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典妻》第29章


柯氏脸上仍旧挂着悲伤的模样,听了宴氏的话,道:“那倒也是,这匆忙之间也没甚准备,想来弟妹定是买了不少补给品给侄子来将养身子,你知嫂子在这方面又没你懂得多,便准备些惯常的东西来,也不让人笑话我啥都不懂。”
柯氏说完,起身往前探了探,看着躺在床上的侄儿,见他脸上青紫一片,双眼紧闭,瞧着很是吓人。柯氏摸了摸眼泪,道:“可怜见地,怎怎就出了这档子事情来。”
当下便哭了起来,宴氏见她在这儿哭,气得很,又不好多说难听话,便道:“小儿刚睡下,他大伯娘,且前头坐坐吧。”
柯氏点了点头,拿衣袖擦了擦眼睛,便去了前厅。
宴氏啐了一口,恨恨地起身往外头去。
宴氏拧起那篮子吃的,走到外头,忙叫桃花拿了自家的菜篮子过来。宴氏瞧着柯氏道:“给大嫂把篮子腾出来。”
王桃花拿了菜篮子过来,宴氏将东西倒进去,眼见着柯氏那篮子东西装进自家菜篮子里并不满,宴氏心头嘀咕她装腔作势。柯氏见此也觉得脸上不怎好看,她本就是乔着装的,如何会老老实实拿那般多。
柯氏见此,一拍自己女儿的脑袋,喝道:“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傻闺女,让你办点儿事儿都办不好,净给你爹娘丢脸!”
柯氏又朝宴氏道:“弟妹,却是不好意思。我那时闹肚子,让你侄女儿装的,出来也没留意。哪知她弄成这样,还望弟妹你原谅。”
宴氏知她又拿女儿做筏子好给下台,便道:“没事儿,我前就说了,不过寻常事物,横竖家中还有。也难为侄女挂念着她堂哥,有这份心便足够了。大嫂且莫说侄女儿不好,要我说像她这般大的女娃儿,有她这般心思细腻的恐是不多,大嫂就莫说她了。”
柯氏只呵呵笑了笑,道:“弟妹不在意便好。说来我瞧侄儿伤势重,真是可怜见地,如何便被人打了呢。”
柯氏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宴氏不接话,柯氏又道:“弟妹也莫太伤心,总归会好的。到时候给娶了媳妇儿,管制起来就好。”
宴氏心里堵得慌,道:“嫂子家中繁忙,我也便不留嫂子了,桃花,送你大伯娘和姐姐家去。”
柯氏走到门口,扭过头来,对宴氏道:“弟妹,有句话嫂子也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看侄儿那伤势,也非一两日便做下的。弟妹还是弄弄明白,侄儿这月来到底去了哪里行和何事儿?没得惹了一身骚,到时拖累了家里头。行吧,我便家去了,弟妹你自去照顾侄儿才是。桃花你也莫送我们,在家赔你娘亲罢。”
柯氏走后,宴氏嘀咕了她半晌,才进屋去看儿子。
柯氏回了家,去邻里串门子,少不得说起侄儿的伤势,不过几日,这村里传得甚是有声有色,有说王二是在外头偷抢被人打了,有说他在外头进窑子睡窑姐没付银子被打,也有说是在外头赌博被打,如此种种猜测自是不提。
王正一天天好了起来,他每日里愁眉不展,唯恐那群人会到家中来闹。可过得三五日也不曾来,王正心里也抱着丝侥幸,自欺欺人的过着日子。
又过了四五日,百花村里头突然来了一大波人,个个凶神恶煞,很是吓人。仔细一瞧,为首的那位竟是赌坊的庄头,他看了看字据,又拦下个路人问了王正家在何处,便领着十几个打手往王正家里去。
这么大的动静,其他人焉不知晓?看这架势,今日去王正家里也不是善茬。好些人都跟在后头,前去看望究竟所谓何事!
王家的篱笆院子里几只鸡正在吃鸡食儿,见得一群人涌过来,咯咯叫个不停,到处乱串。
宴氏在里头听见动静,踏步出来,边走边骂道:“个蠢婆娘,让你喂个鸡你也不会,老娘娶你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柳氏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一群人往自家走来,不由皱紧了眉头,也不曾听宴氏骂自己的话来,只把一双眼睛盯着那十几个人……
☆、第29章
宴氏出得门来,见儿媳妇站在外头,冲她吼叫道:“作死的小蹄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取巧!老娘叫你,你还敢不应?”
柳氏这才抬头看她,伸手往前头一指,道:“娘看这些人如何往我们家来?”、
宴氏听得云里雾里,嘴里骂了句甚话,也还是朝着柳氏手指的方向瞧去,果真是一群人往自家这方向走来。
柳氏见她呆立住了,心头颇有些幸灾乐祸,微微蹙着眉头便溜进了厨房。
宴氏一恍神的功夫,那伙儿人便走到了王家门口。庄头抬头见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不由瞥了瞥嘴,问道:“这儿可是王正家里?”
宴氏唬了一跳,道:“你是哪个?来我家作何?”
庄头见此,不由说道:“你这妇人,作何如此凶悍?我瞧你这把年纪便不与你计较,且说王正是否在这儿?”
宴氏大叫道:“你们是哪里人?找我儿子做啥?”
庄头笑了笑,道:“原是你儿子,这就好办了。让我们进去再细说来。”
宴氏虽然生气,可看那些人不像是寻常人氏,哪里肯叫他们进来。庄头见这妇人好不知趣,也来了脾气,招呼底下的人几下子就把王家外头的篱笆墙给拆了个干净。
宴氏开始撒泼打滚地咒骂开来,又叫柳氏出去寻男人们家来。柳氏要出去,又被人拦住,庄头道:“想走?今儿不给老子个交待,谁也别想走。”
柳氏到是无所谓,便站在一边,冷眼瞧着,心头闪过几丝猜疑,又见这伙人青天白日就敢强闯民宅,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估摸着这事儿与小叔子定有关系。
宴氏在一旁哭叫,庄头实在是听得烦躁得紧,一挥手,宴氏便被人扇了个大耳光,一下子踉跄着摔在地上。这些人都是赌坊里头的打手,手脚重,宴氏挨了这一巴掌,顿时脸上就肿起来还留着五个手指印。
柳氏站在旁边被这突然的一巴掌骇了一跳,直扶着着胸口暗道还好自己个儿没做什么讨人嫌的。心头越发惊觉起这伙人的来历来,这伙儿人行事完全不按理出牌,心情不好便直接动用武力,这般作为,想来来头可不是什么善茬。柳氏心里沉了沉,暗想着也不知小叔在外头惹了什么祸事儿出来!
宴氏被打蒙了,虽说她平日里蛮横不讲理,可遇上这些一言不合直接打人的主儿,宴氏也有些怕了,一时间只呆坐在地上。
王家周围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有些人见这伙儿人这么强横,脸也吓白了。嘀咕着这王家是招了哪个厉害人物儿,引来这么一伙儿人。百花村头也有一些人好赌的,当下有人认出来那些人可不就是镇里头赌坊里的那些打手,乍舌不已,暗道莫不是这王家老二被打也是因为这个缘由?
庄头领着的那十几个人一声令下,一起涌着往王家家里闯去,没多久王正便被两个汉子压着往外头走来。一人搬了个椅子来给庄头坐,庄头坐定,瞧着王正道:“王家老二,你可还认得我不?”
王正脸都吓得惨白起来,浑身发抖,如何不认识这个主儿来,一下子浑身似是没有力气就往地下缩去,若非两个汉子架着他的胳膊,一准儿滚地上去。
庄头从怀里摸出那张字据,道:“白纸黑字,你王二欠东家三十两银子,现如今也宽限你不少时日了,你该如何还来?”
宴氏一下子瘫软在地,她看着自家儿子,又看看那领头的男人,道:“不可能,他哪有那胆子跑去赌?”
庄头嗤笑不已,把字据拿到宴氏眼前,道:“你瞧,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底下还有你儿子的大名和手印,你可是看清楚了?”
宴氏不识字,可也看见那字据下头确实有个手印,她哆嗦道:“不会的,定是你们哄我。”
庄头只觉得这妇人声音很是难听,砸吧下嘴巴,走到王正跟前,伸手拧着王正的耳朵,把他拖到宴氏跟前。王正嗷嗷直叫唤,庄头道:“你自己跟你娘说,这是不是你弄的。”
王正哭了起来,宴氏看着儿子这般模样,心里已经依稀知晓一二,只她仍然不敢相信这个儿子果真敢去那个地方,如今还给家里招来这么大的灾祸来。王正哭道:“娘,都是儿子的不是,娘你救救我,快拿银子给他们吧,儿子不想死……”
宴氏麻木了,她瞧着王正,道:“你……你果真敢……”
这消息真的是把宴氏给吓得丢了三魂六魄,三十两银子,那么大一笔钱,让宴氏回不过神。宴氏过了一阵,缓过神来,抬手就朝王正扇了个耳光,她带着哭腔道:“你个混账,竟给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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