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第103章


嵘搿R鞯纳簟?br /> 陆言蹊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手抬起来挥了挥,似乎想将那些声音给挥走,脸也不由自主地在被子上蹭了蹭,想要接着睡,但是蹭着蹭着,陆言蹊就发现了不对,这个被子怎么温温热热还有弹性?陆言蹊想着伸手捏了捏脸下的“被子”,越捏越觉得不对,怎么感觉怪怪的?
想到这里,陆言蹊也稍微清醒了过来,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自己脸下的“被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儿是什么“被子”啊?分明就是安景行的胸!
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可是让陆言蹊觊觎了很长时间的,但是眼前的情况,明显有些不对!正在陆言蹊准备将手收回来装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脸下胸膛的震动,而耳边也传来了安景行富有磁性的嗓音:“摸得还舒服吗?”
听到这样调侃意味浓厚的嗓音,陆言蹊一时间恶向胆边生,抬头等着安景行:“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摸摸又怎么了?我这是在摸属于我的东西!”
说着,陆言蹊又伸手摸了摸安景行的腹肌,颇有一股挑衅的意味。看着陆言蹊的动作,安景行摇头失笑:自己怎么会认为言蹊会害羞?
想到这里,安景行摇头失笑:“对,都是你的,随便摸。”
如同安景行所料,他这句话刚刚说完,陆言蹊的耳朵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而这样的潮红正顺着耳朵向脸上延展,陆言蹊瞪了安景行一眼,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安景行被陆言蹊瞪了一眼,也不恼,这样含羞带嗔的目光,着实没有什么威慑力,捏了捏陆言蹊的细腰,低头轻声问道:“还能起来吗?”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又瞪了一眼安景行,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自己现在不能起来,是谁害的?
就在陆言蹊想要责怪安景行几句的时候,帐外的声音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打断了陆言蹊的话头,安景行皱了皱眉,从一旁将衣服拿过来替陆言蹊穿上,确定陆言蹊穿戴整齐后,才将自己的衣服穿上,而后高声叫道,“暗月!”
“殿下,太子妃。”暗月听到安景行的声音后,立马就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穿戴整齐的陆言蹊,脸上的表情不变,似乎那个一觉睡到下午的人并不是陆言蹊似的。
“外面出什么事了?”安景行皱了皱眉,御前禁止大声喧哗,自己虽然不受宠,但也是西元的储君,帐篷是离安睿最近的那一个,他能听到如此嘈杂的声音,就说明父皇也一定能听到,为何无人阻止?
“是匈奴的二皇子,似乎受伤了。”暗月听到安景行的问题后,拱了拱手,刚刚他一直守在帐前,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从旁人的话语中,听出大概。
“木阿朵?”安景行挑了挑眉,昨日在言蹊的梦中,木阿朵在这次春猎就出了意外,现在这是?想到这里,安景行的心中跳了跳,转头看向陆言蹊,却见陆言蹊神色如常。
“你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陆言蹊倒是淡定得很,对暗月点了点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走走,却在坐起来后,动作顿了顿,低声抽了口气,手也悄悄伸到安景行的腰后掐了一把:
这个人,平时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自己勾引急了还拿着清和“需要节制”的鸡毛当令箭,昨日夜里怎么也不知道节制了?
安景行看懂陆言蹊的眼神后,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讨好地凑到了言蹊身边,替他捏着腰,缓解着言蹊的痛苦。
暗月见两人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敢多看,立刻转身就从帐篷内走了出去,暗月走了之后,就在安景行想着要如何开口的时候,却听到陆言蹊先一步开口了:“其实我做的梦就是这样,真真假假,有些事发生了,有些事却没发生,不过就像你所说,至少陆府,没有走上那条不归路。”
陆言蹊的确是放开了,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就喜欢胡思乱想,但是说出来之后,便能豁然开朗,所以现在陆言蹊反而看得必安景行开,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见陆言蹊的神色,又的确是想开了,便摸了摸陆言蹊的脑袋,不再说话。
果然,没一会儿暗月就回来禀报,林中不知为何出现了毒蛇,木阿朵察觉的时候已经惊扰到了毒蛇,为了救木可查,才被咬了一口,现在生死未卜,因为这个意外,皇上决定这次的春猎就此取消,现在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宫了。
安景行闻言挑了挑眉,这话与言蹊的话能对上一半,能对上的,是木阿朵为救木可查生命垂危,而不能对上的部分,则是父皇提前结束春猎,在言蹊的梦中,可没有这一遭啊。
陆言蹊闻言也皱了皱眉,上辈子安睿的确没有为了木阿朵提前结束春猎,怎么这辈子,反而多了这一茬出来?
陆言蹊与安景行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安睿一方面是因为木阿朵,而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季幼怡与安景瑞。
安睿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虽然昨晚对季幼怡恶语相向,甚至心中多有失望,但在陆书依那里睡了一晚后,看着活泼天真的陆书依,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季幼怡年轻时候的好来,再加上早上回去,又遇到了季幼怡的软语赔罪,心中的愧疚更甚。
安睿本就被季幼怡的软语相求弄得有些动摇,准备答应季幼怡早日回去的请求,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结果木阿朵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伤了,还生死未卜,安睿自然也就顺水推舟,让下人准备回宫的事宜。
既然皇上准备回宫了,大臣们自然不敢多待,这次的春猎,竟然就这样匆匆收尾了。
春猎结束了,但是有些事情,却才刚刚开始。
*
“先生。”安承继刚回到府中,没有休息,直奔柳源的住处,脸上的神情却比去春猎前,坚定了许多,“您说得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说到后面这句话时,安承继的语气已经变得阴森起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哪还有走之前对安景瑞那副兄弟深情的样子?
此话还要从昨日说起,昨日安景瑞受伤归来,太子诊治的时候,安承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走到了帐篷后,想要听听母妃的真实想法。
谁知道却听到了母妃对太医说四弟是她最宠爱的儿子,对母妃至关重要,若是四弟出了事,母妃也没了指望,这样的言语,听到安承继耳中,字字戳心,如同一把无形的兵刃,将安承继的心伤得遍体鳞伤。
四弟是母妃最重要的儿子,那自己呢?自己不聪明,但母妃所交代的事,自己哪一件不是尽力完成?母妃要的,只要是自己有的,自己又何尝说了一个不字?自己隔日便进宫看望母妃,竟然还比不上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的四弟吗?
“殿下别急,一次不行,咱们还有机会。”见到安承继这样的表现,柳源心中那股计划失败的遗憾消散了不少,最怕的是安承继心软,现在既然安承继能够硬下心肠来,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呢?
虽然这次事情败露后,以后要对逍遥王下手会难很多,但是只要殿下不拖后腿,有些事情,自然会顺利许多!
“以后,一切仰望先生!”安承继点了点头,他发现自己以前的行为愚蠢地可笑,自己将四弟当兄弟,四弟却要抢走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母妃是他的,四弟抢走了,皇位是他的,说什么也不能让给四弟!先生说得对,只有四弟死了,有些东西,才会安稳!
“殿下放心,柳源自当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柳源拱了拱手,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这个结果。
“当时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说到这里,安承继终于想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安景瑞出了事,母妃定要彻查,若是到时候查到了自己头上,恐怕不好交代。
柳源自然知道安承继担心的是什么,安抚地对安承继笑了笑:“殿下放心,那些人都是死士,就算事情败露不慎被抓,也会自杀,自杀不成,他们也什么都不会说,况且平时柳源与他们接触,都戴了面具,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殿下的人。”
“还是先生想的周到!”果然,听到柳源的这话,安承继就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到最后他们会把自己牵扯进去。
见安承继不再将心思放在春猎的事上了,柳源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听闻二皇子受伤了?”
“对,今日遇到了蛇毒,不过现在毒已经清楚干净了,就是伤了元气,需要静养。”安承继点了点头,当时他也在现场,只不过因为安景瑞的事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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