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第111章


恢赖难用娑约居租?br /> “明日便入宫看看贵妃娘娘吧,殿下是贵妃娘娘的儿子,母子哪有隔夜仇?”虽然柳源对季幼怡的行为也有所不喜,选定了的人选,怎么能到最后关头换人呢?船都走到湖中间了,哪有中途条船的道理?
但现在他们明显不能离开季幼怡的帮助,所以心中再不喜,柳源也将它强压了下来,反而劝着安承继,不要意气用事。
“好。”安承继知道,柳源说的,才是正确的,最后闷闷地点了点头,准备明日入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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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安承继?”陆言蹊看着暗月递上来的消息,挑了挑眉,看来这个突厥太子也不像表面上这么憨厚嘛?
安景行的手指点了点桌面,像是在思考什么,也没有忘了回答陆言蹊的问题:“据说相谈甚欢,主要是为了那日长公主冒犯了静王赔罪。”
京城中哪会有什么秘密?特别是现在被当成重点盯梢对象的三国使者,更是没有秘密,所以安承继前脚刚与阿史那若真告别,后脚他们见面的事就传到了安景行的桌上。
“嗤——”陆言蹊听到这话,将手中的信纸一丢,“思云将那日的情景当笑话一般讲给我们听的时候,可没见他脸上多有愧疚。”
语带讽刺,眼角上扬,生生一副刻薄的样子。
看着陆言蹊脸上明显惹人厌恶的神情,安景行心中却喜欢的不得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了捏陆言蹊的脸蛋:“看来突厥太子对我不是很满意啊?”
语气轻松,却丝毫没有遗憾,似乎对这个情况并不意外。
“谁让你太能干了?”陆言蹊说着瞅了瞅安景行,突厥的野心,从边境蠢蠢欲动的铁骑便能看出,若不是突厥没有能力以一国抵挡三国之力,恐怕现在突厥已经挥剑征伐四方了。
若是一个有野心的国家,那么选择安承继就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谁也不希望替自己帮扶一个强大的对手成长,而安承继那种蠢货,更容易成为傀儡。
届时挟天子以令诸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兵不血刃地收服西元,又何乐而不为呢?若安景行是阿史那若真,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倒是安承继那个蠢货,似乎蛮开心的。”安景行对陆言蹊的说法不置可否,眼睛落到了信纸上“相谈甚欢”,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容。
“失了贵妃娘娘的宠爱,自然是要不择手段。”陆言蹊挑了挑眉,说到安承继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对此时的安承继有些看不上。
同时,陆言蹊心中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上辈子到最后,季幼怡对安承继依旧是非常喜欢的,那母子俩似乎也没有什么龃龉,怎么这辈子突然就变了,依照安承继的样子,上辈子为什么能将景行逼入绝境?
看着低头沉思的安景行,陆言蹊只能将这个问题压入心底,心里想的却是找个机会进宫看看自己亲爱的堂妹,毕竟季幼怡极少出宫,而按照安承继当时下手的时间来看,应该是在春猎前不久才起的心思,当时若是发生了什么,只会是在宫中,不知道自己亲爱的堂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了。
陆言蹊想着,摸了摸下巴,而安景行却在此时开口了:“见到三弟如此春风得意,孤心中很不是滋味啊。”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这话,眉头跳了跳,以前安景行可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这是和谁学的?但见到安景行脸上依旧温文儒雅的表情,陆言蹊嘴角抽了抽,觉得奥斯卡小金人不应该给自己,而应该颁发给眼前的戏精:
“景行是想?”陆言蹊有些不明白安景行的意思,开始他们就讨论过,阿史那若真选择安承继的可能性比较大,但现在看景行的意思,似乎另有盘算?
“最稳固的合作,是联姻。”说着,安景行意味深长地对陆言蹊笑了笑。
“现在安承继恐怕不会轻易提出求娶。”陆言蹊低头皱眉,若是柳源不在还好,现在知道柳源在安承继府中了,即使一次两次柳源看不出来,但三次四次之后,柳源一定能从阿史那若真的态度中看出阿史那思云不是和亲的好人选。
再加上前几日安承继才在阿史那思云那里吃了大亏,按照安承继的性子,恐怕现在对阿史那思云也喜欢不起来,即使有求娶的心思,估计也歇了大半。
安景行摸了摸下巴,看着陆言蹊:“他不会轻易提出,咱们就帮他提出来嘛。”
这无赖的语气,与陆言蹊坑人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你是说?”陆言蹊心中跳了跳,立马计上心头,阿史那若真对阿史那思云有着禁断之情,这是上辈子人尽皆知的事。
阿史那思云在上辈子嫁给了突厥的一名武将,但在新婚后不久,那名武将就死于非命,而阿史那思云也一生未嫁,这是官方的说法,而另外有一个说法则在四国勋贵中流传,那便是阿史那思云已经被阿史那若真纳入皇宫,成为了突厥的皇后。
上辈子陆言蹊对这个说法,也是半信半疑,但仅仅是那一半的相信,也让陆言蹊将此事放在了心上,所以才会在使臣入京之前警告安景行离阿史那思云远一些,在见到阿史那思云后,陆言蹊就知道,上辈子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因为陆言蹊以前没有见过阿史那思云,却见过突厥的皇后,陆言蹊不相信,世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是有,阿史那若真迎娶一个与胞姐长相别无二异的女人,其心昭然若揭。
陆言蹊不知道上辈子阿史那思云所嫁的那个武将,是阿史那若真下的手,还是这俩姐弟合谋杀害,但也能知道一点,这个阿史那思云就是一朵罂粟花,能看,不能碰,所以对安承继的上蹿下跳,才会乐见其成,后来安承继沉寂了下来,可是让陆言蹊可惜了不短的时间。
“我可什么都没说。”谁知道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后,双手一摊,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地干干净净地,似乎刚刚言语间满是算计的人不是他似的。
“你什么都没说!”陆言蹊含笑瞥了安景行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顺着安景行的话点了点头。可眼睛中,却有着一股了然,这个问题解决后,陆言蹊也从自己手边抽出了一张纸。
与暗月递上来的信纸不同,陆言蹊的这张信纸上的内容,安景行是无论如何也没有看懂,即使上面的每个字拆开来他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又不成词又不成句,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数字,着实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是?”安景行看了半晌,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将信纸放到了陆言蹊面前,虚心求教。
陆言蹊正准备说什么,看到桌上的信纸后,尴尬地笑了笑,将信纸抽了回来:“拿错了!”
说着,陆言蹊将手边的另外一信纸那了出来,放在了安景行面前,安景行挑了挑眉,将陆言蹊给的第二张信纸拿了起来,总算是明白了上面的内容,说是匈奴那边皇上已经下达国书,不日便会抵达西元京城。
“应该已经到了。”看到信纸上面的内容,安景行想到了刚刚接到的消息,木可查兄弟府上今日又多了一个人,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送信之人了。
“看来这单于,有些迫不及待嘛。”陆言蹊摸了摸下巴,眼中满是算计,如同当初他对季幼怡说的话语,季幼怡敢对景卿起心思,他就什么都敢!
“明日就应该让大臣们明白,若是季家的女儿不去和亲,就要轮到他们的女儿身上了。”安景行说着也弯了弯唇角。
因为陆言蹊的缘故,现在安景行对这匈奴单于恶癖好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对季幼怡的恨意又深了一分,心中也在暗暗盘算着,可以让暗月将前几日放出去的流言再扩大范围了。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这话,像是明白了什么:“京中的那些传言,是你放出去的?”
陆言蹊虽然是用的疑问句,但语气却极为肯定,心中已经有了决断,若这件事若不是景行做的,那刚刚景行就不会是那副口气。
“知我者,太子妃也。”安景行没有隐瞒,大方地点了点头,虽然这样的手法在他以前看来卑鄙了一些,但言蹊让他明白,对于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手段。
对付季幼怡这种人,自然是要用小人的手段了。
“让‘墨羽’做的?”陆言蹊挑了挑眉,他当初在给齐皓轩传信后,过了没几日,便想着在京城中也放一些引导风向的舆论,没想到有人先他一步下手了,当时他没有多想,现在看来,景行也变坏了不少嘛。
不过这种肚皮渐渐被自己染黑的情况,陆言蹊很是满意。
“反正他们也没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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