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经嫁过我》第137章


砟驯#睦锘鼓芄说蒙掀渌!?br /> “今日之事到底……”
“嘘!”欧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没让欧菁把话说完,“不管你想到什么,都不要说出来。想在这个名为权贵的圈子里长命百岁,寿终正寝,有四个字,你必须永远记住,那就是:沉默是金。”
欧菁张了张嘴,终是没再多言。
虽然她一直生活在欧阳刻意创造的宽松环境之中,但世间事,无论好坏,欧阳却也不曾避讳过她,更没有将她养成一朵纯白无垢的娇花——所有的娇花都需要污秽的肥料才能绽放,世人赞美的白莲亦扎根于黑臭的淤泥。
听到欧阳的警告,欧菁便意识到,她的猜测并没有错,她的三叔也并不像看起来那样肆意妄为——今日之事,十有8九是在皇帝的授意下有意为之。
欧阳却继续道:“一会儿,我会派人送你回侯府,回去之后,你把今日之事好好想一想,尤其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带你过来,让你亲身经历这么一遭。过几日,等风平浪静了,我也有了闲暇,再接你过来,和你好好说一说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喏!”欧菁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定会将此事谨记在心。
回到自己府邸,欧阳让人取了一根百年老参和一些滋补之物,让欧菁带回去“孝敬”承恩侯夫人,然后又安排了人手,做足了排场,护送她返回承恩侯府。
送走欧菁,欧阳立刻转过头来,钻进了自家的密库。
欧阳府里的密库隐藏在花园之中,紧挨着围墙——在普通人的眼中,那就是一道围墙。
这当中固然有法阵的影响,但更多的却是源自于光影折射导致的视觉骗局,利用建筑物的角度、花纹等等因素,将一个立方体扁平化,把房屋“压缩”成了墙壁。
欧阳带着庄管家走进密库的时候,邬大、邬二以及钢金已经开始清点收获,坐地分赃了,胡家四兄弟也凑趣地跑了过来,在一旁围观。
欧阳养的那群打手都是用钱堆出来的,用来炸毁秦国公府库房的炸药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若只是到秦国公府里白白走上一遭,然后一无所获地空手而回,那损失可就大了。
为了不做亏本生意,邬大和邬二在炸掉秦国公府库房之前,先把库房附近的金库洗劫了一遍,把那些个头小但价值大的珠宝、黄金、美玉……挑挑捡捡,搬回了两大箱子。
所谓见者有份,这些东西不可能让邬大和邬二私吞,也不会由欧阳一个人独占。
按照早就形成的惯例,参与了此事的庄管家、钢金、邬大和邬二将会分走一半成果,剩下的那一半归欧阳所有。因余下的打手们也不是白白辛苦的,他们的月俸、赏金、福利都由欧阳支付,生老病死也由欧阳负担,被欧阳分走的那一半,其实也相当于是充公。
而胡家四兄弟却是不曾参与今日之事的,自然也就没了分赃的权力,只能在一旁看热闹。
但他们四个对黄白之物原本就兴趣缺缺,倒也不甚在意。
欧阳这边刚把邬大邬二带回来的一笔横财分配好,戚云恒派出的内侍也抵达了他的府邸,请他入宫觐见。
欧阳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不慌不忙地换了衣冠,把自己从头到脚地打理了一遍,然后才坐上马车,与内侍一起去了皇宫。
戚云恒那边已经知晓了秦国公府的变故。
在听过眼线的汇报,又亲自问过朱边和潘五春之后,戚云恒把六部尚书和驻守京城的武将全都召集到了乾坤殿,将秦国公府私藏禁物而且情节严重的事告诉他们,让他们商讨此事的后续处置。
但文官武将的意见并不一致。以兵部尚书霍丙申为首的一群人认为此事诡异,还需详查。以刑部尚书朱边为代表的另一群人却认为证据确凿,完全可以将秦国公府的谋逆之罪盖棺定论了。
于是,当欧阳踏进乾坤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朱边舌战群雄,用一张利嘴把一众武将喷得面红耳赤,暴跳如雷。
戚云恒把欧阳叫来倒不是为了让他也搅进这场口水战,只是没想到朱边的战斗力太强,把戚云恒原本只想走个过场的咨询会议硬是拖成了法理辩论,使得戚云恒与欧阳的相见变成了觐见,更使戚云恒早就拟好的后续安排没了布置的机会。
但欧阳到都到了,戚云恒也不好让他避不见人,只能将其传入正殿,让他先在一边旁听。
可这些个吵到眼红的文官武将却不肯让欧阳安安静静地在旁边做背景物,很快就点了他的名衔,逼问起秦国公府私藏禁物一事的细节。
欧阳本着有问必答的原则,把他想说的部分尽数告知,至于不想说的那部分,自然是装傻充愣,胡言乱语一番。
“我去秦国公府做什么?当然是为了给我的乖侄女主持公道,把那个敢打她主意的混账揪出来,狠狠揍上一顿,让他消了妄想!”
“秦国公世子为何重伤?这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射出去的箭和射箭的人都是他们秦国公府自己的,至于这些人为何要这么做,我一个外人怎会知道?许是兄弟阋墙,自相残杀?”
“秦国公府的库房为何会塌?你问我,我问谁啊?许是他们做了亏心事,遭天谴了?啊,我这只是猜测,别当真——懂不懂什么叫猜测啊?就是随便一说,不负责任的!”
“秦国公府的库房里有什么?当时乌烟瘴气,倒是看不太清,但库房下面有密室,密室里面有弩车,这个却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体积太大,太明显,看不到的肯定是睁眼瞎!”
第119章 唇枪舌剑
欧阳插科打诨,真假参杂;但官员们也不是每一个都只想知道真相;有的就明显想从欧阳的话语里挑刺,试图利用他话语里的破绽为秦国公脱罪。
可欧阳又怎会给他们机会。
“你说这是我栽赃陷害?呵呵;难道我还能在秦国公府的库房下面挖出那么大的一间密室;并且让他们府里的人全都毫无察觉?还有,这位大人,你知道弩车有多大、多沉、多难搬运吗?说我栽赃,您倒是给栽赃给我一个试试!”
欧阳只揪住自己的所见所闻,不深入,不扩展;更不对如何处置秦国公府发表意见,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去逮杨德江的,之所以硬闯秦国公府,也只是因为杨德江住在那里;他想抓住此人,便别无他途。
见欧阳这边已经问不出更多东西,兵部尚书霍丙申又看不过某些人的胡搅蛮缠;干脆将炮火转回到了朱边和潘五春那边;质疑他俩为何会恰逢其时地出现在秦国公府。
“我是跟着九千岁过去的。”潘五春坦然答道,“陛下预感到九千岁要为侄女出气,怕他控制不住脾气,把小事变成大事,便命我率人跟出了皇宫,盯好他的一举一动,必要时,出手阻止或者加以保护。”
潘五春早在接到命令的时候就已经和戚云恒商量好了说辞,这会儿七分真掺着三分假,虽然让一众官员听得很是无语,却也难以对这些话的真实性产生怀疑——更确切地说,是不敢怀疑。
见潘五春如此“光棍”,朱边翻了个白眼,干脆也跟着说了“实话”。
“我当然不知道九千岁会闯入秦国公府,我之所以出现在那里,也跟九千岁没有关系。”朱边冷冷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都率人盯着秦国公府,因为早在今日之事发生之前,我就怀疑他们有不臣之心!”
“莫要胡言!”
霍丙申等人大吃一惊,坐在上面的戚云恒也不由一愣。
虽然进献假玉玺之事已经有了更多的证据,足以证明秦国公宋时即便不是主谋也是极为重要的参与者,但戚云恒早就叮嘱过朱边,让他莫要在找出万全之策前将此事泄露出去,而朱边也一口应承,发了保密的誓言。
“朱尚书,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戚云恒抢先发问,亦是在暗示朱边,不要将不该说的事情牵扯出来。
朱边却身形一转,朝着戚云恒施了一礼,正色道:“启禀陛下,此事只有线索而无证据,所以微臣才‘未曾’亦‘不敢’向任何人提起,之所以率人在秦国公府附近守株待兔,也是为了找出证据,将事情查清,再向陛下禀明。”
朱边刻意咬重了“未曾”和“不敢”四个字,让戚云恒安心。
戚云恒立刻挑眉,“既然都已经说出来了,那就彻彻底底地说个清楚明白,再含糊其辞,反倒让人怀疑你是在故弄玄虚。”
“陛下,您可还记得月初的时候,曾在宫门口卖弄异术,却被九千岁一剑斩去头颅的那名道人?”朱边直起身板,扬声发问,然后不等戚云恒作答便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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