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师不倦》第14章


……
何适看了眼其他没说话的人,见大部分人脸上都有些不好看,顿时也就明了了是怎么回事。
看来有人觉得自己和安若怯同吃同住羡慕嫉妒恨了,便传出这些不好听的话。
……
不过就算传也传点靠谱的啊!他和安若怯站在一起就算真的搅基也应该是他在上面好吧?!何适气呼呼地看了安若怯一眼,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己看起来还真没安若怯壮。
……
看来除了晨跑外,他还应该适当增加以下肌肉的锻炼。
……
再次开了脑洞的何适显然有些走神,等他猛地回神时,正好和安若怯看过来的目光对上,顿时心里一惊。
——不知道安若怯知不知道这些话。
……
大概是知道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说什么贤臣小人之类的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何适搂着孙竹的脖子就把他拖了出去。
“呃,何……何兄,你先放开我……”孙竹被何适拖的难受了,便忍不住开口。
“嗯?”何适看了眼脸色有些发白的孙竹,便放开了他,转身和他对视。
“何兄……有事吗?”孙竹被何适看的有些发毛。
“当然,”何适拍了拍孙竹的肩膀,问道,“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个姓卢的要针对我,还说出那样的话?”
“呃……这个……”孙竹脸上有些尴尬,下意识地看了眼跟过来的裴秦,似乎在征求意见。
裴秦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眯眯的样子,见孙竹望过来,便摸了摸他的头,一派从容道:“会传出这些话,是因为我跟他们说安夫子在给你开小灶。”
何适:“……”
这样的坦诚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当然,我是开玩笑的。”裴秦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信以为真了。”
“……”何适还是头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人。
“何兄,你别生气,子明不是故意的,”孙竹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裴秦的态度了,便帮腔道,“前两天子明还因为那个崔文说话太难听而打了他一顿……”
“是吗?”何适的脸色好了点。还算裴秦有良心。
裴秦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何适终于觉得气顺了一点。
“现在该怎么办?”孙竹还是有些担心,“这样下去对何兄的名声不好啊。”
“唔,这个嘛……”裴秦摸着下巴想了想刚刚安若怯的表现,说道,“估计安夫子他会自己解决吧?”
安若怯?
何适忍不住问道:“他会怎么解决?”
“乖,”裴秦摸了摸何适的头,故意道:“这不是小朋友该管的事情。”
“滚!”
“对了,”裴秦岔开话题道,“过两天就是七夕了,书院大概会大办一次。”
“为什么?”何适有些奇怪。
“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
何适和孙竹:“???”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完成~~~(^o^)/~
祝大家看文愉快~
多多收藏~~多多评论~~~
话说,文里提到的那个“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来自《论语》,大概意思就是说君子对待天下的人和事要按照道义去做,没有固定的亲近什么或者远离什么,不要厚此薄彼。
我是按照这个意思理解的,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高人及时提出~
另外,关于七夕节那个,其实不止有女子会过节的(当然,是以女子为主),下面贴一下百度的资料~
“七夕”最早来源于人们对自然的崇拜。从历史文献上看,至少在三四千年前,随着人们对天文的认识和纺织技术的产生,有关牵牛星织女星的记载就有了。人们对星星的崇拜远不止是牵牛星和织女星,他们认为东西南北各有七颗代表方位的星星,合称二十八宿,其中以北斗七星最亮,可供夜间辨别方向。北斗七星的第一颗星叫魁星,又称魁首。后来,有了科举制度,中状元叫“大魁天下士”,读书人把七夕叫“魁星节”,又称“晒书节”,保持了最早七夕来源于星宿崇拜的痕迹。
所以读书人也会比较在意七夕节的~起码我是这么理解的,如果有说错的地方欢迎指出~O(∩_∩)O~
☆、意外到访
虽然裴秦说七夕会大办,但就在还有两天就是七夕的时候,书院里还是没什么变化。上午的论语课终于不再是何适的苦手课,下午琴棋书画四门也逐渐步入正轨。
由于何适终于不再动不动就把琴弦弹断,安若怯也就给他布置了每天弹一个时辰的功课,因此何适现在基本上晚饭后整个晚上都泡在了安若怯的房间里,除了看书外,不是弹琴给他听,就是写字给他看。要是安若怯棋性大发的时候,何适还得临时客串一下棋友。
说起来,安若怯和何适下棋也还十分有趣。
自从两人第一盘何适被安若怯在一盏茶内解决掉后,之后的棋局里,何适每到不知该如何走的时候,安若怯就会出言提醒,以至于有好几次安若怯都输给了何适……或者说是输给了他自己。
不过这样的好处也不是没有的,至少何适已经从一开始的几乎每三步都要被提醒一下,到现在整盘棋也不一定需要提醒三步了……当然,输多赢少就对了。
对于自己的进步何适也十分的满意,因此他从未对安若怯抱怨什么,基本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的很。
这天晚上,安若怯似乎有些乏了,便让何适去弹琴,自己则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叩叩叩。
在何适不那么精妙的琴音里,敲门声不紧不慢地响起。
何适没有停下弹琴的手,安若怯也没有睁开眼睛。
“公子,晏府的人过来了。”门外是安若怯那小童的声音,态度十分恭敬。
“嗯,”安若怯漫应一声,道,“请进来吧。”
说着,安若怯就从软榻上端坐了起来。何适迟疑了一下,觉得接下来的话可能不适合自己听,便转头看向安若怯。
安若怯像是猜到了何适的想法,便道:“不要停。”
……
于是何适只能继续苦逼苦逼的弹琴,好在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何适手上弹出来的水泡也已经变成了薄薄的茧子。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小童带着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一进来,便走到安若怯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小的晏福,见过安公子。”
“不必多礼,”安若怯也并未拿捏,直接道,“晏先生接到信了?”
“是。”晏福道,“老爷接到信后很高兴,说必定回来赴约,还说……还说……”
晏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还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安若怯便道:“直言即可。”
晏福似乎认了,便低着头飞快地说道:“……老爷还说这么大的事不能马虎,所以跟着小的一起来了,现下已经在山脚下的悦来客栈里歇息了,明天就往山上走。”
“……”
饶是安若怯,听到这消息后也沉默了许久,才接着问道:“我约的明明是中秋之后,为何来的这般早?”
“……”晏福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老爷说安公子为人单纯,未看过世事的污浊,怕您被人骗了,才决定提前过来看看。”
安若怯看了晏福一眼,不用想都知道晏福的说辞并非那人的原话。不过此时还有何适在场,他也不想让那人的原话被何适听到,便也没有多问。
“知道了,”安若怯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晏先生还有别的吩咐吗?”
“……老爷说这次出门出的急,没带下人过来,所以来书院后可能需要一个学生前后伺候着。”
“他说这话不心虚吗?”安若怯忍不住说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晏福的头更低了,“老爷说怕您想出什么说辞不让他上山,所以让我报完信儿后直接连夜赶回京城,不得久留,也不用向他去回报了。”
言下之意——来定了。
安若怯:“……”
那小童见自家公子难得无语了,便说道:“公子,晏老爷要来,您也没办法拦着不让他上山,不如就按晏老爷说的做吧,反正晏老爷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我知道,”安若怯说道,“你带晏福下去休息休息吧。”
“是。”
那小童应了一声,领着晏福退了出去,小心地关好门,房间里又只剩下安若怯和何适两个人。
过了片刻,等何适弹完这支曲子,安若怯才开口说话。
“你都听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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