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 那时错》第221章


事情解决了,自然不需要跟着连嘉澍,她今天需要把自己变成一名花园园丁。
一只脚刚迈出门槛,来自于背后:“林馥蓁,你胸部保持得不错,据说,二十五岁前半球形胸型占据绝对优势,但二十五之后真正吃香的是锥形胸,依然□□饱满且不容易下垂,这话是安德鲁说的,安德鲁的话在你身上得到实践。”
她就知道,在连嘉澍身上不具备任何“好人”的特点。
是夜,洗完澡,披着披肩林馥蓁坐在花园秋千上,一边等夜风吹干头发一边欣赏刚落成的花园,这个花园花了她近十个小时时间,松土除草,再把从花圃定的花种上,出来的效果林馥蓁很满意。
玫瑰绣球花海棠花争奇斗艳,满园香气。
她应该可以凭着花园从邻居里拿到部分投票,明天就是投票日,晚餐时连嘉澍说了,他会监督整个投票过程产生。
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缝隙,星空零零散散,这是林馥蓁来到伦敦后第一次有时间抬头仰望星空。
捂紧披肩,缓缓闭上眼睛。
妈妈,很快,你也可以坐在公园长椅上抬头仰望星空了。
淡淡花香混合着熟悉的气息,伴随长街的风。
风撩起她额头上的刘海,头发很干爽,再睁开眼睛时,秋千椅上多了一个人,她头就搁在他肩膀上,披肩一角滑落至地上。
矮围墙外,妈妈拉着孩子的手,笑得很友善。
不不,女士,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眼中坐在秋千长椅上打盹的男女之前的确是情侣关系,但现在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
两个礼拜之后,坐在秋千上的女人将沿着惠特灵大街前往苏黎世,也许阿尔卑斯山脚下会有一场婚礼和一个男人在等着她。
那位女士向她点头致意,拉手里的小女孩还频频回过头来和她扮鬼脸。
林馥蓁心里有小小的烦躁。
触了触发末,头发已经干了呢。
头小心翼翼从那个肩膀上移开,小心翼翼离开长椅,脚踩在草地上,一小步一小步从花园离开。
站在门口,看着独自坐在秋千椅上的男人。
竖起中指:连嘉澍,像猪的人是你。
看看,连睡觉时也要维持一名古典音乐者的优雅格调。
不不,古典音乐者已经是遥远的时代了,连同小法兰西。
嗯,现在那些人了解到小法兰西并非褒义,都不敢再管那个孩子叫做小法兰西了,他们现在以“青年企业家”来称呼他。这位青年企业家现大部分时间在日不落帝国办公,贴有风流病标签的城市已离他远去,他是日不落帝国“英伦情人”之一。
回到房间,关上灯。
想了想,林馥蓁来到窗前,轻轻打开窗户,花园一览无余,连嘉澍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坐在秋千长椅上。
已是深秋时节,夜风带着冷意。
有几颗夏栎果子掉落在窗台上,捡了一颗朝着秋千椅方向,在院子里睡觉被从树上掉落的果子击中是很平常的事情。
第一颗夏栎果子没击中正在睡觉的人,林馥蓁再拿了一颗夏栎果子,这次在扔出果子前她还特意瞄准了一番。
夏栎果子没击中连嘉澍,倒是击中了秋千椅,果子和木材撞击发出闷闷的声响,这声响让坐在秋千椅上的人侧过脸来。
一吓,蹲下了身体,背贴在墙上,一颗心砰砰乱跳着。
屏住呼吸,静静倾听附近一切声响,脚步声从鹅卵石小径传来,围墙门被关上,脚步踩在石板上,上了台阶,老旧木板门闷哼一声。
林馥蓁松下了一口气,关上窗户,以最快速度上床,拉上被单蒙住头。
这个社区除了周末有些声音,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静悄悄的,特别是夜晚,房子走廊楼梯采用木板制作,每一个脚步声都一清二楚。
脚步声沿着走廊,停在她房门外。
没有来由,林馥蓁又心里烦躁了起来。
在大片大片寂静中。
低低沉沉的那声“小画眉,晚安”穿过门板缝隙,在她耳畔徘徊。
蒙住耳朵。
次日,上午九点整,门铃声准时响起。
让自己的笑容弧度能有多亲切就有多亲切,林馥蓁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投票者们,按照人头计算至少不下五十人,他们都是来自于这个社区,每人身上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婚龄,从事各行各业。
这个老式英格兰楼房今天来了不少人,除了投票者之外还有一名记票员,两名服务人员,甚至于连医疗人员也来了。
连嘉澍还拉来社区一名德高望重的长者充当公证员。
除此之外,还有厨师和服务生小哥。
中午花园会举办小型餐会,投票员们分两批对房子进行考察,四点结束考察时间,四点半进行投票,五点公布投票结果。
林馥蓁知道印象分的重要性,为此她今天早上涎着脸,让连嘉澍和她穿上特意定制的毛衣,毛衣为暖色系色泽,她胸前图案是梅花鹿他胸前图案是灰熊。
门一开,投票员们就会看到这个家庭穿着很有爱的毛衣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也是一家八口孩子爸爸和孩子妈妈。
社区长者和投票员讲解投票过程,趁着这个机会,自然得在投票员们面前秀一把恩爱,好让他们在没看房子前认定这是一对很有爱的爸爸妈妈,接着顺理成章。
和连嘉澍秀恩爱对于林馥蓁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她以前没少在连嘉澍的女友们面前耍过心机,什么时间点在他耳畔窃窃私语一番,什么时候不动声色握手,什么时候进行眼神交流。
看吧,投票员中最年轻的女性都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在那位脸别开时,林馥蓁手迅速想从连嘉澍手掌中解脱出来,但这次没成功,手被连嘉澍死死拽在手里。
踮起脚尖,低声警告。
警告如同空气,索性抬脚,脚尖狠狠往连嘉澍小腿踢去,纹丝不动,再想踢第二下时林馥蓁触到来自于棕色卷发女人的视线,那是昨晚带着小女孩从他们门前经过的女士。
那位女士眼神观察意味十足。
心里一急,快速收回脚,踮起脚尖,唇重重朝连嘉澍脸颊印上。
“啪——”的一声。
社区长者停止讲解,投票员们目光齐齐朝着他们。
相信,他们看到地是这个房子女主人一脸娇羞,一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
九点半,半数投票员在女主人的带领下开始考察这个八口家庭,而男主人则带着还没轮到投票员在花园喝茶聊天品尝点心。
投票员参观完六个孩子的房间,林馥蓁心里有不妙的感觉,她没能从那些人脸上看到笑容,甚至于一位女士在打开双胞胎房间窗户时还皱起了眉头。
忐忑不安,带着投票员去了孩子们的娱乐广角,推开大门,眼前一切似乎让投票员们倍感意外。
也只能这样了,也不知道连嘉澍的话能不能相信。
硬着头皮,以一种无奈的语气说:“五个孩子都很调皮,还好最小的孩子只有三周岁,否则更糟。”
再硬着头皮,把前天晚上连嘉澍说的那一套原话照搬,一部分投票员在她讲解时露出笑容。
稍微松下了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还有花园,花园是她引以为傲的。
然而,让她引以为傲的花园没让那些人露出笑容。
下午,轮到连嘉澍带另外一部分投票员去参观房子。
三点四十分,投票员们完成房子参观。
逮到一个机会,林馥蓁偷偷向着连嘉澍挨了过去,低声问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连嘉澍低下头,她紧张兮兮的面孔映在他的瞳孔里。
“林馥蓁。”
“嗯。”
“我觉得你目前更要担心能不能订到从伦敦到巴黎的末班机。”
林馥蓁心里一沉,她发现自己似乎干了一件蠢事,妈妈的事情现在就只剩下他的一句话了,可他如此的大费周章。
大约,是想收获游戏给他带来的愉悦感,顺便欣赏她的焦头烂额。
“林馥蓁。”
懒得去应答。
连嘉澍低声说:“我比谁都更希望你拿到第一个权限。”
得了吧,漂亮话她会说。
四点半,投票正式开始。
左边票箱是投赞成票,右边票箱是投反对票,所谓赞成票是指同意房子像个八口之家,反对是指他们没感觉这是一个八口之家。
投票员们排着队伍,就等着公证员那声号令。
问林馥蓁紧张吗?怎么会不紧张呢。
紧张到什么程度,她都紧张到缺氧了,在这个瞬间她充分感受到游戏的气氛,就是一场生死大战,她是一名犯人,那些人手上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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