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经嫁过我》第90章


诺模〉昧说闳倩还螅筒患堑米约菏撬耍 ?br /> “说的就是嘛!”欧阳也跟着吐槽,“你这个当了皇帝的都没说把我这个丢尽脸面的货色甩掉不要,还特意接到身边供养起来,这么明显的风向标,他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你才不是什么丢脸的货色呢!
戚云恒轻咳一声,被欧阳说得有些脸红。
虽然他确实把欧阳接回了身边,但供养二字却是完全谈不上的,不过就是在皇宫里空出了一处宫殿,调拨了一些人手,余下的吃穿用度乃至夏宫里的家具摆设,几乎全都靠欧阳这边自给自足。过阵子,夏宫翻修,用的也是欧阳自己的人手,自己的银钱,甚至连皇庄那边的先期投入也大半来自欧阳的自掏腰包。
“重檐不要妄自菲薄,那些平庸之妇哪有资格与你相提并论!”戚云恒强调了一句,然后便掩去脸上尴尬,故作镇定地转移了话题,“不知重檐对此事有何建议?”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吧,真的是没法建议。”欧阳摇摇头,轻叹道,“我只觉得,夫人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真有那过不下去的,起码给人家留条活路,别把人给逼死了。”
听欧阳这么一说,戚云恒终于也认真起来,蹙眉想了想,说道:“这件事还是让皇后出面吧,你与我,都不是那么方便!再过些时日便是举办春宴的季节了,皇后可以在宫里面多举办几场宴会,把这些正室夫人全都请进宫来……就是免不了又要花钱!”
话未说完,戚云恒便恨恨地握拳。
欧阳失笑,“你还没穷到这种地步吧?光是你宫里的那个破笼子,就能换多少次春宴了?”
“这是两回事。”戚云恒一本正经地辩解道,“若是为了重檐,花费多少黄金,我都不会生出舍不得那一说!但若是花给旁人,我就必须先想一想,这钱花得值不值得!”
“那就打出风雅的旗号,一切从简便是。”欧阳随口建议。
“风雅和一切从简也是两回事的!”戚云恒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知道欧阳很不喜欢那些所谓的风雅之事,在他心里,所谓的风雅就是穷酸的代名词。
“算了,这件事还是全权交给皇后,重檐就不要费心了。”戚云恒只能如此说道。
“原本也没想费心。”欧阳很是不爽地回敬了一双白眼。
“最近,重檐也不要再出宫了。”戚云恒没有到此为止,继续强调道,“先等我把这张花笺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再说。”
“不如从那装花笺的盒子下手。”欧阳指了指漆盒,“花笺这东西,谁都能做,但这盒子却是个稀罕物,不是哪个人都能有渠道获得的。”
这年月的漆器还是寻常人家消受不起的奢侈品,能够制作漆器的工匠也是少得有数。
戚云恒点了点头,“我会提醒他们的。”
戚云恒当然不可能亲自去查,只能是交给手下的金刀卫,由他们这些耳目代为行事。
两个人就今日之事又闲聊了几句,戚云恒终是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并把装有花笺的漆盒也给一起带走。
之后几日,欧阳便安安稳稳地待在夏宫,却是再没遭遇到什么异动或是异变。
在此期间,只有沈真人耐不住寂寞地又发了只纸鹤过来,被庄管家拦下,禀明欧阳后,替他过去看了一眼。
庄管家可不像欧阳这般在某些事上极为迟钝。
见到沈真人之后,庄管家就因为沈真人那一脸过于失望的表情而生出了猜疑。
稍稍一试探,庄管家便愈发肯定,这位沈真人之所以会把他家主子烦得都快要暴走了,就是因为这人对他家主子起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庄管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时间,甚至生出了杀掉此人永绝后患的念头。
但再一试探,庄管家就发现沈真人这只想要拱白菜的猪比戚云恒那只已经把他家好白菜啃进肚子的猪好对付多了——
他家主子可是有妇之夫!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妄图染指别人家的夫君,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活着生心魔,此生此世都修不成真人?!
庄管家一通明嘲暗讽,很快就把沈真人说得面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
在沈真人的百般恳求下,庄管家终是大人有大量,勉为其难地答应沈真人“帮”他隐瞒此事,不把他污秽的心思告知他家主子。
——他家主子才不稀罕知道呢!
庄管家摆平沈真人,却也真的没将此事告知欧阳。
而欧阳本就是只重结果不在意过程的性子,得知沈真人不会再来烦他,立刻就把此人抛在脑后。
至于庄管家如何搞定此人,是否许诺了什么,付出了什么,他才懒得关心呢!
第78章 密室消失
就在欧阳收到花笺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三月初八的晚上,戚云恒一脸阴郁地来到夏宫,连衣服都没换就把欧阳单独拉进了内室。
“出什么事了?”欧阳疑惑地问道。
戚云恒沉声答道:“那张花笺——你在茶楼里收到的那张,查出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戚云恒把漆盒拿走的第二日,金刀卫便查出此物出自前朝皇宫,乃是康隆帝时期登记造册过的御用之物。如此顺藤一摸瓜,今日,便有人注意到花笺上的笔迹竟也和康隆帝写过的楷书如出一辙,只是笔迹虽像,墨迹却是新的,问世的时间不会超过月余。
发现这一点后,潘五春赶忙把此事禀告给戚云恒,请他亲自定夺。
但戚云恒一时间也定夺不了什么,只能将查出的结果告知欧阳,看他能否联想到什么。
听戚云恒说完,欧阳皱了皱眉,漠然道:“让我去想的话,我也只能想到兴和帝了。”
“兴和的楷书可不是这种风格。”戚云恒否定道。
“但也更不可能是康隆帝的真迹吧?”欧阳道,“前朝的物件,前朝皇帝的笔迹,两样加在一起,自然也只能往前朝的身上联想。而且东西是送给我的,我家又是前朝册封的伯爵,我本人也与前朝的皇帝有些关系……如此推测下去,我能想到的,便是有人试图指责我背信弃义,叛主求荣,诸如此类。”
“胡说八道!”戚云恒立刻皱眉。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当真!”欧阳安抚道,“难道你以为我也会这么认为?我又没那么蠢!”
做出这般推理之后,欧阳其实已经将兴和帝排除在嫌疑人的名单之外了。
以最后一次见面时,兴和帝的那种决绝之态,即便他还活着,想的也肯定是怎么复国或者复仇,哪里会有什么闲情逸致来撩拨欧阳?像这种送一张写了诗词的花笺,还特意放在一个极其昂贵的漆盒里的风雅之事,只有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富贵闲人才能干得出来!
只是思来想去,欧阳还是觉得这事太过蹊跷,让他也不禁有些心里发怵。
斜眸瞥了眼戚云恒,欧阳忽地心下一动,试探地问道:“永泰宫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找到密道或者密室吗?”
“全无进展。”戚云恒摇了摇头,反问道,“你真觉得这事是兴和帝做的?”
“不好说。”欧阳确实难以肯定,只能道,“但此事若是与前朝有关,那肯定也和兴和帝脱不开关系,不是他做的,也必然是和他有关的人做的——对了,你能不能带我去永泰宫看一看?我好歹也去过那里几趟,兴许能发现一些你们未能注意到的事情。”
想当年,康隆帝赵河刚刚继位的时候,欧阳去永泰宫的次数比去姐姐所在的未央宫还要频繁,无事的时候,没少跟着赵河在永泰宫里闲逛,连赵河布置的密室都钻进去瞧了一瞧——说起来,戚云恒如今住的泰华宫,欧阳都没有这么仔细地参观过!
听欧阳这么一提议,戚云恒也有些意动,想了想便点头道:“也好,现在就去?”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黑灯瞎火的,过去看鬼吗?”欧阳白了戚云恒一眼,“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然后吃饭、洗澡、睡觉!明天白天的时候,你再找时间带我过去。”
“好。”戚云恒也觉得自己过于急躁了,当即定了定神,将此事暂且放到一边。
第二天下午,戚云恒走密道把欧阳接到了泰华宫,给他换了身衣裳,打扮成太监的模样,然后便将他带到了已经封禁的永泰宫里。
为了寻找可能存在的密道和密室,永泰宫里的家具摆设都已经被搬运一空,只剩下空荡荡的墙壁和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地板,看起来好不凄凉。
欧阳这会儿却生不出追忆往昔的浪漫情怀,跟着戚云恒把永泰宫的殿室一间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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