乱,身体一阵阵颤抖,已然无力承欢。胆寒的瞬间,除了开口否认,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他和她交手过,熟悉她的生命之力的气息,但拥有类似气息的不止她一个,至少她知道的里边就还有神树,以及血脉纯正的白姓神族,现在他应该怀疑的是她是白焰的后代,而不是这样问。
唯一可以解释的,尊在此之前,一定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调查。
“那你的力量怎么解释?能承受那一击的人可不多,你毫发无伤,再怎么说,也至少是个神。”尊冷笑着,重重捏起她的下巴,“或者你要告诉我,你是白姓神?血脉纯正到这种程度的,白族里也没几个,要我今夜带你去找他们,一个个名字排查?你敢不敢?”
温然面色苍白一分,连指尖都变得冰冷。
终有一天他会杀了她。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尊毫不留情的抽身,将她背过身子按下,不去看她的表情,从温柔变成难耐的折磨。功法中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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